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醋成这样,谢暄好笑地道:“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样分不清轻重的好色之徒吗?”

他敛眉,幽幽叹息:“那些美姬,不过是一群以色侍人、身不由己的可怜女郎罢了。”

萧皎皎想了想,觉得他的话说得也对。卢刺史生得肥硕丑陋,有几个美貌女郎会不要脸面,心甘情愿臣服他胯下、任他玩弄。不过是权色交易罢了。

她还是蹙起了小小的眉头,不满地看着他:“我看你与卢刺史装腔作势搞得热闹,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逢场作戏,在外面吃吃酒、谈谈事随便就让人近了身子?”

官场上难免有应酬,郎君们聚在一起,吃酒议政、觥筹交错之间,难免会邀美人服侍作陪。

谢暄轻笑,将她拥进怀里:“除了你,我对其他女郎都生不出想法。以前是,现下是,将来也是。”

“你就会哄我。”萧皎皎娇娇地撇他一眼,手指摸索着抓住他胯下那一坨致命处,神情倨傲地宣誓:“你是我的,要给我守住了。”

绵软的阳物受了刺激,在她手心一点点硬挺,变粗、变大,直到肿胀得她再也握不住。

谢暄清悦的声音带了一丝喘,与她承诺着:“只给皎皎一人。”

萧皎皎脸色好转了,松开了手,移了话题忿忿不平道:“那个卢刺史真是虚伪,府里装典得如同幽宫华殿,还蓄养一堆美婢姬妾,过得比皇帝还潇洒,居然还有脸说交州地界养不起外来流民。我看他就是不想管,只想落个清静。”

末了,想到卢刺史一口一句贱民地骂流民,她不屑地啐了一口:“你们世家里选的这都什么玩意儿官员。”

提及此事,谢暄也有些伤神,处置流民一事卢刺史的意思就是推脱,等卢刺史召集州下各郡守商议解决之法,恐怕交州都得被流民起义扰得大乱。同为世家子弟,他也不好上疏朝廷诘责。

他思索道:“卢刺史奢靡浪荡,定有不少人心怀怨怼。这几日我会下交州各郡县探探情况,待有了属实证据,再交由御史中丞纠察弹劾。”

萧皎皎点头,愤愤补充一句:“他还说从各地搜罗什么名器美人,谁知道是不是他从民间强抢来的落魄女郎,逼良为娼?”

谢暄扶萧皎皎坐下,给她倒了一盏清茶,送到她嘴边,缓声劝慰:“皎皎就不要管了,我都会处理好的。我掌外权,虽插手不了内朝机构的事务,但王家三郎作为中书省的长官之一,经手地方机要政务,有什么事我们也会一起商讨。你放心好了。”

萧皎皎就着他的手抿了口茶,有点犹豫,撇嘴道:“那王三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刚正无私的郎君。”

谢暄坐下,耐心与她分析时局:“近几年北方诸王相争,战事越发频繁,大批流民往建康这边南迁,流民到来有利有弊。若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各地流民不断起义,纷争难平,危及皇权及世家利益。”

“士族官员不作为,已令百姓怨声载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不肃清南梁官场,终有一日会有人带头反抗起义,要求推翻世家政权。”

“事关众世家代代存亡,王三郎代表的是琅琊王氏的态度,会与我们陈郡谢家一并鼎力扶持梁武帝,整治朝堂及地方士族官员的腐化堕落,并对门阀制度作出相应的改革。”

萧皎皎虽不满世家作为,但世家能认识到按家世选官制度的弊端,她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她好奇地问:“世家会作出什么样的改革啊?”

谢暄认真回道:“以后朝廷选官依旧会按世家门第高低选拔,但首先会看士子的才能才干。胜任的官员能否连任或升职,需对其每年做出的政绩加以评判后再做裁决。而且,也会适度给予寒门子弟机会,选举其中贤才、聘用为官。”

萧皎皎看他一脸正经专注,偷偷笑了下,问:“我看你办事这么积极,这些该不会是你提议的吧?”

