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浪蠕动的甬道又开始失禁般的淌水了,整口穴都在持续的抽搐、绞缠、夹吸,龟头被绞吸得发麻,尿道也被倒灌进来的淫汁烫得酸痒难当,逼得伊衍粗喘连连,打桩般的顶撞着嫩肉翻卷的红肿肉环。

而看着萧若离双颊涨红,眼瞳上翻,唇角流淌着精液还在拼命套弄胀紫性器的淫乱模样,他内心凌虐的兴奋也被彻底激发出来了。刻意对着早已肿得滚烫的腺体和穴心发起一次又一次凶悍的冲击,他再次将手指收紧了些,在白皙的颈脖上掐出一道道指痕,皱眉粗喘笑道:“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还在拼命的夹我!若离啊若离,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啊?”

说着,他猛然后撤,将萧若离早已瘫软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跪趴在盥洗台上,摆成腰身塌陷,臀瓣高翘的姿势,对准淫汁喷涌的深红穴眼狠狠一顶,将翻卷的嫩肉重新肏回穴里。再次掐住筋络暴起的颈脖往前一扯,让红艳迷乱的面孔紧紧贴在镜子上,他喘息笑道:“快看啊!”

因为喉咙被暂时的松开,萧若离得以喘了一大口气,原本已混乱的思绪也有一瞬间的清醒。而就是这短暂的清醒,让他看到了自己鬓发凌乱,吐着湿红的舌头面露恍笑的淫乱表情,发出一声绵长颤抖的沙哑呻吟,不由自主的也将手扣到了脖子上,另一只手则紧握着又开始淅淅沥沥滴水的性器不懈的套弄。

窒息感再次传来,比之前的还要强烈,眼前阵阵发黑,白光闪烁,他什么都听不清了,只感觉得到下体热得仿佛要融化了似的,甘美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汹涌的浪潮,又像拂面的清风,让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说不出的愉悦。

好爽……好爽啊……屁眼连同肠子都已经被肏化了吧……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喷出来……尿了吗?还是射了?怎么会那么爽……就这样爽着死掉……也没关系了吧?

浑浑噩噩间,近乎贪婪的汲取着空前强烈愉悦的快感,他与身体本能的求生欲望对抗着,不断收紧手指,放任自己尽情的喷射着身体里能够喷出的汁水。直到手指被强迫扯开,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液激射在肠道深处,点爆存积已久的快感炸弹,他才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忘情嘶吼出声:“好爽啊!!喷了喷了啊!!!”

一把抱紧朝自己仰倒而来,激烈喷着淫水与尿液,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情人,伊衍舒爽的吐了口气,望着镜子里那张迷乱至极的脸,心疼轻抚着那一道道鲜艳的指痕。

被伊衍抱进浴室冲洗了一番,萧若离总算从持久而强烈的高潮余韵中缓过来了,颤抖着手腕探入一片火辣的臀缝。摸到肛口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翻卷出热乎乎的嫩肉,他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回头看住正搂着他站在花洒下的男人,哑声道:“不出去吃了,直接回我那里吧,我做给你吃。”

“还做个屁,你站得住吗?”笑骂了一声,勾起满是餍足愉悦的红艳面孔吻在艳丽肿胀的唇瓣上,伊衍轻轻揉弄着滚烫的肉环,皱眉笑道:“我已经叫了外卖,等下回去,你就乖乖坐在我鸡巴上吃吧。”

明白伊衍是同意在公寓过夜了,萧若离心情十分愉悦,放松身体倒在他身上,仰头望着含笑的蓝眸,抿唇浅浅笑道:“是你说的,还要做屁,我等着。”?

剧情章(有H):鬼差现身/御鬼师主动约见/肉体交易/开苞内射

【作家想说的话:】

不喜欢看剧情直接往下翻,诚意满满的肉肉在下面

-----正文-----

收到那个从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时,伊衍正坐在ghost酒吧里,看慕容云栖和从地府而来的,执行科副科长君无常吵得不可开交

“不管你说多少遍,老子还是同样的答案!不协助!”一改平时浪荡不羁的模样,慕容云栖将吧台拍得啪啪作响,扯着他骚包的酒红色衬衣露出还没好全的左肩,恶狠狠瞪着坐在吧台前一脸严肃的强壮男人,破口大骂:“去你妈的协查职责,你们执行科闹出的破事,凭什么得老子来帮你擦屁股!工伤!看到了吗?工伤!赔钱!”

可能早就领教过慕容云栖撒泼的本事,也习以为常,君无常根本不和他废话,只反反复复强调一件事:“派遣审判官协助鬼差抓捕厉鬼,是地府规定,就算蔺无期来了也不能回绝,你更没有资格。”

“我肏你大爷的规定!”气得眼中红光毕露,慕容云栖顺手操起一瓶红酒就想往那张英俊端正的脸上砸,但考虑到价格问题又忍了下来,露出无赖的笑容,“不好意思,君、副科长,小的我被厉鬼伤了,身子正弱呢,不想跟您去送死。反正您已经亲自来阳间了,又那么有能耐,就劳烦您自己处理吧。至于您想怎么向我们蔺、科长投诉,随便!”

