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中途从贼船里跳下去,他怎么可能那般好说话的,不去计较,让大皇子能活命,
但看如今三皇子的下场,被天家关进大牢,先是挨了板子,他外祖父家全都被打压下去,再到他再次被利用,天家彻底恼火,直接被幽禁,
以微臣心生叛变,是不忠,为子却是有弑父之心,是不孝,两者大罪,
没让三皇子死,却是让他从宫里出去,不再是皇子,而是外头一个普通常人,
习惯了人上人,不在是皇子,他要为了活下去低头向着别人讨好,已然是对三皇子最为有力的罚。
如今听母亲的话里意思,吴阳王对大皇子当真有别样的对待。
“天家……,”傅景麟想说些别的,可听到侧屋里有了动静,阿滢已经醒了,
他起身来,长公主则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看。
屋里阿滢清醒后,最先察觉到的外头还在下着雨,
雨水顺着瓦片的沟槽里,滴滴答答地打在院子,湿润的空气里头带着几分凉意。
窗户开得一处,她抬手掀开幔帐时,便恰好看到傅景麟从窗前路过,
随后便是房门被推开的声响,他那熟悉的脚步声,直接走了进来。
主人家只建了一排屋子,共三间,左右两侧,加一间堂屋,
东侧是主人家用的,如今娘亲跟爹爹住着,而阿滢跟傅景麟两人则住在西房,
其余的人留影跟挽剑,需的一人给阿滢守着夜,两人轮着换,便就睡在了马车里。
别的为了一个舒适,竟也向主人家旁边的邻居,也把房租了一间,
两家人的房子上下,中间不过隔了一处田地,走一二十步就能有个来回。
“醒了?可要试一试鱼粥,先前在河里抓了两条鳅鱼,煮粥少腥味,若用来做菜口味轻的人并不愿意尝试,”
他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凉意,坐在床榻边上,瞧着阿滢还有些懵懵的样子,没有回神来,
眼里闪过笑意,便把被子给阿滢围了一圈,抬手轻而易举地就把人给抱到怀里。
两人之间的年岁到相差的也多,傅景麟很愿意哄着阿滢,有时比惯着元时,还多惯于阿滢,
如今给他抱在怀里,抬手顺着她的长发,大手拍在润白滑腻的后背,
说轻拍,实际上那大手来回得上下动,他平日里剑练得多了,
手上有薄薄的手茧,轻轻划过阿滢的背脊,再到那处腰窝里打转,
让还有些困意的人一下子便就醒了,亮亮的眼睛像那灵巧又精怪的猫儿,瞪了人一眼。
“你想做什么?”
昨夜明明她来主动的,如今想想,好像她吃亏的要多了些……,动动腿都还酸软得厉害。
傅景麟轻笑,阿滢这后悔显得爱娇的样子,当真让他喜欢得紧,
低头与人额头相抵,大手不让落在腰上,便往上走,捏着她白玉般的耳垂轻轻地揉了揉。
随后那带着他有些清冷气息的唇,顺着阿滢的眉心到鼻尖,再到那娇艳欲滴润泽的唇瓣,又是爱怜地轻轻蹭动,到忍耐不住地吸允两下,
最后才不舍地放开,还没完的一一触碰到阿滢的耳后,再到那白玉纤长的脖颈。
“为何问我想做什么,难道昨日你做得还不够多,想做些旁的?”
“昨日用丝带捆我的手很熟练,这样的想法,想了许久,也一次不够,夜里还要我陪着玩儿?”
傅景麟声音就带着几分诱惑,说得那般轻佻不要脸的话,
可入了耳里,只会让人脸红心跳,生不出来那要往他脸上落巴掌的心思。
阿滢被他两句话给误的,翻身起来也不坐在他腿上,鼓着脸,
敢上手捧着眼前人的脸,摆出有两分凶狠的意思问起。
“我看你还想再来吧,怎么,昨日滋味好受?”
她也学着年少时看得画本子里那些男子,作出有几幅逗趣之意,
想让眼前的人察觉到,他是说了什么荤话,可她到底还想错了。
“自然好受,想着晚上再来一会,别的也行,我这里还有个别的新奇玩法。”
他是把夫妻两人之间的私密亲热,说得太过于自然,
以至于让阿滢都显得格外的奇怪,惊得小嘴微启,能瞧见里头的香软小舌。
“绑着我的那条丝带,有些宽,今日不绑着手,蒙着我眼可好,半夜里吹灭了灯火,你想要做什么,我都瞧不见,都不必绑着手,更来得方便,”
“你快些住嘴!我不要玩儿,”她是气得都不敢大声骂,
“你!!!”阿滢一时说不上这人,是不是脑子也坏掉了,
他还是那醉心在公务之上,能睡在户部,能跟着二皇子外出多数半月,少则几日的傅景麟吗?
至于同房这事,他是有需求多的事,多数都是他从外头回来,
首次与她同房,他未有任何的贪恋,那时她还以为……,他是不喜她伺候。
“我、我给在蜀州的顾家老夫人写封信吧,让托她去蜀州城里问问,那些个从部落里出来的巫医,你可身上或许有人给下了什么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