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第一次见,所以他居然觉得她在他身下红着眼眶、亮着眼睛的羞愤和无助的模样,竟如此可爱:他的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小的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光,那时,孤儿院养了几只小兔子,大家都很喜欢它们,很喜欢喂它们。而第二天,兔子就被他们喂死了小小的兔子会一直吃、一直吃,最后撑死。

“我会喂饱你的,妈妈。”

温岚这样说着,松开了按着她的手,转而用双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将那怒起的阴茎抵在已经泛滥的穴口。

然后,你会一直吃、一直吃……最后会被撑死吗,妈妈?

可是,身下的女人像笨蛋一样,她居然笑了,她笑着哭着,呜咽说道:“岚岚、岚岚,你叫我妈妈了……”

接着,她那被他压得发红的手臂向他伸过来,像柔柔的柳条一般抱着他的肩颈。

温岚沉默着。流着透明的液体的马眼就那样凝视着她的圣殿处的泉眼。

他的肉棒是干净的,他是处男,一个什么都还在的处男,甚至初吻、初牵手、初拥抱……都在。从没有人接近他。

白皙的棒身,龟头透着粉,那粉色直到包皮系带处,形成一道浅浅的粉色河道,男高中生独有的坚硬与挺立,他用尺子量过:勃起的时候,有18厘米。然而,今天肉棒的兴奋程度,比自慰时候要厉害得多,他还是第一次见它如此英挺,大约快有20cm了。

它的顶端微翘,听其他那些猴子般的男生说这种挺翘型的最能够让女生舒爽,可他以前都对此不屑一顾:无聊的东西。不知为何,此刻,如果他的肉棒可以让妈妈爽翻天的话……想到这里,他不知为何心情难得的有些畅快。

“岚岚、岚岚……”

白梦妮的声音本是清脆的,现在的语调却变得软糯,像是在对他柔柔地撒着娇。

她柔软的手臂搂着他,瓷白的掌心拂过他后脑勺的头发,让他从头皮发麻到尾椎骨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她的大腿忸怩地摆动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贴着他的侧腹。

她的皮肤绢玉般滑腻,仿佛没有明显的体毛,让他想要更加和她肌肤亲近。

“够了。”温岚的眼眶发热,他的眼神像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捕猎欲望的猛兽,理智在与兽欲做着搏斗,他低吼道,“你就这么想被自己的儿子操吗,妈妈?”

他感受到,身下,白梦妮愣了一瞬,可是,很快,那个可恶的女人眼神如山间薄雾般轻柔,吐露出温柔的腔调,说道:

“岚岚,我爱你。”

她这样说着,像是她在包容着他的一切无理要求一般。

儿子生来就该是和母亲紧密结合的 < 烂泥(母子)(纯爱战士牛头人)|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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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生来就该是和母亲紧密结合的

这让温岚无名恼火:明明都是白梦妮的不对,是她抛弃了他,十五年后才来找他,凭什么她现在还理直气壮地摆出她在宽容他的惺惺作态?

爱他?她早干吗去了?

在愤怒之中,温岚没有任何怜悯地将愠怒的肉棒直截地挺入白梦妮的肉穴。

“嘶……”“呜、痛……”

摆脱了处男之身的温岚发出一声喟叹。

好温暖,肉壁好烫,烫得他的肉棒都不自觉地跳了好几下。

好湿,无论插到哪里,他都能感受到渍渍的水声,如温泉泉水般包围着他的阴茎。

好紧,每一次插入都要努力破开层层叠叠的阻碍,而每当肉棒摩擦过一层褶皱的时候,小穴就会更紧地缠上来;每一次拔出,花穴就像是有弹性一般又恢复了没有插进来时地模样,他又得用力地挺入,逼迫它记住他肉棒的形状。

白梦妮的腿紧紧地盘在温岚结实的腰身上,她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肩头吐着气,软软的呻吟就贴在他的耳边,让他有些发痒。

她怕痛,怕得眉头紧皱,嘴唇都被咬得血痕斑斑。

她何必如此隐忍呢?痛的话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出声,为什么不哭不闹?

她就这样逆来顺受他的强制进入?为什么?是她的性格本就如此,还是因为这是她给她的宝贝儿子开的特权?是因为她认为他是她的儿子,所以,无论他怎样欺负、伤害、羞辱她,她都会忍受,是吗?

“就这么喜欢、被儿子操吗……妈妈?”

温岚低下头,俯视着白梦妮因欲望和舒服而泛红的脸,像是沾着雨露的芙蓉,她的眼睛亮晶晶地凝视着他,是那种带着欲望和慈爱的凝视,让他坚硬的心有了一股异样的感受。

“轻一点、岚岚……唔哈……”

她的嘴唇喘息着,吐露着她对他每一次激情抽插的情愫,下唇被她咬得娇艳欲滴,微张的小嘴中透过她洁白的贝齿,他看见了她草莓般的小舌尖。

温岚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才会低下头,咬住她的唇瓣,就那样边吻着她,边用肉棒折磨着她的小穴。

他不会接吻,这是他的初吻,而白梦妮也没好到哪里去,在他们的唇瓣相接时,他们都呆住了,像是机械一般只会拿着嘴唇互相摩挲。

即便只是这样,温岚的内心涌出了一丝快要融化他内心的坚硬的柔情,这可真是奇怪。

她的唇瓣不会薄到让人担心一咬就会咬掉,也不会厚到如油画般浓墨重彩,她就是她,唇瓣柔软,唇形可爱,口腔里有着甜甜的味道,像是药的糖衣,舌头小巧滑腻。

他没什么技巧,只会蛮横地用舌头乱纠缠、用唇瓣乱摩挲、用牙齿乱咬,她却也如此青涩,仿若真如她所说的那样,这十五年,她也未曾对男人有过任何兴趣。

她在他的身下如此婉转,如同身体柔软的雪貂,有着温暖到让人怜爱的体温、小巧的身躯、天真的眼神。

他曾以为抛弃他的女人该是如蛇蝎般危险或是如风沙般残忍,可是白梦妮怎么会是像是天真的兔子一般,那么容易战战兢兢和被威胁诱骗。

“唔……岚岚……”

白梦妮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抽插的动作一顿。

他凝视着她,她像是无意间就那样直白地叫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似乎不该是一位母亲该对儿子的态度,更像是情人之间的亲昵。

即使温岚才十五岁,他也清楚地知道他们两个人确实都不太正常,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不正常。

圣殿处的泉眼涌现着源源不断的泉水,像是无私慷慨的恩赐,那样温柔地包裹着他,让他感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