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被快速挑起,暖流在身体各处窜动,原予明显感觉到那种温度汇聚到腿心,化成水汁想要冲出身体,腿根都在不自觉的抽动,她的双腿盘在言雨楼的腰间,两腿岔开,薄如蝉翼的丝袜眼看着就要崩开。

两只手一起伸向腰间,眼看着丝袜下一秒就要被撕得粉碎,原予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冰凉的腰间皮肤贴着滚烫的手掌,丝袜被完整的脱下来,男人握着她的脚踝弯曲拉直着双腿,没有沾到一点水汁,挂在床边的椅子背上。

原予的身上只剩下睡衣吊带和内裤,内裤中间暧昧的含着一口吐出来的水汁,染在米色的布料上,并不明显,言雨楼的手指从内裤外划过,描绘出阴唇的形状,那两根手指拉着内裤向下,挂在脚踝,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温度。

原予被抱着放回床上躺好,她睁开颤抖的睫毛,言雨楼的目光透过眼镜直射在她的脸上,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她的声音很小。

“你一点都没变。”

“四年而已,怎么可能有多大变化。”

“我呢?”

“……我不知道。”

她一向是实话实说,也确实是不知道,言雨楼没有再问,握着她一条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背上,手指在阴唇外揉到湿滑的水液,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直直朝最里面闯去。

有人没有技巧是天赋不够,有人则是硬件太好不屑有多余的动作,只进入这一下,原予的穴道就已经被完全的撑开,紧紧塞满不留一点空隙,就连她藏在最深处的凸起也被扭曲的挤压着,爽的全身发麻。

“疼……嗯嗯嗯……”

周围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大,她的哭喊混在里面,立马被盖住,快感和痛觉扭在一起,成螺旋状冲上大脑,让她根本分辨不出是何种感觉,还有那肉棒顶端翘起一些的龟头,只要他稍稍一动就勾着最深处的软肉来回搓动,他还没开始抽插,一整根肉棒都埋在身体里,原予的腰也被拖着贴在言雨楼的身体上,翘起来的阴蒂摩擦着他错杂的阴毛,鼓起的小腹被平整的腹肌压着,里外一起施压,她的脑子都快被压扁了。

原予两只垂在床下的手从冰凉开始慢慢回血,挥舞着抬起来,环住言雨楼的脖子,将人压向自己,那些无处发泄的痛感和快感都从她的嘴巴里转换出来,落在他的锁骨上,那平整的一根骨头,由光滑的肌肤包裹着,被她的尖牙啃得斑驳。

看她有力气胡闹,下身也是适应了,另一条腿自觉张开,给他留了足够的空间运动,言雨楼的两只手都放在原予的头上,一只抱着后脑,一只握紧后颈,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和床中间后,腰部瞬间开始发力。

他腿间的东西又长又粗,缓缓几次打开穴口后便整根自如的出入她的穴道,两片阴唇被拍打出来的泡沫水黏在两边,完全不阻碍抽插的动作,他总是喜欢整根抽出,在穴口打磨几下又重重的埋进体内,那翘起的龟头一路勾着刚刚被拉扯到极致的穴道,再毫不留情的推回去,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原予被刺激得死去活来,又被固定得动不了一下,连呻吟都堵在了他的锁骨上,只能用力咬下去,牙印越深,她的火就越大。

他自己也时不时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全部都交给原予的耳朵听,呼吸间沉重的热气烧的左半边耳朵滚烫,他抱她抱得越来越紧了,腿间的抽插却不见减缓。

楼上床腿摇晃的声音已经消失了,男人女人的呼吸声透过床板往楼下洒,原予突然松开了他的锁骨,压着声音,

“那楼下?”

“楼下没人。”

他说着,也插着,也抱着她突然翻了个身,将自己压在了身下,原予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的体重都交给插在身体里的肉棒,落地的一下简直要被戳穿。

她趴在言雨楼的身上忍不住的干呕,头发全都散落在他的脸上,露出了被用力压着时,在褶皱床单上压出痕迹的后背,言雨楼的手指顺着她背上的痕迹慢慢往下摸,指腹描绘着皮肤上的凸起和凹陷,本来就已经被刺激到极致的身体更是抖个不停,双腿间一次次的打颤加紧,他已经不控制了,放松了身心,没用一会就被她夹着射了出来,深埋进身体里。

原予刚刚支起一点的手臂又软了,无力的瘫软在言雨楼的身上,被他抱着颠了颠,转身放在了他那半边床。

“凉……”

她累得睁不开眼,垂着眼皮马上就能睡着,言雨楼拉着被子将她裹住,手心在小腹上揉。

“嗯……?”她想要睁开眼睛。

“没事,睡吧。”

他拨开缠在原予脸上和脖子上的头发,全部揽到脑后,将枕头摆正,放到她头下。

夜渐渐深,她睡得熟,靠他越来越近,两人身子交叠,滚到床边,言雨楼半个背悬空着。

手插到她身下,环住往里一扔,她丝毫没有反应,男人的胳膊向她那边一环,床对面柜子上的电视遥控器毫无征兆地掉落。

言雨楼的动作止住,此时周围的声音已经停止,整座山都是安静的,阳台往里灌着风声,他头顶的墙上,传来长指甲划墙壁的声音。

夜色越晚空气越冷,他拿过被子将两人围在一起,胸膛贴着原予的后背,她露在外面的胳膊被冻得冰凉,感受到热度后第一时间却是摸向自己的脖子,像是用力得开掰动着什么。

“别掐我……”

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完全趴在床板上。

睡梦中原予感觉到有敲门和喊话的声音,可眼皮却是怎么也抬不起来,她用尽全力翻身,被被子包裹到发烫的腿终于伸出来,夹住外面冰凉的被子,舒服的继续沉睡过去。

以她个体的经验来说,往往觉睡得越沉,现实中过去的时间越少,等到她自然睡醒去门口开门时,外面的方惟昭抱怨的也不是很明显,

“我的姑奶奶啊你睡得是有多沉,我在门外敲门又打电话,打了十五分钟了!”

“我没听见啊。”原予打哈欠,招呼着她进来,“你先坐一会,我洗个澡换衣服。”

“你等会,你晚上碰没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方惟昭眼下有黑眼圈。

“感觉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脸颊上带着点高原红,抽了我一巴掌,又掐我脖子。”

“我也梦到了!”她激动地站起来,“我梦到她站在电视前摆弄,声音特别大把我吵醒了,我一睁开眼睛电视真的开了,而且昨晚那么冷,空调也是打开的,我觉得不可能自己开!”

原予的手摸在脖子上,浑身开始发凉,她迷茫地走进浴室里关上门,在镜子前站定,腿根处还有没消下去的红印,内裤和睡衣却不知道何时套回她的身上,还都换了新的,昨晚的记忆开始回笼,原予根本来不及思考,飞快拉开门冲出去。

方惟昭也没怎么睡醒又困,刚歪倒在床上准备眯一会,被响声吓得蹦起来。

“那个小女孩!”

原予没理她,先环顾房间,属于言雨楼的东西和气息已经完全消失,房间里看不出一点不寻常的痕迹,她的心稳定下来,光着脚走向床边,

“没有,什么小女孩,我拿一下手机,你睡吧。”

“我的天,吓死我了。”

方惟昭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翻身闭上眼睛。

上午十点,领导门和其他随行人员一起在酒店门口碰头,一波人提早赶去爬山,剩下的这些人直接被安排好的大巴车送到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