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张开嘴,咬住湛云石的喉结,那条舌头像小鱼,沿着微冷的皮肤,游动到柔软的嘴唇上,钻进了另一个腔穴里,寻找它的同类。
没有找到同伴,它遇见了一个可怕的家伙。粗长的凹凸的触手卷住了舌头,让它困在里面不能动弹,随后一寸寸向里面逡巡,爬进了喉道里。
余白控制不住地流口水,连带着湛云石的下巴也湿漉漉。他的脸因为缺氧发红,手指在湛云石后背磨蹭,拖行出一瞬的黑痕。
他捉住湛云石的阴茎,往自己的花穴里面塞。穴口又小又湿,阴茎在上面打滑,被里面喷出来的水浇得水光淋漓,也还是没挤进去。
两片阴唇颤兮兮地包裹着柱身,余白被磨得腿软,越是想塞进去,就越进不去。
湛云石眼睛幽蓝,像一片望不到头的静谧深海。他用手包裹住了小白的大半张脸,顺着他绷紧的脖子下滑,贴合在他的后颈和脊背上。
冰凉而缓慢移动的手让余白一阵颤栗。他能感觉到自己完全被包拢在怀里,身上笼罩着熟悉的味道,咸腥里带着点清香。
他听见湛云石低沉的声音:“小白,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小白,你要和我交配,生人类小崽?”
颈后的那只手收紧了,余白被迫抬起头来,淹没在幽蓝的大海里。
他没有说话,吞咽了一下口水,低头把滚烫的脸埋进了湛云石怀里,像小猫喝奶一样舔舔舔,花穴贴在阴茎上蹭动。
湛云石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了,穴口刚好对准龟头,饥渴地吮吸讨好。对视的瞬间,余白一阵莫名的害怕,下一秒,他就被阴茎捅穿了。
湛云石掐住他的腰,把肉穴往下贯,阴茎重重上顶,刚操过穴心,就顶到了宫口。
空虚骚痒的肉穴被粗暴填满,甚至顶到了敏感脆弱的子宫口,发狠地一下一下往里面撞。余白两腿抽插,每被操一下,就发出一声沙哑凄惨的哭叫。
湛云石安抚性地亲亲他的脸,阴茎还在疯狂顶弄那条小缝,慢慢撬出一条小口,吞进了粗大的龟头。
余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下身流了一摊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湿了一大片床单。
他哭得一口气没接上来,脸憋得通红。湛云石像照顾一个小宝宝,轻拍他的后背,把他揽在怀里慢慢地放躺在床上。身体里的凶器终于停歇下来,余白劫后余生地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对上湛云石的眼睛,心又悬了起来。
湛云石拉开他的两条大腿,提悬在半空,高大的身型从上而下,极具压迫感地困住了他。湛云石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黑沉的欲望,不是对小白的怜惜,而是一种对于即将完全占有他的小白,兴奋和支配的强烈欲望。
余白这才真正害怕起来,害怕之余,像是被湛云石感染了,腾腾升起一丝丝兴奋。他伸出双手,是一个求抱抱的姿势。
湛云石俯下身紧紧抱住了他,阴茎也完全捅进了子宫里。
光滑的阴茎在肉穴里消散,膨胀出满是吸盘的狰狞触手。撑满的肉穴又被迫胀大了一圈,整个阴道和子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余白全身发抖,可怜兮兮地哭喊:“湛云石.....”
湛云石更加用力地圈紧了他,把还露出一截的触手完完全全塞了进去。
吸盘吸遍了整个阴道里的软肉,在宫口来回摩擦。触手头部蜷缩成一个球,塞满了子宫。它在里面旋转扭动,无死角地吮吸拉扯宫壁。
余白大腿痉挛,在湛云石怀里抽搐,两眼微微翻白,吐出一截红舌,是被操痴傻的模样。
他口齿不清地呜咽着,肉穴里不停歇地喷了一波又一波水液,后穴也在张张合合,被浸泡得淫靡发亮。深红的阴茎先是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剧烈地抖动几下,断断续续射出了淡黄的尿液,空气里满是腥臊的味道,刺激得一人一怪物更加躁动不安。
连绵不断的高潮让余白身体紧绷,又受不了地瘫软下来,像个软泥娃娃,任凭湛云石揉搓玩弄,肉穴被操成触手的形状。
湛云石享受着花穴蠕动收紧的紧致感觉,一边伸出另一只触手在后穴戳刺。没被玩过的后穴生涩得紧,湛云石很有耐心地操一操花穴,在余白失神的时候,一鼓作气塞进去一大截。反复几次,花穴又开始喷水,后穴也被撑满了。
余白感觉自己的身体满胀,他摸了摸鼓起活动的肚皮,神志不清地咬着湛云石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哭喊:“肚子里有好多东西,被塞满了......”
