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看他冰蓝色的眼睛,像星星一样在他的心间闪耀。他伸手揽住湛云石的脊背,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阴茎一下子捅进来了,就着湿液和昨晚水母留下的黏液,轻松撑满了肉穴。阴茎咕唧咕唧在满是汁水的花穴里搅弄起来。

湛云石看着满脸泪水的秋秋,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心里叹道,秋秋哭得好可怜。

下身不留余力地戳刺被玩得还没完全合拢的宫口,在余时秋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喘息里,插进了子宫里。

湛云石深深地亲吻他,把他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喉腔里,看他脸颊红润、呼吸急促,才大发慈悲地退开一点空间,下一秒,又像性交一样,侵犯他上面的腔道。

阴茎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猛烈抽插起来,撞得穴口满是白沫,噗呲噗呲往外喷水。腰胯撞击臀肉的声音,“啪啪啪啪”混着抽插的水声,似乎永无停歇,臀肉被撞得湿红,在半空中荡出了残影。

余时秋几乎要被操死了,他眼泪流个不停,两眼微微翻白,想要张嘴让他停下,却吐出成串的呻吟。他的手臂渐渐失了力气,顺着湛云石凹陷的脊沟下滑。

温热的、柔软的手指在背后若有若无地滑过,面色潮红、神志不清的秋秋躺在他身下让他为所欲为。他笑起来,那张脸褪去了美丽文静的假象,露出底下狰狞疯狂的神色。

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往花穴里塞,嘴里叼住了乳头,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啜咬起来。他多想他能永远埋进秋秋的身体里,他们会实现共生,是世界上最亲密、最最亲密的两个生物,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如果灵魂能像做爱一样交融,那他们能毫无间隙地拥抱对方的全部,这一生,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永远纠缠。

他看着余时秋紧闭的眼睛、红润的脸颊,满是依恋地把自己的脸贴上去,最后,颇为纯情地在他唇上“啵”了一下,抱他去浴室洗澡,把赤裸干净的他放在被子里裹好。

余时秋这一觉醒来,除了身体有些酸软,神清气爽,他猜湛云石又喂他吃了点透明触手。这种一夜爽完,醒来之后干燥整洁的感觉太舒服了,就是爽过头了。

他走出卧室,看见只穿了一条宽松运动裤的湛云石。背上有一大片黑色的纹路,余时秋看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自己用手指压出来的。

湛云石熟练地翻炒,摆上了简单的三菜一汤,甚至还有一碟切成兔子的苹果。

余时秋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那张脸,还是有点新鲜。和成年时不同,现在的他没有那么锋锐、气势沉沉,年少纯情的一张脸,只是看人的时候,藏不住眼里带着凶恶的锋芒。

余时秋亲了亲他的脸,看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因为余时秋很少主动亲他。

他侧过头,扣住秋秋的后颈,吻得缠缠绵绵、难舍难分,直到余时秋喘不上气,口水兜不住地往外流,才从他的唇齿间离开,垂下一条黏糊的白丝。

余时秋捏了捏他的脸,道:“吃完饭带你出门。”

他们悠哉悠哉地在外面闲逛。

今天天气很好,清风舒爽,阳光像融化的金子,在灰扑扑的老旧楼房间流淌,让它们也看起来闪亮亮。

他们十指相扣,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默默地并肩行走。

余时秋侧头看了眼湛云石,看他阳光下灿然的发丝、形状姣好的侧脸,还有那一双闪亮的蓝眼睛。

湛云石侧目看他,歪了歪头。

余时秋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他们在一家招牌典雅古旧的店前停下。门口的淡蓝色风铃翩翩舞出清脆的声音,余时秋推开店门,拉着湛云石往里面走。

他径直走到一个透明玻璃柜前,指了指里面的一对戒指,对老板道:“麻烦您把这两枚戒指取出来,再给我一根黑绳。”

这两枚戒指造型简单,一圈银色戒身中间正好镶嵌着一颗打磨好的青金石。它深蓝纯正,浑然一体,质地细腻。

余时秋当时看见这对戒指,就想到了湛云石。

他本来想再等等,可是又觉得没什么好等的。今天的饭很好吃,天气这么好,阳光很灿烂,清风很和爽……年少的湛云石是这么可爱鲜活。一切都很好。

余时秋用黑绳把两枚戒指串起来,伸手把它们挂在了湛云石的脖子上。两枚戒指晃动着,碰撞着,闪着淡淡的色泽。

湛云石把秋秋紧紧抱在怀里,嘴角翘得老高,眼神熠熠地盯着他的眼睛:“秋秋,秋秋,我们应该给对方戴上戒指,这样才算数。”

余时秋扯着他的脸,又“啪”地一声松手了,调笑道:“所以你要快点长大,等你长大的那一天,我们就可以互换戒指、结婚领证了。”

“就像我答应你的那样,永远,永远,永远在一起。”

湛云石的眼睛收缩变形,带着不正常的深黑,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捧起余时秋的双手,把脸埋在他的手心,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过了好一会,才抬起一双蓝亮亮的眼睛,带着笑意,“嗯”了一声。?

24、(正文完)一直喷尿喷水/醒了操晕/晕了操醒/喷奶

【作家想说的话:】

又一篇完结啦(?>?<)☆接下来慢慢写番外

-----正文-----

再一次回到家里,余时秋还有些恍然。

熟悉的摆设,还有地上柔软的地毯,落地窗外,有阳光从窗帘里透出来。

余时秋打开窗户,滞涩的空气流动起来,粉尘像金粉一样,在空气里跳跃。

湛云石挥舞着触手把满墙的星星灯挂上,余时秋蹲坐在地上,开始组装被拆卸的水床。一切变了,又好像没有变过。

余时秋拍了拍湛云石的小腿,仰头带着笑意看他:“以后出门不要把床也带走了,我们人类喜欢把自己的小窝放在家里。以后再出去,还是要回来的。”

湛云石也坐下来。他已经完全恢复了,长手长脚地硬把余时秋抱进怀里,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睛。他看着余时秋颤颤的睫毛,痒痒地搔刮着他的嘴唇,像两只蝴蝶一样在他的空空的胸腔里扑腾。

他的嘴唇慢慢地向下,叼住那两片唇瓣,濡湿了它们,舌头舔舐里面湿热的腔肉。两根舌头轻轻地、轻轻地触碰在一起,就像睫毛搔着他的嘴唇、柔软手指滑过他的臂膀一样轻痒。

他喜欢秋秋说的话,家、以后。他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数不清的时间来亲吻、牵手、拥抱、做爱,一起去做那些已经做过、或者没有做过的事情。

他们的生命交融,在灵魂上深深打上对方的烙印。

从前他还觉得人类脆弱。无论他表现得有多无害,所有怪物的天性就是侵略、进攻、生存、追求力量、壮大自身,他不能真正理解一个人可以为了另一个人去死。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他要和秋秋共享他的生命,他不死,秋秋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