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白钦羽跟伊衍正在聊自己,但见他俩亲密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蔺无期心里又酸又涩,只想避开这刺眼的一幕。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点,他低声道:“管理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钦羽,你多保重。”
“谁让你走了?站着。”故意冷冷低喝一声,见蔺无期当真站着不动,投来格外复杂的目光,伊衍将白钦羽抱起来往外走,在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跟我一起,把钦爷送回房间。”
明知不应该跟过去的,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脚步,蔺无期就这么默默的跟在伊衍身后,看着他不时跟白钦羽交换一个吻,来到那风格古朴优雅的卧室当中。
好歹已经决定把蔺无期当情人来对待,伊衍不会真的对他不闻不问,一进到内室,把白钦羽扔进柔软的被褥之后,立刻伸手将他拉过来压到床上,十分凶狠的吻住还有些红肿的嘴唇。
“唔!”伊衍舔咬吮吸得很用力,唇上传来阵阵刺痛,加上白钦羽就在旁边,蔺无期本能的想要推开他。
可还不等他抬起手来,伊衍已经先结束了这意味不明的一吻,舔着唇角坐到床沿,一边解衬衣的纽扣,一边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懒懒道:“想不清楚就继续想,想明白了我们再聊其他。”说完,他又伸手勾起蔺无期的脸,唇贴着唇道:“早就跟你说过,别惹我,非不听……是嫌我在你屁股里射得还不够多吗?”
一直刻意忽视的事实被伊衍说破,下腹陡然绞紧,肠道深处淌出一股热流,逼得蔺无期不由自主的低喘一声,抿着有些发烫的唇望着笑得格外暧昧的冰蓝眼眸。突然明白伊衍非要让他留下来,跟过来的原因,身体竟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却又觉得没办法接受这种事,他忙不迭的摇头,微微颤抖着嗓音道:“别这样……不成的……”
本还想跟蔺无期多说几句,但白钦羽此时已紧紧贴靠到了背上,伊衍顺手将他拉过来抱坐在腿上,朝着那噙着温软笑意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唇舌绞缠间,将手探入宽大松散的衣袍,捏着一粒绵软的乳果肆意把玩,直到肉珠挺立,白皙清丽的面孔也泛上了薄红,他眯眼笑道:“麻烦钦爷给我口一次,嗯?”
“伺候我的衍儿舒服,是应该的。”任由伊衍将蔽体的衣物尽数剥落,白钦羽俯身蜷缩在他腿边,伸出纤白的手指替他解开皮带扣,从贴身的黑色内裤中捧出那根粗长的硬物。将唇凑上去眷恋的磨蹭,面上泛起迷醉的浅笑,他难耐轻喘道:“最喜欢衍儿的味道了……嗯,好硬,好烫……”
将硕大的龟头裹入唇间轻柔吞吐了几口,仿佛这才想起蔺无期还在旁边,他抬手将一缕垂落的银发挽到耳后,面朝蔺无期的方向,坦然微笑道:“无期别笑话,一碰衍儿这根伟岸之物,我很难忍得住的。”略微顿了顿,他再次张嘴含住那坚硬的肉丸,含糊喘息道:“好衍儿,揉揉钦爷的骚穴……嗯,揉湿了,钦爷给你肏个痛快……”
那样意乱情迷的脸落在蔺无期眼里,既让他尴尬,也令他难以置信。就算白钦羽反复强调可以为伊衍付出一切,可他是白钦羽啊!那个刑狱司底层七成以上的厉鬼皆是他抓捕,一手创立了管理科,即使离开地府已千年之久,依然被推崇备至,奉为传说的玉面冷血郎君!
他怎么可以含着一个普通审判官的肉棒吸得这么有滋有味,还任由对方两指插在穴里搅出那么淫靡的水声?
但不管蔺无期怎么想,白钦羽仍灵活转动着舌尖,热情舔弄着那颗硕大的红丸,不时敞开喉咙让伊衍顶进去放肆的抽插,哪怕双颊和颈脖都涨得血红,也难掩满面的愉悦。趁着抬头换气的机会,他一手握着湿漉漉的肉柱上下套弄,一手分外小心的揉着下方沉甸甸的精囊,沙哑着低柔的嗓音含笑问道:“衍儿,你舒服么?”
