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腺体,许言昭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情。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弄脏了,在交合之间泄出的骚水在上面留下大片的湿痕,半干的精斑混在其中,就连被踢到角落的薄被都沾上了一点,看起来淫乱得不行。
……让许言昭瞄上一眼,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眼泪,在自己身下高潮的。
缓解自己喉咙里的干渴似的,低头在怀里的人湿红的眼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就现在的情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弄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弄湿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身体,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弄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插着生殖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身体内部的丝缕电流,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比梦呓还要含糊,黏黏软软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融化后往下滴落的汁水,光是看着就觉得舌尖泛甜。
“这边弄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下位置。”
大概是身下潮湿的触感,确实让晏之安感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出了新的要求:“那你、拔出去……”
“拔不出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根堵住了生殖腔入口的鸡巴往外抽了一下,“……你看,卡住了。”
从身体内部溢出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喉咙里泄出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点眼睛,被泪水黏连成小束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又重新在合上的眼皮底下投下不明显的阴影。
“你明知道不可能标记的……”许言昭又低头凑近了些,才听清楚晏之安在咕哝什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所以我只咬了一次。”
而不是用反复叠加的办法,试图让自己的信息素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稍微停留得更久一点。
尽管他确实很想这么做。
晏之安没有说话,像是又睡着了,从微张的双唇当中吐出的气息清浅而均匀。
许言昭弯了弯眼角,没有再出声把人吵醒,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慢更轻了一点。或许是这个举措有了成效,怀里的人没有再因此被吵醒,只是那被撑开的肠道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流水,就连Alpha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肉棒也没能完全堵住。
不知怎么的,许言昭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部擦边电影当中,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的:“连Omega都没你水多。”
许言昭不会也不想把晏之安和那些Omega又或者其他任何人比较,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的特殊,是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甚至连将其和其他人比较这件事,于他而言都是一种玷污。
不过……
许言昭伸手摸了摸晏之安的肚皮,在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既然分泌性液这方面的功能如此完备,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其实发育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现在只有那么小的一点点,但据他所知,有些Omega的生殖腔也天生较小,后来被操开之后,仍旧不影响其孕育的功能。所以,或许只要他再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
眸中的神色微微加深,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耳根,又舔了舔他的腺体,把一切能够彰显双方亲密的小动作都做了一遍之后,才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人就那么睡了。
晏之安确实是累得狠了。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中午,被许言昭抱着清洗了身体,重新放回收拾好的床上都没醒。
男性Beta的身体本就不是特别适合承受,第一次还就被做得这么狠,要不是晏之安的身体素质确实足够好,这会儿许言昭就该把人直接送医院了。
这么想着,许言昭的心里不由地生出了几分后悔。但他觉得,如果让他再来一次,他肯定还是忍不住。
毕竟,昨天晚上的晏之安,实在是
