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遇衡带着方棉逛了商城里为数不多还没关门的店,如同偶像剧里的富家少爷一掷千金,但凡方棉多看了哪样东西一眼,就全部让柜台小姐打包送到家中,只为博美人一笑。

两个人经过一家还没关门的奶茶店,方棉扯住了梁遇衡的袖角,说要喝奶茶。梁遇衡很惯着他,他们两个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方棉坐在等餐区的椅子上,梁遇衡站在吧台前,神情矜贵,对服务员说,“一杯奶茶,七分糖,要加布蕾。”

奶茶做好端到方棉的面前,方棉吸了一口,眉头就皱起来,怪梁遇衡自作主张,给他买了热的奶茶。那样子就像是开开心心等大人给自己带零食却发现全是自己不爱吃的小孩子,心里藏着气,又不敢发作,只是别扭的从嗓子发出呜呜不满的声音。

要是真的是小孩,说不定就哭了。

梁遇衡真诚地和他道歉,重新去给方棉点了一杯,这一次是冰的了。时间太晚,餐桌都收了起来,梁遇衡坐在方棉身边,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手里拿着杯冰凉的奶茶,吸管凑到方棉的嘴边,让方棉低头去喝。

奶茶很冰,激得手掌冰凉。他低头看着,方棉垂眸撅嘴喝奶茶,睫毛像是把刷子,在眼睑处投出片月牙的阴影,嘴唇被冰的红通通,牙齿咬住一点吸管。

方棉身体很虚弱,生一场病能让人心力交瘁,躺在床上小脸苍白连话都没力气说出来的样子梁遇衡以前见过很多次,那时候他还不太会照顾人,就想着以后绝对不会再让方棉生病了。医生说方棉体虚寒,梁遇衡干脆就很少让方棉碰凉的东西,在家也不许他不穿拖鞋,早上走的时候总会给方棉套上袜子,在公司还会从监控里看方棉,发现人不听话就在床上惩罚他。

好在方棉依旧是老样子,奶茶也就喝了四五口就不喝了,梁遇衡缓下来一口气,把奶茶扔到了垃圾桶发出了“咚”的一声响。

“走吧。”方棉轻轻地说,摸住梁遇衡有些凉的手,被梁遇衡换了只手牵住。

回去的路上,方棉说累,梁遇衡把方棉抱起来走,他从电梯下来站在商场门口,等着司机把车开过来,前面就是寂静的黑夜。

方棉安静地环着梁遇衡的脖子,眼睛就像是两颗玻璃珠一样盯着他的下巴。

像是有所感应一样,梁遇衡也低下头去看方棉,只是一眼,他就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说不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明明人被自己抱得这么紧,贴得这么近,他却始终觉得方棉还不是他的。

方棉太怪了,身上的玻璃罩子从来都没消失过,他一直都待在寒冬里,梁遇衡强行把他从冬眠里唤醒,要他住在自己的春天里,可是方棉还是要把心藏起来。

如果方棉拥有着幸福的家庭,健康的身体,那么现在肯定已经成长为了所有人都捧着的宝贝,最好再娇气再任性一点,碰到点不开心的事就拿梁遇衡来出气,梁遇衡很喜欢也很愿意。

而不是沉默的,安静的,胆小的,委屈的,只能环着他的脖子去看他。

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像平时一样,可声音还是有些哑,“棉棉,奶茶好喝吗?”

方棉说:“不好喝……以后我都不要喝这一家的了。”

“嗯,张妈做的好喝,下次让张妈给你做。”

司机把汽车开过来,梁遇衡抱着人坐了进去。

梁遇衡的下巴轻轻抵在方棉的脑袋上,方棉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他叫了一声棉棉,方棉低低应了一声。他才说,“对不起,今天去得太晚了,明天还带你出来逛好不好?”