听着那刻意咬得很重的“副”字,君无常怎么会不知道慕容云栖是在揶揄自己?懒得计较,他径自转头看向在一边叼着烟悠然看戏的伊衍,淡淡道:“你不去可以,他跟我去就行。”

如果君无常不把主意打到伊衍身上,慕容云栖可能也就是跟他继续吵架而已。见他居然惦记上了伊衍,慕容云栖当即沉了脸,咬牙阴测测的道:“你敢动他一下试试,老子现在就回地府拆了你的执行科!”那可是他的宝贝小情人,放在心尖上疼的,谁敢动他跟谁拼命!

虽说慕容云栖也就是个阳间联络部的负责人,连管理职务都算不上;但论资历和在地府的人脉关系,他甚至比他们这些名字里带“无”字的科长还要厉害,连他的直属上司蔺无期都要让他几分。看他突然沉下脸来,君无常就知道这事不好办了,不由得皱了下眉,“慕容,现在不是你徇私护短的时候。你也知道那厉鬼是鬼帝级别的,若不及时拘回地府,阳间之人岌岌可危。”

“没错,这不还有你吗?”才不理会君无常主动缓和气氛的隐晦示好,慕容云栖冷笑一声,转眼看住伊衍,“再说了,就算我同意,那你也要说得动他才行。毕竟,我们可不是上下级关系,我对他没有辖制权。”

见慕容云栖对自己拼命使眼色,伊衍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加上之前白钦羽也千叮万嘱,让他不要接这种协查任务,他怎么可能在明知事情棘手的情况下还去淌这趟浑水?再留下去可就真的要成为修罗场的风暴眼了,他决定开溜,立刻扬起手机笑道:“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至于究竟怎么安排,麻烦两位继续沟通,有结果了告诉我一声就行。”

其实,就算君无常不把矛头指过来,伊衍都是要走的。因为,他收到的那条消息上有两个地址,其中一个就是那晚他们夜探过,却无功而返的北郊别墅。

宁清市三面环山,一面临海,那另一个地址所指向的,就是位于宁清半岛顶端,独享270度海景的洲际酒店,伊衍出车祸前,也在这里包了套总统套房,方便跟情人们约会。所以,当看到那个与自己包下房间相邻的房号时,他就已经确定对方早已把自己调查得一清二楚,并且以此作为诱饵,让自己想不来都不行伊家可不止他跟弟弟伊澈两个人,还有很多的旁支,他可不想无端带累了亲戚,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亲戚。

伊衍到的时候,房间门是开着的,显然约他见面的人早料定了他一定会来。但对于早已在商场中摸爬滚打多年伊衍来说,这种想从心理上先压他一筹的做法没有任何意义,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径直坐到那个长相干净漂亮,外表看起来像个在校大学生的年轻人面前。

“伊总,久仰大名,我是乔景维。”见伊衍坐下之后连看都不看自己,径自叼了支烟在嘴里却不点燃,只转头眯眼看着窗外,一脸冷傲的表情,乔景维并不气恼,反而主动起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打火机,帮他把烟点燃。

没再拒绝这份示好,伊衍在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后,转眼正视那双含着谦逊笑意的琥珀色眼眸,懒懒问道:“多大了?”

这样问不仅失礼,还有种高高在上的意味在里面,可乔景维依然笑得谦和,认认真真的回答道:“我跟令弟伊澈是校友,他进宁大的时候,我刚好本科毕业,考取了宁大中文系古汉语专业的研究生。这么算起来,我跟他还是师兄弟。”

当然知道对方在暗示什么,但让伊衍意外的是乔景维居然还这么年轻,微微挑了挑眉,盯着他俊美秀气的脸看了一会儿,才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不错,这么厉害的年轻人,倒是显得我很老了。”

“呵,瞧伊总这话说得,你就大了我三岁而已,怎么就老了?说起来,你也是宁大毕业的,我该叫你一声师兄。师兄,喝点什么?茶?咖啡?酒?”

见乔景维问完之后便已拿起装咖啡豆的罐子,仿佛已知道自己会说咖啡,伊衍懒得再跟他继续迂回试探下去,突然淡淡开口道:云沐的事,是你做的吧?”

