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手腕间剧痛,骨头咯吱作响,像是要被捏碎了。
余时秋手心一片汗湿,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男人,啪啪啪按了几下电击棒的按钮。
毫无反应。
那个男人凑了上来。
冰蓝色的眼睛无限逼近,在他眼前放大、放大、放大。那一片冰蓝的湖溢满了所有的眼白,像漩涡一样扭曲起来。蓝色中起了黑雾,成了一片死寂的深渊。
余时秋齿关怕冷似的上下磕碰,他全身冰凉,颤抖着想要逃跑。可是身体被死死地定住了,那来自上位者的、势在必得的猎杀眼神,激得他汗毛直立,身体僵死。
他恍恍惚惚,好像出现了幻觉,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了翻涌滚动的黑雾。
湛云石看着被他横放在餐桌上的年轻男人。在人类男性中标准的身高,偏瘦弱的身材,皮肤非常苍白,看起来不太健康。
这个人类跟了他一个月,身上散发出来浓烈恶意,异常美味,让他忍不住想动手了。这股恶意里面,还包裹着一种对他的深深恨意。这倒是挺难得的,毕竟据他观察,他的这副样貌非常招人喜欢。
黑雾慢慢地包裹住了这个人类,湛云石决定慢慢地折磨他,就着爆发出来的美好味道,把他全吞了。
当黑雾碰到他身体的某一处时,昏迷中的人居然无意识地挣扎起来。那香味一阵一阵地起伏,勾得湛云石脱光了他的衣服,手指摸了上去。
男人的下身光滑雪白,没有一根体毛。长了一根秀气的阴茎,下方没有应有的睾丸,反而长出了一口不该有的女穴。饱满的大阴唇把穴口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好像在引人一探究竟。
湛云石用力捏了捏那两片软肉,手指顺着缝隙滑了进去,摸到了一颗软软的阴蒂。没蹭几下,那颗软豆子就硬了起来,肉缝的深处黏糊糊地吐出了液体。里面温热潮湿,是很新奇的触感。
湛云石把手指抽出来,黏液拉成了丝,从缝隙里滑落,沾湿了雪白带粉的阴唇,在光线下闪着光泽。
余时秋紧皱着眉头,胡乱摆动着四肢,挣扎着要醒过来。
湛云石感受着空气中越来越恐惧和愤怒的味道,看着带着湿液的手指,若有所思,也许,他可以换种吃法。
他用黑雾把人类的四肢锁住,紧紧挤压在餐桌上。确定捆紧了之后,他俯视着,等着这个人类慢慢醒过来。
余时秋睁开了眼睛,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手脚,发现根本不能动弹。全身赤裸,两腿大开,那口女穴也被露出来了。余时秋头脑空白,急促地喘气,视线慢慢挪动着,移向了那个高壮的男人。
他足足有一米九高,身体高挑精壮,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面前。
余时秋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掏出了几乎有他小臂粗的阴茎,拨开了他的两片肉唇,随着他越来越凄厉的惨叫,把阴茎一举捅进了他的女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窄小的阴道里像是有一根高热粗硬的铁棍在搅弄,要捅破他的肉道,搅碎他的内脏,把他钉穿在这根刑具上。撕开的花穴里,血液喷涌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在两腿之间滴滴答答汇成了一片血洼。
湛云石陶醉地吸食着满屋子浓烈的痛苦情绪。有了血液的润滑,阴道里不再紧得挤不进去。下身一用力,粗暴地撞击着里面一道紧闭的小口。余时秋尖叫起来,紧闭的宫口被撞得剧痛,让他怀疑自己的下身已经被完全捅烂了,血肉模糊。他哭得要昏死过去了,子宫里像是有一把锤子,把肉壁重重地锤烂了。
一整根阴茎都被塞进了湿热紧致的肉穴,湛云石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余时秋胸口剧烈起伏,痛得无法呼吸。他哭红了眼睛,泪水直流,疯狂地挣动身体,想要逃脱这场刑罚。他越是挣扎,黑雾就压得越紧,几乎让他窒息了。
那根刑具在不断地捅穿他的身体,飞速地捶打着他的阴道和子宫。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疼痛好像也离他远去了。黑雾已经放开了他的身体,他也不再挣扎了。只是随着湛云石的操干,偶尔抽动着身体。
