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看着昨天那几个人微信和电话被白越文全部拉黑,手游上周权的好友也被删掉,情侣关系自动解除。还好白越文没答应和周权改情侣id,不然还得再买张改名卡。

“Wby,他怎么用这个当id。”唐信有点不满,“哥哥,你连这个都告诉他了?”

白越文以前有好几副油画得过比较有分量的国外奖项。只不过他后来更喜欢插画就没怎么画油画。wby是白越文习惯性会在画背面签的名字。

“我给他送过一幅画,可能他看见了吧。”白越文手指蹭蹭唐信的手臂,“他估计很快就改了,不用管他。”

唐信安排的是包机来回,之前下船到机场那一段还好,一群人坐的几辆车,上了私人飞机之后才尴尬,白越文一上飞机就开始睡觉,正好大家有借口不说话。

就这样不尴不尬地下了飞机,白越文和唐信走出机场,却看见了唐贺的车。

白越文走到车边,副驾驶的车门被车里的人遥控打开。他坐上车,发现车上只有一个坐在驾驶座的唐贺。

唐贺说是出差,不能来接人。但实际上接完电话之后他就改了日程,提前一天处理完所有事情,到机场接人。

唐信慢悠悠地也走到了唐贺的车边,唐贺降下车窗,对他说:“你坐后面那辆。”

于是唐信转头,与另一辆车上的司机大眼瞪小眼。

他回头正要发作,白越文趴到车窗边,手撑在唐贺的座位上仰起头对唐信说:“答应唐贺吧,好不好呀。我一直陪着你,都好多天没见他了。”

虽然其实是唐信陪着昏睡的白越文,但是白越文不仅对他撒娇,还主动对他嘟嘴巴,唐信自然不会不答应。

他弯下腰,和白越文亲了快半分钟,才在唐贺刀子一样的眼神下从容直起身,说:“那我去后面了。”

唐贺直接升起车窗。

一路上唐贺沉默地开车,白越文看他好像有点生气,就在等红灯的时候亲了亲唐贺的耳朵,然后他就看到唐贺握紧了方向盘。

“还生气呀?”白越文看红灯还有几十秒,又在唐贺脸侧亲了下。“你想让唐信坐另一辆车,我才哄他的呀。”

唐贺顶不住了,只得说:“没有生气。”

“你让他坐另一辆车,是想把我带到别的地方去吗?”白越文看了看唐贺腿间已经有抬头迹象的东西,又问,“还是想在车上弄?”

于是白越文就看见唐贺腿间的布料被顶起来好大一块,却故意装作没看见,说:“那好吧,你不想。要绿灯了,我不闹你了,你开车吧。”

白越文果真没有再动作,乖乖闭上眼坐在副驾驶,到了下一个红灯也没动。于是唐贺坐不住了,说:“宝宝,你睡了吗?”

“睡了哦,老公。”白越文闭着眼说,“你不许吵我,好好开车。”

唐贺无奈地说:“我真的没有对你生气,我只是太想你了,不想留唐信在车上。你也知道他什么德行。”

白越文没理他。

“司机会带唐信回他自己住的地方,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唐贺继续说,“你说想我我才提前一天回来的,把所有事都安排在昨天处理完了。我也好想宝宝,你之前不接我电话,我都快急死了。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之前白越文昏睡的时候错过了好多个唐贺的电话,还是唐信替他回的消息,说是着凉发烧了所以在睡觉。

白越文这时才睁开眼说,“现在没有不舒服。你等下不许弄疼我哦。”

51

【证明自己】

白越文原本打算如果唐贺问起来自己身上的痕迹就说是唐信留下的,不过唐贺并没有多问。

他整个人压在白越文身上,将胸前那一小团微微起伏的嫩肉拢起来揉搓。

白越文这种纤细的身材胸前能有敏感软肉,都是让他和他弟揉出来的。

唐贺揉了一会后又低头去舔,将白越文胸前雪白的皮肤舔了个遍,痴汉一样含住嫩粉色的乳尖吮吸。

白越文被舔得胸前一阵阵酥麻,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像只把爪子和尾巴都收起来的小猫,被撸得舒服了就发出软软的哼声。

他乖乖把腿挂到唐贺结实的后腰上,抱着唐贺的背,时不时轻轻挠挠绷紧的结实背肌。

“宝宝今天好乖啊。”唐贺咬着艳红的一点,含糊不清地说。

换之前他玩胸玩这么久,白越文肯定要不耐烦地挠他,今天却任由他这样弄了这么久。

白越文在他背上用力挠了两下。“我怕你太早开始就坚持不了……毕竟男人年纪大了,嗯……”

唐贺差点被他气笑了,粗硬的手指挤进湿滑的穴口,熟练地找到白越文的敏感点狠狠挤压。“我只比你大两岁。最近是不是欠教训了?”

白越文被按得差点射出来,反射性地夹紧了唐贺的手指,理直气壮地说:“你自己半天不上,还怪我怀疑你不……”

唐贺压住白越文的两边大腿根,把自己早已硬胀滚烫的性器一口气插入,撑开滑腻柔嫩的软肉,一直顶到深处的结肠口外。

表面青筋跳动的紫胀肉棒只一小截留在外面,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可怜兮兮地大开。

白越文被顶得眼角不自觉地掉出眼泪,叫都叫不出声,颤抖着喘息许久才缓过来。

太胀了,胀得他有种小腹都要被撑破的错觉。他找的人,怎么尺寸都这么恐怖?

身体里酸胀酥麻和轻微的痛感让白越文前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唐贺看他已经缓过来了,开始慢慢顶撞紧闭的小口。

唐贺每次都抽出一大截,然后重重顶进去,滚圆坚硬的头部来回刮蹭敏感多汁的嫩肉,又狠狠撞上敏感的结肠口,带出不少滑腻液体,床单被打湿一大片。每次他碰到那个小口白越文就舒服得尖叫一声,来回几十次之后他终于把整个龟头顶了进去,火热的软肉和深处的小口痉挛着紧紧包裹龟头和肉根,爽得他大口喘气。不过他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还远远没到想射的程度。

白越文很容易从插入中获得快感,这时已经快到高潮了,单薄的小腹一阵阵抽搐,叫声甜腻又柔软。“老公,老公,好舒服啊……”

唐贺替他擦掉眼角因为快感刺激流出的生理性泪水,盯着这张满是情欲的漂亮小脸,白越文也半睁着眼和他对视。

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中白越文又想起周权,这个混蛋每次看到他身上有吻痕,上床的时候就会做得特别狠,逼问他唐贺和自己比起来谁更大,弄得他更舒服。

虽然白越文本人是觉得不太好比,但他一向是到谁床上就说谁好话的。

只是现在他一想到周权就生气,忍不住想哭。明明周权自己也知道他们是在偷情,他还跟周权全部坦白了,周权却还是那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