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柔正恐惧间,太子已重新跪在她身后,将龟头抵致她肉缝处轻轻的捣弄着,却并不入内,慕柔又谨记着他刚刚说的,将穴口夹的紧紧的,不敢将精液溢出,如此便是穴口处,也被他捣的软麻无比,她竟又抖着身子泄了一次。
“小淫妇,你这身子这般敏感,夏云璟他身子瘦弱,能满足你吗?不若你跟了本殿,本殿既与你的情夫白少瑀相貌相似,又天生巨物房事了得,岂不是两全其美。”太子此刻似是心绪平缓,语气也较为平静。
“嗯~~回殿下~~民女早已与夏公子有婚约~~此次之后~~啊~~民女绝不会说出......啊~~!”
慕柔话没说完,太子便腰身一挺,混着精液尽根入洞,将她软穴插了个瓷实,顶的她险些下体痉挛。
她刚刚被肏的惨叫连连,嗓子都快哭哑了,他想给她机会舒服些,只要她放下夏云璟便可,可这贱人,心心念念的竟仍是夏云璟,竟还想当做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现在太子,胯下已毫无怜惜之情,次次将肉棒狠插入洞,上来便用全力肏干了数百下,他耻骨拍打她臀部的声音,早已响过她虚弱的呻吟声。
加之她菊穴里还塞着玉势,他每插一下她的肉穴,便会将那玉势顶到菊穴里面一些,等于她两个穴都在承受疯狂的插干,明明是被太子一个人奸淫,她此刻却仿佛在承受两个人男人的玩弄一般。
慕柔被插的实在承受不住,想拼进全力躲开,可膝盖处的铁圈又将她腿箍的紧紧的,一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小屁股摇来晃去,试图躲避太子的插干。
被太子发现意图后,大掌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痛的她屁股顿时火辣辣的,下意识便缩紧两个肉穴,却夹的太子头皮发麻欲仙欲死,太子便食髓知味一般,大掌一次打的比一次重,肏的也一次比一次狠,那宫口早已被他捣的酥烂,龟头伸进宫口里狠狠研磨,那本射在软穴内的浓稠精液,也被他一股股的捣进了宫口,越插越滑软。
她实在被肏的生不如死,可每每觉得撑不下去,真的要被肏死的时候,那软穴内的令人疯狂高潮的快感,又瞬间能将她带到天堂。
她这个姿势已经被太子插尿了两次,尿液顺着木板已经流到了太子膝盖处,他却仍旧没准备放过她,一边出言侮辱慕柔如何骚浪,一边插的越发生猛,仿佛将她肏尿肏潮吹,他便无比满足一般,想尽各种办法想让她继续潮吹失禁。
她被灌了不知多少次浓精,小腹即便不看也知道早已鼓起,在这黑漆漆的暗室里,她失去了行动能力,太子却能如履平地,摸黑找到各样器具折磨她尒妍峥里。
她被肏了多少次不知道,但早已力气被耗干,身上的水也被榨干,即便她再敏感,快感堆积的再多,也尿出尿和潮吹了,太子便开始灌她喝水,更过分的是依旧让她锁紧穴口,不许将精液溢出。
两人在暗室里,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总之被他肏累了便睡,然后在睡梦中又被他插醒,一次次的灌精,被肏尿了无数次,潮吹了无数次。
前后两个穴更是轮流被他插干射精,插前穴时,玉势便插在菊穴,他肉棒插菊穴时,玉势便又被插在前穴,总之她两个穴没有一个穴会空下,都被灌了满满的精液。
菊穴还好,因没有装的空间,再被插弄时,便会溢出,可前穴却被灌的实在太满,又被捣入子宫里,她是觉得腹部也涨,穴内也涨,每一次交欢都在昏死崩溃的边缘。
她隐约觉得她可能活不下去了,真的会被太子生生肏死在这暗室里,她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精力如此充沛,虽不知道到底在暗室里被肏了多久,可她估算着时辰,少说也有三日,这男人竟整整肏了她三天三夜有余。
再被灌了一次精液后,慕柔便真的浑身抽搐这昏厥过去了,待她再醒来,便看到了光亮,躺在了高床软枕上。
难道她已经回了夏府了?她被肏狠的那副样子,是怎么回夏府的啊?!夏云璟会不会看到她那副样子,不肯要她,娶她了?
正思虑间,一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声音响起。
“醒了?”
太子的脸鬼魅一般出现在她眼前,他宽厚的手掌按压在她腹部,轻轻的揉弄着,邪魅笑道:“实在灌了你太多阳精,这腹部涨的竟如孕妇一般,本殿好生帮你把它揉出来。”
太子说罢,便一手揉着她腹部,一手撑开她红肿不堪的下体抠弄,慕柔便觉有液体缓缓流出她体内。
慕柔撑着虚弱的身子,抬眼看了一下,她腹部竟真的鼓至五六月的孕妇肚子一般,她虽早有预料,可亲眼见着,仍旧又惊又怕,更是骚的满面通红。
在那暗室里,他究竟给自己灌了多少精液,才会将自己肚子撑到这般大。
太子承认自己是奸污慕柔的匪贼,太子妃听闻太子宠幸慕柔三日,满腔怒意 <匪姦(高H V SC)(黑暗森林)|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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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承认自己是奸污慕柔的匪贼,太子妃听闻太子宠幸慕柔三日,满腔怒意
“本以为三个日夜,即便不能将你肏死,也能将你肏个半死,竟想不到你这小身板竟这般耐肏,看来若我兴致来了,随时都能将你接来太子府,肏上个三五日,想想便觉得有意思!”
