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很困,被搂着,竟然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春如意没睡,他睁着眼睛,手往张锐身上摸。

张锐又瘦了些。看来张锐并不会照顾自己,离开了他,张锐也不像过得有多好。

这是当然的。张锐不聪明、瘦弱、无能、慢吞吞、软蔫蔫,离开了自己,张锐说不定还会悲惨地死掉。

他掰开了张锐的腿,轻轻抚摸张锐身上的痕迹。其实他并不希望这些痕迹消失。他喜欢张锐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春如意把张锐圈在怀里,手掌随意揉了几下张锐的穴,见张锐没什么反应,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穴肉之前被肏开了,变成一个红色的肉洞,但这个时候又恢复了过去,变得很紧,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手指,他手指抽一抽,殷红的甬道乖顺地吞吐,不一会,又出了水。

“真骚。”春如意把手指抽出来,把手上的水抹在了张锐唇上。

春如意的手指滑进了张锐的口腔,手指摸着张锐的舌头在轻轻地掐。

张锐睡得并不安稳,他在梦中皱起眉,口里含糊说着什么,春如意把手指从张锐口腔里抽出来,仔细一听,张锐好像是在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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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意静静看着张锐。

张锐有时睡着睡着会猛然一颤,他额头布满冷汗,双手紧紧抓住被角,很畏惧的模样。

梦见什么了?不要什么?

“阿锐?”春如意低低喊张锐一声,他笑着,妖冶俊逸的脸看上去美极了,像勾人心魄的妖魅,他凑近张锐的耳朵低声问张锐:“是不是梦见我了?梦里我也在肏你吗?”

睡梦中,张锐猛然抖了一下,并没有给春如意其他回答。

春如意摸着张锐毫无血色的脸,笑了,随后,他手指下移,轻轻掐着张锐的脖子,凑近张锐的耳朵边,低声祝张锐做个好梦。

痛车、鞭打、鞭穴、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

晨光微弱,氤氲的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草木香。张锐缓缓睁开眼,大腿内侧一摩擦,疼得厉害,女穴被折磨了一晚上,还有点肿,也似乎越发敏感,他抬一抬腿,下腹处强烈的快感让他觉得触电般的发麻,他没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醒了?”

春如意看过来,他动作优雅从容,正在单手束发,乌黑的长发在他指间滑动,如流水般被轻轻盘起。春如意生得极美,耳坠垂下来,跟着他的动作晃动了一下,他侧着脸看张锐,半张脸比女子还要稠丽。

这样美丽的男子,却是昨天晚上残忍狠戾的施暴者。

春如意看张锐,他声音低柔,随意束起头发,和张锐说:“我做了面条,快来吃。”

张锐低头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面,面条已经坨掉了,黏糊糊地烂在碗里,看上去没有一点食欲。

春如意仿佛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催促张锐起身洗漱,过来吃面。

张锐慢慢摸清了点春如意的脾气,春如意不是个好人,有时候会失控,变得残忍暴虐,但正常的时候春如意却还是能沟通得了的。春如意对他有一点点的兴趣,不过这点兴趣并不足以春如意为他多考虑几分,春如意喜欢他的顺从,他听话的时候春如意不会多为难他。

张锐从床上摸起来,走路的时候会摩擦到大腿,他的动作不自然,看着有些奇怪,但还算利索,他很快洗漱,走到桌子边时却突然发现了凳子上放着昨天晚上那根柳条。

张锐的身体猛然一僵。

春如意似乎没有察觉到,自顾自地同张锐开口说话:“阿锐真厉害,一会没见,自己都开起了铺子。”

这个铺子还没开几天,但生意一直算好,可是今天却是没有办法开张了。

张锐胃口不佳,强迫自己吃春如意那粘稠难咽的面坨,春如意脸凑过来,问:“好吃吗?我第一次做。”

张锐僵硬着点头:“好吃的。”

春如意听了,笑了:“好吃就好,多吃些,都瘦了。”

春如意和张锐讲起了很多事情,他说张锐走后他很想张锐,但张锐走了反而更好,张锐一个普通人留在群英山不是什么好事,走了他也不用担心张锐会把自己的秘密到处说了。

张锐一边吃面,一边心不在焉应着。

突然,春如意又很平静说:“我看了你写给沈叶初的纸条,你叫沈叶初救救你,怎么想到会去求他?沈叶初哪里有空来管你?”春如意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

张锐愣了一下,吃面的动作停了。

一股可怕的寒意席卷全身。

张锐的手顿时僵住,握着筷子的指节微微发白。他的心跳开始加快,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抬头,发现春如意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平静得可怕,那双绿眼睛淡然地注视着他。

“你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春如意面色不变:“阿锐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我信任阿锐,阿锐骗了我。”

春如意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张锐却恐惧紧张到胃里一阵翻涌。他试图用笑容掩饰自己的不安,但他的嘴角却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他勉强夹起面条,想把它送进嘴里,可是手抖得厉害,面条不小心掉落回碗里。

张锐低着头不敢再看春如意,他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将成为更大暴虐的导火线。

春如意依旧默不作声,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可这种平静让张锐的恐惧变得更深。张锐知道春如意不是什么好人,春如意杀死他和捏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

他祈祷春如意昨天晚上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虐足够平息春如意的怒火,否则春如意真气起来,或许是会杀死他的。

春如意没有继续说话,平静审视着张锐。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压迫感,让张锐几乎无法呼吸。

张锐抬起头,紧张得声音都在发颤:“你听我解释。”

“好啊。”春如意单手撑着下巴,脸上没什么笑意:“阿锐解释解释吧。”

“我会好好听的,但你可想清楚了说,说实话也没有关系,但不要骗我,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要是再敢骗我,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