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当了高中三年同学,算不上朋友。”感觉温热的手指落到唇角轻柔抚摸,洛君问只觉心脏不受控制的颤了颤,越发不自在了。抬手轻轻拨开伊衍的手,他吃力背转过身去,合眼淡淡道:“好了,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回病房吧。我也累了,想好好睡一觉。”

虽然让洛君问守口如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伊衍还想得到一个心甘情愿站到自己这边的情人,当然不会走。侧躺下去,从后将人搂到怀里,他在不解看来的墨绿眼眸上落下一吻,伸手去抚摸肿胀高热的穴眼,含笑问道:“明天有什么重要的安排吗?”

“嗯……”被穴口传来的酥麻痒意刺激得不由自主轻喘一声,洛君问似乎明白了伊衍这么问的用意,竟无端觉得下腹再次悸动起来。回想那有力的冲撞带来的,从未尝过的快慰滋味,后穴顿时紧了又紧,他喘息声里多了一点迷乱,“明天下午……我有一台手术……”

“这样啊……”望着已再度逐渐迷离的眼眸,伊衍笑着吻了吻微微张开的唇瓣,柔声道:“那的确不能让你太辛苦了,就再做一次,嗯?”

“啊,你……”感觉一条腿已被抬了起来,后穴也遭到了硕大坚硬的龟头不轻不重的顶撞,洛君问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忍耐突如其来的情欲,下意识抓紧环在腰间的手,急促喘息道:“轻一点……我里面……已经肿了……”

一把扣住已不自觉靠过来的紧实臀瓣,伊衍猛的挺腰进入依然湿软的甬道,在洛君问拔高的惊喘声中低低笑道:“那你要赶快学会习惯啊,君问。因为,以后你这张嘴会经常肿着,甚至连合都合不拢了……”?

萧律师:窒息淫乐高潮/屁股含肉棒做宵夜/被隐身做爱爽到喷尿

在宁清市,萧若离可谓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他俊美、多金,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已是本市最大律所的合伙人,伊氏传媒的特别法律顾问;如果他愿意,还能当上本省律师协会自创建以来最年轻的会长。但不为人知的是,他还是伊衍的情人。

夜已深,位于宁清市最昂贵地段的一所公寓顶层,萧若离正对着逐渐睡去的城市默默喝着烈酒。他失眠的老毛病在伊衍车祸入院后变得更加严重了,折腾到天明也无法入睡已是常态,只能靠酒精来麻痹过分焦灼的神经。

半瓶烈酒已在不知不觉间空了,正当他准备起身去酒柜再取一瓶时,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紧接着,他也被人按在了沙发上,脖子被紧紧掐住。

“唔!衍?!”被迫跪趴在沙发上,萧若离没法转头,却能从那熟悉的气息中分辨出这个正将他睡袍掀起,内裤扯落的人是他心中牵念的那一个,艰难的吞咽着被掐得生痛的喉结,沙哑着嗓音又惊又喜的唤道。

可那只有一道模糊轮廓的男人并不回答,在粗鲁的将内裤扯到萧若离腿弯后,直接往他干涩柔软的后穴中抵入两根手指,抵住他异常敏感的前列腺狠狠揉弄起来。

“啊!嗯……啊哈!”前列腺被揉得酸麻钝痛,逼得萧若离发出难受的呻吟,却也更加确认此刻站在身后的就是伊衍,因为只有伊衍才知道他分外喜爱揉肛的快感。于是,他不再吭声了,在脖子被越掐越紧的窒息感中微微扬起唇角,趴伏在沙发靠背上努力翘高臀瓣,去享受他最爱的,距离痛苦仅一线之隔的尖锐刺激。

黑暗的环境,粗暴的按揉,无一不让已一个多月没有享受过肏干滋味,一碰就饥渴难耐的后穴兴奋到极点,很快就湿得彻底,温热的黏汁从穴口一直淌到了腿根。再难忍耐那痛爽交织的快感,更渴望被那根粗长的肉棒肏到身体最深处,他忍着因缺氧产生的眩晕,吃力扭动腰臀,“进……进……啊!”