房间里恐惧痛苦,充满强烈恨意的情绪随着人类的昏死,渐渐地散去了。无论湛云石怎么大力抽插他的身体,他也没反应了。阴茎在湿热的肉穴里加快了速度,草草地射出来了。
湛云石看着昏迷的人类,看着他下身不断流出的鲜血,皱了下眉,这个人类很对他胃口,他还想多吃几顿呢。
于是他的身体里伸出了一截触手。那触手被碾下来一小块,喂进了人类的嘴里。
余时秋苍白的面色红润起来,湛云石放心了。他环顾着四周,想着应该把这份食物放到哪里去。理论上应该放在冰箱里,但是除非把这个人类切成一块一块,否则肯定放不下。而且,他怀疑这个人类会被冻死,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冰箱里充满尸体的腐臭味。
视线移到了下方的橱柜里。
湛云石把人类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然后把他全部放进了柜子里。考虑到活物需要呼吸,他贴心地在柜子上戳了好几个小洞。最后,他分出一缕缕黑雾,把柜门锁住了,起身走入了另一个房间。
透明的大水箱里,温热潮湿。里面有一朵巨大黑色透明的,像水母一样的生物。它的伞面上流动着放射状的深蓝色条纹,像一只睁开的巨眼。蓝光在全身隐约地流动着,越来越慢,好像进入了休眠。伞盖最外层飘动着细长的触手,里面摇曳着朦朦胧胧的黑纱一样的腕足。
它摇曳着身姿,拖着昳丽的修长触手,随着水流起伏。如梦似幻的外表下,数根根粗长狰狞的腕足在黑纱间时隐时现,暴露了猎食者的身份。?
2、把阴蒂夹肿磨肿/粗暴操进子宫/操尿操晕/住进狗笼子里
余时秋漂浮在无垠的黑暗里。在这里,一片死寂,只有他一个活物,唯二的声音应该是他的呼吸和咚咚的心跳。他闭上了眼睛,蜷缩着身体,像胎儿躲藏在母亲温暖的肚皮里。突然,整个世界扭曲起来。有一只粗暴的手,连同他的肉体,把所有东西挤爆了,扭转了,撕裂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团成一团,像是压缩进了一个礼炮里。“嘣”地一声,黄白带血的大脑、像蛇一样舞动的肠子、水壶一样胡乱喷溅鲜血的心脏......还有那一朵粉白蠕动的食人花,像彩带一样漫天飞射,像一场盛大的礼花。
他意外地没有感觉到疼痛,透过一颗咕噜咕噜转动的眼珠子,和所有的东西像灰烬一样,沉默地下坠、下坠、下坠。
失重感袭来。余时秋猛地睁开了眼睛,身体往上一弹。一声巨响,头重重磕上了柜顶。他急促地喘息,狭小的橱柜里闷热窒息。
女穴里火烧样的肿痛把他拉回了现实。他小幅度地活动着酸痛的手脚,支起了上身,屏住了呼吸,透着柜门上的小洞向外看去。
对上了一只转动的蓝眼珠子。
那只眼睛冰冷地盯住了他,像人类扒着饲养箱看着里面的小老鼠。
他本能地往柜子里面缩了缩。
大量的光线躲过那个高大的身影,倾泻了进来,余时秋被刺得双目鲜红,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湛云石等了一会,发现他的人类僵死在柜子里,默默地流眼泪,好像是吓坏了。他人性化的“啧”了一声,钳住了他的身体,不顾他乱踢乱蹬的手脚,直接把他从柜子里拖了出来,绑在了洒满阳光的餐椅上。他笑起来,这个人类可真是活蹦乱跳,好有活力啊。
余时秋又被那些黑雾绑住了。他无法控制地想起了昨天自己被这个怪物挤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残暴施虐的样子。女穴里火燎火燎地烧起来,烧穿了他的胃,顺着食管上滑,让他恶心痛苦地想吐。
身旁就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户,只要有人往里面随便一瞥,就能看到他全身赤裸,大张着腿,露出了中间那口红肿的,还掺着血丝和精液的肉花。像一个下贱的骚货,谁都可以玩一玩。
面前的餐桌,昨天他还在上面残暴地被强奸,今天上面摆了牛奶和三明治。那个怪物就坐在他对面,一副他非吃不可的样子。
他压下了心里的厌恶,扭动着被捆住的双臂,表示自己没法吃东西。
湛云石看到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松开了黑雾,默默地看着他吃东西。这是湛云石第一次和人类这么亲近地坐在同一张餐桌上,他眼也不眨地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