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原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语气夸张,“我还想你,我快被你气死了,你最好一直留在外面别回来了,看你就烦。”

阴雨连着的天气分不清是过去几天,反正每一天原予都是抱着小猫趴在阳台上朝外看,始终避开弥勒佛。

看着看着,雨好像更大了,看着看着,他就出现了。

她愣着,看着他从外面进来,脱下被雨淋湿了的长风衣,走到她面前,也是有些冰凉的手,直接挨上了她的脸。

“凉。”

“你脸是热的。”

“我一抬头就看到你回来了。”

“嗯。”

他们在一楼,管家带着佣人全都离开。

他出差回来有些疯狂。

原予被压在一楼空房间的软垫子上,垫子有些潮湿,黏糊糊的,她不舒服的抬起头,接着内裤就被脱掉,和他的衬衫一起丢在旁边。

两具赤裸的身体对视,言雨楼俯下身,两只手紧扣住她的腰,拇指在肋骨间隙中来回的摩,他咬她的嘴唇,用力的拉出舌尖,唇角周围全都被亲肿了,连着脸颊上两个重重的吻痕。

原予呼吸得像是刚刚窒息一般,高高仰着头,脖子和垫子比成一个三角,正好容他的唇从脖颈上滑下去,再把脸埋在胸间。

腰上也抓出了一圈红痕,他的手才向下去撩拨,轻重交错,深浅不一,她的呼吸开始沉重,眼神开始涣散。

“我……”

他一心想要往下冲,原予的腿被抬起来挂在他肩膀上,整个人都朝上挺着,她从头顶拿下来手臂,死死的拉着他,

“不要,你直接进来。”

她流了好多水,臀上也滑下来一股一股的,吹着冷雨风,怪凉的。

腿心贴着肿胀的肉棒,烫得她的软肉一直在颤,那龟头叫嚣着,朝外吐一口清液,挺着身往深处冲击,穴口朝他打开,他几乎能看清穴道里嫩肉的颜色。

“嗯……”

他整个埋进去,用力的顶着,一条腿掉下来,紧缠着他的腰不放。

她的身体由紧张慢慢放松下来,软成一摊浮在垫子上,紧紧咬着他,又放松的让他随意定弄,他的动作有些急,试了几次之后就开始飞快抽插,皮肉的拍打声从房间钻出去传到门外。

她被撞得昏昏欲睡,他却要把她摇起来,抓着她的肩膀问,

“舒服吗?”

“你疯了?”

“你喜欢吗?”

她受不了了,用胳膊夹着他的脑袋,用嘴堵住唇,到结束都没放开。

上半身被控制住,下身却更灵活,她掉下来的那条腿被抓在手里横着往外拉,穴口被拉成个椭圆,连卵蛋都不要脸地往里钻,她的眼睛也跟着他的动作慢慢睁大,却在调整呼吸间,被抓着腰翻身。

剧烈的摩擦,两人均是一抖,电流不停从下身窜上来,却还够不到肩膀,花心一下下胀着,穴道缓慢的收缩,他从后面钻进来,有些艰难的顶到最深处。

她趴着时两只手压在身下,腰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挺着,腰部被极度的拉扯,还缓慢的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他抽插的动作也慢下来,含着一口春水,在某个颤抖的瞬间,两股浓浆一起喷出去。

原予不敢看地下的样子,只能闻到浓烈的味道,憋了两三个月。

“不好闻……”

她睡着了。

月湾罕见得在六月末夏日正当头时雨连绵,天空全是灰色,水连着天,分不清黑白日。

原予被窗外的雨声吵醒,翻身,下意识去抱身边的东西,旁边没有人,她就抱着那团被子。

还没再次睡熟,言雨楼从卧室外走进来,睡衣的衣带敞着,摸黑直接走到床边,抢走她怀里的被子,自己重新躺回去。

原予被拉扯得皱着眉,不爽的继续伸手,揽着他肋骨的位置,整个人都趴上去。

言雨楼刚才睡了会,现在清醒得很,他把一只手垫在脑后,歪着头,这个角度能看到原予乱蓬蓬的后脑勺,和窗外阴雨。

雨大了,又小了,最后细细密密的只剩微雨,趴在他身上的人一直没醒,越睡越往下滑去。

他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微微一用力就将人提上来,放到自己肩膀旁边。

柔软的脸颊贴着他的胳膊,呼吸轻轻喷在肩膀上,他用下巴蹭蹭额头,她闭着眼睛躲开,胳膊还缠在他的身上,手却攥着拳头锤他。

他固执的将她的手撬开,带着些汗水的掌心往自己赤裸的腰腹上贴,

他低头弄好之后,她已经醒了,眼神迷离中带着不解,

“干嘛?”黏糊的嗓音,恣意的不耐烦。

“在家呆着的人还能困成这样,我在外面跑了两个月都没这么累。”

“嗯嗯嗯。”她也学会打发他了。

“去吃饭。”

“嗯……”

他去拉她的手,她又不同意,

“别动外面下雨呢,我身上都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