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虽然吃了苦, 但爸妈再也没吃过苦了。

时书戴上耳塞, 戴上眼罩, 熄灭了灯后躺到被子里。

睡意很沉, 黑夜笼罩上了别墅, 摄像机熄灭, 夜深人静。

“咚咚咚”时书忽然在一阵狂躁的心跳睁开眼, 白皙俊美的脸燥热通红, 死死攥住胸口的衣领, 往床下干呕了一声。

虚弱, 出汗, 瞳孔散大, 应激一样……时书伸手打开台灯, “哗啦”, 东西被拨乱, 睡衣底下,弓着腰缩起劲瘦的腰, 接连干呕。

怎么回事……

浑身血液燃烧, 视线模糊, 出现重影, 耳朵里铺天盖地的喧嚣声, 时书闻到了一股清凉舒服的气味, 闻到时, 四肢百骸的痛楚瞬间减轻了, 他连忙站起身

白净的手颤抖着飞快解开了反锁的门。他走到卧室, 闻到了整个屋子里的气味。

有人存在过的气味, 无所不在。

两位舍友从阳台上转过脸: “时书, 你怎么了? 这么晚了还不睡?”

时书看他一眼: “不是你。”

“你怎么到发情期了! ?需要帮助吗? 我有强效抑制剂! ”舍友连忙走上前来。

时书捂住心脏, 摇了摇头, 朝一扇门走过去, 手心砸在雪白的门上。

“什么? ”舍友露出微妙的表情: “哦……”表情显然想说, 原来如此, 你也不想努力了。本来看你对谢氏不屑一顾, 没想到都一样。

“好家伙, 这手段……别人只是凑上去加联系方式聊天, 这是直接发情了半夜敲门。”@无限好

舍友好心道: “别这样, 快过来, 谢老师不会答应的, 性骚扰他一会儿被拒绝闹得很难看。如果传出去会被笑一辈子。我这儿有抑制剂。”

时书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朝信息素的源头急迫地再拍了拍门。

下一秒, 门被打开。谢无炽站在门口, 垂下眼看满脸燥红的青年, 但时书往前一伸手臂抱住他,蹭到了他怀里。

几个舍友都很尴尬: “谢老师, 我们也不知道这什么情况, 要打电话叫医疗组过来解决吗? ”

谢无炽低头, 看着时书: “怎么了? ”

时书: “难受……浑身都痛……”

谢无炽轻声问: “需要我做什么? ”

时书: “抱抱我……亲我……”

几个舍友都吓呆了, 另外睡觉的也被吵醒, 正开门看发生了什么。谢无炽抱住时书的腰, 道:“他看起来很不舒服, 我帮帮他, 不用叫医疗组了。”

说完,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让他进了自己房间, 并且关上了门。

时书骨骼都在痛, 浑身燥热, 像在做梦一样, 只记得在这间充满了 Enigma气味的房间里, 泪水模糊了眼睛, 坐在对方的腿上, 一直在说: “好难受……身上很痛……很痛……”

谢无炽取来一支针管: “Enigma有专用抑制剂, 一般渠道买不到,吃 Alpha的药也没用。要打针吗? ”

时书靠在他怀里: “不, 求你……”

谢无炽: “求我什么? ”

时书模糊不清道: “我要你……信息素……”

刚说完, 只觉得灼热的温度, 唇瓣被吻住。谢无炽扔了针管, 一个字一个字说: “解我的衣服。你应该会。”

时书伸手解他的扣子, 一边被他吻着, 浑身发抖。混乱地解到睡衣最后一颗扣子, 一只手被按在发烫的物体上。

谢无炽: “希望我戴套吗。”

“不……给我……”

时书咳嗽了声, 嗓子里喑哑, 等他回过神来, 已被压倒在了床上。时书骨骼里的疼痛在缓解, 越和谢无炽肌肤相融, 越缓解得快。时书被顶得掉眼泪, 整个人像散在枕头里, 记忆和十八岁融合, 青年只被开发过一次的身体十分青涩, 却莫名和他非常合拍。

房间内开着的灯发出散漫的光线,做.爱时煽情的声音粘稠不堪,混杂着快速挺入的动静,时书声音叫的嘶哑,理智仍然没有回笼。

一门之隔。

门外的几位嘉宾, 已经无法再忽视门内的动静, 瞠目结舌地互相对视。

上这场节目, 很多人自称白纸, 但其实有过非常丰富的性经验。

“怎么办? 什么意思啊? ”

“我们拿的应该都是攻方剧本吧? 这才第一天, 嘉宾半夜爬床, 这就爬上去了? ”

“我们就这么听着? 到底要多久? ”

门内传来控制不住无法承受的抽泣声, 是被插到很深时的哭叫, 还混合着 Enigma的哑声:“乖, 会让你舒服……”

几个嘉宾面面相觑, 没有羞耻, 反而是暧.昧和心照不宣: “Enigma真的能标记Alpha啊, 这还是第一次见。”

有人拿出手机, 被人嘲讽: “建议你别搞小动作, 谢氏想封杀你, 让你在影视圈销声匿迹, 只需要动一动手指。”

几个人只好坐到阳台上去。

房间内, 时书满脸泪痕伏在他怀里, 白皙的身躯仍在被进出, 他伸手抱住眼前人的肩背, 狠狠地抱住, 再被灌的很满很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 时书身上的疼痛终于消失了, 取之而来的是精疲力尽。时书埋在枕头里睡觉,被抱起身洗了个澡。

片刻, 重新睡在替换过的干净床单上, 埋头在枕头里。一旁, 谢无炽捡起他的睡衣和内裤, 走出了门来。

几个嘉宾看到他, 连忙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