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色眸子锁住女孩,眼里风云骤变。
不只一条尾巴,容倾又放了其他几条尾巴出来。一条缠上许软软的腰,伸进她的里衣里,轻轻蹭着她的乳尖,恶劣地掠过双乳。
一条抚摸着她的手臂,至上而下地从腋窝抚摸到掌心,温热暖和。一条隔着亵裤,摩擦着亵裤外面,变着花样摩擦着。这条尾巴有些粗糙,上面细长的绒毛有些挤到了亵裤里,弄得许软软的阴阜很痒。还有一条在许软软的脸上,擦过她的发丝,流连在滑嫩的脖颈附近。
“你…你在哪里学的。”许软软脸上浮起红霞,在容倾尾巴的触碰下逐渐瘫软在地上,身上无一处不被他照顾到,“变得这样坏…啊…嗯…”
他想说他其实没有学过,只是在看到她的酮体时,便生出了无数恶劣的想法,想禁锢她,想充分占有她,想她只属于自己。尤其在失控后更甚。哪怕她看了别人一眼,他都阴暗地想将那人拎走。想到自己若在牢里无法逃出,心里便像针刺一样疼。这些话,容倾无法说。尾巴不能说。却可以通过行动让她体味。
女孩的亵裤沾湿了一片,都是从小穴里溢出的水,在尾巴乐此不疲地挑逗下失了控,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也打湿,变成了细长的一根。
几条尾巴很快合在一起,朝着汩汩冒水的腿心处汇集。先是一根,然后两根,挤进了小穴里。
“嗯…”熟悉的饱胀感在下腹时,许软软忍不住收紧了双腿,将小穴里的尾巴夹得更紧。可尾巴并没有停止深入,而是往里插得更多,直直抵到花心深处,在离宫口一点的狭窄位置才停下,一路擦过小穴里的敏感地带。
“容倾…好深啊…啊”
“软软,忍一忍。”
容倾说着,又往里挤入了几根尾巴。小穴立刻到了承受的极限,被几根尾巴一起顶着往里插弄,一次次直捣花心,双腿间都是不堪的泥泞,穴口处的水痕都成了白色的泡沫在穴口被进入的尾巴不断挤压研磨。
挺直的肉棒摩擦着许软软白皙的腿,很快在上面留下了红痕。 域名:?????.???? 肉棒也在摩擦下充血肿胀,变成了诱人的深红色。此刻许软软的蜜穴,已经在尾巴的作用下,阴唇张开着,水淋淋地,里面的软肉清晰可见,粉嫩地吐息。容倾眸子暗了暗,挺身进入了里面。
太紧了。
两人都低低地喘息起来。
蜜穴极力地吞吃着粉红的肉棒,像有无数个吮吸的小口,将肉棒吸附,绞紧在内里,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顶弄着那些软嫩的肉,猛烈地摩擦着,又顶撞进花心深处,被宫口绞紧地几乎快缴械而出。
容倾俯下身,咬了一口红润的乳尖,与许软软的十指交缠,又大力地撞击起来。在许软软小而滑的小穴里寻找着遗漏的嫩肉。
许软软不知道他还可以撞得这么用力。
她紧抓着身下的石块,身体交合的位置传来啪啪啪的声响,囊袋击打在雪臀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乖,转过身子来。”容倾带着许软软,调转了个位置,许软软趴在石块上,
嫩乳搁在枕头上,腰肢下陷,后臀抬起,粉嫩的穴径直暴露在了容倾面前。几片搭在穴口的嫩肉又合在了一起,上面还挂着水珠,滴答滴答地没入地里。容倾腰身下沉,捣入了内里,撑开合在一起的嫩肉,再次挤进了蜜穴,这次吞吐得更深,层层肉褶都紧密吸附着他的茎身。
容倾将小人儿的腿往后拉,唇瓣距离因紧张而收缩的小穴只有咫尺距离。花核一颤一颤的在穴口处,引诱着人,嫩穴唇肉合拢,遮掩住里头光景,将掩欲掩地只露出一条粉红肉缝,甜香味淡而勾人。
容倾向着花核呼出热气,将那敏感的肉粒烫了烫,小小一粒,粉嫩异常。
“师尊…嗯啊…别…好痒”许软软不自觉地收紧了腿,却被身下人的掌心掰开,连同张开的穴肉暴露在他面前。许软软有些羞地扭了扭,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容倾交欢,但她还是受不了被他的翡翠色眸子盯住,像被缠裹住的滞感。容倾的绒白尾巴,在女孩腿根处轻扫,放松她的肢体,绒毛又蓬松又软热,在腿根的嫩肉处反复磨蹭,末了又卷上她的腰,将她的小腹处占有欲似地裹紧。
“软软,告诉师尊真心话。要,还是不要。”
他没有将唇舌覆上小穴,只用指尖揉捏着那粒小肉球,轻轻拉扯,再用指腹弹拨,小肉粒很快变得红艳糜丽,一颗番茄似的,满溢的淫水将他的指尖沁湿,流出的水也被他抹上了她的胸乳。
花核处蚀骨的刺激攀登而上,许软软哭吟着,却无法合拢腿,被容倾直直掰弄开。
