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娘不见了,姑父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可是钱万贤已经进房好一会儿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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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抓奸,抓奸(下) 见儿媳妇那样着急,周廷珅也不太乐观,任何人都可以去“抓奸”,偏偏他自己于公于私都不成,毕竟他现在代表圣上巡驻江宁道,而朝廷正需要用着钱万贤,自己可不能去充当抓奸人同他撕破脸,而且钱万贤那个皇后侄女也不是吃素的,想到这儿,男人定定地看着儿媳妇。 “不要不要,我可不要看钱大官人没穿裤子的模样。再说了我是你儿媳妇,出了这事,咱们全都脱不开。”林初晚不觉得自己十分聪明,可也不蠢好吧,总不能叫她一个妇道人家去‘抓奸’,这太丢人了!而且如果她亲自去,一定很快就被钱万贤识破计谋,她不能去。 微微一叹,男人觉得有些头痛,这时候,他突然感觉一阵血脉翻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朝他袭来了,是淫毒发作了!不一会儿,男人已经两眼涨红,脸色有些狰狞地看着林初晚,闻着儿媳妇那淡淡的胭脂香味,周廷珅只觉得那种骇人的肉欲再次困扰着他。不行!他现在不能出错,男人连忙按着自己的心口拼命让让自己稳住,不要去碰她,连忙道:“我腰上的荷包有一瓶药,你帮我拿出来。”男人现在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去亲吻她抱她,可他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这么做,只得咬牙克制自己不要动并让林初晚帮自己把解药拿出来。 “爹?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着急忙慌地帮他把药丸拿出来,林初晚很是疑惑,却怎么也联想不到淫药那头去,只觉得她公爹好似很痛苦似的,其实这便是依兰天蚕的古怪之处,中毒之人先会觉得血脉翻涌,颇为痛苦,紧接着便会失去理智,产生极强的性欲,当时周廷珅的师弟并没有办法帮他及时解毒,所以让人给他找个处子,结果就遇上了林初晚,后来为了克制,周廷珅又让人想法子制了缓解症状的解药,虽不十分有效,但起码能让他保持理智,吃了之后不会想立刻把儿媳妇扑下去操干。 ? 亲手喂了周廷珅一颗丸药,才见他汨汨渗了一头汗,原本涨红的脸开始恢复正常了才松了口气,见他这般,林初晚以为他是生了大病,不免心疼起来,原来他一直有病!他有病竟还强撑着去领兵打仗,为将军府挣前程,抿着唇儿难得温柔地为自家公爹擦汗,林初晚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轻声道:“爹爹可见好了?” “呃……好些了……”见儿媳妇似乎“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周廷珅被她难得的温柔举动吓了一跳,心想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病了?可是他也不能跟她说,我这不是真病,我就是得了一种想操你的病,为免生出麻烦,男人只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些。这时候林初晚想起了已经在回去路上的大姐对着男人道:“大姐应该还在路上,咱们让人把大姐叫回来抓奸吧?”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 ? 本来林初暖是要先回去,然后事后再出来作证说听见钱万贤房间里有动静气愤离开,因为这也符合她往日里沉静的性子,如今真要叫她自己去抓奸,确实是个大难题,心头忐忑不安地来到钱万贤的卧房,里头丫鬟仆婢已经跪了一地,男人算是收拾了一番,外头披着长衫,里头却只穿着亵衣亵裤,大床上,夏兰茵则披散着她那乌蓬蓬的长发,满脸绯红地拥着锦被替自己遮羞,她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因着合欢散的作用,她方才整个人迷乱得厉害,钱万贤要了她一次发觉不对劲后让人用冷水给她退了药性,如今露出来的是她本来的面目,一张还未完全长开的嫩脸,就这么出现在钱万贤面前,虽说与林初暖神似,可他还是分得清的,这女娃娃确实生得美,可她们也不该把自己当傻子糊弄! 紧张地捻着自己的衣袖,林初暖害怕得都不会说话了,该是她“生气”才对,怎么倒像是钱万贤想要质问自己?“你、你们……” “你就这么恨我吗?为什么要找别人来顶替,这样费尽心力来羞辱我,你就不怕我会报复你么?”