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1,/books/708273/articles/8293069,宠媳无边(1v1h),138纸糊的将军“小姐,小姐,你快起来换衣裳吧,那边已经叫了大夫了,想来最多……最多骨折而已,小姐……”有些着急地看着焦虑而恍惚地缩在角落发呆的林初晚,芍药先把衣裳放在床上,才上前安慰她。 “你们把他抬出去!我不想看到那个恶心的人!”林初晚总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周廷珅那个疯子逼疯的,他最近做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羞恼不已地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裙,林初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一会儿才道:“你看现在多麻烦,摔死他了,是件人命案,摔不死却是笔糊涂账,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乱了!”原来方才因周廷珅做得太过,又被侍女芍药瞧见了这等丑事,便是林初晚这般豪迈的女子也是受不了的,于是气不过,趁他不注意使劲往外推,不曾想竟把他摔下马车了,虽说一时解气了,却也犯了大错,那周廷珅无事还好,万一缺胳膊断腿了,惊动了江宁道的指挥部怎么办?毕竟他可是大盛朝的神威将军,圣上近来还打算把悬了几十年的辅国公爵位授予他。所以在男人摔下来之后他们便立刻差人去请大夫了,现正医治着,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形。 “我知道你是着急了,可越是急,咱们越不能犯糊涂了,先把身上收拾干净了,好歹是死是活去瞧瞧,我可不信那大将军那么厉害个人物,被你随便一摔就摔坏了不成。”其实芍药心里比自家小姐更着急,因为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按个重伤朝廷命官的罪名可不是小事。不过她现在需要做的是让自家小姐冷静些。

林初晚听见她这般安慰自己,只咬了咬唇儿,眼睛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心想自己怎么遇见周廷珅就什么都乱了呢?思及此,她才点点头,“芍药,你帮我理一理,待会儿是死是活去看看,先把消息压下去再说……”

可惜天不从人愿,本来周廷珅到哪儿都跟着陛下指派的暗卫,那暗卫确实知道周廷珅同林初晚私下里偷情的事儿,可眼见着平日里杀伐决断处变不惊的大将军为了个女人折腾这么些日子也就算了,现在还把自己弄伤了,便立刻把消息私下报给了在江洲刚驻扎下来的江宁道副指挥使田归年。那副指挥使是出了名的急性子又跟周廷珅有过命交情,一接到消息就带着亲卫亲自到了铜锣巷,很是干脆的把林初晚的宅子围起来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外头……外头……来了好多官兵,把咱们的宅子围起来了,有个,有个毛脸的大胡子说要把弄伤周将军的人抓回去绑了,您看可怎么是好!”从未见过这阵仗的娇杏一时被吓坏了,连忙进来禀报,而林初晚同芍药虽预想到了可能最坏的情况却不知道竟坏到了这样的地步那么快就有人上门来追责了,只默默对视一眼。“小姐,你赶紧去跟周将军认个错,咱们跟他回去吧,娇杏好害怕!”娇杏见她俩居然不为所动更紧张了。“小姐,现在可不是闹别扭的时候……”

“要回你回去,我给你同周廷珅做媒怎么样?”林初晚只当这是周廷珅使的诡计,并不以为然,只指了指娇杏的额头大大声地说着。“今儿保媒,明儿你就嫁他去做将军夫人。”

闻言,芍药也忍不住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娇杏的胆子比猫儿还小,你还打趣她!”她俩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把娇杏整糊涂了,不想这时门却被踢开了,一个大胡子军官模样的人提着刀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这儿谁当家?!快把我周贤弟交出来!”

芍药没想到来人这么凶悍一时竟被唬住了,林初晚已经收拾干净了,正坐在梳妆台前,隔着珠帘被这么一粗嗓门也吓着了,却也不甘示弱,只冷笑着站起来,撩开珠帘走了出来“他在客房里,也不知是死是活,你要你带去,留在我这儿占地方。”

田归年只接到消息说周廷珅被人弄伤了,并且伤的不轻,只当他被人劫持了,不想进来瞧见的却是这么一个脸庞精致,身形玲珑的美艳俏少妇,倒有些意外。虽说他有些意外,瞧着那明艳的面庞也有些愣住了,却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只大咧咧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刀剑朝下抵在地板上。这大胡子有些不大相信地挑了挑眉,从上至下扫了她一遍。“凭你能把我周贤弟伤着了?”