谢暄回过神,难得的神态窘然,解释道:“前几年因庚九郎被选任为四品官员,遭文人士大夫一众人反对,我曾与祖父提及改革士庶选官制度,可惜那时被驳回了。但近两年涌来的流民愈多,需官员有贤能之才,对各州郡进行妥善管辖。故而祖父纳谏了我那时的意见,并与王氏家主、梁武帝商议,将会告知天下世家,对士族、寒门的选官制度会进行适度改革。”

萧皎皎“哦”了一声,作恍然状地娇笑:“原来我的如晦哥哥看起来是个高洁傲岸的隐士,没想到年少轻狂时就胸怀大志。”

谢暄感叹笑道:“少年时想法比较片面,只觉得不与世俗通同一气就是清流高洁。但后来经历世事,方才想明白,小隐隐于野,小者独善其身,大隐隐于朝,大者保身保家保天下。处于喧嚣时政,但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做利国利民利天下之事,才为真正的隐者,这也是我毕生所求的境界。”

这一番大道理文绉绉又深奥,萧皎皎思虑着,勉强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抱住了他、缠在他身上啊啊乱叫两声,沮丧地叹了口气:“如晦哥哥,跟你一比我简直就是个废材,胸无大志,只想吃喝玩乐,被郎君宠养。”

“你志向不大,可你胸大呀。”谢暄抱着萧皎皎压在案上,扯开她的轻薄春衫,在雪白深壑的乳沟里深深嗅了一口。

想起卢刺史对女郎惊艳的眼神,他一口咬上她的樱红点点,放在口中厮磨舔舐,直挑弄得身下人娇啼不休,才抬起头,深情凝眸地宣示:“想把你金屋藏娇,宠养你一辈子,我的皎皎不准任何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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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刺史安排的这间厢房布置巧妙,床榻对面有块半人高的铜镜,将榻上情形映照得清清楚楚。

案上的匣子,方才已打开看过了,里面盛着各种各样的房事淫具,什么锁精环、白玉势、银托子、封脐膏等等,真是让萧皎皎大开眼界。

平日里觉得谢暄已经很色胚了,没想到比起卢刺史,简直小巫见大巫。

谢暄倒是很想把这些器具带回去,供两人好好在床上研究使用一番。但看到萧皎皎露出的不悦神色,想想还是算了,在匣子里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拿出一个形如榛子的金色缅铃。

萧皎皎早被谢暄扒掉了春衫,浑身赤裸地蜷在榻上,见他拿缅铃过来,别过脸,软软地撒娇:“讨厌,我不要用这个。”

谢暄捞住她一条腿,在腿心摸了一把,满手粘腻。他诱哄道:“皎皎,乖,你都很湿了,试一下,会让你很舒服。”

萧皎皎盯着那个小圆金物,有点好奇,又有点担忧:“这个东西这么小,万一塞进去,拿不出来怎么办。”

谢暄拉起缅铃一侧系上的金线给她看:“有线牵引,被宫口吸进去也可以拔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掰开作拱起状,捏着小巧缅铃往粉嫩穴口送,小穴被迫张开一点小孔,含住那个圆圆的物什。

刚进去,还没等适应,修长的两根手指又捅了进来,推着那个缅铃一直向前,直直地顶到底,小小铃铛被花心裹得紧紧。

缅铃由七层金烧焊而成,内置水银,水银遇热滚动,引发缅铃疯狂在花心处震颤。

“啊……”萧皎皎一下就眯起媚眼,难耐地叫出声来:“哥哥,它会自己动……”

谢暄把缅铃送进去就把手指拔了出来,用指尖抚弄揉搓她的花唇、阴蒂,引诱她:“舒服么,皎皎,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

缅铛在花心软肉里晃动摇摆,酥酥的、麻麻的,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袭来。

萧皎皎时而拱腰,时而曲腿,在榻上滚来滚去,呻吟声凌乱,是撩人的媚态:“如晦哥哥……啊……它动的好快……皎皎要受不了啊……”

谢暄按住她,分开她的双腿,在她大腿根部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乖,皎皎宝贝,别忍着,泄出来,泄出来就舒服了。”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穴内的缅铃把最里面的软肉震得都要碎掉、烂掉了,愉悦快感累积得太多,甚至有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