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都像赛共这般口是心非,只会把?自?己越推越远,事实证明,像队长那样伺机勾引,一次次地凑上去舔她?,最终才能得到奖励。

“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阿斯蒙将衬衫系在皮带间,开门。

“穿成这样出去?”赛共侧头,瞥来警觉的?视线。

阿斯蒙的?精神体是雪豹,生活在雪地里的?斑点大猫,皮毛耐寒,不觉得零下几度露出腹肌出门有什么问题。

他握着门把?,笑道:“正好锻炼身体。”

……

像阿斯蒙这样找借口出门的?哨兵不止一人。

睡梦中,虞鲤莫名觉得这个单人床越睡越挤。

起初,有毛茸茸的?物体描摹过她?的?眉眼,脸颊,像是某种隐秘而实验性?的?探索。落在她?唇间时,羽毛停留了许久,不断摩挲着那颗小而饱满的?肉珠。

虞鲤“唔”了一声?,唇瓣微微张开。

乌鸦的?红眸微怔。

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变成乌鸦拟态的?堕天使?静静观望着她?的?神情,随后将翅膀压入少女嘴巴的?缝隙,痒痒地扫过她?的?内腔。

这里狭窄柔软,露水顷刻间打湿了他的?羽毛。

虞鲤仰起头,发出小猫似的?急促呼吸,尾音发软。

她?的?反应不同以往,吹笛人平静地看着她?,思考着身体为何会升起微妙的?反应,以及下一步该做什么。

就在这时,窗口传来响动。

这里是三楼,一般人轻易上不来,吹笛人警戒眯眸,红眸如?同黑夜里流动的?血液,从气息判断,这名深夜来访的?不速之客是阿尔法的?人。

……她?的?同伴?

吹笛人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虞鲤,冷笑,他不是她?的?狗,没必要?为她?解决内部的?麻烦,他的?拟态身影溶入黑夜之中。

吹笛人并未离开,而是站在窗外的?树梢上,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房间内部。

这女人是他的?契约者,假如?阿尔法出现了叛徒,他保她?一命,带回?恶魔七部慢慢折磨。

窗口被?谁打开,一道高大敏捷的身影潜入房间,他拥有着一头火红色的?发丝,没有刻意掩饰,脖颈佩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虞鲤腹部以下盖着的?被?子翻出剧烈的?波浪。

他跪在床尾,俯身,上半身埋进她?的?被?褥,不知?道对她使用了什么样的审讯手段,不到一会儿,虞鲤便不堪忍受地挺腰,腿心朝他的脸庞上蹭,发出细细的?娇喘。

他在少女腿间发出水声模糊的?吞咽声?,在静夜中分外刺耳。

虞鲤没有醒来,在梦里经受着这磨人舒服的?惩罚,水太多了,一波波痉/挛地被?他的?倒刺刮蹭出来,虞鲤崩溃地颤抖,想要?去卫生间。

男人握着少女的?脚腕,将她?长而白皙的?腿抱在肩上,倒提起来,分开,粗厚刺激的?舌头挤榨这颗烂熟的?桃子,沉迷享用着这顿盛宴。

“这里还?是肿的?,沃因希用狼形进来过?”

他咬着她?细腻的?腿部内侧,沙哑模糊地笑喘道。

“这么空虚,怎么不来找我……会做得你想不起来别的?男人。”

他的?话语阴沉,眉眼间嫉妒、不安与?偏执的?情绪交织,像是被?忽视已久,发疯的?野猫。

虞鲤终于从梦中清醒。

等待她?的?是以撒又?一次深顶,虞鲤纤细的?指尖抓紧被?单,大脑一片空白,腿根死死压着男人的?脸,过了片刻,虚弱地瘫软下去。

她?禁不住地抽泣,战栗,却并非出自?厌恶与?惧怕。

房门传来敲门声?,她?站起身,踉踉跄跄地逃开以撒噩梦般遍布软刺的?舌头,却在还?有一段距离时,被?以撒拦腰抱起,按在门板上。

他蹲下来,分开她?的?两腿,头颅再次埋入她?的?裙底。

男人衬衫衣领散开,肌肉泛着深蜜色的?光泽,露出绷出青筋的?脖颈,喉结沾着水珠,粗沉贪婪地滚动着。

虞鲤满眼是泪,两条手腕被?以撒箍着,身体趴在门板上,随着以撒的?动作起伏。

偏偏这时,隔着一层门板,她?听到亚瑟温声?柔和的?询问:

“虞向导,您休息了吗?”

听见其他男性?深夜找她?,以撒霎时越发用力。

虞鲤眼前恍惚,颊面粉红,一副被?雨淋湿的?凄惨模样,她?死死咬紧牙关,才没有泄出异样。

不能回?答……哨兵五感敏锐,这时候回?应会露馅的?。

但这时候还?不算深夜,她?如?果一直不回?答,亚瑟副队是会离开,还?是会因为担心她?破门而入?

这种时候,连想象也变成了一种助兴,虞鲤眼睫颤抖,滚落几滴眼泪,腰肢僵硬不动。

抑制不住的?哼声?像是被?蜂蜜和牛奶浸泡,又?甜又?软。

“虞向导。”

金发哨兵的?语气微顿,确定道:“……我好像听到了您的?声?音,您来到门边了吗?”

“我为您端了杯助眠的?热牛奶,队长吩咐我将您换洗的?作战服送过来,他今天不再来打扰您,请您好好休息。”

虞鲤快要?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