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后夫人身上,可是有诰命在身的。
“可世子爷您忘了吗?您就算有了功绩,我……”
“阿滢,是我有了功绩,才能配得上你,”傅景麟是打断了阿滢还要说的话来
他是很久都没有开怀笑过,如今是嘴角微微勾起时,
阿滢是瞧出了他有两抹的不自然,像是有些……自馁?
如是阿滢并不是长公主的女儿,那他挣下这份功绩,便是能求着皇上赐封,
阿滢总会跟长公主相认,到时候天家必定会为阿滢赐封,
所以,这一份功绩他都是要拿下来。
阿滢是不知道傅景麟为何,是说出‘配的上她的话来’,
只是认为傅景麟是放不下,她肚子里的这孩子。
两人走到铺子时,阿滢便是与傅景麟打住了话题,
三年……
三年之后再说吧,或许那时,傅景麟便不是这般想了。
阿滢刚走到铺子里,便是看到许芜,是忙的有些喝口温茶的时间也没有,
只见她端起了茶盏,将要喝一口,便是有人来问糕点,她是匆匆忙忙放下便过来介绍。
阿滢是想去帮忙招呼,可有个醉醺醺浑身酸臭的人,走过她旁边,直接扑到在门口前就喊道:“你们还敢吃这家糕点,可知晓是何人制作的?就、嗝~不怕没了命?!”
第一百三十七章:背后有人指使
阿滢开的糕点铺子,不是庐江城里的主干街道,但也是分支,不是街头旮旯的地方,
这一处来往的行人还是有些多的,在加之先前的程照思书坊,做过一些诗词赛事,
如今是到学子们的口里,还算是有些名气的,多数人都愿意来她这里购。
每一日糕点虽不说全售完,但所剩的不是太多,阿滢是对这个铺子很是看重,
如今她除了偶尔闲暇时,做一些手脂姑娘家喜爱的物件,多数的心思都放在这糕点的铺子上。
糕点是瞧见银钱较快,那手脂之类的姑娘家喜爱,可是买了回去,也一时半会儿用不完,
而这糕点铺子是入了口的东西,吃了便就没了。
“你们可知晓的糕点铺子的掌柜,她不曾住后面巷子时,我同我家夫人是琴瑟和鸣,她一来,就引得我同窗是偷了家里的银钱,送于她手里来,铺子的本钱或许就是这般来的!”
“我这副样子,她就是罪魁祸首,害得我家散!与我合离的妻子,不让我看一看血脉相连的女儿,我苦读诗书,就是为了他们母女两人!”
“现如今我便是什么也没有了,家没有了,贤惠的妻子离我而去,与我骨肉相连的孩子,我是瞧不上一眼,你们说这样的人,开得这样的店,谁敢吃?”
人心隔肚皮,面上是装着的,谁能知晓他心里是如何想,
阿滢第一次瞧见徐源时,以为他是读书人,懂得道理,
可因为许芜走的近了,也多了解了这位徐源几分。
能把大着肚子的许芜,从屋里赶出来,过了一夜才出现在巷子里,口头上说着寻找,
又是在争执期间,凭着脑子一股热,推倒许芜,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了,
并且是瞧见许芜之后满身的血,他竟是吓得腿脚软在地,没想及时去找大夫!
就这样的人,在人前说着她害得,他家里是四分五裂?
方才与人介绍糕点的许芜,听着徐源那些话,瞧见原本是想要买糕点的人,是直接转身要走,
而在外间看笑话的那些人,便是对着店门里指指点点,许芜开始有些慌。
如这店是她的,那开不下去便是罢了,可她也是给阿滢当伙计的,
如是坏了店的名声,让店开不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胡说什么!徐源,我们对簿公堂的那份文书,我还收着的,你要是敢喝醉酒胡言乱语,我便是把那份和离书给贴到公告上去!让你的同窗好好瞧一瞧,你这位读书人,如何私下里是对待自己的妻女!”
“不对,我与你早已经合离,谈不上妻,你如今是空口诬赖阿滢,当真是狼心狗肺!那日夜头如不是她带了大夫来,你推我满身是血,我如今早就是一尸两命!”
喝得醉醺醺的徐源,是还坐在糕点铺子门口,一手拿着酒坛,
在瞧见许芜出来之后,是眼睛一亮,想上前去抓许芜的手,许芜赶紧去躲开,
“阿芜,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还记得我求娶你时,你是如何的高兴,就是她!她来了之后你才是变了,先前你是个贤惠的妻子,洗衣煮饭,与我说着的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一起放风筝,可什么都变了!”
在一旁站着的阿滢,是被徐源这话给气的是,牙齿咬得紧紧,
她如今也是大着肚子,在想着许芜是挺着这般大肚子,为他操劳家务,恨不得踢徐源几脚,
也是到了这月份,阿滢才知晓,当初许芜是在雨中走,是如何的苦,
如今就是多走几步都是腰酸,更何况蹲下洗衣,亦或者是一日三餐,
她是看明白,徐源并不是留恋许芜,
“他要的就是一个,能伺候他的仆人罢了!”阿滢气的原地跺脚,
揽着她的傅景麟是看着徐源眼神逐渐冰冷,已经想好怎么让他说背后指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