有些不悦地看着林初暖,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钱万贤知道自己先前奸污她是自己不对,可是现下她做了个大局给自己下了套,想当着众人的面诬陷自己强奸,这罪若是定了自己便是能脱身也是一身腥,即便对她再有感情也不免急躁起来。思来想去,这丫头再恨自己也没这个胆,恐怕还是她家里那个小妹同周廷珅做的局,于是他干脆提起气势将她一军让她什么话也不好说。 “我,我……”此时此刻,林初暖实在恨自己嘴木,脑子也笨得很怎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和表姐没有关系,你别以为表姐好糊弄,就个个都由着你欺负……你若是想把事情闹大,我会陪着你闹。”虽说今晚跟钱万贤交媾是意料之外的事,可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心理准备,自然比林初暖镇定多了,而且她跟林初晚是一路人,况且她在夏家本就是极为卑贱的存在,如今光脚不怕穿鞋的,她便是拼了一身剐也要把这男人拉下来,况且她坚信二表姐跟她公爹必定有后招。 闻言,在场的人都有些愣住了,谁都不相信这是一个刚被男人破处,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能说出来的话,林初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眼眶都红了,又是感激又是愧疚,钱万贤则冷冷地盯着她,朝她走了过去。那冷冽的目光在夏兰茵的身上扫了一通,男人只冷笑一声,“好,很好……”捏起夏兰茵的下颌,盯着她那俊俏的小脸,男人声音低沉地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被我上,就留下来,咱们玩个够,嗯?” ? 求猪猪求猪猪么么哒~(^з^)-☆,.15.03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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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她是我的人谁也想不到,才一个晚上而已,事情完全变得不一样了,钱万贤突然拿了一笔钱同林家退婚,一时间气得林老爷几欲吐血,本想找钱万贤理论,可在听了妹妹的话后才明白是家里那几个搅家精搞的鬼,直接去找卫氏同两个女儿理论了。 而林初晚同母亲还有大姐却还在商量着该怎么把夏兰茵带回来,毕竟事情是因她们而起的,如今夏兰茵却被钱万贤变相囚禁起来,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报复。说到这儿,虽是不应该,林初晚不免说了母亲几句:“母亲可是有事瞒着我们,怎么偏偏那时候您不见了?” “晚晚,娘也烦心着,咱们别抱怨母亲了。”身心疲惫地坐在长榻上,揉着额头,林初暖脑海里还浮现着钱万贤昨夜那骇人的模样,只觉得胆颤,也不知道那夏家妹妹经不经得起揉搓!
“我,我不是走迷了么?我还能去哪儿?”被女儿这么一问,卫氏再次想起昨夜的荒唐事,腾地红了脸,但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毕竟昨夜之事实在太过于淫荡,如果被人发现了,自己声名狼藉不说,还会让子女蒙羞!说起来还是受自己拖累才会如此,真真是委屈了夏家的二姑娘,虽说自己并不喜欢夏家内宅的人,可是也未有害人之心,那夏家二姑娘也着实可怜见的。“小晚可还有法子,你公爹昨夜留在那儿了吧?”
“我家老爷昨夜怕出大事给留那儿了。”提起周廷珅,林初晚不免担忧起来,那钱万贤是何等人物?加之大姐又不会说话很快便大约猜中是怎么一回事,她公爹自然不好回避便留下来兜底,现在婚事确实黄了,可又搭了个夏家二姑娘进去,也不知道那狗男人肯不肯放人,想到这儿,林初晚又想起了自家公爹似乎有病在身的事,直觉得不安起来,早知如此不该让他帮忙的,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
母女三个正在为难之际,林老爷却气冲冲地进来了。“你们三个败家娘们!这都干得什么事?”人还没进里间,骂声便到了,便是自己的爹林初晚也咽不下这口气,直站起来啐了一口。“谁败家娘们呢!你骂谁呢?!” “你!你这个逆女!居然敢跟你爹顶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了一窝子败家破业的娘们。”气恼不已地拿着钱万贤一早让人拿来的银票,向来自命清高的林老爷就没被人这么羞辱过,一时把气都撒在老婆跟女儿身上,“你看看你教出来两个什么东西,大的成亲没几年就被赶出来,小的呢,这么些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一个……你们就是成心气死我!”
