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贺远箍着他的细腰,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这是什么?”

余柳见抢不到,只好换种方式,“不就是跳蛋吗?你不知道吗?”

贺远皱眉:“你自己买的?”

余柳双手抱住贺远的腰软着声音撒娇道:“以前就买的啦,遇到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用过,你还给我我这就把它丢了。”

贺远像是理解了似的点点头,把手中的跳蛋放下来作势要递给他。余柳欢欣鼓舞地伸手去接,快到手了,不妨被贺远一只手直接拦腰抱起,大步跨出了浴室。

“既然都要丢了,为了避免浪费,今晚就好好再最后利用一遍吧。”

贺远将余柳放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一脸笑意看上去很是无害。

余柳气恼,“你个小混蛋。”抬起脚来就往上踹,被贺远轻而易举地捉在手里,再拉开一点,露出他私密处两朵明艳的花朵。

“哥哥想先要哪里?”贺远问。

余柳躺在床上,被迫毫无保留地展露出自己的所有。灯也没有关,一切都被眼前的这个少年尽收眼底。他以为自己会很羞耻,但没想到羞耻的同时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在身体中慢慢发酵,他甚至开始在心中期待。

“这、这里。”余柳自认为是享受至上主义者,既然都躺好了,反抗不了就享受。以为早已分解的酒精似乎又开始在他的身体里作乱,他脸颊醺红,伸手掰开自己的阴唇,将内里的穴道露出,画面简直淫腻得了极点。

贺远看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雷。密封袋里有两枚跳蛋,很小,只有一节手指那么大,取出其中一枚用旁边桌上的湿巾擦拭一遍。小穴早就湿透了,根本不需要润滑,他轻轻往里一塞就进去了,抬眼却看到余柳的表情显然并不轻松,皱着好看的眉毛,嘴唇轻抿,脸色更加红润。

“哥,没事吧?痛吗?要不要拿出来?”贺远撩开他散在眼旁的刘海,吻了吻安慰道。

余柳的回应却是动了动屁股,穴肉收缩将跳蛋往里吞了一截。

贺远心领神会,按下了一档的开关,换来余柳一声轻哼,“啊......好麻。”

贺远早就硬得受不了,用龟头在穴周轻轻蹭了起来,余柳经历了更加有力更加彻底的侵入,如今这种温柔的触碰反而成了折磨,太痒了,快感如池中涟漪,温柔而绵长。如果耐力好也不失为一种延长快感、丰富体验的方式,然而余柳显然敏感非常还不擅长忍耐,水流了一屁股,马眼也流下一行清液。

“阿远,我好难受......不要玩具了,我要你。”余柳抓住贺远的手臂,仰视着少年的脸湿漉漉地恳求道。

贺远低下头与他深吻,手上却默默地将档位跳到了第二档,呻吟从唇舌的缝隙中偶尔泄出,余柳在他身下不断颤抖起来。

“嗯......啊......真的受不了了......”

直到余柳的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贺远才暂时放过了他,余柳大口地喘着气,伸手去拔女穴里不断震动的跳蛋。

第16章 16

跳蛋被他含得深了,往外拔的时候不断受到四周穴肉吮吸的阻力,拿出的过程便不像想象中那么轻松,只是拿出短短一厘米余柳就觉得自己快被折磨得高潮。

贺远默默看着这一幕,没有先选择去帮忙,而是打开一个套子给自己的小弟弟戴上,又拿出另一枚跳蛋擦拭消毒,并挤了点润滑液在上面,一切准备就绪,余柳刚好向他投来求助的眼光。

“阿远,快帮我拿出来。”

贺远伸进双指将血肉轻轻撑开,另一只手夹住跳蛋这才将其拿了出来。余柳不想那么快射,于是皱着眉忍耐,可是刚感觉到跳蛋被拿出去穴里一种羞耻的空虚,下一秒一个热乎乎的硬物无声地顶替了生硬的玩具。不等余柳疑问,贺远低头将他吻住,紫红的性器破开缠人的媚肉,温柔而又无比坚定地进入了他。

明明女穴昨天便开了苞,今天也已经充分扩张润滑,但余柳还是感到一阵窒息,太胀了,一下子就把他填得好满,他受不住似的环在贺远腰上的双手不住用力,在他背上留下淡红的划痕。

贺远终于放过了他的唇,他喘着气,开口已经带着点哭腔,“你怎么又不打招呼一下就进来?你不知道自己什么尺寸?胀得我好难受......”

