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么。”
见女人偏开脸庞,蜷缩起来, 像无助的孩童那般抱紧自己,红龙满不在意?地嗤笑?,修长的手指生长出尖利漆黑的指刀,缓慢划开她的衣裙。
长裙的布料像被剥开的花瓣,从她温润白皙的身躯落下。
如果她真的是水芙,现在应当吓坏了。
她的腰和大腿裸/露在空气?中,被红龙压迫而来的高温熏得泛红,但萨尔坎既没有将膝盖顶入她的腿心,也没有就势将她的衣物?全部撕碎。
虞鲤心里?有了判断。
男人健硕修长的身躯压在她上方,粗重深沉地吐息着,他的指节捏着虞鲤的下颌骨,逼迫她孱弱的爱巢接纳新的伴侣。
死亡的恐惧终于令她屈服。
虞鲤发出细弱的哽咽,像是小?鹿濒死的哀鸣,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柔婉顺服地安抚这头狂怒的龙崽。
萨尔坎眼眸漠然血红地看着她的动作?,像是侵夺了臣民妻子的君主,居高临下地观看女人如何取悦他。
“请您不要?告诉我的丈夫……”
虞鲤仰起头,轻吻着他英挺的鼻梁,锋利的唇线,湿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
“守贞对你如此重要?,”萨尔坎平静威严地道,“你有没有想过,他已经死去多时。”
虞鲤像是被击碎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拼命摇头。
红龙眯眸,观察着她的神?色,在她想要?背过身,逃避他时,萨尔坎像是看到了将弱点暴露出来的猎物?,瞳孔紧缩。
男人挟制着她的腰,红发丝缕垂落在她雪白的脊背,獠牙抵咬着她的后颈。
虞鲤呜咽了一声。
“接着做,夫人。”他低沉沙哑地命令道,龙尾圈住她的小?腿,将她的身体拖拽回来。
虞鲤身子陷在暴君的床铺之中,她的衣物?散落,头发凌乱,皮肤密布着熏出的汗珠,萨尔坎的手掌收力,虞鲤不得不转过身,贴着他坚硬的胸膛。
红龙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岩浆的气?息强势覆上她的嘴唇,虞鲤刚刚并?没有向他示范怎么舌吻,于是尽管他凶暴地碾磨,蹂/躏她的唇珠,却也没有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但龙跟吹笛人不同,他们本性银乱,红龙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伸入她的裙摆,紧紧圈着她的腿根游动,鳞片焦躁地翕张。
“你似乎没有尽全力讨好我。”
他喉结滚动,贴着她柔嫩的耳垂提醒,嗓音染着情欲的沙哑。
他们交缠到现在,都还没有互换体/液,虞鲤的精神?丝线进不去萨尔坎燃烧着黑焰的脑域。
这让暴君发现了异常,他的龙尾焦躁地甩动,不时拍到她的腿根与腰臀,高温的鳞片给她的肌肤烙下浅浅的红印,像是某种情趣的催促。
虞鲤挺身,夹紧他熔岩色泽的尾巴,坐了上来。
她伸出舌尖,柔软而又?羞涩地碰了碰他的下唇,红龙的瞳孔拉成一道金缝,亢奋地喘息,男人像是闻到了血腥味道的鲨鱼,凶猛攫获她的舌,与她死死纠缠。
“上将,不要?进来,呜……”
虞鲤的喉间被他灼烫的气?息灌满,身体发抖,眼泪和津液禁不住地落下。她不自觉抚摸男人颊边的鳞片,面?容呈现出深红的恍惚与迷离。
她控制着精神?力,敷衍地朝红龙的脑域里?洒了洒水。
纯净的水色荧光之下,如同毒蛇般的精神力蜿蜒延伸。
虞鲤柔软的掌心抚摸他的鳞片,另一只手按压他舒展宽厚的背肌,细腻的腿窝摩擦他的龙尾,鼓励红龙更加沉迷自己的身体。
红龙憎恶之中又带有兴奋,肌肉浑实滚烫,她胆敢这么触碰他,他按着她腰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揉碎,却又?蛮横地,迫不及待开发她的秘密。
虞鲤眯起湿眸,掩去亮起的深紫色荧光。
她在萨尔坎脑域里留下了毒精神力,怕引起怀疑,她下的毒不多。
但只要?连续来个三四次,她就有把握破坏萨尔坎的精神?海。
……保持这样?的残忍独裁,来征服她吧,暴君。
虞鲤估算着时间,一段时间后,身体骤然软了下来,在萨尔坎的怀里?陷入沉睡。
女人眼泪快要?流干,胸口起伏,发丝黏连着唇角,萨尔坎并?不在意?女人的昏迷,他单手圈起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压在床头,粗暴吮着她的舌尖。
直到她被榨取过度,变得干涩。
接着,他用灵活的舌头卷走她下巴的湿痕,眼角的露水,炎龙掠夺她的每一滴水分,才终于罢休。
……
虞鲤提心吊胆地等着他结束。
好在,她装晕后,萨尔坎没有其他动作?,男人盯着她的脸,血红的眼眸浮现出思索,随后解开军服外?套,盖住她衣衫不整的装扮,让副官将她抱下床铺,扔到女仆房里?。
龙族副官沉默地单膝跪下,手臂绕过虞鲤的肩膀,另一只手臂托住她的双腿,虞鲤软绵绵地靠在另一名男性怀中。
她沉静地安睡着,唇瓣泛出玫瑰花瓣的光泽,下巴和锁骨星星点点分布着他刻印的吻痕。
萨尔坎看着她一无所知?的面?容,突然产生抑制不住的烦躁。
“放下她,”萨尔坎散发出带有几分杀意?的威压,粗沉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副官没有疑问,重新将她抱到了血皇帝的床榻上。
红龙的床奢华昂贵,厚重的床幔坠着纯金的流苏,框架镶嵌着价值连城的宝石,她静静躺在里?侧,密织的绸缎蜿蜒在她雪色的脊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