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也很无奈啊。”

“潇潇,你还太年轻了。”年轻到,他害怕她不定性早晚会失去。

“你在想什么呢,你老了啊?”顾潇潇只是随便一说,可是看到一边本来老实的男人马上瞪了下眼睛,道:“我会让你知道,我老没老。”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冷静一下,冷静点……”不管用了,这个男人终于找到了可以虐她的借口肯定不会停的,嗷呜一声就冲上来别的全然不管。

顾潇潇自从回来之后就加班加点儿的伺候男人,她现在腰都可以一疼一天。真不明白,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好,你倒是休息一晚上也行啊。

早知道就不说什么老来老去的了,这下子他没老倒是自己直不起腰来了。好希望早点去工作啊,她觉得那边更轻松。

于是,在过程之中她报怨了一句。对方没说话,向她发起了猛烈的攻击,顾潇潇差点没当场去世。这也就算了,第二天早上他也来。

“你让我休息一下啊?”

“我没老。”

又是这句,她有点无奈的道:“你没老,我老了怎么样,我真的好累啊。”

“等你去拍戏之后随便休息。”

“……”休息个屁啊,那是去工作。

就这样,虐着虐着她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于是申请回去拍戏。明明很惦记自己的孩子的,还要策划婚礼,可是因为被虐的太狠这些都可以忽略,只想马上走。

还好走之前的那天霍禹行没动她,还乖乖的送她到了机场,不过有点不放心,特意又派了一个人跟着才可以。

“对了,我要举行婚礼,邀请剧组里的人可以吗?”

“可以,但是只能口头邀请,请柬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印出来,你要请谁先弄成文件发给我就行了。还有,离司徒流风远点。”

“知道了,你相信我,最多只当他是朋友而已。”

“朋友也不许,那个男人让人琢磨不透。”就因为琢磨不透,所以他虽然吃醋是有的,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妻子上别人的当。

其实霍禹行是想跟着她一起过去的,但是顾潇潇不同意啊。

如果要是他去了一定找麻烦,根本就是在影响拍摄。要知道男主男配天生不对,这两人在一起不斗个你死我活都算是好的。

霍禹行也算是有急智的人,虽然人不能过去但是找的这个助手是他得力属下。目的就是为了监视司徒流风这个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到现在他仍是觉得司徒流风不是那种随便喜欢别人的人,就算是顾潇潇救过他也不可能,因为毕竟害他的人之中还有霍家。所以,他没准只是为了报复。得到顾潇潇再抛弃她之类的,而自己则是鸡飞蛋打了。

无论是哪一种霍禹行都不希望它发生,而他的这个属下最擅长观察人,相信他可以一窥那个男人的真实想法。

顾潇潇被‘上’了几天课,也明白了霍禹行的苦心。可是她觉得司徒流风应该不是那种想报复还要搭上自己的人。男主的性格是如果讨厌了谁绝对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虽然说不是直来直去的那种人,但也不会表里不一。

当然这些只有她知道,又不能解释。因为霍禹行是书中人,更没有看见过那本书。

上了飞机后才知道有自己有多疲惫,毯子一搭就整整睡到了飞机场,如果不是被空姐叫醒大概没准还能坐回去。

即使醒过来之后也还腰酸背痛的,就好像是干了几天非常重的活一样。可不干了几天重活儿吗,虽然她完全都没动过。还好的是没有再伤到脚,走路也不瘸了。

下了飞机之后她就打算先去医院探望救命恩人,其实她还挺担心司徒流风的伤的。那个总裁大人后背都被磨的没有什么好地方了,也不知道有多疼。

【第二百四十七章 男主太温柔】

毕竟对方是为了自己而受的伤的,这两天她实在太‘忙’了,也没有时间问他的情况,真的是太难了。

希望他现在能好一些。

出了飞机场就坐了出租车和新助手直奔了医院,这个新助手超级安静,如果不是有人帮她提行李几乎可能会忘记身边有个人。存在感也超底,让人完全可以无视他。本来顾潇潇是个很有礼貌的人,但有时候都会将他给无视掉自顾自的该做什么做什么。

哪知道到了医院之后,那里的人告诉他司徒流风已经出院了。

那么重的伤怎么可以出院这么早?

她的脚还养了这么多天,那一身伤至少半个月都不能出院啊。

可是他竟然坚持出院了,而且还听说是去了剧组。

没有想到这个人还挺拼的。

小说里头可是写的很清楚明白,男主虽然看着浮华浪荡,但也是相当敬业。

难道他还想将演员当成自己的真正事业吗?

既然人不在她就买了些东西和助理进山了,这次她带来的东西也不少,还好有两个人一起走的也容易些。

过去之后以前的助理小玲出来接她们,然后看到她就有点着急的道:“老板,你快去看看司徒先生,他那么重的伤非要去带伤骑马,大家都拿他没有办法。”

“他那个伤躺着都会疼还骑马?”顾潇潇皱了下眉道。

“是啊,谁戏都不听,导演急的不行。”

“走,去看看。”

三个人快步走向之剧组的方向,结果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围着一匹马,马上之人古装打扮,端的是飒爽风姿,微笑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虽然邪,却很魅。

顾潇潇不得不承认,男主就是男主,真美腻。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看看他虽然美腻,但那额头上的汗已经证明了身体的不舒服。

不由得紧走几步道:“司徒流风,你疯了吗?”

本来大家还拦不住司徒流风的,可是他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身子一僵,人竟然老实了。见他不再闹,早上有人上去就将马拦下,该抢马缰的抢马缰,该扶人下来的扶人下来。

“你,你回来了。”司徒流风下来之后扶着马,看着挺潇洒,但是人已经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