话还没说完,甬道中肆意翻搅的手指已飞快撤出,一根无比坚硬滚烫的肉柱紧跟着狠狠撞了进去,撞进意想不到的深处,激得萧若离浑身一颤,身前硬胀的性器猛的一颤,竟射了出来。

过分迅猛的高潮让他想要大口喘息,可掐在脖子上的手指却在此时收得更紧,逼得他不由自主的吐出了舌头,脸颊涨得通红。而下一刻,深埋在甬道中的肉柱开始激烈的抽插,坚硬的龟头一遍遍碾压着已高高肿起的前列腺撞开穴心,肏入脆弱紧窄的肠道,搅得下腹一片酸软钝痛。

“唔……啊……”无法顺畅呼吸,胸口憋胀得几近爆裂,眼前也阵阵发黑,耳中更是嗡嗡作响,但他仍一动不动的趴着,任由唾液从唇角、舌尖不断的低落下来,一手紧握着在痛苦的刺激下飞快勃起的阴茎用力套弄。

渐渐的,他的意识模糊了,听不到,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就在这种近乎半昏迷的状态下,后穴被肏得酸软火热的快感却异常鲜明,让他觉得身体似乎也变轻了,就像飘到了云端之上,妙不可言,涨得血红的面孔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了欢愉恍惚的笑意,浑然不觉的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突然涌入穴中,他忘情的无声嘶吼着,下体猛烈抽搐,达到了射精、失禁的绝顶高潮。

再回神已是很久以后的事了。那时候,客厅里的灯光已经亮起,伊衍就坐在身边,萧若离有些迟钝的眨了眨眼,轻轻吞咽了一下仍残留的火辣痛感的喉结,哑声道:“你非得一回来,就送我这么一份大礼吗?”

“可不是你说,窒息着高潮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吗?我只是按照你的喜好来的啊。”笑着凑过去,勾起正逐渐从狂热欲火中冷静下来的俊美面孔,伊衍吻了吻红艳的唇瓣,顺手往萧若离腿间一抹,眯眼得意弯起唇角,“瞧,你都爽得喷尿了,还想说也就那样吗?”

低头看看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酒红色睡袍和内裤,萧若离十分干脆的脱了,移坐到另一张干爽的沙发上,以优雅的姿态交叠双腿,斜倚扶手。侧脸看看伊衍,他忍着追问一切的冲动,淡淡道:“去拿瓶酒过来,我跟你喝一杯,你也好好想一想,从哪里开始说。”

知道萧若离想听什么,伊衍笑了一下,起身去酒柜前拿了酒,走回来为彼此倒了两杯。不紧不慢喝完酒,他伸手拿过萧若离夹在指间的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眯眼望着缭绕的青烟道:“事实上,我和澈儿都已经死过一回了,真正意义上的……”

除了伊澈,萧若离是伊衍最信任的人,所以什么都没瞒他,从头到尾、事无巨细都跟他讲了一遍,包括他们兄弟两个如今的审判官身份。而萧若离也不愧是以冷静着称的大律师,就算伊衍所讲的内容匪夷所思,他仍认认真真的听着。

听完了,他点点头,问:“你饿不饿?我去弄点宵夜给你吃?”

