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寒暄没什么差别的询问，却让厉山川狠狠皱了一下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凶手是一名境外职业杀手，趁林若轩睡觉时潜进他的房间给他注射了大量的违禁品导致他身亡。至于幕后主使者……上面不准再继续往下查，我们也只好以他不慎得罪了黑恶势力，对方买凶杀人来接案。”

其实关于林若轩的死因，伊衍只要问一问蔺无期就什么都清楚了。他不问，一来是因为不在意，二来也是因为基本已经猜到下手的人是谁了。他更关心的是那个人到底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可以劳动上层直接下达不准再查的命令。

见伊衍听完之后一言不发，厉山川抿了抿嘴唇，突然低声道：“伊衍，林若轩的死很蹊跷……秦……”

“既然上面都说了不要再查，厉科长又何必执着一个真相。”不等厉山川把话说完，伊衍已先开口打断了他，转头似笑非笑看住充满了不甘心的黑瞳，“知道太多的人总是命不长，厉科长可要惜命啊。”仿佛不愿继续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他顿了顿，用充满玩味的语气道：“厉科长说是来给我道歉的，难道就只准备了咖啡和烟，外加一句抱歉吗？好像不太诚恳啊。”

厉山川还真是有备而来的，听伊衍这么说，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看着他认真说道：“如果你有空，我想请你吃顿便饭，就当赔罪了，顺便也把之前的误会解开。”

饭是不稀罕吃的，但厉山川主动说起之前的事，伊衍倒来了点兴趣。毕竟，厉大科长从见面开始，只差把“不自在”三个字写在脸上，却又一副强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再逗弄一番，于是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烟，“吃饭就不用了，如果厉科长坚持要道歉的话，不如……肉偿吧。”

明知道伊衍是在开玩笑，可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以及之后几天残留在身体里那种让他坐立难安的火辣胀痛滋味，厉山川竟莫名感觉下腹一紧，用极为复杂的眼神飞快看了他一眼

这一个多月，他也跟女友上过两次床，但每次觉得哪里不对劲，事后下意识摸了摸肛门，竟然发现那里是有点湿的。这样的发现让他有点慌，却又总忍不住去回味那疼痛夹杂着一点说不出是快慰还是其他的异样感觉，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勃起了。

“哎？我说厉科长，我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没必要这么气急败坏的吧。”眼看厉山川一言不发的启动了车子，调头往地下停车库开去，眉头紧皱，伊衍倒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要再找个地方跟自己打一架。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厉山川把车开到伊氏大楼的地下停车库，找了一个最偏僻的角落停车后，竟低头用略带沙哑的嗓音道：“你想我怎么肉偿？”

这是……同意了？略显吃惊的挑眉，伊衍看了看车头正对的墙角，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转眼意味深长的看向厉山川。看他低垂着头，麦色的面皮上带着一点隐约的红晕，他稍微想了想，决定看看这位厉大科长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故意伸手搭上包裹在黑色牛仔裤下的健壮大腿，用指腹暧昧磨蹭了几下，他笑望有点慌乱看过来的黑眸，“把靠背放低一点，裤子脱了，自慰给我看。”

听到伊衍的要求，厉山川忍不住松了口气，毕竟他连裸体都给对方看过了，又都是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可稍微的安心过后，他心里又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感生出他今天来，除了是向伊衍道歉之外，确实还带着一点不可告人的心思，那就是想跟他确认一下，被肏过一次屁股之后，会不会真的上瘾。至于怎么开口，他还没想好。

不得不说，直男的心思真的很难揣摩。但伊衍不在乎厉山川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最近闲得无聊，弟弟回地府了，老情人萧若离接了一宗跨国企业的经济纠纷案出差去了，洛君问洛大院长在外地开学术交流会，其他情人那里又不怎么想去，不如逗逗厉大科长解闷。

所以，当看到厉山川犹犹豫豫的解开裤腰，将裤子褪到腿弯露出半勃的阴茎时，他故意吹了一声口哨，望着难掩窘迫的黑眸笑道：“腿再分开一点，把手指舔湿了去摸你的屁眼，摸到发痒了再撸鸡巴。”

看伊衍说完就又点了根烟，还把车窗降下一半来透气，厉山川紧张得下意识想要把腿合拢。可他才一动，伊衍就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不紧不慢套弄了几下，弄得他呼吸骤然急促，竟一下子就在那优美白皙的手指当中勃起了。

“不用担心。你挑的这个停车位很好，一般人不会停到这边来，又是监控的死角，没人会发现的。”

“唔……”不知是不是有了伊衍的保证略感心安了一点，厉山川顿时感觉阴茎又硬了几分，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等他的手移开后，他默默舔湿了手指，半躺半靠在座位上，把屁股往前挪动了一下，将手指探入股缝。

