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太奇怪了。”余柳挣扎想要起身,贺归又从身后抚上他的腰身,缓慢的抚摸,痒,好痒。嘴里与贺远交缠的舌,后颈被贺归叼着啃咬。
小逼里更是暗潮涌动,一边是轻揉慢捻瘙痒难耐,一边是认准弱点猛烈攻击,紧紧只是两只手指就已经操得他滋滋作响。
“唔……”余柳不断蹭动间,屁股一下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事物,一碰就知道是贺归昂扬的性器,脑袋里的警报器直响个不停,他受惊似的往前躲,又撞上另一个凶器。
贺远鼻息明显加重了些,余柳慌不择路,伸手拽两人作恶的手,不退反进,仿佛一瞬间触了电,等脑子里白光闪过,余柳回过神来就感觉下身湿了一片。
他潮吹了。
第24章 24
“明明就是我操得你先高潮,”贺归紧紧箍着余柳的腰,看了一眼贺远,目光灼灼,低头咬余柳的耳尖,“对吧?哥哥。”
余柳慢慢缓过劲来,脸上红晕还在,鬓角汗津津的,不理贺归的挑逗,起身要往浴室里去。
贺远却搂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眼里有着晃动的光芒,余柳微愣,最后选择偏过头去,“说你们幼稚还真是幼稚,你们的同学里无论男生还是女生漂亮的应该都很多吧,干嘛非要争着抢着把恋爱谈到我这个无所事事的社会人士身上来呢。我承认我当初是贪图你们的身子,现在你们这么作弄我,我吃不消,既然如此,不如各回各家。你们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互不打扰,你们继续兄友弟恭,不是很好吗?”
说完推开贺远的手走向浴室,关上门,余柳打开花洒,热水喷涌而出,他把额头轻轻抵在墙上,轻轻叹了口气。
过了几分钟,浴室门开了,身后的人不顾身上的衣物,紧紧抱住水流中的余柳,他回过头去,眼角有一颗很小的痣,是贺远。
有时余柳想,在他20多年的人生经历中,也算见过不少的人了,但他从未遇见过如贺远和贺归这般的人,虽然兄弟俩性格有所差异,但毋庸置疑他俩都属于优秀者的行列,在茫茫人海中总是万众瞩目的存在。能在青春中遇见他们的人,都会觉得幸运。
贺远一直在沉默,余柳思考许久,无奈的口吻,“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
贺远弓着腰把头埋在余柳的肩窝,流水将他的头发全都打湿,贴在余柳白皙的皮肤上,痒痒的。
“对不起,当初我不该招惹你的,你还是个孩子,我应该考虑到你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容易产生错觉,对不起。感情对我来说并不是必需品,我也无法对你负责。”余柳将贺远的身子扶正,伸手将他的刘海拨了上去,露出少年人明亮而温柔的眼睛。
贺远看着余柳的眼睛,看了许久,终于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了。”
余柳任贺远将自己抱紧,当感觉到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股间时,身子颤了颤,但是没有拒绝,就当是最后一次的告别礼吧,他在心里想。
关了花洒,贺远把余柳抱到洗手台上坐好,抬起他的一条大腿,高度刚好,轻易便插了进去。前面热得不行,身后却是冰凉的镜面,冰火交织的感觉令人难耐,考虑到门外的贺归,余柳忍耐着不叫出声音。
贺远不紧不慢地动着,温柔至极地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寸,每到一处都引起一串酥麻,余柳渐渐地忍不住,小声低吟,“快、快一点。”
贺远很听话,将他抱下洗手台,让他扶好,抹了些润滑液到后穴中,从后面插了进去。
余柳受不住地发出呻吟,囊袋打在穴口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竟显得无比清亮,他艰难地扶着台面维持站姿,却没多久就被贺远又深又重的操弄惹得站不住脚。