“随便煮碗面就可以了,大半夜的,不用那么麻烦。”看萧若离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相信了所有的话,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而已,伊衍笑了笑,示意他自便。

径直起身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取出青菜、鸡蛋、火腿等食材,他就这么裸身穿着围裙站在流理台前,慢慢处理食材。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优雅,除了从臀缝间流淌下来,蜿蜒在大腿根部的浊液,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火辣的性事,更无法想象他在那场性事中爽到失禁的狂乱。

最喜欢萧若离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展露不为人知一面的坦诚与冷静,伊衍忍不住跟了过去,从后搂住精瘦修长的身躯,,低头轻吻着柔亮如瀑的黑色长发,轻笑道:“你真的是很会勾引我啊,若离。”

正要煮面,后穴中陡然钻入了两根手指,在敏感的腺体上揉弄出阵阵酥麻快感,萧若离不自觉屏了屏呼吸,回头平静看住伊衍,“别用手,用鸡巴。”

唇间溢出一声愉悦的低笑,伊衍迅速将萧若离一条腿托高,龟头抵着湿滑肿胀的肉环磨蹭了几下,格外缓慢的顶了进去。一手顺着深陷的腰窝往前探,探入松垮垮的连身围裙,再贴着光滑紧实的肌肤向上移动,捏住一粒坚硬挺翘的乳果爱不释手的把玩,他微微挺动着腰,舔着白皙的后颈调笑道:“萧律啊萧律,要是让你那些手下败将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骚,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他们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得不说,萧若离的忍耐力与自制力真的很强悍,被这么托着一条腿肏干着,他还能有条不紊的煮面、烫菜、煎蛋,跟伊衍平静交谈。可在他身前,性器早已硬胀高耸,铃口连绵不绝的吐出的前液正拉着长长的银丝不断往下滴落,足见他的身体远比表现出来的要兴奋得多得多。

当然,伊衍是知道他有多兴奋的,毕竟那包裹着阴茎的湿软肉壁正无比媚浪的夹吸着,温热的淫汁更是一刻不停的弥漫在龟头上,把他的下身都弄得湿哒哒的。干脆将萧若离另一条腿也托了起来,让他格外淫荡的敞着腿根继续忙碌,他低喘笑道:“小浪货,你就跟我装吧!看我等会儿吃完面怎么收拾你!”

不久,一碗色香味俱佳的面条就被萧若离端在手里,而他则被伊衍托着双腿一边肏一边回到了客厅。可能是被那越来越凶狠的抽插逼到极限了,他面色潮红,气息急促的道:“先吃面……我还有事……要问你。”

闻着那诱人的香气,伊衍也是食指大动,将萧若离放下后,从他手里接过面碗坐到对面,望着正缓缓转过身来的情人眨眼笑道:“尽管问,不过你得自慰给我看。先说好,叫得不够骚的话,我是不会认真回答的。”

“呵,伊衍,你有的时候真是有够混蛋的!”轻轻哼笑一声,萧若离脱了围裙,顺从屈起双腿,分开到极限,将两根修长骨感的手指送入已被肏得湿软红艳的穴口,一下一下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拢到胸前,时而大肆揉弄平坦紧实的胸膛,时而捻着鲜红的乳头掐拧提拉,他半眯着黝黑的眼眸一动不动的望着伊衍,轻喘呻吟道:“你是不是把洛君问上了?”

“吃醋了?”很喜欢看萧若离私底下流露出的媚态,伊衍笑着吸了口面条,顺带提醒:“别光是插,揉你最骚的地方。”

“吃醋?唔……我为什么要吃醋?我是今天才知道你是个海王的吗?”指尖抵着前列腺缓缓划拨,在酥麻的快感中轻喘好一会儿,萧若离努力平复住有些紊乱的呼吸,用谈论公事般的语气应道:“我只是在想,你和你弟弟突然醒过来,还毫发无伤,任谁都会怀疑。不如,你把他给上了,让他想办法帮你们换更加隐蔽的病房,比如ICU……这样就算你想跑出来做点别的事,也更加不容易被发现。”

一边若无其事的讨论正事,一边自慰,湿红的穴眼还在激烈的翕张吐水,这种能够将思想和性欲割裂开来的能力,也只有萧若离才能做到,而伊衍每看一次,都会兴奋得不行。还想更多的欣赏这分外淫乱的画面,他三两下吃完了面条,靠着沙发点起烟来,懒懒笑道:“你就是这么对你的高中同学的?你不是还拜托他好好照顾我吗?”