“你什么意思?大姐是和离不是被休弃,连那个软蛋徐濋都说了是他配不上大姐,我下不下蛋,关你什么事?你真当我是母鸡呢,再说了我爹这次来可曾说过我半句不是?偏你要处处数落我摆个老爷款训话,骂我们跟娘,我娘亲在这个家里熬油似的熬着,你呢,你做了什么?”
“小晚,别说了,他听不懂的,你说了也是白说。”拉着二女儿的手臂,卫氏连忙劝着她,这个男人已然叫她心灰意冷何必跟他多言语呢?
“你爹你爹,反了你了,我才是你正经爹,你可这劲儿骂我这个亲爹哪里还有伦理了?”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林老爷真恨不得打死这个忤逆的女儿。
“我便是要提他是我爹怎么了?我喊你一句爹,被你埋汰了十几年,我们跟着你,稻子没收成,后来好容易熬到进城你又不知道怎么搞的把家里的银钱都弄没了,总是年头满着年底空,家里有两只鸡你倒要给那个姑奶奶三只,到底我们是你生的,还是那个姑奶奶跟你生了那两个姓夏的?!”气愤不已地指着林老爷,林初晚把母亲不想说的话全倒出来了,回想起小时候贫苦的日子,辛酸得她红了眼眶,忽又想起公爹的好处来。“我向着我公爹又怎么了?自进了他家,但凡有我公爹在就没人敢欺负我,我在将军府也没饿肚子,穿的用的也没有短过我的,你呢?放着外人欺负大家,放着姓夏的说什么要娶大姐做平妻,饿一顿,饱一顿的,娘亲只是不愿意说而已,外婆一家早劝她离了你了!”
“你这贱丫头!你讨打不是?”哪有儿女劝父母和离的?林老爷越听越气,想上前打她,不想却被人抓着手拦下来,扭头一看竟是不知何时来到的周廷珅。
眼神狠厉地看着林老爷,周廷珅只冷冷地说道:“她是我家的人,谁敢动她!” ? ∠( ? ? ? 」∠)_母鸡:姑奶奶跟谁生的娃我也不敢说我也不敢问哪,.15.09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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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喂她吃自己的津液 林家那边已经乱了套了,钱万贤让人拿了银票去打发林老爷后便又回到了床上,毕竟及时行乐从来都是他所推崇的。颇为满意地看着已经被自己蹂躏得浑身绵绵软软,湿漉漉的夏家二姑娘,男人又接过墨如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接着喂到了夏兰茵嘴里。
面无表情地看着钱万贤,夏兰茵开始对这个男人恐惧起来,可她却仍是不甘示弱,不想这个男人看低了自己,她只艰难地把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后便强撑着坐起来。她现下并不知道男人会如何处置自己心中总是有些忐忑。她还在想着关于男人的事,钱万贤却已经又一次将她搂在怀里,大掌不停地摩挲着她那香软的,却又被自己咬的青紫了的胸脯,夏兰茵如今正是二八年华,恍若将开未开的花骨朵,身上又带着少女独有的干净气质,不免让人见之心动。
如果说林初暖是一朵盛放的玉莲的话,那她便是空谷之中悄然长出来的兰花苞,正是懵懂的年纪,又可堪攀折了,既然她不识相钻进来了,哪里还有她出去的理儿?想到这儿,男人又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同自己热吻起来。
对于男人的禁锢,夏兰茵是带着恐惧的,更别提那几乎将她吞没了的吻,男人却不容她拒绝,捏紧她的脸颊逼迫她将小舌伸出来,自己再伸出舌头一寸一寸地舔着她的舌尖。那种令人窒息的舌吻叫初经人事的夏兰茵又羞又恼,却无法躲开,她只得默默接受这个吻。男人似乎还不满足于此,他还紧紧地扣着夏兰茵的后脑勺,将自己口中的津液哺进了她的口中。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做,夏兰茵吓得想要推开男人,钱万贤却抬高她的下颌逼着她把自己的津液吃了下去,引得她一阵呛咳。男人见状只轻笑一声,“这只是个开头呢,等你习惯些了,我再分些好东西与你含着,别的女人可是求之不得的……”
夏兰茵虽是养在深闺的女孩儿可对于男人的话却并非全然不懂,一时间吓得脸都白了,而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只是个开头而已。
“爹,夏家二姑娘她怎么样了,钱万贤肯不肯放人?”方才林老爷气得想打她却被周廷珅拦下了,向来胆小的他便寻了由头遁逃了。林初晚虽从前不大愿亲近自己的公爹,可如今娘亲跟大姐还得她照拂,她又闯祸了,自然得依仗自己的公爹,而且一想到他有病在身还在为将军府,为自己奔波,不禁感动起来。怕母亲过于忧心,林初晚只得同周廷珅到自己院里谈这事。姑父可不是她爹那样的性子,恐怕急起来会跟钱万贤拼命,到时候可讨不到好处还会伤害到二姑娘。