“谁知道呢,兴许你周贤弟是纸糊的,或是平日里坏事做尽遭报应呢。”有些不服气地别过脸去,林初晚很是不屑地回着话。 ,.33.03整

0142,/books/708273/articles/8293599,宠媳无边(1v1h),139金屋藏娇呀 ? “这么说来,是你把周将军弄伤了!”那大胡子男人并非周廷珅请来施展苦肉计的,一听真是林初晚把周廷珅伤着了,顿时气得站起身,提着大刀上前。“你知不知道我同周廷珅是过命的交情,你这小身板小脑袋,胆敢重伤朝廷命官,信不信老子立刻宰了你!?”说着,男人一把捏住林初晚的肩头,跟拎小鸡似的拎着她,一旁候着的侍女们见势头不对忙上前拉着她。 “这位爷,错可不全在我们小姐,是,是周将军他有错在先……”娇杏吓得浑身发颤却还是急急忙忙地替自家小姐分辩。 “就是就是,您口口声声说小姐重伤朝廷命官,可我们小姐也还不知道将军他是怎么了,而且方才也只是轻轻一推,是吧小姐。”芍药一时也吓傻了却还是记起来帮着林初晚申辩。 林初晚这人也是倔强被人这么用强势欺压,又想起周廷珅对自己纠缠不休,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只抬起头凌厉地看着男人,啐了一口。“你既然说周廷珅是朝廷命官,我问你,按照大盛朝的律例,高官强抢民女可是重罪,那混蛋方才想奸污我,屏风上挂着我的脏衣服,车夫跟我的侍女都是认证,有本事你先治了他的罪,再来治我的罪!” 田归年从来说一不二,为人也是刚直,他一直深信周廷珅的为人,那暗卫有心隐瞒他俩的关系,只把林初晚说成是刺客,现下听见这话,再看这丫头目光灼灼,倒不像是说谎,一时倒是先把刀收回去,再把她放开。“那你把证物拿来。” 林初晚其实也是心惊肉跳的,这大胡子别说杀她了,便是一口气把宅子里的人全杀了,也是他能力范围之内的事,而且他还护着周廷珅,不过听他说要证物倒是松了口气。只回头跟芍药说,“去把那些衣裳拿来,我倒要看看这位爷要怎么处置。” “田大哥!你怎么来了?”芍药正在里间收拾放下换下的衣物,不想包了半身绷带的周廷珅却拄着自己的长剑走进来了。一时间屋里人都扭头看着他。林初晚也很是憋屈地扫了他一眼,看样子好像不止胳膊折了,腿也伤得不轻,脑门也绑着绷带。见他好似伤的有些重,她心头闪过一丝不安,不过转念一想还能拐到自己房里估计也不甚严重,只冷哼一声,在一旁坐下。

“哎呀我的大兄弟,你这满堂彩啊!”很是意外地看着一身伤的周廷珅,田归年忙走过去扶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啧啧啧,怎么伤得这样重?!你田大哥现在就给你报仇,把这小娘们两条腿卸了给你炖汤。”

闻言,侍女们都吓坏了,林初晚则背过身去谁都不肯看,周廷珅要不能护着她,就不是个男人。周廷珅知道田归年是什么性子,忙替他的晚儿辩解。“田大哥,您这是误会了,我是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的……”

“不对啊,那小娘们说是她伤着你的……”田归年这人比较憨直而且这两人做父女倒是绰绰有余,周廷珅倒是从来不近女色的,他不信自家兄弟会做出什么强抢民女的事儿,不免怀疑起来。

见他不信自己,周廷珅只拉着他在耳边嘀咕几句,那田归年一愣一愣地听着,很快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哦哦,金屋藏娇啊,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干起这行当了。”说着,田归年笑得有些淫荡,不禁低声道:“不过这丫头年纪不大,性子却够野,你得多调教调教。”又大声对林初晚道:“原来是弟妹,咱们倒是误会了,弟妹请多担待大哥我啊。”

“你!你们说的什么鬼话!”林初晚只以为他帮自己说两句解开误会就算了,没想到竟胡诌起来,气得她腾地起来,走到男人跟前,直瞪着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要脸吗你!”

周廷珅也是被这嘴上没把门的田归年气煞了,只头痛地抹了抹冷汗。不过转念一想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两人正正名不是?于是拐到林初晚跟前用没绑绷带的那只手箍紧她。“晚儿,咱们小夫妻俩的事儿,说道说道也就过去了,怎么就闹这么大脾气呢?”