“钦爷这张嘴自从被调教好了以后,有让我不舒服过吗?”指腹缓缓磨蹭被津液沾湿的唇角,伊衍突然掐着白钦羽还在媚浪款摆的腰,将他整个人头朝下提了起来,往湿软的喉道里狠狠顶弄了几下,顺势向后仰倒。
“啊……”被伊衍拉得直接坐到了温暖结实的胸口,后穴紧密贴合在柔软的薄唇上,那条湿热的舌头不停的往里钻,重重舔弄着早已痒意横生的肉壁,白钦羽仰面发出一声欢悦迷醉的呻吟,腰肢放浪的盘旋扭动起来。忙不迭低下头去,将那昂扬高耸的龟头敛入口中回报更加柔媚的吞吐,他含含糊糊的媚叫:“好舒服!骚穴被衍儿舔得好舒服!啊哈……热得要化了……”
真有那么舒服吗?应该,是的吧……
看着白钦羽骑在伊衍脸上,雪白饱满的臀肉在淫靡的水声中抖出阵阵臀浪,头也深深埋进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间,蔺无期难以控制胸口的剧烈起伏,觉得本就湿热不堪的后穴一下子湿得彻底。
他是知道被伊衍舔穴的滋味的。那种快速的戳刺搅弄,会带出一波波酥麻至极的颤栗感,会让小腹热流疯狂涌动,会让下体弥漫出近乎融化的热意,再顺着被插到激烈收缩的肛口流淌出来,流得满腿都是……
突然间对白钦羽生出一种又羡又妒的心情,后穴也泛起一种说不出的空虚,他用力抿了抿唇,紧紧闭起双眼。
可就算不看,那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声却一刻不停的落入耳中,清晰述说着极致的欢悦之情,逼得他不能不胡思乱想,甚至开始回味之前跟伊衍做爱的每一个细节。直到一声拔高的,绵长而颤抖的,带着无限愉悦的媚叫声传来
不自觉睁开眼,只见白钦羽把修长白皙的身体反张成了弓形,下体激烈的耸动,性器中射出的白浊从伊衍胸前一直射到了那根明显也刚射过的深红肉柱上。再将目光移上满是潮红的脸,恰好看见白钦羽吐着裹满浓精的舌喘个不停,唇角、下颌都沾满了浓稠的精液。
“唔……”全凭死死掐着掌心才勉强忍下性器跟随抖动的冲动,蔺无期连忙低头,让长发垂下来掩住灼烫不堪的脸,紧拧的眉心透出十足的难耐。
射得无比舒爽,也因此更加想念白钦羽那口柔媚湿软的穴,伊衍不等伏倒在身上喘息轻颤的情人平复,坐起来将他往身下推。
“呃啊!!”一路滑坐到伊衍腿上,那依然坚硬滚烫的粗长肉柱十分顺利的顶开了被舔到潮吹的穴里,直插穴心,白钦羽被过分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乱颤,红艳的铃口中喷出一小股残精。情难自禁的后仰,紧靠着灼热的胸膛,他扭头望着伊衍,急喘笑道:“衍儿今日,好猛……嗯……当真不歇一歇吗?可别亏空了身子……”
“钦爷这张嘴把我吸得这么用力,是想让我歇的样子吗?”任由白钦羽反手搂着后颈,将还沾着几点白浊的唇凑上来热情的索吻,伊衍掐了掐还在盘旋摆荡的臀,用力向上一顶,同时松开双手,让他结结实实坐了下去。
受惊绞紧的肠道为龟头带来一阵激爽的快感,他满意的眯了眯眼,伸手将那半软的肉茎夹在指间肆意把玩,懒懒笑道:“倒是钦爷你,这么快泄了元阳,后面可怎么好啊?”
“嗯,无,无妨……”侧脸与满是笑意的俊脸耳鬓厮磨,白钦羽半睁着迷离的眼,一边挺着下身让伊衍亵玩,一边努力夹紧后穴,连连低喘,“今日,是值得庆贺的日子……我想,放纵一回……可以么,衍儿?”
“呵,钦爷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后来打电话给老阎,他说你整整在床上躺了两日。所以啊,我不能再纵着你这把老骨头乱来了。除非……”指尖在湿漉漉的铃口重重一刮,刮得白钦羽穴里一阵紧绞,喷出一股热汁,发出更加迷乱的呻吟,伊衍眯眼笑着继续往下说:“除非照例把你这根管不住的骚鸡巴堵起来,不然,钦爷就在旁边躺着听我肏无期吧。”
蔺无期当然听见了这话,低垂的眼睫一阵颤动,却仍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他还是做不到。就算身体已经格外难耐了,他还是没办法坦然的跟曾经仰慕的前辈在一张床上共享情人。
要端着就继续端着吧老情人坐在腿上放浪的扭腰夹穴,伊衍没空理会蔺无期,搂着白钦羽往床头挪。
也不知道白钦羽是不是对尿道棒有特别的偏好,床头柜里也放了十来根,一水的纯金打造,镂空雕花的,嵌宝石珠子的,一根赛一根的精美。伊衍挑来选去,最后捡出一根通体光滑,顶端坠着米粒金珠的细长金针,一边揉搓半勃的肉茎,一边往鲜红的铃口里插,口里笑道:“这根稍微细些,钦爷用着也不那么难受,实在要泄也流得出来。”
“嗯啊……衍儿……”又生疏了快一个月,尿道遭受异物的入侵,分外酸胀刺激,白钦羽软软靠坐在伊衍怀里,敞着两条不住发颤的腿,微拧着细长的眉张嘴低喘不已。可越是酸胀,性器就越兴奋,金针才刚插到底,一缕白浊就从铃口缓慢的渗了出来。
做完了手里的事,伊衍开始托着紧绷颤抖的饱满臀肉不紧不慢的顶弄,舔着圆润的耳垂低声笑问:“等了我多少世?”
