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大美人到底还是矜持的,摇臀也只是左右摆荡,哪里比得上这生性淫荡的恶魔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盘旋。而且迪伦夹得也很狠,阴茎被包裹在湿软火热的甬道里得到无死角的研磨夹吸;再加上那汹涌的出汁量,简直就是泡在一汪热油里,在视觉之外肉体的快感也很强烈。
这么配合又带劲的恶魔,当然要好好的肏才够本,伊衍满意的吐出一口气,开始九浅一深的在激烈翕张的深红肉洞中打桩。
而迪伦就算身体强悍,也经不住伊大公子花样百出的肏干,很快就连喷带射的高潮了好几回,连跪都跪不稳了。但那根如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粗长肉柱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依然在火辣麻木的屁股里驰骋,插得他浑身发软,被迫伏倒在自己喷射的精液淫水当中,颤声呜咽道:“屁股好烫啊……要烂了……烂了……受不了了……伊!让我休息一下……求你了……”
正在兴头上,伊衍哪里容得下迪伦偷懒,重重一挺腰肏开早就被顶得溃不成军,只知道吐水的滚烫穴心,倾身用两手抓住他头顶的两只粗大羊角把他拉起来,喘着气笑道:“这才哪到哪儿啊?实话跟你说吧,我只要一喝酒,就很难被满足到。你最好把你的骚屁眼再夹紧一点,不然就算肠子被捅破了,我也射不出来,那可就遭了。”
“不过,好像也没关系……反正你也死不了,最多也就是屁眼合不拢了……嗯?你的角怎么也在出水啊?黏糊糊的,跟你屁股里面流出来的骚水很像啊……啧,连气味都是一样的骚。”
东方地府鲜有非人形的存在,就连传说中拘魂的牛头马面也早就退休了,变成了由君无常统领的执行课的工作。所以,伊衍不知道恶魔头顶的羊角就跟他们胯下的阴茎一样会产生快感,甚至会喷出像精液一样的淫水也是正常的。
但不知道并不代表他感知不到就在抓紧羊角的一瞬间,迪伦竟又莫名其妙的抖了起来,粗重的喘息声里带着哭腔,包裹着阴茎的淫肉绞得空前激烈。似乎咂摸出了什么,他尝试着撸了撸那粗糙坚硬的羊角,然后看着手掌上黏得可以拉丝的汁水爆笑出声:“不会吧!你们恶魔真还把鸡巴张在头上啊!”
“唔啊!别撸了!别撸了!受不了啊!!!”极度的酥麻从角上传来,虽然也是快感,但尖锐得迪伦脑子都快炸了,当即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可他现在就是一只被抓住了畸角的羊,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而他的屁股还被牢牢钉在那根粗长火热的肉棒上,一动就会遭受凶狠的顶撞,让他腰眼发麻,立刻又泄光了力气。
最可怕的是,他早就射空了的肉棒比之前还要硬,不停的抽动,每被顶一下都会喷出一股尿水,烫得尿道是从没有过的火辣酸胀。连挨肏都是第一次,哪里有过被肏到漏尿的经历,迪伦彻底崩溃了,拼命扭着屁股嚎哭道:“求你了!伊!别撸角!我把屁股给你肏!随便你怎么肏都可以!呃!只要你别撸角就行!”
正对那两只能撸出水来的羊角感兴趣呢,伊衍怎么可能理他,只重重一顶把阴茎重新肏到底,然后把那雄壮的上半身拉得更高,眯眼认真研究起来。很快,他就发现那羊角表面布满了几乎不可见的细密孔洞,角尖更是有一个很明显的幽深小孔,那些黏糊糊的汁水就是从这些地方渗出来的,而且还在渗,让原本暗沉的粗糙角质也闪烁起了淫靡的水光。
不会真的撸出精液来吧?
暗暗想着,他饶有兴致的用指腹蹭了蹭角尖的孔洞,顿时激起迪伦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住手!住手啊!脑浆会射出来的!!!”