田归年哪里见过从来严肃正经的周廷珅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做小伏低过,不禁有些讶异,不过转念一想先前好似在京城听他说过自己跟一个美娇娘私定终身,那美人儿还怀了他的孩子,他只想着周廷珅家里有儿有女,也就玩玩吧,不想竟把住这么个年纪小又娇滴滴的美人儿,于是上前道:“哎呀,弟妹啊,这夫妻哪来的隔夜仇娃娃都有了,该奶娃子奶娃子去,该亲香便亲香去,这才是正理不是。”

“周廷珅!你到底到处跟人说嘴什么?!” ? 中暑了,今天可能最多只能三更_(:з」∠)_(?ω?) ? 实在不太会写追妻火葬场,感觉写得太烂了(?ω?) ? 亲们见谅!?ω?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求猪猪?ω?,.33.09整

0143,/books/708273/articles/8294123,宠媳无边(1v1h),140这些下流言语(800珠珠免费) “小老弟,你该不会诓我吧?这事一早便飞鸽传书到京城了,这小丫头若是你未过门的小娘子便再澄清澄清也就算了,你如今处在这位子可马虎不得,若是不相干的人……”田归年为人虽有些江湖莽汉的气性,可一看他俩就知道是小两口闹别扭,一个烈女,一个缠男,偏这笨兄弟在把持女人方面一点儿天分也没有,只得帮他一把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没等周廷珅开口,林初晚却已然警惕起来了。 “我的意思就是,如若你不是周廷珅的老婆,老子现在就把你扣起来,连同你家大大小小全抓起来审问,毕竟周兄弟之前已经被细作暗算过一次,我们自然得小心些。”

听见这话,林初晚很是不安,若是现在不配合周廷珅的话,这大胡子一定会追查下去,这一查,自己曾经是周廷珅儿媳妇的事不就闹到皇帝陛下跟前去了吗?到时候罔顾人伦,秽乱后宅什么话都能传出来……思及此,林初晚忽地出了冷汗,只咬着唇儿垂下头,不想再说什么了。

周廷珅没想到田归年这招这么管用只感激地同他使了使眼色,才低声对林初晚道:“好娘子,快扶我歇息吧?你看我这一身伤……”

“你……”气恼不已地瞪着周廷珅,林初晚恨不得啐他一口,却又不能发作,顿了顿才换了一副脸色。“是,周将军。”

“娘子,都说了要叫我夫君。”周廷珅立马打蛇上棍,对着林初晚要“名分”。

愤懑不已地抿着唇,林初晚却不肯搭理他,男人只拉了拉她的衣袖同她使眼色,暗示她田归年还在,林初晚有些不服气地扫了扫这两男人,只得扶着他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夫君”

田归年没想到自己这般胡搅蛮缠竟奏效了,只不住偷笑,不过还是觉着这两人有些不对劲,隐约觉得这小美人在哪里见过似的,看来还是得偷偷在这儿蹲守些时日,免得被细作趁虚而入。

“我的天爷,还好你没事!”铜锣巷的事很快就传到梅园那儿了,卫若兰挂念着女儿把孩子们交给乳母便央着夏荣带自己过来,见着女儿毫发无损她倒是安心许多,只听得管事说周廷珅伤得不轻只低声道:“可是那人做了什么腌臜事把你惹恼了?”

“那周廷珅哪件事不腌臜?”林初晚硬着头皮守了他一上午早被他气坏了,现下能喘口气见着母亲自然忍不住吐些苦水,“可是咱们又不得不低头,他们都想把事儿往上面捅了!”抓着母亲的手臂,林初晚只扶着她坐下,无奈地把田归年对自己威胁的话语说出来。

“怎么有这种人?!可不能被人知道你的底细,万一有个好歹,陛下自然会保住周廷珅把你给……”

“把我给杀了不是,真恶心人!”想到这儿,林初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见田归年端着药碗朝这边过来。

“哟,这位是岳家夫人吧?弟妹,这药劳烦你端给周老弟喝下。”田归年这人脸皮比周廷珅还厚,对谁都自来熟,只笑着对她们道,眼睛却忍不住多瞄了几眼卫若兰,心道周廷珅这“岳母”生得可真美,怪道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来!

林初晚见他又要逼自己去伺候周廷珅简直气坏了,又不能发作,只一股火气憋着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卫若兰也心疼女儿,只咬了咬唇,慢慢儿同他说道:“这位军爷,这宅子里也不是没个丫鬟,怎么事事都落到晚晚头上了?”

“哎呀,岳母大人咳咳,弟妹她娘,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情趣,小夫妻俩的情趣不是。”、

“行了行了,田将军,我去喂药便是了,这些下流言语你回家同你老婆说去!” ?,.33.17整

0144,/books/708273/articles/8294787,宠媳无边(1v1h),141照顾照顾大鸡巴兄弟应付完田归年,林初晚便端着汤药去客房了,自己的卧房再宽敞也不可能让他待着,一早就让人把他挪回客房了。周廷珅方才便隐约听见田归年撺掇她过来伺候自己吃药,不禁暗自窃喜,不一会儿便见林初晚端了汤药来,只侧躺在床上装作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起来吃药了。”很是不耐烦地看了周廷珅一眼,林初晚没好气地把药碗放在床头柜子上。又很嫌弃地背过身去。男人见状也不恼,谁让自己欠呢,原先那么乖巧听话的小人儿,偏被自己气跑了,现在只得受着了。“晚儿,我疼,你扶我起来,嗯?”既然正常的挽回方法不能奏效,他只得装弱势了,他的晚儿从来对弱者都是温温柔柔的不是?

