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着到头来,他却是三人当中感情路最顺的!

“哈哈哈哈!!!我说你俩都不行啊,瞧瞧我,瞧瞧我,我可是有贴心自己人!她一心都是我,如今便是我,出门都要叮嘱我少喝酒,冬日里送我出门,晚间了便是点灯,在屋里头等我,

我去她院里,都是备好我喜欢吃的咕噜肉!你们不知道吧,她知道我喜欢梅香后,便是把她院子里那安神香换成了我所喜的梅香了!”

“她虽是绣工不怎么好,可我这里衣都是她一手缝制的,你瞧瞧我这香囊!可真是个可心人啊!我也得好好的打算,总不能是一直让她做一个通房,”

薛景之跟傅景麟两人,一瞬间都是同样的神情,眼神冰冷下来,是面无表情地瞧着方子谦。

“我说景麟啊,你这会不会是心里还没放下,所以就去了泸州,瞧着有人与通房有些相似的人便就动了心?孩子是不是你的?”

方子谦都还没察觉傅景麟变脸,更是说出了是即将‘临死’的话来。

而在他说完之后,才瞧得出这包厢里的气氛是格外的凝重,

才想起来,他是一两句话把这两位都给得罪了。

“我、我去外面看看菜怎么还没上……!嗷!”方子谦又是被薛景之一脚踹到,

不丢脸的爬起来,不要没命的赶紧的逃,走到门口之前,还给隔着一扇屏风里,喝茶的人打了个眼线,求她救救命。

方语嫣是隔着屏风坐在内间,她倒是不像其他贵女那般,戴着帷帽出现在人前,就大大方方的的出来,

“你们有什么可发火的,难道他说的可不对?阿滢才过世了多久,你便就是在泸州瞧见与她有个相似的,这就得为她争功劳了,

京都侯府里还有个老太太,是为了安抚你的心,还特地去山上礼佛,下来又捡这个姑娘,取名是阿英,什么都得顺着你的好!难道那逝去的人,也不过只是你偶尔闲来无事打发时候的小玩意?!”

“可怜的阿滢,还以为你堂堂世子爷是心里有她的,在走之前还牵挂着你衣服是不合身,想要帮你改改!你如今为了一个外人,是要去挣那个功劳,为的就是给对方换一个身份!你这么有心,这么重情义,为何在阿滢活着时,是没有这般想法!”

方语嫣是气。

即便她是知晓,现在阿滢是活得好好的,可能是在庐江某一处地方,正吃上她牵挂多年新鲜的鱼,

可她就是瞧不惯傅景麟,陪着他十多年的人,是没了命,他便是一段时日就好了,

如今竟然是还要为别的女人,是争功劳,真的是……!

“原是还想着你这心里记挂着阿滢,她那些物件早已经是随着火遍都烧了,我这里还有当初她遗落的香囊,便是给你,如今瞧着这香囊要是给你了,你倒还觉得碍眼,说不得是转身回半途中便是也要点火给烧了!”

方语嫣是从袖口里拿出,她细心保存好的香囊,是放在傅景麟的眼前,

蓝色的香囊,上面的布料早已经是退了许多颜色,而那用金线绣出‘滢’字,还格外的鲜明。

傅景麟是一眼就瞧出,这是阿滢随身携带的香囊,这是阿滢唯一不记得往事,只有这随身的一个香囊。

傅景麟是伸手要去拿,可却是被人抢先了一步。

薛景之手里拿着香囊,是伸手细细地摸了摸那‘滢’字,颜色有些昏暗,又是把香囊轻轻地打开,想要瞧着里面的东西,

然而在香囊里当初的香料,早已是不知道遗落在何处了。

为了保证香囊的完整,阿滢用棉絮缝了一个布包塞在其中,能保证香囊一直鼓鼓的也好看。

“做什么,”傅景麟看薛景之一直拿着香囊不松手,而且眉宇之间是有些沉思,

“你们说这香囊是谁的?阿滢?她是何人?是当初游湖你带来的通房?”薛景之拿着香囊,又细细看了两眼,心里是忍不住的有些慌。

“把东西还我!阿滢那么好的人,是被你们这些坏人给欺负,香囊是她唯一留给我的!傅景麟外人都说你是什么品性高洁,我瞧着那火没烧在你的身上,你是不晓得如何痛!”

薛景之像是突然有些渴了,拿在面前的酒,是咕咚咕咚地接连的喝了好几口,酒也是打湿了他的衣襟。

“这东西,当真是你那已经没了命地通房的?”薛景之又问了一次。

方语嫣跟傅景麟都是疑惑地看向他,香囊确实是阿滢的,可他这么激动作何?

薛景之是顿时心乱如麻,皇家的是都是隐秘,外人不知晓自然是情有可原的,

他有姑姑是跟他父皇是同胞所出,在皇爷爷在世的时,便是嫁给了泸州知的嫡子盛如直,

那盛家是不错,祖上也出现了几位读书人,而这一代的盛家,也已然出文官,

在皇爷爷在世时,盛如直便考入了状元郎,是点了他跟当朝长公主喜结连理。

当时盛如直的父亲是到了年岁,是泸州知府退下来,皇爷爷便点了盛如直直接手,

庐江靠近临海,每到五六月份或是八九月份时便是有大风,江河倒灌很容易是发生水灾。

她姑姑与盛如直,在泸州那些年,便只是得了一个女儿,

后是因为姑姑身体生了女儿有所损,便也再是没得其他的孩子,那唯一的女儿是被他们掌上明珠。

十多年前,庐江大水,小姑娘看着父亲还没能回来,在有大风时出去为他送伞,便就那么丢了,

姑姑从那以后就与盛如直分隔两地,她不原谅盛如直,也不放过自己,守在庐江,想等着那个孩子记起能回来。

“傅景麟啊!你……!”即便他是太子,他也是不能把这件事给轻易地给糊弄过去。

“你可知晓我姑姑在十多年前,与盛如之是有个女儿的,”

薛景之把香囊编织的橘黄带子抽出来,除了那香囊上绣着‘滢’,这带子上竟还绣着有字。

第一百二十七章:阿滢不可能再嫁他!

说起长公主,朝堂里提起她的机会不多,她常年在泸州,可又不能彻底的淡出视野,

只因她这位长公主有圣上的首肯,是能调动泸州的兵权,

长公主与其她的公主不同,旁的公主还在后宫里学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