畸角是恶魔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比胯下的肉棒还要敏感,平时都会极力避免被碰触,甚至还会用魔力保护起来。但他的魔力早被伊衍压制了,陡然遭受这样的亵玩,就像遭受了连绵不断的电击,电流从角尖的孔洞窜入相连的中空脉管渗向全身,鞭挞得身体酥麻酸软到了极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
“脑浆都射出来?那不是会爽成白痴了?”稍微撸一撸羊角就会引来高热湿滑的肉壁发疯般的夹吸,磨一磨角尖的孔洞,那肥软的大屁股就扭动得无比带劲,叽咕叽咕的往外喷水,这种激烈至极的反应搭配性张力十足的古铜色身体,叫伊衍兴奋到连连喘息,一边激烈耸动腰臀,一边粗喘笑道:“还别说,抓着角肏你,怎么感觉像是在肏一头公山羊啊,蛮有趣的!”
“呃呃啊”过分尖锐的刺激从头顶和屁股里一刻不断的传来,汇聚在下腹,烧得肉棒疯狂弹动,也烧得迪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发了疯的想要喷射,最好把能喷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往外喷,仿佛这样才能填满突如其来的,如同无尽深渊般的欲望。
“呵,扭得可真带劲啊,你这个骚恶魔。”眼看迪伦“喝喝”的喘着粗气,简直要把屁股甩出了残影,伊衍干脆一只手捏紧坚硬的羊角拖起他的上半身,用指腹不断磨蹭断断续续喷着乳白汁水的角孔;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抽打臀浪翻涌的屁股。不紧不慢的肏干着绞得死紧,淫水滚滚的肠道,他无比舒爽的吸着气,觉得自己就是在驾驭一头发了狂的公羊,既兴奋又新奇。
至于迪伦,他已经被刺激得过头了,胡乱颤抖的身体早已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区别。他被伊衍抓着角高昂着头,猩红的双眼暴凸,舌头长长的吐在嘴唇外,唇角不停流淌着唾液,面带失智般的恍笑。浑身上下每一个能喷水的孔洞都在激烈的喷发,让他觉得爽到了极点,也希望屁股里那根铁棒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伊衍那被酒精弄得有点迟钝的感官终于捕捉到了即将射精的信号。但他习惯在射精前忍耐一段时间,这样射的时候才会更加爽快,于是掐紧肥软厚实的臀肉狂猛的挺腰,握着羊角的手也飞快的撸动起来。
“啊哈哈好爽啊!爽死了!脑浆要喷了喷了喷了啊!!!”被角上传来的酥麻至极的快感激得翻出了白眼,迪伦吐着不断滴下涎水的舌头,含含糊糊的浪叫着。也许是真的被撸出高潮了,他角尖不停的喷出浓稠的白浆,胯下硬邦邦的肉棒在激烈的抖动中飙出一股接着一股腥臊味格外浓烈的尿水,肠肉翻卷的肉洞也是一泡一泡的淫水接连不断的往外冒。
“嘶……”充斥着狂野气息的性爱气味,扭动得分外淫荡的古铜色身体,还有手中不断飙射出的浓浆,无一不刺激得伊衍粗喘不已,腰上猛一用力顶进疯狂蠕动的肠道最深处,将强憋多时的精液灌了进去。
射完了,酒也差不多醒了,看着还如白痴一般笑着忘情摇晃着屁股的恶魔,看着他那满头满脸的白浆以及身下大滩的淫水,他难掩嫌弃的皱了皱眉,将阴茎从还绞得死紧的肠道中抽了出来,顺便在浓密的金发中擦掉手里的黏液。
房间里满是浓郁的腥臊气味,显然是没办法住了,他转身走进浴室迅速冲洗了一下,裹着浴袍头也不回的离开。
伊衍走了以后很久,迪伦才终于从令他失智的激爽快感中回神,发现自己正趴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毯上。还是没有力气爬起来,他吃力翻过身,仰躺在地上,回味着依然残留在屁股里火辣激爽的滋味以及畸角上过电般的酥麻感,再一次傻笑起来,喃喃道:“好爽啊……太爽了……原来被肏也可以爽成这样啊……伊,你太他妈厉害了……”
而伊衍在离开后就径直去了蔺无期的房间。那时候蔺无期还没睡,一开门看到头发湿哒哒的,只裹了一件浴袍的心上人,不由得愣了一下,“怎么了,衍?”