指尖刚一触及那圈紧缩的褶皱，就引得那里激烈收缩了几下，里面还传来隐约的抽动感，他有点害怕了，忙把手往回缩。可伊衍摆明不给他这个机会，当即扣住他的手腕往后按了按，看着慌乱的黑眸微微笑道：“手指贴上去，揉。”

这时候的伊衍有种极强的压迫感，厉山川不知怎么的就听从了他的安排，尝试着揉动起来。可他手上没多少口水，很快就感觉到了明显的干涩不适，甚至还被粗糙的指腹蹭得有点疼，心理上有了本能的排斥，摇头低喘道：“不行……太干了……揉着难受……算了吧……”

“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这可不像你查案时候的风格啊，厉科长。”看厉山川的表情就知道他不好受，但伊衍并不松手，看了看那根硬胀高耸的肉棒，拉着他的手涂抹了一点流淌出来的前液，轻笑道：“看，你明明是有感觉的，不然怎么可能还没撸鸡巴就已经在吐水了。”

“呃！别弄龟头！太，太刺激了！”因为手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厉山川就算自慰也从来不直接触碰龟头，此时被伊衍强迫拉着手去摸马眼，顿时感觉痛痒交加，惹来尿道阵阵抽搐，不由得粗喘起来。为了让伊衍放手，他主动沾取了一点流得更凶了的前液，重新将手指探入股缝，贴着那圈干涩的褶皱小心翼翼的揉弄。

有了前液的润滑，滞涩不适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来描绘的酥痒，他感觉那里又在动了，动得比之前还要明显，哪怕夹紧了肛门，那圈褶皱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甚至，他揉出的酥痒还在慢慢的往里渗入，勾得里面好像也痒了起来，让他有种想要把手指刺进去挠一挠解痒的冲动。

仿佛很清楚厉山川身体的反应，伊衍笑了一下，顺势又把他的手往股缝里按了按，在听到一声拔高的惊喘后，缓缓松开了扣在他手腕上的手指，淡淡笑道：“就这样用屁眼含着，不用再深了，撸吧。”

那一按，直接把一节指节按进了肛门，虽然不痛，但胀感却很明显，而且指尖一进去就被肛门死死的夹住，厉山川被刺激得浑身乱颤，完全想不到把手指抽出来。为了转移这种刺激，他一把握紧了硬到发痛的阴茎，发狠一般的套弄起来。

“啊……啊……好胀……”明明在套弄阴茎，肛门却像不受控制似的一再夹紧，绞着指尖抽动不止。而每夹一下，阴茎都会传来比单纯手淫强烈得多的快感，但又达不到射精的程度，两处叠加的刺激让厉山川分外难耐，本能的合拢双腿不住的夹磨，试图用睾丸传来的酸胀感逼自己射精，结束这屁股发胀，阴茎发痛的折磨。

还是第一次指导别人自慰，伊衍感觉分外新奇，又见厉山川一味的撸动阴茎，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忍不住开口指点：“手指圈起来磨龟头下面，再搅一搅屁眼，试着插几下看看。”

正不上不下的难受着，听了伊衍的话，厉山川想也没想，就按照他的吩咐动作了起来。先转动了几下手指，再尝试着往里戳了戳，果然觉得肛口那让他分外难熬的痒意减轻了不少；而用手指圈住龟头下方的肉棱磨蹭，射精的感觉也强烈了许多，他舒展了眉心，更加努力的去追逐快感。

越撸越快，手指也越插越深，当指尖无意识碰触到前列腺的一瞬间，如同电击般的酥麻感刺激得肛门骤然绞紧，一股热意从深处弥漫开来。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脚尖，照着涨紫的龟头快速撸动了几下，渴望已久的高潮如约而至，他猛一仰头，“啊！！！”

眼看厉山川马眼激烈翕张，这一射肯定会射得车子里到处都是，伊衍眼疾手快抽了张纸巾按在抖动的龟头上，紧接着就听见一阵噗噗声，屏不住笑了出来，“厉科长这又是憋了多久了啊？射这么多，自己插着屁眼射出来就这么爽吗？”

厉山川的确很爽，爽得他在射过之后耳中还嗡嗡作响，被快感的余韵缠绕着久久无法回神。他屁股里面还在持续抽动，像是舍不得手指离开，肛门绞了又绞，黏腻的汁水顺着指根慢慢淌过手背，出现在手腕处。

这是吹了？

看着那丝隐约的水光，再顺带看了看潮红满布的英俊面孔，伊衍暗自发笑虽然厉大科长坚称他不好这一口，但他的身体好像并不是这样的，才第二次弄屁眼就这么容易出水，明显就是喜欢上了嘛。

这么一向，他打消了看完这一场就离开的念头，目光在简洁的车厢里搜寻了一阵，转头看住回神后悄悄看来，面上难掩羞耻窘迫的厉大科长，勾唇问道：“你的配枪呢？没带？”

