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裴南照犹豫了一秒,红着脸小声道:“你是来……救我的吧?”

“哼,谁给你的自信?”小蛇用力咬下去,裴南照顿时疼得一哆嗦。“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自作多情?”

“哦……抱歉……”裴南照的脸更红了,讪讪地抿着嘴,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笨蛋!”小蛇莫名其妙有点不爽,尾巴一甩,拍了拍他的脸,“祭坛的阵法我已经毁掉了,幕后主使是个半吊子的巫教徒,被我打断了四肢钉在墙上……你先别动,等毒气散了再进去。”

“谢谢你。”裴南照松了口气。

“道谢的话至少要露个胸吧,不然毫无诚意。”小蛇一本正经地说,“你觉得呢?”

裴南照羞窘极了,看了看满地的队友,小小声商议道:“这是在外面……要不等我们回家再……”他为自己的妥协而感觉难堪,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停了下来。

“不,我就要在外面。”小蛇趾高气昂,“这雾气的毒性可是很强的,你再不答应,他们都得死在这里。怎么样?我这人向来不爱勉强……”

“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眼看着队友的脸色越来越青,裴南照心里一急,只能答应下来。

“哦?心甘情愿吗?”苏幕遮笑嘻嘻。

“……心甘情愿。”裴南照头皮发麻,硬生生回答。

“那太好了,我可没有逼你。”苏幕遮满意地点头,迅速施法给地上的四个人解毒。

几人茫然地苏醒过来,和耳麦里的指挥中心汇报之后,听从命令暂时退到外面,原地待命,联系专业的特殊部门。

裴南照挺拔地站在吧台边上,眼神有点飘忽。红茶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注意到裴南照脖子和耳垂的牙印,疑虑地问:“你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

隐身的小蛇滑入裴南照的领口,深蓝色的制服每颗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胸口布料鼓鼓囊囊,饱满的乳肉被冰冷的蛇身滑过,带来一阵阵鲜明的异样酥痒。

裴南照坐立不安,不自觉地肌肉紧绷,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每一秒都变得无比缓慢,胸口的肌肤不断传来变温动物光滑的触感,好像他在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小蛇。

裴南照正要开口,忽然全身一哆嗦,刚消肿的奶头又惨遭凌虐,樱桃似的挺立起来,被小蛇含在嘴里又舔又咬,啃得口水淋漓,酸麻不已。

“唔……不小心被、被蛇咬了……”裴南照喘息不稳,勉强回答。

一旁提取鸡尾酒的白大褂听见了,立即转身看出来:“被蛇咬了?什么蛇?长什么样子?有毒没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马上去医院打血清?”

裴南照被他机关枪似的哒哒哒一通扫射,有点懵,忙不迭地回答:“没事,没毒,就是很普通的菜花蛇……嘶……”

胸口的“菜花蛇”愤愤地咬了下去,尖锐的利齿深深嵌进奶头的嫩肉里,用力一吸,裴南照不由自主地一颤,把急促的喘吟咽了回去,那剧烈的麻痹感却一波一波地回荡在他胸口,经脉鼓动着,应激似的流出汩汩奶水来,舒爽极了。

裴南照臊得耳尖都红透了,严谨规整的制服底下,丰润的胸脯挺着两颗敏感的奶头,奶孔被小蛇的牙齿凿开亵玩,颤巍巍地流出了奶水。

那丝丝缕缕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润湿了打底的背心,湿淋淋的布料粘在皮肤上,酥酥麻麻的快意如波浪般,冲到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好像有几双温暖的手在按摩着所有的敏感部位,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胸口升起,从脊椎骨一路蔓延到四肢,连小腿都觉得又热又麻。

“舒服吗?南照。”裴南照似乎听到云清梦这么问,用女孩子亲密柔软的语气。

裴南照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滴落,滑过高挺的鼻梁,润湿了干涩的嘴唇。桃花眼无意识地眨了眨,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呼吸微乱,不知所措,显露出一种惑人的性感。

忙忙碌碌的同事们在执行公务,三三两两地勘察取证,深蓝制服和白大褂交错着,把四周糜艳暧昧的灯光背景都衬托得十分庄严神圣。

裴南照却在如此正经的工作场合被一条蛇玩弄得颤抖不已,下身激动地翘了起来,他为自己的失职而惭愧不已,脸颊火辣辣的发热,一片潮红,看在队友眼里像发烧了似的。

话唠的白大褂没忍住,把证物装好,向裴南照走过来。“别动,我给你看一下。万一是毒蛇就麻烦了。”

裴南照惊慌失措,越是紧张越是敏感,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云清梦噗嗤一声笑了,兴奋地吸吮着裴南照的奶水。

“被同事们看着,会让你更有快感吗?看,你的制服,湿透了呢……鸡巴是不是肿得不成样子?骚得直流水?要不要扒掉你的裤子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骚?”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什么梗没写来着?想不起来了。

花 . 、 6ヽ(ー_ー)ノ

第章 、完结,边控,公共场合高潮迭起,蛇缚鸡巴钻尿道

裴南照强忍住浑身异样的感觉,掐了掐汗湿的手心,喉头滚动间,一滴滚热的汗珠顺着脖颈流进制服的领口,隐约可以窥见背心洇湿的胸口。

“我没事。”他试图用诚恳的目光说服白大褂。

然而裴南照燥热潮红的脸和水润朦胧的眼睛毫无说服力,不经意间一眨眼,长长的眼尾如桃花般微翘,呈现出一种动态的波澜,波光粼粼。再端正的制服和身形,也增添了两分难以描述的诱人之感。

幸好白大褂是个直男,他端详了一会裴南照的脸,关心道:“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带了温度计,来测一下。”

“你出现场还带温度计?”裴南照下意识退后半步,和对方拉开距离。

“当然了。去年那次化学药品泄露的案子你没忘吧?我从此就养成了习惯。”

裴南照当然记得那是他和云清梦的第二次见面。娇弱无助的女孩倒在地上,被裴南照用公主抱救了出来,危急关头,两人的心跳和呼吸交错着,从爆炸和死亡的硝烟中拼命逃离,在最后一分钟,奔向光明和希望。

人群嘈杂的欢呼声中,裴南照气喘吁吁,如释重负,被烟雾熏得脏兮兮的脸,向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儿露出温柔灿烂的笑容。

“没事了,不用怕,我们安全了。”

“谢谢……谢谢你……”劫后余生的女孩扬起脸,喜极而泣,“她”忽然凑近裴南照,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花香浅淡,醉人心脾。

那一刻云清梦的笑容太美,眼里的光辉太闪耀,虽然才刚刚认识,却仿佛久别重逢,让裴南照怦然心动。

原来真的是久别重逢,三生石上旧精魂,前世今生因缘会。所谓机缘巧合,其实是蓄谋已久。

他与云清梦之间的一桩桩,一件件,大大小小的事,现在回忆起来,竟然分不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毕竟,连云清梦这个存在,都是假的。联想到梦里真实的记忆,裴南照不免有些怅然和迷惘。

白大褂的测温枪怼到裴南照脑袋上,“滴”的一声。“.°居然不算高。”

他诧异地看了看裴南照的神色,纳闷地收起测温枪回到了原位。

裴南照眼睁睁看他靠近,心都要跳出来了,脑子里嗡嗡直响,神飞天外,无论怎么掐手心,都感觉不到钝痛了,反而能清楚地察觉到,那小蛇一耸一耸地爬向了腰部,尾巴勾着胯骨,恶作剧般地扫过他的尾椎骨,骚刮着腰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