“我是同情弱者,但不会同情你这个老男人,自己起来。”毕竟曾经是那么熟悉的两个人,林初晚还是先动心的那个,如今自然知道他想干嘛,一句话便把他那多余的念头打消了。

“晚儿……好娘子,亲亲娘子……”周廷珅见这招没用赶紧厚着脸皮撒娇一般地蹭着林初晚的腰。心里想的却是这丫头嘴硬得要死,夜里那饿坏了的小逼逼还不是把自己箍得紧紧的,还有那对大奶子,眼神有些下流地瞄着林初晚那裹着抹胸裙露出来的半对大奶子,不禁回忆起夜里自己偷偷吮吸那对奶子的情形,林初晚被他缠的无法只得回过身却见男人这正偷偷瞄着自己的身子,一时气急,一把甩开男人低声道:“你看什么看!回头自己看自己的鸡巴去。”说着又拉高了自己的抹胸。

男人却厚着脸皮环着她将下颌搁在林初晚的肩头轻声道:“好娘子是不是想我的鸡巴了?不然怎么念叨起我的大鸡巴兄弟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会这些腌臜话了?”被男人那直白的言语吓坏了,林初晚有些恼地看着他,脸儿却绯红不已,这个男人,不是一直很正经的么?

“为了晚儿啊,都是晚儿把我教坏的,晚儿要对我负责……”男人见她不怎么排斥自己,于是紧了紧她的腰肢,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吓得林初晚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晚儿你老是说什么鸡巴,小逼逼的,我自然就学着你说了。”

林初晚恨不得立刻一巴掌扇过去,可转念一想,他要是一直不好,自己不是得倒霉天天伺候吗?于是不再同他理论了,只推推他,面无表情地端起药碗道:“有病就得治,赶紧的。”

“我要你喂喂……晚儿。”男人继续恬不知耻地撒娇,其实周廷珅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但为了能把林初晚追回来,只得忍着,继续做小伏低,等把她带回去了,衣裳一扒,大鸡巴天天堵着看她还能怎么样?

林初晚却不知道他存了这心思只以为是中邪了,也不再理会他,只铁青着脸叫他把药喝了。接下来的几天,周廷珅就以伤病为名日日赖着她,喂药喂饭,乃至得寸进尺到连沐浴都要她伺候着。百般嫌恶地看着坐在浴桶里,就剩脑袋跟胳膊还包扎着的周廷珅,林初晚恨不得拿个什么东西把他敲晕过去了,她正想叫个人进来伺候他沐浴,外头田归年却大声道:“哎呀,这小夫妻俩有什么好别扭的,周老弟害臊不好意思劳驾别人,弟妹你就帮帮他不是。”

闻言,林初晚刚迈开的步子又缩回去了,只咬牙切齿地低声对周廷珅道:“你们俩是故意的吧!”

“怎么会呢?晚儿,我可是正人君子,咱们这也是形势所迫不是?那老小子一定是想抓咱们的短处,然后把我们告发上去,你信不信……”

闻言,林初晚只对着他笑了笑接着趁他不注意将男子换下来的袜子塞到了他嘴巴里,周廷珅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只难受地呛咳,赶忙把口中的袜子吐出来,林初晚见他这堂堂神威大将军被自己欺负的狼狈模样,不免觉着好笑,只呵呵发出清脆的笑声。周廷珅见她难得笑了一回却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很是欣慰地跟着她笑了,心底算是松了口气,她终于肯对着自己笑了!

外头正喝着小酒儿的田归年听着他们“夫妻俩”的笑声只以为他们闹得开怀不免得意起来,自言自语道:“就说嘛,周老弟还是讨女人喜欢的,啧啧讨了个那么小的婆娘,估摸着夜里没少偷嚼嫩肉,只是周老弟不是说怀崽子了吗?怎么不见肚子也不见崽子?”

“晚儿,你瞧瞧你家大兄弟憋得辛苦,晚儿揉揉他好不好?”男子见林初晚小心地为自己洗着上身,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只舔着脸央着她“照顾照顾”自己的大鸡巴兄弟。

很是不悦地将毛巾捂在男人脸上,林初晚大着胆子伸进水里去掐他的“大鸡巴兄弟”一面捏着一面道:“照顾照顾是吧?照顾你的大鸡巴是吧?我这就好好照顾……”

“噢!我错了娘子,我错了我错了,娘子你自己照顾好你的……啊啊小逼逼……就好……”

用过晚膳,田归年便带着几名亲卫回去了,林初晚见周廷珅也睡下了便回自己房里却见母亲这时过来了。“娘,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