“他连这些事都跟你说了?也就是说,你已经跟他做过了。”一早就接受了伊衍绝不可能专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事实,也早过了拈酸吃醋的阶段,更知道他心中另有所爱,萧若离虽然仍感觉有点不是滋味,却淡淡的弯起了唇角,“很好。他是个实心眼,你上了他,他肯定会死心塌地的对你,尽一切办法帮你保守秘密……这样,也就不用我再浪费精神了。”

“难不成你还想过,要替我把他给办了?”这么贴心又精明的情人,伊衍怎么可能不喜欢?含了口酒移坐过去,唇贴着唇喂给萧若离,他舔着温热的唇瓣低低笑道:“宝贝,你这根鸡巴虽然漂亮,但也只能当摆设,知道了吗?”

“唔……”胀痛的性器被拢入生着薄茧的掌心极富技巧性的套弄,立刻有强烈的快感传来,萧若离不由自主呻吟了一声,将唇更加紧密的贴合在含笑的薄唇上,情动的摩擦起来。唇舌缠绵一阵,他从激烈绞缠的甬道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握住粗长坚挺的肉棒,低喘道:“我的鸡巴没用了……那你的鸡巴,还不快点给我用?”

湿滑的指腹在龟头上来回蹭动,蹭得敏感的马眼酥麻难当,伊衍难耐喘了口气,咬着柔软的唇瓣低笑问道:“你想怎么用?”

“当然是……把我肏出尿来……”眼含迷离的水光,拉着伊衍的手去抚摸正涌出一股淫汁的后穴,萧若离唇侧浮起一朵浅浅的酒窝,“再把我的屁眼肏得合不拢……明天,只能塞着肛塞去出庭……”

萧若离有个怪癖,就是每次出庭前都会跟伊衍疯狂做爱,然后含着满肚子的精液,塞着粗大的肛塞出门。用他的话说,这是他战无不胜的法宝。

听了这话,伊衍笑着捏了捏那圈娇嫩湿滑的肉环,玩味道:“这个也太容易了,对我来说没什么挑战性啊,你这根小宝贝早就漏尿漏成习惯了。说真的,我有时候都会担心你老了以后,得天天带着尿不湿了。”顿了一下,他接着笑道:“不如,我今天让你尝点新鲜的?”

“少废话,快点……衍?”

不等萧若离把话说完,伊衍就突然的从他眼前消失了,令他罕有露出了愕然的表情,本能的四下张望找寻。可下一刻,他的腿就被两只看不见的手按得大张,后穴在滚烫坚硬的触感中猛然张成了幽深的圆洞,紧接着穴中就传来热辣激爽的酥麻快感,穴心更是被顶得酸软难当。

明白伊衍是在展示从地府得到的隐身能力,总有种怪异的紧张不适充斥在心头,尤其是看着乳头被拉扯得变了形,性器也在夸张的摇晃时,他自觉从没有经历过这么淫乱的做爱方式,羞耻,又异样兴奋。

“呃……啊!你他妈的……是变态吗?”低头直勾勾的盯着时而张到极限,时而又微微缩起的穴口,感受着从穴口到穴心激烈肏干,萧若离觉得自己快疯了明明是被真实的肏了,却像是在唱独角戏,偏偏快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让他没办法保持一个相对冷静的状态,不由自主的低吼起来。

“哈!那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这张嘴夹得有多浪,自己没点数吗?”龟头推挤着层层叠叠狂浪蠕动的肉壁肏到穴心,抵着那条微微张开的肉缝重重研磨,伊衍看着萧若离无法掩饰的狂乱表情,粗喘笑道。为了更加刺激罕有表现得这么失控的情人,他松开两条抖得分外剧烈的腿,掐着艳红的乳尖高高提起,腰身耸动得越来越狂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