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不要了……我真的什么也不要了……”褚央难受得想死,“放了我吧……”

向导白皙胜雪的躯体开始变化,他全身上下最丰腴的大腿显现出深黑色纹路。刻印如同某种邪恶的花藤,从红肿的会阴开始,缠绕着褚央的大腿根部,最后蔓延到他侧腰后方,开出一朵妖冶的曼珠沙华。

厉卿目睹刻印出现的全过程,心中的焦躁与不安终于落地,有了联结完成的实感这个人,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他了。

“好了,都结束了。”厉卿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对褚央说,“给我看看你的猫咪,褚央。”

东北虎出现在床下,跳跃到褚央面前,伸出舌头舔弄它的新主人。最终联结需要精神体之间同样完成仪式,褚央累得不想动,摇头躲开厉卿的亲吻。

“饿……”褚央捏着枕头说,“我要吃东西。”

厉卿看着窗外的鱼肚白,只好让精神体替他跑腿:“去餐厅拿点吃的,还有……”

后续的话语褚央听不清了,厉卿终于抽身而出,因过度使用而肿胀的穴口立刻涌出大量白浊。厉卿抱他去浴室简单冲洗,回到二楼的主卧,将向导放到床上,盖好厚厚的被子。

东北虎叼着一管营养液走进卧室,尾巴上还挂了一个塑料袋,上面印有外卖配送单。厉卿喝下营养液,嘴对嘴喂给褚央,让虚弱的向导勉强恢复了些神智。

“能不能自己喝?”

厉卿搂着褚央的肩,见他点点头,把营养液的吸管插好。褚央小口地喝水,眼睛却看着床下的东北虎,神情略微复杂。

“把药吃了。”厉卿从塑料袋里拿出刚点外卖买的避孕药,送到褚央面前。

褚央抬头看厉卿,哭过的眼睛红红的,连瞳孔的蓝色都像是被稀释了,近乎透明。他的鼻尖透着异常的粉色,像是点缀在云朵里的一抹霞光。

“不要。”褚央推开厉卿的手掌。

“你想怀小猫咪吗?”厉卿掐住他的下巴,严肃地说,“你不吃,就一定会有的。”

“不会的。”

“会的。”厉卿重复道,“至少现在,不行。”

褚央像是想起不高兴的事情,皱眉嘶了声,眼底又涌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厉卿被他哭得心猿意马,放松了手心的力道:“我没办法戴套,以后我会吃药,你就吃这一次。”然后将药强行喂进他的嘴里。

褚央躺在床上抹眼泪,他假装听不懂厉卿这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睡一觉。东北虎跳到枕头边,巨大的老虎头贴着他的颈窝,期待地摇着尾巴。

“它想看你的猫咪。”厉卿替不会说话的精神体解释,“但你如果太累就晚上吧。”

褚央闭上眼哼了声,脸颊的掌印都还没消,有些肿了:“困……”

厉卿睡意全无,本来这个时间也是他晨起锻炼的时间,更何况现在刚与向导完成联结,兴奋得能绕地球跑两圈,哪里还睡得着?他收回精神体,守在褚央的床边,用纱布缠着他受伤出血的手指。

“不……不要……”

向导似乎做了噩梦,睡得十分不安稳,面对厉卿拼命发抖,嘴里念叨着求饶的话,厉卿低头没听清他说什么。

“不要!”

褚央大喊一声,被梦魇直接吓醒了,撞上厉卿的身体。哨兵刚要抬起手,褚央便扑进他的怀里,失魂落魄地喊:“抱我,抱我……”

厉卿钻进他的被窝里,伸手搂住褚央的腰。褚央却仍害怕后背有人似的,让厉卿从身后抱住他,躲在哨兵怀里四肢绵软。

“褚央。”厉卿不懂他为何害怕,“你梦到谁了?”

“……”褚央在他手臂留下猫爪般的掐痕,“抱紧我……”

后背传来令褚央安心的温度,哨兵像是一堵高墙,笼罩住他无法言说的全部恐惧尽管他就是恐惧本身。

“好。”厉卿揽着他的小腹,靠在褚央耳边说,“睡吧,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褚央颤栗的肩膀逐渐不再发抖,呼吸重回平稳,最后变得羽毛般轻盈。厉卿觉得向导好香,忍不住凑近他的后颈,用带着倒刺的舌头寻找香味的来源。

天亮又天黑,褚央在厉卿怀中昏睡了十多个小时,发起了低烧。厉卿起床给他拿退烧药,褚央察觉到哨兵的离开,闭着眼睛要抓厉卿的衣服,从床上滚了下来。

“啊呜!”

厉卿立刻回头将他抱回床上,向导脸又烧红了,像是刚出锅的小笼包,呼吸都带着病态的热汽。

“褚央?”厉卿让向导靠着腰,拨开他的手,“我去给你拿药,马上回来。”

褚央仿佛听不懂话,红着脸往他臂弯里钻,身后甚至冒出一根白色的尾巴。厉卿抚摸他后颈的牙印,用低沉的嗓音问:“你怎么了?结合热还没过?”

肉体的最终联结已经完成,褚央的精神触丝却始终没有进入厉卿的精神壁垒这份属于向导的职责被褚央抛之脑后,他的大脑停止转动,唯有抱紧能带给自己安全感的哨兵,渴求他的爱抚。

想要被拥有,想要被彻底侵占,想要属于哨兵的火热性器填满自己空虚寂寞的身体,想要他的一切。

褚央用烫红的脸颊磨蹭厉卿的腹肌,伸出带着软刺的舌头,咬开他的睡裤。厉卿眼神一暗,挥手让褚央爬到自己身上来,褚央便乖巧地抱着他,双腿盘着哨兵精壮的腰。

“想要……”褚央主动亲吻厉卿的下唇,用勾人而慵懒的语调说,“饿了。”

“饿了?”厉卿手掌揉搓他的臀肉,大力向两侧分开,留下横竖交加的掐痕,“上面饿还是下面饿?”

“……上面……啊!”

褚央惊叫着仰头,好看的弯眉紧蹙,粉唇微张。他被自下而上狠狠贯穿,粗硬的性器插进红肿的穴口,轻车熟路地擦过前列腺,捅到身体最敏感的地带。

“不行,太深了……”褚央牙齿都在发抖,酸软的手臂根本挂不住,直直往下滑。厉卿欣赏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性器恶劣地向上顶,眼泪从褚央的脸颊流到他的腹肌,混进汗水里。

“别夹这么紧。”厉卿拍拍褚央的臀,抱着他往外走。褚央喘息着被操弄,绷直的脚背来回晃动,爽得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得咿咿呀呀地唤着。

下楼时姿势的变化让厉卿再度插进褚央的联结口里,被凌虐的孕腔堆满了清晨留下的东西,轻轻一插便能涌出大量浑浊的湿液。褚央抱着厉卿,像是触电般筋挛,小腹绷紧,来回蠕动着吞吃他的性器。

“呼……”

厉卿深深吸气,把他放到餐桌上,高高举起他那瘫软的双腿,一点点亲吻他大腿根部的刻印线条。褚央捂着脸声泪俱下,他的手腕被厉卿卸下又接好,又红又肿,像是戴了不合尺寸的绷带

“怎么这么爱哭啊?”厉卿捏着褚央的下巴,他心情很好,因此注意到了向导情绪的脆弱,还发现褚央侧腹有一处很浅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