虽然不知道伊衍问配枪要做什么，但厉山川还是老实回答：“在你前面的抽屉里……”

伸手拉下抽屉，将静静躺在里面的小巧手枪拿了出来，伊衍在厉山川的注视下熟练退掉了弹夹，手指贴着黑洞洞的枪口摩挲了几下，转手抵向他，眯眼笑道：“把这个放到你屁股里面去。”

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伊衍竟然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厉山川当即眉心紧促，沉声道：“不行！”

这把枪从他进入治安总署刑侦科开始就一直跟着他，在他心里就像一个忠诚的老伙计，把它放到那种地方就等同于亵渎。而且，他也想不明白伊衍是怎么会想到让他用枪来插屁股的！那地方是能用枪来插的吗？就算他这一个多月里也偷偷看过一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动作片，看过演员也往屁股里塞过各种各样的东西，但要让他用枪来插那里就是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此时伊衍有读心的能力，就会发现厉大科长不再是抗拒屁股被插入了，而是介意他要让他用的东西。但地府赋予他的能力里没有这一种，他也发现不了厉大科长思想上的转变或许，连厉大科长本人都没意识到这种改变。

可厉山川的反应太强烈了，回答也是毫无转圜的余地，反倒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微一眯眼，似笑非笑反问道：“真的不行？”

“绝对不可以！”不知怎么的，看到伊衍那种意味不明的笑容就感觉心里没底，厉山川说完之后又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放缓语气，低声道：“伊衍，真的不行……你不知道这把枪对我的意义……”

似乎从这话中咂摸出了什么，伊衍一动不动的盯着厉山川，直到把他看得不自在的别开眼去，才伸手拿过还留在他龟头上的纸巾，将射在上面的精液往黝黑的枪管上涂抹。听到骤然急促的呼吸声，他抬眼对又惊又怒的黑眸笑了笑，温和说道：“别生气，我知道这是你用惯了的老伙计。但把它插到你的屁眼里，让它填满你，不是更显得你们亲密无间吗？”

“不行……不可以……”还没来得及把手指从屁股里抽出来，伊衍说话的时候，厉山川明显感觉到里面又在抽动了，之前那种让他极其难受的痒意重新又泛了上来，甚至还更强烈，忍不住的低喘起来，连语气都没那么坚决了。

但伊衍也没有强迫他，只握着他发颤的手腕前后移动，带动那根已全部插进去的手指在屁股里进进出出，望着逐渐变得迷离的黑眸，宛若引诱般的笑道：“是不是觉得里面空得很？不如我那天插得深，也没有那种胀得屁股都麻木了的酸爽？”

“呃……别，别再说了……够了，伊衍……”那天的情景再一次浮上眼前，绞缠着手指的肉壁也跟着飞快蠕动起来，热流从深处流淌出来，带出阵阵麻痒和无法形容的空虚感，厉山川喘得分外急促，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臀肉。

到了这一步，如果说他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越想越渴望记忆里那酸胀钝痛的火辣滋味，越想越感觉那区区一根手指根本不足以平息下腹翻腾的热意。紧抿着唇急喘了一阵，他终于无法对抗身体本能的渴求，强忍着极度的羞耻，望着含笑的蓝眸，哑声道：“你，你进来吧。”

“进不去啊，你这里太紧了。”指尖顺着僵硬的手背滑进湿意十分明显的臀缝，若有似无的挠刮缩得紧紧的褶皱，刺激得那处激烈收缩，伊衍看着大口喘气的厉山川，微微笑道：“难道你还想屁眼被我撑裂一次啊？我跟你无仇无怨的，干嘛这么折磨你啊？”

顿了一下，他又正色道：“我可告诉你，那天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帮你开屁眼的。现在要肏进去，你非得肛裂不可，甚至还有可能脱肛，大出血，那就不是在医院里趴几天就能出来的。”看到厉山川眼瞳逐渐紧缩，泛上难掩的恐惧，他顺势把枪塞到他手里，继续哄诱：“来，让你的老伙计帮帮你，把屁眼捅松一点，这样我才好进去满足你啊。”

这番话不仅让厉山川感觉到恐惧，也极大刺激了他的性欲，让他止不住的粗喘。但从本心来讲，他还是不愿亵渎自己的爱枪，急喘应道：“那你……你也可以像那天一样……”

能够感觉厉山川说话的同时已不自觉的用他厚实饱满的屁股来夹自己的手指，还将激烈收缩的穴口往指尖上凑，伊衍飞快将手抽了出来，拿纸巾擦拭干净，再次点起烟来抽。缓缓吐着烟雾，他眯眼看着掩饰不住失落的黑眸，淡淡笑道：“厉科长，既然你一开始就同意了肉偿，那就应该自己准备好，不该还想着我来伺候你吧。当然，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也接受你的道歉。等抽完这支烟，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