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同傅景麟放在你身后的暗卫有些相似,可影卫不同,往后他们便只有你这一个主子,这也是留给你的,我的阿滢,往后都会顺顺利利,”长公主笑着道,

阿滢是不舍长公主,也没想要哭,可抬起头时瞧着长公主的鬓发旁,有一根银白色发生,

再细心地叮嘱阿滢,她不免的眼睛红了起来,伸手便把长公主抱住,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起:“娘亲,我还在不怎么懂事呢,我也一定好好的,你也……不要老,好好地看着我。”

第二百八十章:要挨着他

“此次宜州居宣府的事情还算是兜住,您能拉着三皇子这面大旗挡着,只是,让三皇子党派发觉,您会失去不少老臣支持,”

“你把傅景麟盛如直这两人,想得太过于愚昧,他们怎可能不知我在这背后行事,如今没有发难,倒不如说还没有到他们忍不下去的地步,不过,此次居宣府跟外邦公主之事,他怕已经想要做些什么了吧,”

站在亭子外头的人,抬起头来看向背对着他,覆手而立的男子,

大皇子在几位长成人的皇子当中,心最为透彻,

能让旁人一眼就能瞧见,他对那皇位没有多大兴趣。

往日里钻研的诗画,要不就山川大河,到来的有兴致得多,

这些年,他把京都内外走了不少,更是跟着户部的小史绘制地图。

然而此次,他却是对那个位置很志在必得,多年在东宫之位上的二皇子,也被他设计改下了台,

不过只是几个简短的招数罢了,用方家的姑娘作为名头,

激得东宫为了儿女私情犯了如此大错,这果决的手段,有了作为君王的基础。

他外祖在蜀州做州府,蜀州那一处不及泸州通州淮州这三处来得富裕,

但蜀州地处人,向来都为人勇敢忠义,若最后大皇子登上这个皇位,其中若有乱数,蜀州的兵马到可以拿来一用。

“既然您已经料到傅景麟有可能要做什么,那不如咱们到早做一些准备?”

“呵,”大皇子转过身来,

他神色轻松,倒没有一点着急,还有闲心地坐回亭子里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准备自然要做的,可咱们做哪方面的准备?他傅景麟又想要怎么出手,诸位可想到了?”

“他如今身在居宣府,听线人来报,要跟世子妃前往蜀州去给顾老夫人祝寿,不会来京都,那咱们能对京都不妨做一些动作,以免到时候宣读旨意,有动静,能拦得住他,”

“方家一直都天家所信任的人,你与方家小姐情深意切,只要给方将军看了足够的诚意,不相信他不会动心,他也不会见到国之动乱,于心不忍吧,”

“只要您在那位置上坐下,方小姐将来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若方家不同意,方小姐偏要二皇子,您……”

“住口!”

只见方才还安静喝着茶的大皇子,突然目光一厉,那双温润的眼睛抬起时,眼里有些血丝浮现,倒显得格外的有些癫狂一般,

让侃侃而谈的文臣,顿时有些被吓住,当即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没再开口。

在文臣提起方家小姐,以二皇子的时,站在亭子外头候着的大皇子侍卫,已经头皮发紧,

旁人不晓得这段时日大皇子如何过的,他作为大皇子的侍卫,如何不知,

侍卫按压住心里那怦怦乱跳的心,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站在外头,

如下一刻大皇子开口让他,把这侍卫拉出去砍头,他也不会有所意外。

只见文臣先被大皇子的气势唬住,随后立马低着头,不敢再说试探大皇子,心里则有些惧怕,方才大皇子那神色当真……似山里的虎豹。

“诸位都饱读诗书,治国安家的能臣,将来还得靠着诸位共谋天下事,既然已经有头绪,那就着手去办,本殿会安排人在其中给你们方便,”

“只有一点,注意长公主府邸的人,刑部方谦修的动向,再有是白家人的动静,”

等人走了后,大皇子才面色沉了下来,

他端着茶慢慢地抿了一口,随后垂眸看着茶盏里还在打着璇儿的茶叶。

“命的事,谁也躲不掉,他在外头也松快了,如今在帮我执行最后一次任务吧,不管成功失败,只要他还有命在,往后他便自由之身,”

“是,”站在亭子外头的侍卫低头应声道,

顿时对那即将脱离苦海的人,投去有几分羡慕,像他们这般的人,若有一天当真像风筝剪断了线,不是无所谓的什么无家可归,应该自由了才对。

亭子当中没了人大皇子收回视线,可有人从拐角里走了出来,

“你如今后悔已经别无选择,只有胜利者才能推翻,那些对他无用的妄加言论,居宣府之事,虽说你的意思在其中,你未让他杀人,可你低估了人性,”

“方谦修进宫,他估计会问起你傅景麟前往蜀州,你可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的顾老夫人,顾老夫人与世子妃走得这般近,你若再敢对世子妃动手,顾老夫人便要对你有所失望,”来人说道,

“你方才不就已经说过了,胜利者才能书写过往,不过只失望,总比他看到自己的外孙人头落地来得好,”

“哈哈哈,”站在一角,并未显露出的人,突然拍掌哈哈大笑,大皇子这个答案很符合他就想要的。

“既然你有如此决心,那就得让这场面更加乱起来,蜀州那处地界,可不太平啊……”

……

还在居宣府的傅景麟,与阿滢已然上了马车,盛如直在后头跟长公主说上几句话,

说得什么阿滢听不着的,只不过瞧着娘亲那无可奈何,又有几分嫌弃的模样,

估计爹爹地又说了让娘亲嫌弃的话,阿滢低头捂住轻笑,一旁的傅景麟也展露笑意看她。

“你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元时跟阿滢,就没有瞧瞧我,我方才可听见了你把影卫给了阿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