贺远虽然箭在弦上,但仍旧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字“又”?

他伸手轻揉上余柳挺立的乳头,转移一点他的注意力,果然没一会儿余柳舒缓了眉头,脸上潮红更甚,“可以了......阿远,快动动......”

贺远也再难忍耐,有轻有重地抽插起来,间或吻他的脸颊、他的喉结、他的乳粒、他的腰窝。

余柳软成一团只含满了欲望的春水,只能任由上方的少年将他温柔征伐,又如一只小舟在欲海中无助沉浮。

直到一个小小硬物触碰上他的后穴,余柳慌张地睁开眼,“什么?”

贺远笑道:“哥哥贪心,弟弟只好一次性都满足哥哥。”说着讲涂满润滑的另一枚跳蛋放入他的后穴中,并按下了柔和的一档键。

“啊不要了......”余柳伸手去阻止,却无能为力,还是被强硬地填满了他的另一处欲穴,他眼神迷乱,被刺激得不行,无助地哭叫着“快拿出去”,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女穴里便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绞得贺远头皮发麻,不想他射得太多难受,伸手便堵住他有些想射的性器。

余柳极其哀怨地望了他一眼,下一秒被贺远重重一顶顶在花心处,哭叫着缩着穴喷出一滩蜜水,显然是只用女穴便高潮而且潮喷了。

贺远咬牙忍耐停了下来,等余柳缓过气来才慢慢抽插了几分钟,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在他穴里缴械投降。

“啊......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余柳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酥得仿佛一碰就要碎,两行生理性眼泪无声划过落在柔软的床单上。

贺远舔掉他的泪珠,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哥哥,很舒服对不对?”

余柳的腿心还在不断痉挛,女穴暂时得到满足,还在跳蛋抚慰下的后穴便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感觉到埋在女穴的性器慢慢又硬挺起来,余柳又怕又挡不住想要,催促贺远:“后面也想要。”

贺远从女穴里退了出来,将后穴里的跳蛋拿出,换性器顶了进去,里边润滑已经十分到位,轻松就能顺畅地抽插起来,两人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

贺远看余柳一脸享受,不忘贯彻他今晚树立的宗旨,要爽就要一次性彻底地狠狠地爽,于是将之前塞进女穴的跳蛋擦拭一遍又放了回去,余柳断然没有想到还能如此。刚刚才高潮的女穴比以往还要敏感百倍,他只能哭着承受这一切。

“啊要坏了......拿出去......我不要了......”无论他如何求饶,两处的穴都被贺远牢牢占据,时不时照顾他前面的肉根,简直操到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哥,你真的只有我一个……炮友吗?”贺远的声音很温柔很认真,努力藏着一丝小心翼翼。

余柳流了太多汗,半脸的泪,臀肉颤动,腿心更是被囊袋拍打得生疼,“呜,你在想什么呢?有你一个还不够吗?你快把我操死了......”

贺远笑了笑,少年的眉眼太过耀眼,余柳心里像在流水,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眉心。

余柳陷在被子中的手掌脆弱苍白,两人不知不觉十指相扣。贺远不再深浅有度,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余柳受不了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一起迎来爆发式的高潮。

夜已经深了,两人抱在一起休息,余柳昏昏欲睡,贺远精神却老足,兴致勃勃地拿出他从寺里面求来的平安扣,一截红绳穿过一块小小的玉石。

“哥,这个送给你,今晚可以带给我看看吗?”

余柳闷闷地回了句“嗯”,任由贺远将红绳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等贺远戴好抬头就发现他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