许言昭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只觉得自己在昨天晚上吃饱喝足的鸡巴又一次变得梆硬,恨不得把曾经做过的事再从头到尾重新来一遍。
……然后他肯定就会被晏之安给轰出去,连晚上同床的福利都被剥夺了。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许言昭含了一口橘子味的营养液,俯身对着晏之安的双唇渡喂了过去。虽说只是睡过了一两餐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可在消耗了大量体力之后,还是尽快地对能量进行补充比较好。
小口小口地喂完一整管浅橙色的液体,又借机仔细地品尝了一番晏之安的唇舌,许言昭才拿过一边准备好的药膏,小心地分开了晏之安的腿,看向那里饱遭自己蹂躏的肉穴那里已经被操熟了,原本嫩粉色的穴肉染着殷红,微微肿着往外翻卷,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奸出来的模样。
许言昭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身下的事物变得更硬了。甚至不需要直接去触碰那处肉口,许言昭只是用自己那只搭在晏之安腿根的手轻轻一压,那张被奸操得无法彻底合拢的嫩口,就被周围的软肉拉扯着,张开了一道小缝,露出内里被操磨得充血绵腻的媚肉。
如果晏之安现在醒着,肯定不会把这项工作交到他的手里,而是自己钻进浴室自给自足然后在上药的过程中,把自己玩到水流不止,颤抖着高潮。许言昭能够想象得出那样的场景。
这个人现在着实敏感过了头,仅是被他这样触碰,那张骚红的嫩嘴就开始颤颤地往外吐水,翕动着企图往里吞点什么。
这是被自己操出来的。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许言昭就感到心口发热,喉咙发干,生出想要欺凌和想要守护两种相互矛盾的情感。
他已经不想再把晏之安锁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如果那么做了,一定就没有办法看到对方昨天晚上那样,主动为自己展现出的模样,但那股想要将对方牢牢地捆缚在自己身旁,不留下任何逃离余地的欲望,却未曾减淡分毫,甚至因成功地握住了一直以来觊觎的东西,而变得愈发浓烈。那份令灵魂都颤栗的甘美,在品尝过一次之后,再没有人能够放开。
低下头在那张充血的小口上亲了一下,许言昭往手上挤了小半管药膏,用体温焐热,对着艳红的肉穴小心地推了进去。湿软绵嫩的穴肉没有对手指的入侵做出任何抵抗,柔顺地包裹着被淫水浸湿的表面,无意识地一下一下绞缩嘬吮,表现出一种毫无自知的淫媚,让原本只是想把药膏送进去的许言昭忍不住就往里又顶入了几分,直至那三根手指都尽根没入其中,只消稍稍动弹,就能引得那火热的肉道一阵抽绞。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没法控制住自己,许言昭没敢多做什么,把勾着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内壁上之后,就缓缓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然而肠道内的温度比单纯的手指要热上许多,那些胶状的药膏埋在里面,很快就被融化了开来,在指尖从穴口离开的时候,紧跟着流了出来,在艳红的穴口停留了片刻之后,才带着重力下坠,拉出了一道银丝,中间最细的部分要断不断的,一点点地拉长。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许言昭就在那些药膏滴落在床单上之前,就伸手接住,贴着皮肤捞上去,不舍得浪费似的重新送入穴中。
这样……好像起不到敷药的作用。
视线从那张重新吃入自己手指的肉穴,移到了晏之安因自己的这一番动作,微微张开喘息的双唇上,许言昭侧头看了看还剩下半管的药膏,略微思索了片刻,微微分开两根手指,在穴口撑出了一点缝隙,塞入软管冰凉窄细的入口,将剩余的药膏一口气都挤了进去。
“唔……”大量粘稠冰凉的膏体被挤入体内,难以忽视的胀麻感受让晏之安不由地蹙起了眉,从喉咙里泄出了一丝细弱的呻吟,但随即,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挲声之后,坚硬滚烫的事物贴上了穴口,随着手指的抽离一寸寸地插入,那熟悉到了极点的肿胀麻痒,让晏之安颤颤地弓起了腰,绞紧了肉穴意图阻止异物的侵犯。但那根东西插得实在太坚定和耐心了,硬是碾着发酸的穴肉,一丁一点地磨到了最深处,连带着将那些融化开来的药液也一起送到了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
晏之安没法继续睡下去了。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出、嗯……出去……”那种身体内部被撑开填满的感受太过难耐,晏之安艰难地喘息着,下意识地就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却被对方轻松地压制住了动作。
“现在拿出去的话,里面的东西会流出来,”亲了亲晏之安有些哆嗦的指尖,许言昭放软了语调,低下头看着他,略微下垂的眼尾看起来有那么点委屈和可怜,“我刚刚才把床单洗干净的……”
晏之安被美色迷惑了一瞬,然后才想起来这房子里有专门用来浣洗衣物的机器,他们所需要做的,不过是把需要清洗的东西放进去,并按下开关而已。
“而且这个药要十五分钟才能起效,”不等晏之安开口,许言昭就又祭出了另一个理由,甚至为了增强说服力,他还把丢在一旁的包装盒拿过来放到了晏之安的面前,“如果现在流出来的话,就全都浪费了。”
“这东西很贵,而且很难找,”知道晏之安最受不了什么,许言昭蹭了蹭他的脖子,又开始撒娇,“我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之安哥不想让我再跑一趟吧?”
晏之安:……你放屁。
默默地把有点不雅的话给咽了回去,晏之安轻轻地“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对许言昭这些鬼话的不信任,却没有再试图把人踢下去了,于是许言昭略微弯了弯眼角,笑得像只偷到了肉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