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贺远埋进他的肩窝,低喘一声射了,余柳被他哼得酥了半边身子,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也跟着射了出来。

贺远挣扎片刻,心里不情不愿满是不舍地起身,想着理论知识给套打了个结,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发出吧嗒一声响,听得他刚消下去的脸又红了起来。

余柳已经进入了贤者状态,似睡非睡的,可惜他不抽烟,不然来根事后烟得多爽,他不无惋惜地想着。

贺远蹲在床边亲了亲余柳的唇,慢慢开始穿衣服,余柳找出手机一看,都快11点了,赶紧爬起来简单收拾下也穿好衣服,送贺远下楼。

把人推出店外,不忘把他的牛奶捎上,笑起来眉梢像个弯弯的小月牙,“今晚回去补补身体,作业写不完就不写了吧,你妈不会骂你吧?”

贺远摇头,又凑上来亲他,余柳做贼心虚,四处望了没人,才放心给贺远轻轻碰了一下。

“快回去啦。”

贺远这才挥手说了再见。

巷子里的风恰好吹过,掀起少年的衣角,一阵凉爽,又平添一件不可告人的心事。

他妈妈是医生今晚值夜班,爸爸又去外地出差了,所以贺远不担心晚回家被抓。可是回到家他刚关上门,背后就被阴恻恻地盯上了。

贺归:“你干嘛去了?”

贺远淡然道:“李之行说他买了新游戏叫我去玩。”

贺归有些不信,但没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在贺远走过的时候,他敏锐地闻见一丝从来没闻过的沐浴露香气。

有猫腻。

看着贺远进了自己的房间,贺归笑得像条别有所图的狗。

第5章 05

周六一大早,贺归开黑才睡下没多久,贺远就收拾好书包去上竞赛辅导班去了。

听到关门的响声,贺归在床上扭了半天,终于抓了把鸡窝头也洗漱完小跑着偷偷跟在贺远身后。

很好,一早上三个小时,贺远就八点上课前翻出手机打了两行字,之后就没看过一眼,只知道抬头听课低头写题。

贺归自负得很,才不屑于上什么辅导班。虽然是年级前十才有机会上的,他上次年级十一而已,还记得成绩出那天他对着贺远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不想上辅导班故意考成这样的,贺远专心致志地喝着手里的牛奶习惯地没给他半个眼神。

贺归无聊得只能掏出从来没做过的周末作业,写完又打了个盹,十一点,贺远终于下课了。

贺归重新伪装好,跟在贺远身后眼睁睁看着他走进了芳香斋,一个他们这数一数二的饭店,价格不算便宜还难等,他们家一年也难得来这吃上几次。

贺远点了菜就乖乖坐在收银台旁边的等候区低头刷着手机,不知道和谁聊天呢,一颗小虎牙都快戳到手机屏幕上去了。贺归站在饭店对面的阴影处,饿得快要晕厥。

十二点半,贺远终于拎着用保温袋装好的外带走了出来。贺归继续跟在后面,感觉到他的脚步明显加快,简直一副赶回家喂老母猪的模样。

呵,贺归在心里默默冷笑。

他可一万个不认为贺远上赶着是要回家投喂自己,果然,下一个转角,贺远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呵,两个星期了,我倒要看看你偷摸揣着什么宝贝?

贺归走过转角,乍一眼就看到贺远的衣角从巷口小超市消失,生生一脚刹住了车。

贴着墙根紧紧站好,听见有个声音腻腻歪歪地叫了一声“阿远”。

贺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声音是挺好听的,但他妈这肯定是个男的啊!

搞半天贺远果然也有这毛病,虽然在他初二那年看G片看出感觉来的时候就想过这件事了,但一直没敢问过贺远。

随后贺远一声轻笑,对那人说“我来晚了,快洗手吃饭吧。”

六月份的天气,贺归听得那是一个汗毛直立,直到一声“啵”响起,他戴着帽子做呕吐状逃离这恶俗之地。

没想到男男还能这样,简直和学校操场上那些摸黑啃嘴皮的男女没什么两样,都一样的俗透了!

在小超市对面的沙县小吃叫了份河粉坐下,在备忘录里洋洋洒洒就把今日的“愤慨”写了几百字,写语文作文时都不及这十分之一。抬头河粉也上来了,边掰筷子边“恨铁不成钢”地往小超市里望了一眼。

就一眼,收银台边上架了张小桌子,两个人就坐那扑哧扑哧吃呢。贺远旁边那男生原本低头吃得正欢,不知道贺远跟他说了什么,突然就抬起头来笑了,露出两个小梨涡,那眼睛鼻子嘴巴,好巧不巧,没有一样不往人心尖上长。

隔壁桌的兄弟刚吃了口馄饨,就见自己旁边那哥们看着眼前的河粉都惊掉了筷子,喝着汤在心里闷闷地想:就这沙县小吃,至于么?

所谓秀色可餐,贺归看着那脸,河粉都吃得欢了,最后一脸意犹未尽,吓得隔壁桌剩下半碗汤一脸恐慌地跑了。

不愧是我哥,品味和我一致。

第6章 06

两个星期过去,两个人基本每天都见面,也不是每次都会做爱,甚至做得不多。

毕竟爸爸妈妈不是每天都出差值班,乖宝宝贺远下了晚自习拐到超市,抱着人亲一亲蹭一蹭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周末到了他终于找了借口说借宿同学家,被余柳按在床上奸了个透。他坐在贺远身上试了自己喜欢的姿势,上下摇晃,白嫩的细腰诱人犯罪,胸前两点红艳艳的,窗口的风吹进来,吹得人舒爽无比。余柳脸上的红能醉人,偏还要撑着双手蒙住贺远的眼睛。他只能抱着肥嫩的臀,在爱欲中千千万万遍沉沦。

虽然相处的时间暂时还不够多,但不知不觉贺远已经摸索出不少余柳的喜好和习惯。

有时候比较讲究,比如刚才,外卖一定要盛出来用家里的餐具吃。有时候又邋遢得很,比如现在,贺远在厨房洗着刚用过的碗,还要顺便把他昨天没洗的一起解决了。

“阿远最好了。”

余柳穿着裤衩背心人字拖,含着冰棍挂在贺远背上,蓄意讨好。

他的身上冰冰凉凉的,又滑,刻意地磨。

“你吃一口。”

余柳把湿淋淋的冰棍凑到贺远嘴边,他很干脆地咬下一块,没得逞的余柳转而怪他咬得太大块了,含着他的嘴要抢回来,直到两人都吻得低喘起来,才笑着躲开,反正万事都要逗他做些涩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