正在研磨咖啡豆的手微微一顿,乔景维似惋惜般的叹了口气,一边转身去拿背包,一边轻笑道:“本来还打算跟师兄聊聊天,相互增进了解后再谈正事的,哪里知道师兄赶时间,就这么直入正题了。”说完,他将拿出的名片推到伊衍面前,微弯起漂亮的丹凤眼,“不过我想,聊这件事之前,还是应该让师兄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

淡淡瞥过那张白底黑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片,伊衍飞快眯了下眼,又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你看,我说现在的年轻人厉害吧。师弟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国家异能研究所的一级御鬼师了,在宁大念个古汉语专业的研究生,可是大大的屈才啊。”

“不会。要阅读那些深奥晦涩的古籍孤本,非得强大的古汉语功底不可,而宁大的古汉语专业又是国内顶尖的,我这是专业对口。”似听不懂伊衍的揶揄一般,乔景维十分谦逊的笑了笑,拿起水壶慢悠悠的冲泡起咖啡,口里继续说道:“至于御鬼术,我们乔家从古至今都是做这个行当的,能够为国家所用,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既已知道乔景维背靠国家的雄厚背景,伊衍自然也就清楚有些事不能强来他跟弟弟有地府公职人员的身份虽然不用怕,但整个伊家可经不起国家势力的折腾。民不与官斗,富不与官争,这可是千百年来不变的铁律。

但他并不是怕了乔景维,只是好奇对方既然有这么雄厚的背景,为什么还要特地约自己出来,还一言一行都表现得这么谦卑,明显是有事相求。

正当他考虑如何让乔景维主动说出所求之事时,一杯香浓的咖啡已推到了手边,听得那清朗声音轻轻说道:“师兄既然已知道了我的身份,也就应该知道,有些事,并非我不想做就能不做的。转移云沐阳寿与功德的事的确是我做的,但也请师兄了解,我对他并没有任何敌意跟过节,只是他的命格恰巧相符。”

究竟是谁的命格,乔景维虽然没有明说,但伊衍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自古哪些人最重长寿,答案已经十分明显了。因此,他不接话,只以地府审判官的身份冷冷指出对方话里的问题:“阳寿是阳寿,功德是功德,别给我混为一谈。”顿了一下,他又意味深长道:“该不会是师弟想着云沐反正只剩不到一年的性命,把功德带到地府也是浪费,不如物尽其用,私吞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兄……”那乔景维也算坦诚,听伊衍这么问,略显无奈的笑笑,“他的功德的确是我拿的。毕竟,我做的事有违天和,自身的功德肯定是保不住的。你们地府的规定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将来我下去了,接受审判时,功德不够,不光没办法顺利轮回,说不定还得受不少罪……这点私心,师兄应该很容易理解的吧。”

“你倒是老实,我还没怎么问,你就全招了。”意味不明轻笑了几声,伊衍伸手端起咖啡闻了闻,又放了下来,眼含一抹凌厉的光朝乔景维直直看了过去,沉声喝道:“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凡人的阳寿自有天定,生死簿上怎么记述,多一天也不行!你这是在跟整个地府为敌!”

不给对方开口辩解的机会,他接着步步紧逼道:“乔景维,我不管你背后站着谁,只要他做不到把生死簿上的名字勾了,他总要到地府走一遭!我们大可以看看,他到底怕不怕轮回报应!怕不怕地府的各种刑罚!”

也许是被伊衍这番声色俱厉的话给震慑到了,又或者是在研判他说的究竟多少可行度,乔景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苦笑一声,摇头叹道:“师兄言重了。其实领导在决定接受他人的阳寿时,就已经清楚会有什么样的报应。他不是不怕,但为了稳定时局,他没得选择。因为时局一旦动荡,遭殃的多是普通百姓。”

“我跟师兄立场不同,我不指望你能认同我的做法,但还是请你为这个生你养你的国家,为万千华夏儿女考虑一下吧。”

面对乔景维恳切的言辞,伊衍不置可否的扯动了一下唇角,没再跟他继续争论这个问题他们既然查到了,自然有办法把云沐该有的阳寿归还回去,相信对方也不敢再做手脚。他关心的是乔景维主动自曝的原因,毕竟如果不是他先露面,他们可能还得浪费不少精力。

“说吧,你今天约我出来见面的真实目的。”

“鬼帝。”

这个答案跟伊衍的猜测相差无几,也早已有了应对之策,懒懒一笑后放松身体靠向沙发靠背,稍显冷淡的说道:“那你就找错人了。拘捕厉鬼是执行科的事,他们也已经派了高级别的鬼差来阳间,我帮不了你。”

“但师兄可以帮我说说情,或者暗中使一点小手段,不是吗?”乔景维显然深谙官场上的道理,并不泄气,反而更加诚恳的道:“那晚驱使鬼帝伤了师兄的搭档,是我不对。但请师兄相信,我的鬼帝与别的厉鬼不同。他是我们乔家先祖从普通的厉鬼,花费大力气培养出来的,到我这一代,已经在阳间待了几百年了。除非是不得已的任务必须要用上他,他没有做过任何祸害阳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