“他只说要同我一起面圣,不肯提夏姑娘的事。装作没事人似的。”这听起来十分糟糕,钱万贤没有说放人也没有说不放人,极大可能是他打算留着夏姑娘在他身边,但可能不会给她名分。“我看还是得再另外想法子。”
“那个狗男人!吃到嘴里的嫩肉舍不得吐了还想嚼稀碎呢,还不如我带把刀同他做上一回,把他那根东西绞了……”
“可以这般我早办了,如今他侄女新后继位正得宠,圣上为了她几乎把后宫遣散了,这钱万贤还不能动。”抚了抚儿媳妇的脑袋,男人微微一叹,她这张嘴是哪里学来的?不过今天她好像对自己亲昵了许多,这有点过分讨好了吧?周廷珅并没有想到她误会自己生大病的事。“还有女孩子家家说话得斯文些,嗯?”
“哎……”无奈地皱着眉头,林初晚又觉得很是低落。“可是二姑娘才十六,姑父那边咱们也不好交代,我怕他会去找钱万贤理论到时候他很麻烦。”说到这儿,林初晚又让芍药端了茶来。“爹爹喝茶!”
实在,实在太异常了!简直用受宠若惊这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她今儿是怎么了?“不若让亲家母同他谈谈?”
“让娘亲去?这不太好吧?”他们的身份实在太尴尬了,林初晚并不觉得他们适合多碰面。这时她又想起昨夜之事,于是好奇地问道:“爹爹,您的病厉害吗?”
“我的病?”被儿媳妇这么问,周廷珅有些疑惑,林初晚指了指他的荷包,关切地道:“昨夜我看你喘得厉害,爹爹,您为这个家劳累了……”相对于自己父亲的不负责任,周廷珅却叫她感动起来,病的那么重还去打仗,可恨自己嫁的周逸阳一点用处也没有,放着个爹这般辛劳。
这时候,周廷珅才发现她误会了,忽觉好笑起来,可又不能告诉她那是用来压制自己兽欲的药,只换了副凝重的神情,低沉地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又将毫不知情的林初晚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正如周廷珅所说的,刚丢了个宝贝女儿,夏老爷简直气坏了,卫氏也知道不能再害人连忙偷偷递信儿约了夏荣到了茶馆,仍是他包下的雅座。卫氏略略打扮了一番便撩起珠帘,不想便立时被夏荣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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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奶子都叫公爹咬肿了 ? “你规矩些,这可是在外头……”被夏荣抱在怀里,卫氏紧张得整个人发颤,那张柔媚的脸上满是焦急的模样,又小心地看了看外头,男人却有些强硬地扳过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突如其来的吻叫她有些惊诧,却又不敢让别人发现只得战战兢兢地抓着男人的衣裳。殊不知她这样略显生涩的举动却让男人越发欲罢不能,他的若兰还同年轻时那般……叫人迷恋。想到这儿,男人更加用力地紧了紧卫氏那并不十分纤瘦的腰,加重了这么原本打算浅尝则止的吻。她的身子因着频繁生育虽不算发福却肉呼呼的,这样绵软的手感对他来说舒服极了。 双手紧张地抓着男人的背,卫氏只得仰着脸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吻,比之她家老爷,夏荣总要怜香惜玉一些。她虽娘家家境普普通通但父辈祖辈也都是读书人,她合该知廉耻,不该背着丈夫同外男纠缠的,可一想到这人是自己从前的未婚夫,加之想到这人是那个大姑奶奶的丈夫,心里却有一种报复的喜悦,但更多的仍是对儿女的负罪感。她不能再糊涂了,不能带累了家里的孩子们。
一吻过后,夏荣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两人就这么依偎着听戏,即便这雅座离楼下的戏台并不十分近,可还是让卫氏很是不安。男人却抓着她的手小心地吻着她的手指,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恋。他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啊,终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那种畅快感是无法言喻的。“方才,钱万贤请了媒人过来提亲,我把庚帖交了。”言下之意是两家准备结亲了,这让卫氏有些意外。
“你怎么舍得?那钱万贤看着并不怎么好相与会不会有问题?”她来就是为了这事,现下听到的却跟亲家老爷的不大一样,她未免不大相信。“可是方才亲家老爷说……”
“原是不舍得的,你瞧瞧你害我丢了个女儿……可是不舍得也无法,都已经圆房了,拖下去对兰茵不好,而且,兰茵同你的大女儿不同我相信她应付得来,莹娘也帮她递了信儿来,她说无事,叫我放宽心。”自己女儿是什么性子他自然清楚,她应付得来的,想到这儿,男人又捧着她的脸细看,直看得卫氏不住脸儿绯红。好一会儿才道:“你眼睛红红的,方才哭了?”