贺远伸出一只手抹开镜面上的水雾,一手抬起余柳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哥哥,你看。”余柳抬头,看到镜中一脸春色仿佛糜烂到骨子里了的自己,他的眼睫扑朔,不敢看。贺远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镜中的人明明这么美,哥哥你要多么的不自信,才能相信我不会爱上你。”
余柳惊讶地睁开眼睛,不等他思考,不等他开口,贺远掐着他的腰便狠狠地操了起来,余柳忍不住痛呼,贺远低头吻他,双手用力,他的双脚便被抬离了地面,只留他双手支撑着,简直像用胯下的肉刃将他生生破开。
余柳射了,女穴里流出的蜜水滴落在瓷砖上,他的嗓子都带了哑,贺远才重重一顶,浇了他满穴。余柳腰酸腿软,转身脱力地靠着,任贺远将他吻够了,才让他抱自己去泡澡。
贺远抱起余柳,却打开了浴室的门,余柳奇怪,想要开口,侧头便看到床上满脸莫测的贺归,忽然心中警铃大作。
“放我下来!”他命令贺远。
贺远沉默地吻他的后颈。
“既然哥哥喜欢炮友,同时拥有两个,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25章 25
“不要……”
从最初的惊恐到此刻近乎哀求,余柳被两人围困在年轻热烈的胸腔之间,快要喘不过气来。
后背被贺归紧紧贴着,搂着他纤细的腰肢,余柳握住贺远的手,楚楚可怜道:“阿远别生气,我收回刚才那些话好不好。”
贺远却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抬到面前,闭上眼吻在他的手背,温柔极了,却始终一言不发,余柳顿时浑身颤抖,几乎急得带上了哭腔,“我不想……我不要两个人一起。”
这时贺归才在他耳边搭话,“哥哥,求我吧,你早知道贺远是个狠人,我最心软了,你该从一开始就求我的。”
余柳已经昏了头,像终于看到救命稻草,急切地转身抱住贺归的脖子,急切地恳求道:“阿归,今晚不要了,我们现在就好好睡觉好不好。”
贺归将他搂在怀里,几乎是保护的姿态,亲他的眼睑,微微的咸,“我考虑考虑。”
余柳敢怒不敢言,拉下脸面还想再求一求他,后腰却被另一双温热的手抚了上来,他心惊胆战地回头,就看见贺远黑沉的一双眼。
他想要反抗,可还没挣扎几下,已经被贺归吻住了嘴,双手准确地摸上他胸前的两点红樱,如春风又如骤雨,轻急缓重,没几分钟他便彻底软了腰。
“唔……唔……”被握住的腰肢试图躲避,却只是徒劳的扭着,在年轻人的心中平添诱惑。
余柳有两个浅浅的腰窝,很是迷人,两兄弟每次做的时候无一例外都爱不释手。本就是敏感部位,被日复一日的抚摸,现在只要一被摸上腰窝,对余柳来说就像一种信号,他的女穴口淌出一汩骚水,仿佛在暗示自己的急不可耐。
贺远昂扬的性器已经等了很久,慢慢地凑近,抵在余柳的后穴口,终于开口:“哥哥,我想通了,你这么缺乏安全感,那么双倍的爱给你,你应该会安心些。”
余柳想要反驳,可是那凶器已经以无法拒绝的姿态一寸寸探入他的领地,被两具年轻的肉体围攻,他的身体早已被热气蒸得粉红,早已是笼中鸟,哀求变为呻吟。
先前的性事早已将两穴都充分润滑和扩张,此刻不费吹灰之力,贺远已经将性器牢牢地楔进温热的肉道深处。
余柳做最后的挣扎,撑着贺归的肩膀想要站起来,贺远没有用力挽留,反而放松了手放他走,可还有贺归以一只手轻松地握住他的双手,一一吻上手背,随即抱起余柳嫩白的大腿。
余柳没有了支撑,往下坐去,贺远已经只剩下龟头在穴里的性器又被他稳稳地坐了进去,简直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深入,余柳一瞬间大叫呻吟,剧烈颤抖着缴械投降。
“呜……太深了,别……”
他的双手在空中无望地摸索,被贺归拉着放在自己的肩膀两侧,笑意盈盈,掰开他的阴唇,“哥哥明明这么开心,快看,吐了这么多水。”
后面已经被彻底占领,前面又拉起警报,余柳慌张地去蒙住自己的女穴,“阿归,我真的受不了,你不要再进来了,求你……”
贺归温和地笑,笑得很像他哥,安慰地吻了吻余柳的额头,退而求其次道:“那哥哥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