“我受伤了……”干趴身体强悍的恶魔也确实花了不少力气,加上醉酒的影响还在,伊衍直接把脸埋进蔺大美人弥漫着沐浴露幽香的颈脖间,闷闷说道。感觉到情人焦急的在身上抚摸,他又补充了一句:“是心受伤了……”
虽然很喜欢心上人偶尔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孩子气,可蔺无期真的很着急,忙把伊衍扶进屋内,扶坐到床上,蹲身仰望着有点疲倦,但更多是不爽的俊美面孔,连声追问:“到底怎么了?衍,你别吓我!好好跟我说!”
望着难掩焦急的黑眸,伊衍伸手把蔺无期拉坐到身边,抱住温暖的身躯,在他颈间黏黏糊糊磨蹭了一阵,嘀咕道:“有个恶魔居然想上我……气死我了。这地方不能待了,我们回家吧。”
一句回家,让蔺无期眼底泛上一抹涟漪,侧脸格外温柔的轻吻微红的面颊,略显为难的说道:“可是会程才进行了一半,我没办法走……要不,你先回去吧……”顿了一下,他接着道:“至于那个妄图对你不轨的恶魔,你把名字告诉我,我来处理。”
回想了一下迪伦那被肏得屁股都合不拢的惨状,伊衍觉得如果真计较起来可能自己也站不住脚,哼了两声,摇头道:“算了,一点小事,反正他也没讨到便宜。我也不先回去,只要无期稍微补偿我一下就可以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符合蔺无期的处世原则,但到底舍不得心上人受委屈,在颈脖被轻舔出的酥痒中微微喘了口气,柔声问道:“那我该怎么补偿?”
“等哪天有空的时候,你穿上女装,我们去现世逛逛。”
“……好。”?
蔺无期:巴士指奸手淫/厕所吸奶子做爱被发现/当众插入失禁
因为伊衍坚持说心受伤了,需要补偿安慰;蔺无期心疼他,不仅几乎不带犹豫的答应了他让自己穿女装出游的要求,还特地回了趟地府置办行头。
说起来也这不算麻烦,他本来就有许多套款式古典的长袍,只需要找裁缝稍微改一改,就成了一件能完美勾勒出身体曲线的高开叉旗袍这也是伊衍说想看的。
为了将阳光对蔺无期的影响降到最低,伊衍选择了在现世的傍晚时分出发,来到这座人类世界中颇有名气的古典小城。
挽着伊衍的手臂走在人群里,蔺无期身着黑色绣暗金彼岸花的长旗袍,同样花色的平底鞋,如缎般的黑亮长发平整披在身后,在夕阳的余光中美得雌雄莫辨。或许他俩是游人中相对少见的东方面孔,又或许他俩在旁人眼中十分登对,总之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欣赏的目光,甚至还有人主动凑上来送上美好的祝福。
从未有过与心上人携手同游的经历,一切对蔺无期来说都是惊喜。眼看伊衍特地买了枝红玫瑰含笑递过来,他难忍胸中悸动,悄悄将头靠到温暖的肩膀上,低声问:“怎么想起送我这个?”