她是羞的,却是渴的。
“嗯啊…要的。师尊…”
“听软软的。”
容倾缱绻一笑,语气仍是清冷的。舌尖却已勾上了穴内的肉壁,粗粝的舌面舔舐着滑腻的肉壁,摩擦着上面的嫩肉。他抬高她的臀,舌尖探入,往更深的地方插去,一边滋滋地吸着蜜穴里的水渍。
舌尖不断在敏感的甬道里吮吸,吸附着软肉和淫水,弄出下流的声音,高频率的进进出出将她身体里每处都照顾到位,许软软趴在容倾身上,大口喘着气,腰肢软如春泥,腿根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只能任由男人在蜜穴里一次次将她顶弄上潮尖。
0049 成婚h
天色黑得很快,天边最后一丝蔚蓝的云层已经染上了墨色,像被涂抹上颜料,薄薄一层覆盖着,月儿还未出来,风倒先一步窜进了窗里。许软软轻手轻脚地关上窗户,一室的暖黄光仿佛被隔绝在夜色外。
她找的这处躲避的地方僻静,周围都没有什么声音。
容倾之前喝了药,这药有助眠的作用,催人欲睡,容倾躺在床上,睫毛微微颤动。许软软撑着下巴坐在床边,一寸一寸描摹他的样子,额前的黑发长长了许多,几缕发丝绕过眉,垂到了眼睑处,覆盖住了他柔软的睫毛,
容倾在梦里,唇也是微微抿着,沿着鼻梁勾勒出一条静止的线条。许软软碰了碰自己的唇,脸颊上浮起薄红。容倾亲她时,唇瓣带着微微的凉意,像是一团火烧至冰原,又甜得像浸了蜂蜜。不像他睡着时,唇瓣似一朵冰莲花,除了唇珠一点红,周围都是淡粉色,但许软软知道它是软的,总拉着她掉入无人之境。
思绪联翩时,容倾闭着眼睛,眉头忽而皱起,轻声梦呓“软软”。他的声音沙哑,着急地唤着她,像陷入了什么糟糕的梦境。
“我在,师尊。我在”许软软想握住他的手,被他反手握住,箍在掌心里,扣得紧紧的,湮灭了丝丝缝隙。床上的人蓦地睁开眼,在看到眼前人时,眼中滔天的杀意化作噬骨的热。
“软软。”容倾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梦里,他还在暗无天日的牢狱里,被一鞭一鞭抽打着,血水渗透到了地上,凝固成黑色的印迹。而他一直在找寻的人,找不到,看不见,无尽的躁意快要将他吞噬。而此刻,他要找的人就出现在面前,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慰藉他的温度,轻轻抚平他的眉梢。
“软软,你愿意同我成亲吗”
“成亲?”
许软软倒茶水的手一抖,差点倒到床褥上。为何师尊忽然想和她…成亲。她未曾想过,这些时日里太多的事情发生,一切还未尘埃落定。那日师尊与她交欢后,便脱离了失控状态,带着她闯出了宗门。但是,此后宗门到处分发通缉令,将周围的地方都查了个遍,他们只能在下界寻了个院落暂时住下。看样子,宗门这次是对容倾下了狠手。
容倾从身后环抱住许软软,许软软腰上一暖,坠入了一个热而硬的怀抱。容倾抚着许软软的发,动作很慢,不疾不徐地替她梳发,鼻尖是她馥郁的香气,不经意间触碰到的侧脸皮肤灼烫。他想,就自私一次。他再等不了,一日不行,片刻不行。他像在荒漠中走了太久,如果是一场甘霖的幻梦,他心甘情愿沦陷,不复苏醒。
“是,你我二人,结为夫妻,你可愿意”
容倾的气息包裹着许软软,他讲话时,唇瓣蹭过耳垂,气流绵绵。
“你,你先放我下来,让我好好想想。”许软软推开容倾缠在她腰际的手,缓过那令人色令智昏的一阵眩晕,才转过身来。
花轿一晃一晃地便到了前厅,侍女抚着许软软走下花轿,引着她一步一步踏过门,走向前厅中间。离燕站在那里,笑容满面地迎着她。容倾立在一旁,身着大红色衣袍,上面绣着花纹。
一切从简,却不粗略。容倾给她的金银珠宝堆满了他们住的院落。
离燕牵过许软软的手,将她的手覆上容倾的,一边开口“无论贫贱或富贵,无论生老或病死,你是否愿意和她相依相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愿,”容倾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厅里,“替她挡下所有苦难,换她喜乐安康。”
离燕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啊你啊”她还未曾见过较真到如此地步的人。谁知许软软也是个认真的,听他说完,眼眶已半红,出声道“师尊所想,亦是我之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