略微愣了愣,白钦羽转过头,将脸贴在温热的颈脖上眷恋磨蹭,微扬着唇角柔柔笑应:“不重要了,对吗?”
“不,很重要。”突然加快速度狠狠向上顶弄,专门对着敏感的穴心凶悍撞击,伊衍放肆舔吻着布满艳色的脸颊,哑声低笑,“这关乎我得伺候钦爷多少次,才能勉强找补回来,不是吗?”
穴心敏感的软肉被坚硬的肉棱一遍遍拉扯着,顶撞着,酸软激爽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冲击着下体,勾出源源不绝的淫汁如失禁般淌出,让白钦羽情难自禁的跟随凶狠的肏干狂乱摇摆,好一会儿才颤声呜咽道:“记,记不清了……总有,十来世吧……唔啊,衍儿,慢些……太猛了……钦爷,受不住的!”
“那就算十世好了。如果按一世十次算,十世一百次;按二十次算,那就得两百次……钦爷,你可得太太平平的活着,才能让我稍微还上一点啊。”眼看白钦羽喷汁喷得完全停不下来,伊衍略略放慢速度,掐着颤抖不止的腰缓缓研磨抽搐痉挛的穴心,在他耳边低低道:“钦羽,多谢你。”
虽然早把一颗心都交给了挚爱的弟弟,可当听闻白钦羽独自等待了自己几百年依然无怨无悔,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第一次听见伊衍唤自己的名字,霎那间,压抑在心底的孤寂、无助弥漫了胸口,酸楚中夹杂着从未有过的欢喜,化作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白钦羽不顾一切的转过身去,狂乱的吻着伊衍,哽咽道:“不是……衍儿,明明该我谢你的……”
轻揉着凌乱的雪发,细细舔去不断滚落的泪珠,伊衍含笑哄道:“好了,别哭了,钦爷这上面也哭,下面也哭的,我该先安慰哪里才好啊?”
“嗯……下面,下面……衍儿,狠狠的肏我!我受得住!”喷薄而出的情愫让本就高涨的欲意泛滥成灾,白钦羽再度迷乱了表情,强撑着酸软的腰肢激烈起伏盘旋,仰面忘情的叫喊道:“衍儿,你再肏得深些,快些……啊……钦爷的穴好痒,得衍儿的大肉棒狠狠的肏,重重的肏,肏到合不拢,才能止痒……唔!喷了喷了啊!”
他俩的话,蔺无期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再次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白钦羽眼中含泪,却面露欢愉,被伊衍顶得颠簸摇摆,每一次下坐都会在被褥上洇出一片扇形的湿痕。充血肿胀的性器上下甩动,垂在外面的米粒金珠被夹杂着丝丝缕缕白浊的前液染得湿漉漉的,在不住的摇晃中发出细碎黏腻的声响,晕开淫靡的水光。
不用想也知道白钦羽此刻有多快乐,他无法控制嫉妒又羡慕的情绪将胸口搅得憋胀闷堵,紧抿着唇一动不动望着伊衍他也是他的情人,不是吗?他不是允诺过他,会尽情的疼他吗?
心好痛,后穴好痒,好想要……
纷繁复杂的情绪纷至沓来,蔺无期就这么看着他们,将嘴唇咬得生痛。当看到白钦羽媚叫着攀上极乐的巅峰时,他再也受不了理智和情欲的煎熬,屈膝上前,从后紧紧抱住伊衍,哑声道:“该我了……”
“终于舍得过来了?”回头看住极力隐忍,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渴望的黑眸,伊衍笑叹一声,凑过去吻了吻抿得泛白的嘴唇,“想要就脱光,躺好。”
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指落到了襟口,蔺无期强忍着心里的不自在,默默的解着衣扣。刚一脱光,还来不及躺下,就被伊衍一把拖过去压在了身下,惊得他呼吸一滞,本能的抬手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主动分开了双腿。
“总算肯乖了啊?”轻笑着舔了舔被咬出了齿痕的唇瓣,伊衍托高一条绷得紧紧的长腿环在腰上,将半软的阴茎贴在蔺无期高高耸立的肉柱缓慢磨蹭,望着充满窘迫与羞耻的黑眸,微微勾唇道:“忍了这么久,自己不难受吗?”
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紧贴着性器的肉柱正在一点点变硬,后穴也淌出了热汁,可到底还是介意白钦羽就在旁边,蔺无期轻轻吸了口气,小声道:“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