“鲜花配美人,当然是因为合适了啊。”抬手轻抚满满写着喜悦的白皙面孔,勾起优雅的下颌往淡色的唇瓣上啄了一口,伊衍望着略微浮起一点羞涩的黑眸,柔声道:“其实啊,我上次在地府的时候就想带你出去逛逛的,可惜认识你的人太多了,你脸皮又薄,也就算了。还有,比起玫瑰,我更想送你一束彼岸花,那才真正配得上你。”
地府待得久了,看一切仿佛都失去了活力,唯有那盛开得热烈的彼岸花,无论什么时候看都会觉得生机勃勃,的确是蔺无期的最爱。而听到伊衍处处为他着想,他忍不住又将身体偎紧了一点,“只要是你送的,不论什么,我都喜欢。”
说实话,看着蔺大美人身穿旗袍,腰臀款摆,不时露出修长白皙的美腿,再一想到他旗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伊衍心里挺痒的。眼看一辆双层游览巴士正好开过来停在路边等待游客,他伸手将纤细的腰肢一揽,眯眼笑道:“走了也挺久了,不如我们坐巴士看夜景吧,看到有趣的地方再下来逛逛。”
只要能跟心上人在一起,怎么样都好,蔺无期抿唇浅浅一笑,任由伊衍搂着他上了巴士,上到露天的第二层。
这个时节已是初冬,夜晚的风有点刺骨,一般人也不会跑到上面来吹冷风,第二层就只有他们两个。将蔺大美人带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伊衍搂着他,倾身凑近微扬的唇瓣,“我想吻你很久了,宝贝。”
“衍……嗯……”虽然只要路上的行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接吻,但看着近在咫尺,被路灯昏黄的光线映照得格外温柔俊美的脸庞,蔺无期难忍悸动,主动抬手缠上修长的颈脖,与伊衍热情拥吻起来。唇舌缠绵间,感觉温暖的手指已顺着旗袍的开衩摸到了腿上,用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腿缝,他顺从将腿微微分开,轻喘道:“这里……容易被人发现的……”
“无期不就是喜欢这种刺激吗?”笑望略微泛红的眼尾,感受着光滑细腻的腿根夹着手指轻轻的夹磨,伊衍知道骨子里追求刺激的蔺大美人已然轻松,更加放肆的拢住正在迅速膨胀的肉柱缓慢按揉,低笑哄道:“乖,再把腿分开点,这样我摸得不过瘾。”
“啊……”性器被反复的把玩着,就算动作足够轻柔,却无法阻止阵阵酥麻的快感生出,蔺无期难耐呻吟了一声,忙不迭仰起头再次吻住心上人含笑的薄唇。
似乎想要给予蔺大美人更多的刺激,伊衍在他彻底勃起以后,便把旗袍的前摆往旁边一掀,将他敞着两条白皙的美腿,性器硬胀高耸的淫乱姿态完全暴露出来。掌心拢住两颗精致鼓胀的球囊轻轻的揉捏,他低头看着已羞得把脸埋入颈间不住喘息的情人,刻意压低嗓音道:“自己做给我看,无期。”
“嗯啊……怎么……这样……”性器硬胀得急待抚慰,可那始作俑者却再也不肯碰了,蔺无期难受得直蹙眉。但或许是顺从伊衍顺从惯了,急喘着抱怨了一句后就乖乖的握住了性器,略显生涩的套弄起来。精囊不时有酸胀感传来,他忍不住垂眼,看到心上人修长漂亮的手指正托着那里来回颠弄,忙又把脸埋入温暖的胸膛,似嗔非嗔道:“你怎么……总喜欢摸它们……”
“因为无期这里生得特别精致,颜色也好看。”笑着吻了吻微蹙的眉心,手指绕过浑圆饱满的球囊去抚摸光滑柔软的会阴,听着绵软颤抖的喘息声,伊衍接着笑道:“而且这两个小东西特别敏感,只要稍微碰一碰你其他地方,它们就会抖个不停,多可爱啊。”
会阴被生着薄茧的指腹摩擦得酥麻不已,精囊遭受挤压越发酸胀,蔺无期情难自禁加快了手指的撸动速度,在伊衍怀里难耐的磨蹭身体,“衍……我后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