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喂? ”
时书手心抓着抑制剂, 越往前走, 信息素气味越强烈。时书心里明白: 确实, 这位 Alpha的信息素失控了。
因特殊体质问题, ABO一旦失控发情会沦为欲.望的奴隶, 失去理智无法自控, 时书犹豫了一秒走近握住门框。
生铁冰冷。
后来的六年时书都在后悔, 不应该拉开这扇门。
门扉打开,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黑雾般狂暴地漫出, 像关押魔鬼的门被打开, 尖锐无比的黑色潮雨霎时将人包裹。时书的褐色眼眸一瞬间变成血红色被信息素感染。
卫生间隔间内穿校服白衬衫的男生, 黑发凌乱, 瞳仁漆黑, 正在焦灼地喘息, 发缕垂在他冰冷的眼底, 被信息素的雾气包裹着。
“啊……”
他不是 Alpha, 是 Enigma。
ABO第四性别, 食物链顶端, 可标记 Alpha。
Alpha被 Enigma信息素侵染只会瞬间发情。时书被拽进去。
“放开我……”时书想叫喊, 发烫的手铁钳一样扣住他的后脑, 亲吻落了上来。时书的白T恤被撩起, 被迫坐在他大腿上, 抑制剂掉落在地。
“抑制剂, ”时书眼前一黑, 俯身捡针管, 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时, 颈项传来一阵刺痛, 伴随着 Enigma信息素注入时的冰冷火热。
时书疼得掉下眼泪: “我艹。”
标记的信息素注入后颈, 时书白皙的手指被迫抓住他肩膀, 感觉到, 撕咬变成了亲吻和舔。时书的意识开始模糊, 是被 Enigma标记时的眩晕感。
受信息素控制, 标记的同时催.情, 产生强烈的性快感。时书十八岁以来, 坚固了多年的理智, 只注入了一秒就被摧毁。
……阳光朗朗。
时书牙齿咬着白T恤的下摆, 跨坐在 Enigma的身上,校裤和他堆积着,眼睛发红,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显然, 身下的 Enigma也一样,两个人都被信息素所控制。
时书的手指撑着隔间的墙板, 被一下一下撞着, 满脸通红, 粗大肉刃贯穿在校裤下的白皙皮肉当中。
暗色与明色交织。
“嗯……嗯啊……”时书浑身燥热, 试图看清对方的脸。
看清了, 是个高大俊朗, 视线阴翳的男生, 戴着一块非常昂贵的手表。时书转过脸, 信息素像狂潮在体内汹涌, 折磨得他浑身疼痛, 只有被这个 Enigma深入才会缓解。
肉.体持续撞击的声音从门板的隔间传出。
卫生间外, 几个黑衣服的保镖手拿 Enigma专用抑制剂, 听到时怔了下: “怎么回事? ”
“我也不知道, 少爷他……我刚去抽了包烟, 一会儿没看住。”
一旁有学生过来: “能不能让让, 我”
但这个学生, 听到了卫生间内做.爱的动静, 表情一变: “啊? 你们……我先走了。”
“把他拦住, 封锁附近, 不要让其他人靠近。带他去办公室签保密协定。马上打电话给夫人。”
卫生间外瞬间兵荒马乱。
时书劲瘦的腰酸软, 后脑撞着门板, 再被抱了回来, 浑身无力趴在这个人的肩膀。夏季高热, 接触的皮肤黏腻不堪, 时书被他亲吻着, 一边红着眼睛掉眼泪, 一边被深深地碾磨着。
对方也失去理智, Enigma体貌高大,力量惊人, 时书好像沉溺在一种漩涡当中, 很想挣扎出来, 甚至听到了门板外的声音: “停下来, 停一下”
时书劲瘦的腰酸软,后脑撞着门板,再被抱了回来,浑身无力趴在这个人的肩膀。夏季高热,接触的皮肤黏腻不堪,时书被他亲吻着,一边红着眼睛掉眼泪,一边被深深地碾磨着。
“哐”
门板再被打开时, 许多人都看到这一幕, 两个不认识的即将毕业的高三生, 因一场意外的信息素暴乱, 在卫生间内发生了性关系。
时书坐在他大腿上, 正在深吻, 校服凌乱不堪, 白净健康的长腿, 抽.插仍在持续, 粘液流淌。
直到两个人被强硬地拉扯开, Enigma狂暴信息素的气息蔓延开来, 造成轰动。
……
“大概六年以前的事了, ”时书坐在沙发上, 正在打电话, 旁边放着许多跑步奖杯。
他穿着一身黑T恤, 带了块奖牌, 准备去接受采访, “当时不是说我在卫生间洗澡摔伤了? 停课半个月, 其实去医院洗标记接受心理治疗了。”
“啊? 我说当时给你发消息你都不回我! ”
时书: “反正这件事被压下来了, 知情人全换了批, 我才知道, 跟我出意外这个男生家里非常有权有势。”
杜子涵: “服了, 家世好, 但他对你算强.暴了吧? ”
“…”时书视线被眼前的声音吸引。
时书作为运动会冠军, 明星选手, 受邀参加一款恋爱综艺。本来时书不想来的, 但24岁还没结婚, 爸妈一直催促。眼前的大屏幕上, 正在放一位嘉宾的个人资料。
时书抓了下头发, 别开眼: “应该算吧, 但那是意外。”
“不是他到底谁啊? 后来呢? ”
电子屏上显着一行字“谢无炽, 24岁, 恒星资本唯一继承人, Enigma,蓝星顶层豪门世族。”
屏幕变幻, 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男性坐在沙发中, 无数摄像头和镁光灯对着他, 而眉眼平静轻松, 穿着西装裤的腿交叠着, 正在侃侃而谈, 言谈举止透露着受过顶级精英教育的矜贵和理性。
时书呼吸了下: “后来还能有什么? 他也去打血清去标记, 接受心理治疗。他爸妈跟我道了歉,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杜子涵叫喊: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