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枝低头,含吮着她的颈肉,然后沉腰将性器再次闯了进去,抽插数下后,脊背绷紧,马眼大张,浓精瞬间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穴道深处。
射了精的性器逐渐变软,薛枝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手臂撑不住地倒在了程幼容的身上。
两人皮肉相贴,厮磨间,那根埋在肉穴中的性器再次昂扬着硬了起来。
程幼容眼眸微睁,语无伦次道:“薛枝,出去,快点出去!不行,我不行了,下面好疼啊,不要了。”
薛枝偏头亲了亲她的侧脸,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绕着圈舔舐那块小小的耳肉。
他轻声道:“殿下,奴才也受不了了,总要让奴才泄出来吧......”
一边说着,他就一边将性器抽了出来。
还不等那些淫白相间的液体流出,硬热的性器就再次破开穴口闯了进去,菇头穿过穴道狠狠撞在宫口上。
程幼容被肏得失了声,她抬手就要去捶打薛枝,却叫薛枝给握住了手腕。
他把那截细瘦的腕骨递到唇边吻了几下,动作轻柔缱绻,但身下抽插的动作却又狠又重,一次比一次深入。
柱身摩擦着穴壁,激出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菇头对着穴道里的那条微微开启的宫口发出迅猛地攻击。
叽叽咕咕的水流声回荡在黑暗又静寂的房间中,程幼容被操得没了力气,她的泪水也被快感逼出,顺着眼角坠入了床榻里。
薛枝弓着背,把性器毫无章法地狠插进去,又快速地抽出来,整根进入,又全根退出。
宫口被撞击着张开了嘴,那根阴茎便裹着淫水蜜液冲了进去。
程幼容想要尖叫,却被薛枝抬手给捂住了唇,他压低身子,道:“殿下,嘘!叫人给听见了,还以为是奴才找了个对食。”
他把手指探入程幼容的口中,随着性器进出的频率也在她口中抽插着。
在持续的操干中,穴道深处的宫口终于打开了,菇头顺势猛地夯了进去,柔软温暖又湿润的宫腔让菇头未能坚持太久,又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直直打在在宫壁上。
程幼容挺腰颤抖着,小腹痉挛着将深埋在宫腔内的性器咬紧,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来,高潮太过猛烈,她只能浑身抽搐着被迫承受。
薛枝亦低喘着,他抬手抚摸她的腹部,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有性器的轮廓,更多的是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和精液。
延绵不断的快感让程幼容闭上了眼睛,她抬手覆在薛枝的手背上,哑着嗓音道:“狗奴才,谁许你弄在里面的?要是本宫怀孕了,你就等着以死谢罪吧。”
薛枝闻言笑出了声,他将性器抽出后就倒在了床榻上,然后伸手把赤裸的程幼容揽进怀中抱着。
“公主殿下,要是你真怀上奴才的孩子了,那就只能下嫁给奴才做对食了。”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蹭了蹭,两人赤身裸体的环抱着彼此。
终于不再是剑拔弩张的对争姿态,而是多了几分温柔缠绵的缱绻之情。
程幼容冷笑,“滚,本宫才不会做你的对食,宦官找对食,多找宫女,既如此,你去找你的谢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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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薛枝面上神色一僵,提及谢家,他不自觉地便会想到那一切,想到林家所做的恶,以及自己怀中这人和林家的羁绊。
他无声轻叹,缓慢地将程幼容给松开了。
“她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他张了张嘴,想向她解释些什么,可话至一半,却觉得似乎没有解释的必要。
薛枝沉默下来,他翻身仰躺在床上,睁着眸子在黑暗中去盯住了床帐顶。
程幼容抿紧唇角,她真是受够薛枝了,他每次都这个样子,对着她总是欲言又止,仿佛藏着很多难言之隐。
可他明明就喜欢她喜欢到几次三番打破他的原则,又有什么不能与她说呢?
她如今都将自己给了他,可他还是不能敞开心思来待她,他到底在顾忌什么?
程幼容一想到他的刻意隐瞒和故意躲避就心头怒火丛生。
她撑着手臂坐了起来,然后直接将被丢在一旁的宫装给扯过来裹在身上。
她裹着衣物,就算浑身都疼到牙颤,还是强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
薛枝在她起身时就跟着坐了起来,“程幼容,现下太晚了,明早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本宫有腿,用不着薛掌印假惺惺。”程幼容不再停留,迈步就要往外走去。
薛枝探手直接拉住了她的宫装,他的手臂往前,圈在了她的腰腹上,“殿下,留一晚吧......”
两人行了荒唐事,他怎么可能放任她独自一人离开,再说了,若叫人瞧见她衣衫不整,到时候于她声誉有碍。
他把脸贴在程幼容的后背上,鼻尖都是她身上的那股子清淡的荷香,“殿下,算奴才求你了。”
他语气中多出几分退让,到底还是对她心软了些。
程幼容胸口起伏着,她真想拽着薛枝的衣领质问他: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愿和她坦诚相对?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明明也喜欢她啊,又为什么不想接受她的爱意呢?他在顾虑什么?
她真的想破头都想不明白,到最后又只能放出狠话来。
“薛枝,从明日起,我就再也不会缠着你了,你做你的司礼监掌印,我做我的皇室公主......我们再没有任何纠葛。”程幼容垂下眼眸,语气平静无比。
薛枝浑身一僵,他沉默半晌,随即应声道:“好。”
他的手臂用劲,扯着程幼容就再次回到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