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先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睛。那双眼珠子只是仿了人类的形状,视线直勾勾的,碰上去也不会眨眼,冰冰凉,像蓝宝石一样璀璨坚硬。
发丝凉凉地在指尖散开,让余时秋想起了他黑色的触丝。脸颊、嘴唇、手臂、胸口....都是类人的触感,配上那张精致的脸,像一个完美的等身人偶。他顺手揪了揪湛云石肉粉色的乳头,完全没反应。
触手戳刺着他的胸乳,把红艳的乳头撞得歪歪扭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随着荡漾的乳肉传递开来。
虽然已经停了药,他的胸乳还是有些微微的鼓胀,触手一戳就是一个软软的坑。乳珠红艳艳、圆滚滚地翘起,被触手戳来卷去,溢出了几丝乳白的汁。
余时秋挺起胸口,轻声喘气,下身已经完全湿了。
更多的触手卷住了他的大腿,让他下半身悬空,肉嘟嘟的穴和肉感的屁股暴露在半空里,被数根触手轮番胡乱地戳弄,偶尔重重地戳到肉蒂,穴口就会瑟缩一下,从鼻腔里哼出细碎的喘息。
花穴里的水越流越多,淋湿了股缝,拉着丝儿,从半空中坠下来。
余时秋的视线向触手的根部看去,它们从腰间延伸出来,像一条别致的丝带裙子。
生殖器远超一般人类的标准,玉柱一样粗长细腻,隐约有青黑色的纹路在皮下鼓动。龟头有鹅蛋大小,微微上翘,周边绕着稀疏的毛发。阴茎和下面两个小球干净得像成人情趣店做出来的仿真性玩具。
余时秋伸手摸了几把他的阴茎,看着黑色的条纹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白色的阴茎渐渐溶解消散,破出了黑色的触手。触手凹凸不平,覆盖着一层湿液,手指划过吸盘,被轻轻地吮吸按摩着。
湛云石的眼睛变得深蓝,翻滚着摄人的欲望。他捉住了那只手,嘴里伸出长长的触手,缓慢地游移在指缝间,直到手指上湿答答地流下不知名的液体。
他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余时秋,眼神赤裸裸,好像在说:“吃了你。”
触手头部蜷成了一个小球,对着肿起的阴蒂不断转动,剩下的部分折起了一个凸出的角度,在穴口挤压顶弄。
阴唇被磨开了,凸起的触手陷进去,左右摇晃,又被软绵绵黏糊糊的穴口啜吸着,藕断丝连地从软肉里拔出来。
余时秋不自禁绞紧了双腿,本能地想阻止触手的乱磨。然而这只能把触手夹得更紧了,吸盘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擦过,带来怪异的麻痒感觉。很快,他的腿肉和女穴,一副红嫩可口的样子,好像一戳,就会跟乳头一样喷出水来。
“嗯……哼……”酸麻感越来越重,余时秋腰身腾空,肩背抵在水床上拼命往上挪动,床晃得更厉害了,那根半陷在穴里的触手也撞得更厉害了。耳边是啪啪不绝的声响,穴边是飞溅到半空中的破碎小水花。
“啊!……哈……”余时秋喉间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哭腔,下身抖个不停,喷溅出了透明的体液。触手顶端像跳蛋一样,在阴蒂上转出了残影,随后,在高潮痉挛的肉穴里,狠狠地一插到底。
全根捅入,又全根拔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大量的体液,失禁一般淅淅沥沥落在床上,又向凹陷处流去,让余时秋光裸的脊背,都沾上了喷出的淫水。
“我不行……你慢点……慢点……”余时秋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嘴角挂着湿漉漉的涎水,脸色通红,被操断气了似的,连喘息也是颤颤巍巍的。他的手指无力地在湛云石手臂上蹭动,好像在祈求他慢点。
触手越动越快,拉扯着肉壁,红肉内陷又外翻,只有在经过敏感的凸起时,才会故意放慢速度,让吸盘无死角地吮吸着。
余时秋夹紧了双腿,下身一阵阵酸痛和极致的舒爽,阴茎早就已经射了几轮,他的肚皮上,胸口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斑斑点点的白精。
下身是熟悉的酸胀痛爽的快感,他崩溃地哭喊:“我不要……你出去……滚!……”
一根触手就着淫水,猛地插进了后穴里,正中前列腺点。花穴一阵蠕动颤抖,几近透明的尿液从女穴的尿孔迸射出来,当尿液一停止,触手上的吸盘就故意挤着尿孔缓慢摩擦,直到那处小孔肿胀涩痛,一丝水也流不出来,触手才放过他。
湛云石看着一身狼藉、哭得要断气了的余时秋,在他耳边轻笑道:“秋秋,操你的时候,摸你的时候,就有最舒服的感觉。”
余时秋抖索着腿,踹了他一脚。
湛云石顺势握住他的小腿,把他整个人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让他坐在洗手台上,用花洒为他细细地清理。
余时秋垂眼看他。看他专注的眼神,修长白皙的手指。
真新奇,几天前两人之间还是剑拔弩张的样子,现在却微妙的平衡,甚至带了几分……温馨?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亮眼的白炽灯,心里空落落的茫然,又有一种诡异的宁静。
他推开湛云石伸过来要抱他的手,赤脚向外走去。
窗外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他被猛地后拉,囫囵裹上了湛云石的大衣。一条触手从半空破出,直直抽上了破窗而入的一个,有着火红兽爪的男人?
这个男人发色鲜红,张牙舞爪地野蛮生长,一双赤红的眼睛上吊,戾气横生。全身赤裸,麦色的躯体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像一只凶悍受伤的野兽。
他被抽得一歪,就地一滚,手上凌空甩过来一罐东西。
湛云石挡在余时秋身前,团团升起的触手把他裹了个密不透风。
白色的粉末炸开了,又渐渐散去。
触手垂落在地上,余时秋看见又一个人攀着窗户进来。
这人身材高大,手臂肌肉流畅地鼓起,抬起头来,却是一张金发碧眼的娃娃脸,笑起来一边脸上带了个梨涡:“云石,下午好。”
湛云石扫了他一眼,没理他心虚的示好:“莱茵,他连原型都变不出来,你还能让他跑了?”
语气平静无波,让莱茵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被戏弄得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当街裸奔、虚空索敌拳打脚踢像个变态神经病的场景。这事当时还掀起了一阵子的轰动,莱茵醒来后捶胸顿足,被罚写了五千字检讨和一个月工资。
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意外,意外。”边说边掏出了根油黑发亮的绳索,把被触手捆得动弹不得的火伏猛缠了起来。
他像是从菜市场买菜回来一样,把火伏猛单手拎起,一脚踏上窗台,回头道:“修窗户的钱会赔你的,别生气,和你的小宝贝好好玩。”
在窗台上一磕一磕的火伏猛气定神闲,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
他冲着余时秋一笑,视线从他裸露在外的暧昧痕迹上一扫而过,意味不明地笑道:“这个水母中了药,一个小时都动不了,你想干什么都行啊。”
余时秋看了一眼湛云石,从刚才开始,他的大部分触手都焉哒哒地倒在地上。
他捡起脚下的一根触手捏了捏,看起来有些干枯,捏起来有些韧。
他碰了碰湛云石,没想到一碰,一声巨响,这个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只有一双蓝眼珠子还咕噜咕噜绕着他转动。
余时秋蹲下身,狠狠捏了好几把他的脸,捏得他的脸像淤青了一样,转身走了。
湛云石死死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一个小时,秋秋跑不了多远。
一个小时后。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椅上,湛云石看了眼余时秋,又低头看了眼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碗特调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