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干脆都直说了罢,免得以后他再问。
“肯定是你让我更爽啊,月白,我们交合多少次了?你怎么还在意这个?师兄本来就什么都不懂,会的姿势和技巧也不多,我跟他做,就没想着怎么爽。”
方月白没憋住,嗤笑了一声。
方芷柔疑惑道:“你怎么了?”
方月白咳了一声,假装淡定,“既然你跟他做不会爽,那为什么还要跟他做?你图什么?”
方芷柔本想回答,因为她爱他。
可她知道,若是当着方月白的面说出来,一定又会让他不满,干脆,就扯个大谎吧。
她便故意做出一副没心没肺又风骚的姿态,还打了个呵欠,对着方月白,漫不经心道:“我什么都不图,我只是觉得,有时候勾引师兄很好玩罢了。”
方月白悄悄往暗处一瞥,憋着笑,又回过眼神,玩味道:“好玩?勾引?你竟这样说自己....呵呵,芷柔,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怎么看待方墨澜?我很好奇。”
方芷柔想了想,一半真话一半假话,“跟你比起来,师兄太单纯了,我对他,只能是勾引。我就是喜欢勾引他,有时故意对他说谎,气一气他,确实很好玩,呵呵。这就是我的真心话,随你怎么想吧。”
方月白满意地拍了拍方芷柔的屁股,又问道:“话虽如此,可我还是不会轻信,毕竟你这小荡妇说谎太多,只有知道你本性的人才不会被你骗过.....我再问你,你爱他吗?”
方芷柔眉头一皱,眼神闪躲。
方月白本是在笑,但是成了假笑,“回答我,你爱他吗?”
方芷柔对上他的紫色眼瞳,面无表情,“不爱。我仅仅喜欢师兄而已,为什么要爱他?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
方月白诱导道:“爱就是,独占和唯一,你愿意属于这个人,愿意只属于他一个。”
方芷柔想了想,“那按这种说法,我不爱师兄,我不想只属于他,我还想属于你,月白.....”
她撒着娇,紧紧抱着方月白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的发香。
此刻的方月白可谓是得意自信至极点,他一时忘形,又问道:“既然这样,你愿意属于我,不也就说明,我跟方墨澜没什么不同,你也愿意爱我?”
方芷柔却没顾忌,直言道:“爱不是人才有的东西?你只是一只狐狸,是兽,能懂人的情爱?”
方月白的笑皲裂了,他本是可以持久,也就在这时,他突然泄了。
“嗯......”方芷柔身体痉挛着,伏在方月白胸前喘息。
方月白轻轻推开她,擦干净身体后,换好衣服起身下床。
“呼,月白,你去哪儿了?”方芷柔懒懒躺床上。
方月白回过头,冷眼瞧着她,又像说给别人听,“这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小荡妇,真是一层一层被你蒙骗,哼,可得看清呐,对这种无情又淫荡的女人,可千万不要留情。”
方芷柔的脑子一头雾水,坐起身子,不解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方月白头也不回,冷冷道:“今晚我去外面睡,你一个人呆着吧。”
方芷柔也没下床去追,她也不知方月白又耍什么脾气了,但一想,反正习惯了,他就这样,随他吧。
这样想着,方芷柔拿起床上的手帕,为自己洁净玉门,她今日不打算沐浴了,擦干净就准备入睡了。
她就坐在床上,岔开双腿,轻轻擦拭玉门,联想着方月白的异样,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意一抬头,骤然瞧得方墨澜正站在床边,站在她面前,冷眼盯着她!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方芷柔急忙扯过衣服,为自己披上,往后缩了缩身子,都不敢抬头看他,心中疑点太多,只是轻声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方墨澜周身气场低沉,冰冷,明显心情差到了极点,他慢慢靠过来,冷冷道:“我不能来吗?”
方芷柔下意识抬头瞧了瞧他,又低下了头,因为她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少见的动真格。
每当这时,他总会变得极具压迫感,而整个人也会化身万年寒冰,无情又犀利。
“啊?师兄,你当然可以,只是,今晚,我.....”
方墨澜出手,重重捏起她的下巴,拂开她的衣衫,使她赤裸。
“今晚,你陪我。”
方芷柔还来不及怎么害羞怎么抗拒,方墨澜就已经压过来,他把她的衣服扯烂,扯成了布条,一根捆住了她的手,另一根蒙住了她的眼,还有一根,竟然封住了她的嘴!
方墨澜的动作迅速干脆又果断,行动之间虎虎生风,方芷柔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还以为他想用些什么新花样,便没怎么抗拒。
只是,又绑手,又蒙眼,还要捂嘴?“唔...湿...兄....”她尝试说话,但只能发出这些不清楚的词汇。
方墨澜给她翻了个身,使她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而他竟然对着她的嫩臀重重扇下一巴掌!
“安静些!”
“唔!湿...兄....你...打我....”方芷柔拧着腰,呜咽着,挣扎着。
方墨澜又落下一巴掌,斥道:“不是让你安静些!怎么不听话!”
这两巴掌打得方芷柔又疼又懵,只得乖乖闭了嘴。
方墨澜依然黑着脸,完全没有半点处在情欲当中的模样,他就脱了裤子,露出阳具,对着方芷柔的玉门狠狠插入,不是做爱,而是泄愤。
“唔......”
他本想狠狠打方芷柔的屁股,但为了节省力气保持持久,他就没打,专心掐着她的腰,无情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