“没什么,没什么……”有些委屈地看着夏荣,再联想起自家老爷那欺软怕硬的孬样,卫氏竟不住落了泪。 “是不是姓林的又欺负你了?”心疼地将她抱紧,夏荣对林老爷越发怨恨,又低声道:“林氏已经被我教训了一顿,现下关在佛堂里,等忙完这件事我便把她送去江州我父母那儿将她交给我母亲看管,她是在太不济事了。”
“小姐,您的药熬好了可以吃了。”端着药碗进来,芍药远远地便瞧见自家小姐同大老爷很是亲热地坐一起,她也不好打扰,只得站在珠帘外提醒着。
林初晚正同自家公爹说着话,见芍药说药好了便叫她把药碗同蜜饯放下。看着那溢着淡淡药香味的汤药,林初晚抿了抿唇,这个是表哥先前开的药,也不知道公爹会不会再生气,倒叫她为难了,周廷珅此刻心情好得很,想着趁机打蛇上棍彻底把这刁钻古怪的儿媳妇彻底降服了,于是端起药碗吹了吹,接着抿了一口,说道:“不怎么烫嘴了,快趁热喝吧,凉了不好。”
看着自家公爹异乎平常的举动,林初晚简直受宠若惊,心里头直想着这男人转变得也太快了吧?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现下还得仰仗着他,便乖顺地就着男人的手低头抿着汤药,虽说这药闻起来不难闻,喝起来却绝对为难人,一边慢慢地抿着,林初晚觉得苦极了,那好看的柳叶眉不住皱了起来。
男人见她这般有些心疼,待她把药全喝下去便拿了蜜饯递到她嘴边,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怀里。自然而然地低头将蜜饯咬在口中,林初晚又伸出舌尖将自家公爹那沾了糖渍的手指舔了舔,那对媚人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从未被任何女人这般大胆窥视的周廷珅一时间只觉得心中一紧,一种令人迷醉的窒息感油然而生,她这是在诱惑自己吗?
见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她这才觉得好像这般不对,于是连忙想着从男人身上下来,周廷珅却抱紧了她,很是直接地把她带到床上。“爹!现在日头还很大呢。”拒绝也不是邀请也不该,林初晚只暧昧含糊地来了这么一句。
男人将她稳稳地放在床上,很是顺当地把床帐放下,急切地钻进了儿媳妇闺阁的床里头。“是吗?爹日日看,日头大不大!”
“爹爹!您说的什么荤话呢!”林初晚不大高兴地抱怨着,不一会儿,一件又一件属于他俩的衣物被抛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了林初晚那细细碎碎的娇吟,听得芍药与娇杏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赶忙将窗户关上,娇杏直捂着发慌的心口。“你说这叫什么事呢?若是被夫人知道了……”
“小声些,你要是害怕就去月洞门那儿守着望风,我去给小姐烧些水待会儿好擦身子。”相对于凡事一惊一乍的娇杏,芍药要镇定多了,反正如今阻止也是不能够的,不若顺其自然吧,毕竟自家小姐也不是好糊弄欺负的。
“呀,你轻些!奶子都叫你咬肿了!”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子,林初晚听见了芍药她们关窗关门的响动,看着正脱着自己裤子的周廷珅,不禁红着脸儿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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