又是一阵水流激荡的声音,阿林斯抱住她,让她挂在他的身上,花穴就抵在他的坚硬处,磨的下体胀的生疼,他用力的蹭着门口的软肉,诱哄道:“双腿夹住我的腰,如果你掉下去声音更大。”
她用腿环住他劲瘦的健腰,灼硬的的阴茎顺着蜜液钻进了体内,敏感的花穴紧紧裹住他,她侧过头,舔着他的耳垂,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双腿下的腰似乎有什么变化,温热的肌肤渐渐变成了细细冰凉的鳞片。
耀眼的红鳞在水底下若隐若现,男人人腿鱼鳞的模样更添了一抹诡异之感,如传说中侍奉魔鬼的邪恶异物。
但他的双腿仍是如人一样稳稳的站立着,腰腹大力的冲撞着,势头又凶又猛,她不敢出声,身体一起一落,只得拼命咬住他的肩膀,花穴被他撞的不断哆嗦,将他夹的越来越紧。
阿林斯克制着喘息,任由她夹,慢慢的抽动,等着她的穴松懈下来,又趁机用龟头顶着深处抽送,足足顶了一百来下,塞尔斯背脊轻颤,修剪平整的指甲在他的背脊无力的划动,花穴深处几股暖流浇灌着龟头。
阿林斯捧起她的头,含住唇深深吻了下去,下体越抽越硬,如铁坚硬,细小的倒刺不断伸开又收缩,每一次异样的触感总能给她不一样的体会,仿佛下体被他掌控摆布,不能动弹,身体泄的快,难以抗拒人鱼汹涌的情潮。
突然间,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他眉头不由一皱,抱着她两个人一起悄悄栽进了水里,他坐在缸底,而她则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仍是密不可分,他吻住了她,两人舌头紧紧的纠缠,有人提着油灯在门口张望,塞尔斯关了门,却没有上锁,也不见门外之人进来。
如果此时他推门而入,一定会看见她放在地上的油灯。
他按定了她,腰腹轻轻摆动,刚刚经历了欢畅淋漓的性事,这样轻微的抽动一点都不酥爽,里面痒的不行。
三下敲门声透入水下,传来男人的呼喊:“莫里,你在里面吗?”
“唔......”舌头被堵住,她只得在他的胸上捏了一把,水缸里水面并不平静,银发和红发相互交错漂浮在水面,在幽暗的光线下隐隐晃动出波纹。
阿林斯抵着她的唇,暗示她不要出声。
双手揉着她的乳尖,又挤又搓,指腹按压着红果摇摆,来回拨弄,这样还不够,他故意在花穴体内左右冲撞,弄得她不上不下,阴茎向右,她便扭着身子顺着她,又突然向左向左,她不得不跟着他中途折了回来。
他缠绵的目光在水下紧盯着她,一天一夜的游动令他的眼睛布满毛细血丝,仿佛随时都会崩裂。
那人在门口等了她许久,才提起步子渐渐消失,两个人迫不及待从水里出来,塞尔斯大口喘着气:“我发誓再也不在别人眼皮底下偷情了。”
阿林斯却意犹未尽的舔舔嘴:“我很喜欢,下次你值夜的时候我们再换个地方,船长的卧室怎样?我喜欢他房间里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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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人鱼
钟声敲响,已经凌晨四点,她小心翼翼推开阿林斯熟睡的身体,扯过堆在角落的衣服拢在身上穿戴好,两只臂膀从她身后缠绕过来,阿林斯在她耳边低语:“今晚我等你。”
“今晚我休息,你也要好好休息。”
“那我去找你,我知道你一个人住。”
“.......你难道不应该是去海里面捞宝贝吗?”
“别担心那个,我心里有数。”他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热情浓烈的感情似乎永远都不会宣泄殆尽,发出“叽咕”的搅动,唇舌交接的亲吻甚至盖过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理智强迫她推开了人鱼,他委屈的趴在地上,手抓住她的靴子:“今晚你不会锁门不让我进去吧?”
她的心又软了下来,蹲下来揉揉他的头:“我不给你开门,难道任由你光着身子在船上乱跑吗?”