湛云石亲了亲他的脸,哄骗他:“小白在和我交配,里面都是人类小崽崽。”
余白这会不小声哼哼了,皱着眉头大声反驳他:“不是人类小崽!全是小水母!”
湛云石一口咬住叭叭说话的嘴巴,像是要把他的小白吞进身体里藏起来。他赤裸的身体和俊美的脸上,游动着黑色的花纹,异常诡邪和妖美。
余白看呆了,看着触手破体而出,黑色水母从人形里冲出来。更多的密密麻麻的缠绕在余白的身体上,插进深处的两根触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疯狂操弄他的身体。
花穴里的触手磨吮穴心,爆操子宫,后穴里的触手次次都撞在前列腺点上,用力缓慢地摩擦后,捅进了深处的结肠口。两处凶猛的快感堆积在一起,越来越多,让余白毫无间歇地处在持续高潮里。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触手操穿了灵魂,浸泡在令人发疯的快感里。
更多的触丝操弄他的喉道,骚刮他充血激立的乳头,沿着尿道钻进了深处的膀胱,和后穴里的触手一起撞击前列腺。
更可怕的是一根触丝在戳刺他的女穴尿孔,伴着一阵涩然的疼痛,一下猛戳了进去。闭合的尿孔被捅开,一瞬的酸麻痛感让余白哭叫不停,刚进去的触丝就被尿孔里喷出的大量尿液给冲出来了。
于是,触丝更加用力费劲的往里面顶,尿孔一次又一次被撑开,余白几乎要被操晕过去,花穴尿失禁似地,淅淅沥沥一直在喷尿。触丝不再操弄,它也跟坏了一样还在嘀嗒流尿。
余白抱着柔软的水母伞盖,声音被操得破碎沙哑,撒娇一样摇头晃脑地乱蹭:“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哥哥....我不要了.....”
身体里的触手停了,余白舒了一口气。然而,还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在花穴口顶弄。余白沿着缠满触手的身躯向下看,第三根狰狞的交配腕正妄图挤进花穴里。
余白吓得两腿软绵绵地乱蹬,他抱着水母伞盖亲亲舔舔,真心实意地害怕起来:“哥哥.....我不行我不行.....我还小.....哥哥哥哥....”
几条触手温柔地舔去他的眼泪,他娇小的花穴,同时被两根狰狞触手捅开了。
余白叫都叫不出来,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当他摇摇晃晃地醒来,就看见自己被吊在半空,张开的腿心,顶撞着三根可怕的触手。
余白神色恍惚,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哭泣。
两根触手在肉穴里交缠碰撞,轮流操进子宫里,后穴里的触手也配合着在往前顶弄。余白失控地喷水又喷尿,糊了满脸眼泪和口水,像脏兮兮的小猫,又可爱又可怜。
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满脸茫然地看着那一大团瑰丽的水母。
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余白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了,他的感觉神经好像已经全部坏掉,稍有一点刺激,就让他头脑发晕,身体湿漉漉地喷水。
粗糙的触手消失了。身体里面是满胀的、柔软的东西。余白睁大了眼睛,恍惚地看着自己张开的大腿里,挤出了一只黑色透明的小水母。
很多很多的小水母在他的子宫和阴道里嬉闹流动,舔着香甜的淫水,边吃边游,挤挤挨挨地在湿红温暖的肉道里穿梭。
一团又一团的小水母摇头晃脑,细细的触手用力把自己从肉穴里面拔出来。
它们绕着余白跳舞,亲热地蹭蹭他的脸蛋,舔他哭肿的眼睛、水润的嘴唇、胀大的乳头,舔吃他两口肉穴里流出来的水液,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阴蒂温柔地按摩。
余白深陷在奇幻的小水母里,像是一个童话故事里长大的孩子,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幸福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