太子边揉肚子,边将长指伸到慕柔的肿穴中,进进出出的抠弄,即便慕柔的软穴外阴已被肏的有些麻木,可偏偏穴内的软肉依旧敏感不已,他抠弄一下,她便嘤咛出声,娇喘不已。
“怎么?还没被肏够?无妨,本殿在你醒来前早已吃了鹿肉喝了鹿血酒,已经回复元气,再肏你个三五次是不成问题的。”太子说罢,便将长着粗茧的指腹故意按压在她穴内的敏感处,狠狠压磨着。
慕柔立刻受不住娇喊出声,一股股淫水从穴内涌出,将下体内白稠的精液也一同冲刷出来。
慕柔恨恨盯着太子道:“白少瑀!!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你如何笃定本殿就是那匪贼白少瑀,莫不是那白少瑀能同本殿一般将你肏的欲仙欲死?!”太子坐直身子,饶有趣味的盯着慕柔苍白的小脸。
慕柔无力的抓起太子压在她腹部的手掌道:“若你只与他相貌相似,手段相似我倒不敢确定,可再巧合也不至于,殿下的手掌与白少瑀一般长着因常年握剑磨的厚茧,且都有一颗掌心痣,更何况我从没说过白少瑀是山匪。”
太子听罢,将手抽回,笑意也渐渐消失,目光阴翳道:“想不到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蠢。”
“到底是你白少瑀冒充了太子殿下,还是太子殿下乔装改扮成了白少瑀?!”慕柔脾气再好,可现下被他这般玩弄,依旧愤恨不已。
“我不叫什么白少瑀!!你给本殿记清楚!本殿姓皇甫单名翊,是你这一辈子也休想摆脱的男人!!”
皇甫翊话音刚落,慕柔瞬间惊的面色苍白,他竟真的是白少瑀!他根本没有死!!
可那日她在刑场看到穿着同样衣服被砍头的人到底是谁?!!她家曾经营过布庄,因此她对布料也甚是熟知,同样的布料同样的花色和针脚,就是白少瑀奸污她那日所穿,她不可能看错。
看到慕柔惊慌且疑惑的目光,皇甫翊阴鸷笑道:“是不是很失望本殿没死?也奇怪那日在刑场看到的被砍头的人是谁?那是本殿特意安排的一出戏,将衣物给即将行刑的匪贼换上,又遣人在夏云嫣的院中煽风点火,她这才会将你带去刑场,本殿就是想看看,本殿若死了,你会如何?”
说到此处,皇甫翊突然捏住慕柔脸颊,恨恨道:“本殿实在没想到,你这娼妇竟这般没有心!!以为我死了便迫不及待的勾搭上夏云璟!上赶着想被他肏,你既这般欠操!那本王只好成全你,像前三日的场面,本王可过两日,便给演练一次,若肏死了,也就罢了,若你实在耐操,那就一辈子这么受着。”
慕柔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既是酸楚自己凄惨的命运,也有一丝丝欣慰,白少瑀竟没死。
“怎么?这光听着,你便吓的流眼泪,可你认为本殿死了的时候,可曾未本殿流下过一滴眼泪,我只要想着,我费尽心思筹划着如何能迎娶你的时候,你却躺在夏云璟身下被他抚摸玩弄,满心欢喜的想着嫁给他,我便觉得心比被人剜了一刀还痛!!我便恨不得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皇甫翊此刻眼眶通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可他嗜血一般的样子,现下却并没有吓到慕柔,她只双眸定定的看着皇甫翊道:“可你依旧娶了晏韶华,她是晏将军的嫡女,只有她才配的上太子殿下,而我......便是夏云璟也是配不上的,民女与殿下,本就是云泥之别,既是孽缘,总会有结束的一天!!”
皇甫翊眼睁睁看着慕柔脸上没有了生气,双眸的光芒也黯淡下来,似乎没有任何求生的念头,突然慌了神,站起身理好衣袍,指着慕柔厉声道:“即便是孽缘!!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也都由本王说的算!!慕柔!我告诉你!你若有轻生的念头,便趁早打消!!不然我让夏正卿一家全部给你陪葬!!不对!夏云嫣应该留着,她虽无惊天美貌,但也是娇俏可人,送入军营做军妓犒劳将士们刚刚好,本殿既说的出,就做的到!你好生记住本殿说的话!!”
皇甫翊说罢拂袖离去,临走前仍不忘交待宫女好生照顾慕柔。
他离开之后,慕柔崩溃痛哭,她不知她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般磨难,便是想死也不敢死,夏家的每个人都待她不薄,无论皇甫翊如何折磨她,她都不能为了解脱,去害夏家的人。
翌日太子妃的宫殿内,太子妃的陪嫁丫鬟正一五一十的汇报情况,太子妃越听柳眉便蹙的越紧,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难堪至极。
“那福安怎么也不肯说前三日殿下去了哪里,但后来听殿下吩咐照顾那姑娘的丫鬟说,那姑娘一肚子全是殿下灌的精,生生清理了三盏茶的功夫才弄干净,那处红肿不堪外翻着不说,更是大半日都闭拢不了,就连......后面那处都肿的不成样子,那姑娘更是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一看便知是被牙齿啃咬的,特别是那双乳上,连快白皮都看不到,想必是殿下不见的三日,全在宠幸那姑娘了,奴婢本以为殿下性子清冷,不热衷那夫妻之事,奴婢可替娘娘数着呢,除了新婚之夜那次,太子殿下可再没宠幸过娘娘,不过既如此也是好事,娘娘那晚哭的那般凄惨,奴婢听了都怵的的要命,娘娘从小耐疼,便是有次摔断个胳膊接骨也没吭一声,可见那晚殿下是真的弄疼了娘娘,再想想那姑娘的遭遇,可见殿下实在不是怜香惜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