塞尔斯出了仓库,手里的油灯早就烧光了油,好在她记得回到甲板上的路,踏上被湿气侵润的瑟瑟发抖的螺旋楼梯,否则肯定会像个无头苍蝇在曲折交错的迷宫里迷失方向。
她回到甲板上时,天色阴沉,四周皆是浓雾,唯一的光源是天上的星星,一个壮硕的水手一边掌舵一边打瞌睡,船只孤单的穿行在广阔无边的海面上,持续不断发出剥开海面的浪花声,追逐着头顶上方稀稀落落的星辰,看起来伶仃寂寞。
她大口呼吸清冷潮湿的海气,冰冷、咸味,有蛆和霉菌的味道,她沿着甲板绕着船身慢慢的走,在船尾时她看到了船长伊里森。
他侧着身对着塞尔斯,侧影像雕塑一样优美,目光盯着海面,整个人看起来苍白阴冷,只有唇上的色彩鲜艳突出,伊里森没有发现她的到来,她也不想打扰他的独处,转身就走,却对他的姿势隐隐感到奇怪,如果她看的不错,他在抚摸自己的肚子。
但这个姿势无伤大雅,她干嘛要对一个陌生人的怪异举动多管闲事。
等到中午浓雾逐渐消散,才看见晴空上的太阳,明亮的日光又烫又晃,刺的她脑袋疼,船停在海面上,好让大副撒下渔网,等着鱼儿钻进网里。
“仓库里的粮食够多了,为什么还要捕鱼?”塞尔斯问她身边的汤姆,那个被她威逼利诱的水手。
这个孩子自从被她收拾了一顿后,对她比船长还尊敬,见她比兔子跑的还快,不知听谁说她以前是教廷的圣女,还曾服侍过教皇,他的尊敬转为了膜拜,总是问她难以理解的宗教问题。
比如,教皇真的是处子吗?他们禁欲是不是要割掉自己的睾丸?
汤姆耸了耸肩:“这些都是给伊里森船长吃的。”
塞尔斯看着几十个船员齐声吆喝,合力拉扯渔网,足足有几百斤的海鱼被裹在网中,浓重的鱼腥味从海底升起,随着稀里哗啦的声响,无数的海鱼落在甲板上几乎堆成了小山那么高,她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就算把鱼风干腌制,他一个人也不能在一个月内吃掉这么多?”
“你等会就知道了,人鱼的胃口一直就是个未解之谜。”
“伊里森是人鱼?”
“是的。难缠的人鱼,你是没瞧见他发火的模样。”他又耸了耸肩,“瞧,他来啦。”
他依然穿着宽松的丝绸白袍子,没有系腰带,金发散乱堆在脑后,邋里邋遢的模样似乎刚从床上爬起来,他还端着酒杯,嘴里不住的念叨着:“该死的太阳,为什么就不能下下雨?”
甲板上不停翻滚的海鱼令他的眼睛慢慢睁大,他深吸几口气,品尝着鱼腥味带给他的喜悦,扔开酒杯,蹲下来直接抓住一条滑不溜秋的鱼,用头对准自己的嘴一边嚼一边往下咽,她甚至能看见他锋利的牙齿咬开骨头,连鱼鳞也被他吃进肚里。
汤姆在她耳边小声道:“他一下午的时间就能把鱼全部吃完。”
塞尔斯挑起眉梢,赞同的点点头:“胃可真大啊。”
船又重新开始航行,没人再去关注甲板上狼吞虎咽的船长,塞尔斯一得空就去船舱内漫无目的的转悠,一圈又一圈,显然找不到阿林斯,他或许溜进了大海,塞尔斯由衷的希望他今晚也能顺利的爬上甲板。
用过晚饭之后,大副让她提着水桶去打扫空置的房间,这是个可以偷懒的活计,没人知道她能在里面干些什么,她来到一间卧室,简陋的只有一张木头架成的床,上面铺着干草,角落里还有一个空衣柜,她打开柜子,却发现柜子的木板已经被湿气腐烂的松动,从木板后传来水流的哗哗声,她眨了眨眼睛,犹豫一会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轻轻松松拽开木板,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露出木墙之间的狭小夹缝。
衣柜后面的房间是船长的淋浴室,她弯下腰从夹缝中能够轻而易举看到里面烟熏缭绕的场景,伊里森就背对着她坐在浴池之中,他认真打理自己的时候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金色的长发如波浪般起伏,雪白的背脊舒展着有力的肌肉,仔仔细细的用毛巾擦拭身体,她心生疑窦,想不出谁还有癖好会偷窥船长洗澡。
她觉得自己窥视一个男士是不端的行为,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正要离去,伊里森从浴池站起来里,从缝隙只能看见他白皙双腿,结实有力,还很修长,他一只手放在了两腿之间,那里粗粗的金色阴毛淡的几乎瞧不见颜色,握着阴茎娴熟而富有节奏的律动,空气中压抑着伊里森低哑的吼叫,塞尔斯当然明白他在做什么,光听他兴奋的喘息就令她连忙移开眼睛,她不敢这时候把木板堵上,伊里森正面对着她,她得小心翼翼等他转身才敢有所动作。
又过了一阵,随着他悠长的呻吟,似乎弄了出来,她转过眼注视着缝隙里的一切,却感到一阵骇然。
他离了几步远,这下她能完整的看清他的身体,他身材修长没有赘肉,可他的肚子却是凸出的,撑起表皮,像圆滚滚的半球,他温柔的抚摸着肚子,喃喃说些什么,可这下她没法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