方棉因为什么偷偷哭梁遇衡已经猜到了些,方棉就算不说他也知道,哭得这么可怜,偏偏是梁父叫梁遇衡上去谈联姻事情的今晚。

或许是他自作多情,但他想或许他们两个都需要一枚戒指。

他需要一枚可以把方棉准确地算作是自己的戒指。

方棉在他怀里说,“那你要给我买一条新的围巾,要最暖和的。”

梁遇衡低声说:“好。”

啊有宝贝们好奇许自陵,他当然不可能喜欢我们的棉棉啦,我们棉棉天天被梁遇衡养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梁遇衡也不会允许有人觊觎的。

许自熙也不坏的,她就想激一下方棉,让方棉去闹去让梁遇衡主动放弃,不过她看错方棉了,方棉藏着掖着就是不肯跟梁遇衡说。

这篇稿件被word弄丢了,哼哼,我重新写了一遍,加了很多新元素,让梁遇衡更是稳居我好攻top了q(≧▽≦q)

13

夜里汽车碾过路面的声音尤其显耳,前灯的两束光把花园照得通亮,住在小房子里的布布听到了声音从狗窝里跳出来,摇着尾巴冲下了车的方棉呜呜叫。

金毛体型大,拱的方棉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布布一天都没见到他的主人了,平时主人一天在家总会给他喂块小零食,扔块厨房里的骨头,然后很温柔很温柔地去抚摸他身上又多又厚的毛。

方棉表情恹恹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摸了布布的狗头两把,就不想摸了,布布委屈地趴在梁遇衡脚边,鼻子呼出气,地上还有它委屈呼气的鼻涕。

“妈妈累了,回去睡觉。”梁遇衡命令它。

布布只好重新爬回它的狗窝,走的时候狗嘴里还呜呜。

太晚了,张妈都睡着了,一楼餐厅里的桌子上还摆了一些点心,应该是怕方棉晚上回来饿准备的。梁遇衡问他要不要吃,方棉摇摇头,他就直接抱着人上二楼。

“布布伤心了。”梁遇衡上楼的时候低头低声对方棉说。

方棉一张脸上全都是疲惫,像是累了,脸往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不说话。

洗完澡后,方棉穿了件睡衣躺在梁遇衡的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梁遇衡从浴室里出来,看方棉抱着床头的兔子,闭上眼睛睡着了一样,心里软塌一片,坐在床边亲了亲他的额头。似想到什么,他掀起方棉的睡裙,轻轻分开他的腿,察看腿间的情况。

肉??户比早晨看起来好了很多,白嫩的干净的粉色,两瓣阴唇恢复原状紧闭着一条小缝。要是完全恢复好了,就会像是一个处子穴,青涩稚嫩,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模样。但梁遇衡知道,这里有多么淫荡饥渴,吃着他的鸡巴几千次几万次了。明明只能生长一个器官的地方偏偏生了两个,女阴就比常人小的可怜,吃得时候格外艰难,却还不肯松口。

两瓣阴唇被手轻轻剥开,里面还是鲜红的,阴蒂尖尖的像是鸟喙。逼口碰到空气下意识收缩了一下,溢出点晶莹的液体。

梁遇衡松开手,帮方棉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方棉正睁着眼睛看他。

也不知道人是看了自己多久,梁遇衡问,“吵醒你了?”

方棉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跨着腿坐到梁遇衡腿上,去解他身上的浴袍,拿白嫩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磨男人紧实的腰部,皮肤间沾着澡后潮湿的水汽。他咬了一口梁遇衡突起的喉结,勾得男人浑身都紧了起来,梁遇衡怕他掉下去,一只手掌托着方棉的腰部。

“不做吗?”方棉像奶狗一样去亲梁遇衡的下巴,小手按在已经他鼓起来的胯间,胯间又热又烫,隔着内裤顶着方棉娇嫩的手心。

“我想了。”他又说。

“不做,不然你又说疼。”梁遇衡声音哑了,忍不住去抚摸他光滑瘦削的脊背,又转到前面去玩方棉那一双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跟以前比方棉胸前的乳好像有了一点弧度,摸在手里甚至能提起一点肉。

那里乳晕很浅,呈着淡淡的浅粉色,梁遇衡两指捻住乳粒在手里揉,很快就变硬了起来,像一颗红豆。方棉挺着胸口呻吟了一声,手顺着内裤要钻进去,被梁遇衡按住,恶劣地问,“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又想吃鸡巴了。”

“啊嗯……”方棉喘着气,胡乱地去亲,“是,做吧。”

梁遇衡握着人的腰往上提了一把,把人脱了衣服,张嘴含住了那枚乳晕,他舌头火热,方棉的乳就像是块嫩豆腐,又像是冰淇凌,在舌头下化得越来越厉害。粗糙的舌面卷成了合适的弧度,把乳头含在嘴里狠狠咂吸,像小孩子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