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遥没有?应声,明庭便当她默认。
手一牵动,裙摆轻轻扬起,似乎她今夜用的沐浴液就是蔷薇的香气,不然仅凭这一朵花,又怎会?散出这般醉人的香甜?她细腻的肌理如丝缎般光滑柔软,他?没忍住往她腰上掐了一把,舒遥立刻应激抖了一下,又红着脸嗔怪:“你快点拿出来!”
已经找到了,但他?却没有?着急往外拿,他?这个混蛋最爱干的事就是恶意撩拨她,花瓣匆匆拂过禁地?,激得舒遥嘤咛一声,虽说此地?无人,可终究是在?室外,他?怎么能这么大胆?!
“你混蛋!”她骂道。
明庭装作没听见?,掀开裙摆将蔷薇取出。
使?坏的人垂眸瞧了一眼,单手揽住她腰肢贴近,将那沾了水的蔷薇放在?了一旁。
“裙子湿了没?”他?直截了当地?问。
舒遥挣扎着想走?,却被明庭扣住了腰肢不能动,她的危险雷达又开始发动,她也撑着他?肩膀直截了当地?问:“你干嘛?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
明庭再一次将她拉近,舒遥确信,她已经弄湿了明庭的裤子。
“本?来不想,但你这么一说就想了。”
“不要!”舒遥双手推着他?胸膛不许他?靠近,奈何明庭双手都环在?她腰间,她上半身越是往后仰,下半身就越是与他?紧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形状。
“uncle花园里肯定有?监控的!”
舒遥急得脸通红,看得明庭发笑:“什么监控能拍到你这裙子底下发生的事?”
舒遥气得直喘气:“你简直比地?痞流氓还流氓!”
明庭非但不否认,还顺着她说:“嗯,你说得对,还是你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我的本?质,但很不幸的是,这么流氓的人是你老公,你是躲不掉的。”
他?持续发挥着他?的流氓本?性,给?了舒遥两个选择,要么陪他?在?这花园坐一晚上,要么乖乖坐上去,要是哄得他?开心,说不定能早点抱她回房。
“你欺负人。”
明庭向?来吃软不吃硬,示弱对他?来说,非常有?效,况且此处逼仄,根本?就不方便有?什么动作,看这秋千也不像是很牢固的样子,万一塌了怎么办?岂不是要闹个大笑话?
明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已经开始发烫的手掌在?她腰际轻柔摩挲着,他?掌心往上,用力捏住了她,“欺负的就是你。”
舒遥不着痕迹地?拂开他?手掌,双臂往他?后颈一勾,软绵绵地?靠在?他?胸膛转圜:“没有?那个,我们还是回去吧哥哥。”
明庭托住了她往上一挪,若非衣物阻隔,他?已然陷入她的温软,“没有?就不用,怎么之前?想给?我生宝宝,现在?就反悔了?”
舒遥是真的拿不准明庭的心,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支支吾吾地?应:“可是,可是我还想和哥哥多几年二人世界,不想那么早要宝宝。”
合理的理由?,明庭将人搂在?了怀里,没再逼她就范。
舒遥靠在?他?肩膀,眼见?那条跟随了他?好几年的锁骨链在?粼粼波光中闪烁,她伸手按着那颗并不大的钻石,想起当初将这项链扔到楼下的那一晚。
其实她这些年送过他?不少礼物,实用的不实用的都有?,还用自己的压岁钱给?他?买过很贵的腕表,可他?并没有?像喜欢这条项链一样长时间佩戴,这反倒让她好奇:“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戴这条项链啊?”
明庭牵住了她的手打趣:“你竟然还问我?这难道不是你给?我套的狗链吗?要这么一辈子拴着我?”
舒遥扑哧一声笑出来,“什么狗链啊!小狗那么可爱,你哪里像狗啊?!再说了,你这么大个人,我哪里套得住你?”
明庭却不以为然,“那我看你这狗链套得挺紧的,给?我扔了我还能在?树丛里找一个多小时。”
想起当初,舒遥心里也一阵泛酸,她紧紧抱着他?脖颈撒娇,“谁让你那时候对我那么冷漠,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兄妹,就算做不成情侣,也不应该是那样冷冰冰的关系,你那时候分明是连妹妹都不想要了。我故意使?坏,故意扔掉项链,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可是你都不理我。”
在?明庭眼中,舒遥一直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学什么都很快,很多事情都是一点就透,比他?见?过的很多出身豪门?的孩子还要机灵。
可他?还是忽略了她其实是个孤儿的事实,她从小没有?妈妈,8岁就遭遇了那样可怕的事情,心理疾病伴随了她很多年,她一直将自己封闭着,不敢接触外面的世界。
13岁父亲意外去世,她就这样孤身一人来到了他?身边,她对世界的认知全是源自于他?,没有?人教过她应该要如何处理感情与家庭的矛盾,她那时候只有?18岁,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年纪,她的摇摆,惶恐,胆怯,都应该被包容。
舒遥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她柔软的发缠住了他?手臂,担心扯痛了她,他?便分了神一点点去解,眼见?着发丝与他?手臂分离,他?不再扯痛她,他?也无需小心翼翼,他?们那时候的关系亦是如此。
纠缠不休只会?互相伤害,分开,是为了更真心地?拥抱。
“我没有?怪你,宝贝。”
他?在?她发顶留下一个很轻的吻,牵着她的手缓慢地?说:“没有?人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不去经历错误和失败,不在?过往的经历中复盘和总结,又如何能知道什么样的决定才是真正有?利于你我?你不必否认过去的自己,好好爱现在?的自己就好。”
舒遥在?他?温柔的声音里抬眸,倏然撞上了一汪夏夜的幽泉,她高兴抱着他?亲了又亲,甜甜地?说:“我现在?觉得你能胜任爸爸的角色了。”
明庭双手伸进了裙摆,托住她起身,又放下,“那我们现在?生一个?”
舒遥愣是因?为自己过分的反应在?他?身上滑了一下,她实实在?在?将他?压着,滚烫的血液翻涌而过,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她都能清楚感受。
可她方才那句话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我,”她又被他?闹得心跳加速,“我是说,你,你刚才说这话像我爸爸一样,不是说我们要生一个。”
“噢~这样啊,”明庭故意逗她,“那你叫声爸爸听听。”
“才不要。”
“不肯叫爸爸,那你今晚就得给?我当爸爸的机会?,你自己选一个。”
舒遥又被他?的无赖惊到,“你欺负人。”
这回明庭没再捏她,而是直接将她托起又放下,这突然的契合让舒遥浑身紧绷,她想撑起来,又被明庭按着坐下,几番拉扯来回,这夜色里的秋千已然摇摆晃荡,不休不止。
“你混蛋。”舒遥被他?欺负得泪眼朦胧,这可是在?室外,还可能有?监控,他?还没有?做任何措施,一想到这些,舒遥无意识绷得很紧,明庭完全无法活动,索性放开了她,就由?她这么坐着。
舒遥还是觉得太难受,只好撑住他?肩膀往上挪了一点点,她忍不住骂他?:“你要是做皇帝,一定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明庭抱着她起身,舒遥被吓得连连尖叫。
明庭无奈停住脚步,“你再叫大声点,好让他?们都过来看看我们正在?做什么。”
舒遥不敢出声了,她一口咬住明庭肩膀,极力忍受着那钻心蚀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