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1 / 1)

看来这两天,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真是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地教教她了。

只是怒气当头的江闻好像忘了,在他以往的要求当中,乖巧,不仅仅是指在床上时要毫无怨言地任他发泄。

还指除泄欲外的所有时间里,不能骚扰他。

江闻甩下衬衫,赤裸着上身回到房间。期间他一直不断拨打钮书瑞的电话,但耳边听到的无一例外都是关机的提示音。

片刻,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扔下手机,躺在床上,撸着肉棒的动作暴躁又烦闷。

阴茎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怒气一样,猛然涨大。颜色也越来越深,可怖的紫红色似乎要蔓延到龟头一般,将粗硕的前端也晕染得更加骇人。

但想也知道,光靠他的撸动根本不可能让阴茎满足。

那肉棒甚至像是越来越蛮横了一样,单纯的摩擦、挤压、按揉,甚至是抠弄,都无法让它产生多少快感。

即便已经硬到如火棍般滚烫,叫他一身健壮的肌肉都达到了发力时的紧绷,也无济于事。

许久,江闻又从大床上捞回手机,给先前的女伴打了个电话。但当听到女人那毫无细软可言,满是战战兢兢的声音时,他又没了兴趣,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

她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就连声音都平静如水,没滋没味。

不像钮书瑞,随便叫一声,亦或者说用她那充满情欲的声音说一个字,他的阴茎都会不受控的开始跳动。

但是,她竟然没有接他的电话。

所以他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反应过来的江闻黑着脸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直接睡觉。

只是非常可惜,就连冰冷刺骨的水流也无法浇灭他体内狂躁不安的欲火。

从浴室里出来时,小腹前的阴茎依然挺立,甚至看起来好似比之前还要再硬上几分,就连走路间摇摆的弧度都变小了。

房间内的空调开到了最低温,和身上残留的水滴碰撞在一起时,自然而然地让他的肤感一跌再跌,浑身都冷的厉害。

但也多亏了这股寒意,才让他多多少少分散了一些对下体的注意力。

江闻径直走到床上躺下,闭上眼便打算睡了。

不过两天,被子上长久以来的清冷气息就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他身上那股凛然冷峭的气味。

就好比钮书瑞,如病毒一样肆意侵蚀着他的――

江闻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再次将毫无关联的事情和钮书瑞联系在一起。

其实在这两天的有意克制下,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隔三差五就会去想钮书瑞了。

但刚才那通电话就像是地雷一样,猝不及防就将他两天以来的努力炸的一干二净。而这个地雷,竟还是他自己主动踩上去的。

江闻从来没这么恼火过,不只是对钮书瑞的,还是对自己。

这一切都太过奇怪了,可江闻清晰地知道,自己没有问题。就算他的大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也一定是因为钮书瑞。

须臾,江闻坐起身来,盯着那被自己胯部顶起的薄被,突兀的轻笑了声――他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不过就是想操钮书瑞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去操啊。

他江闻什么时候连上个女人都要这样瞻前顾后畏手畏脚了?

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还是不够,那就三次,就算是一直操到他腻了为止又有什么所谓?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么?

而且操她还可以让他精神抖擞,身心愉悦,同时,他也不需要付出什么,这样何乐而不为的事情,有什么好琢磨的?

反正钮书瑞都已经属于他了,她本就有义务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再说了,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所以,他更不应该顾及那么多,就应该放手去做,而不是花那么多时间让自己变得暴躁,从而影响工作效率。

想明白后的江闻忽然觉得舒服极了,就像是解决了某个走私团伙一样,让他感受到了片刻的轻松,甚至连下体一直的肿胀都好忍了不少。

既然这相对长远的问题解决了,那么,他该去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了。

江闻掀开被子,赤裸着走到钮书瑞睡过的客房,里面的所有物品都保持着钮书瑞离开时的模样。

唯独气味,已经没有钮书瑞身上那股香甜的馨香了。

江闻又走近了一点,总算嗅到了一丝与房间格格不入的气息――好在,枕头和被子上还遗留了一些。

他躺上去,瞬间就感觉自己被那清淡的芳香包围了。身体都像是陷进去了一样,体验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柔软。

这种感觉就宛如钮书瑞正躺在身边一样,古怪,却让他深陷其中。

再次握上阴茎时,也不是之前那枯燥无味的抑塞感了,而是感觉全身上下的血管都被打通了一样,迅速汇集到那庞大的巨物身上,让每一次的撸动都变得极其痛快。

江闻就这样躺在钮书瑞睡过的床上射了一次又一次。

射精时,那粗壮的四肢忍不住动了动,竟不知不觉间缠上了那洁白的被子,就像是要把谁抱在怀里操弄一样,结实有力的腰臀埋在一片纯白当中拼命耸动,在里面喷射出一朵又一朵乳白色的精花。

……

隔天起来时,钮书瑞的意识还有些涣散不清。

过了好半晌,她才伸出手去摸手机,想看看是几点了,却发现手机一片冰凉,早就关机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了片刻,才想起来昨晚睡觉前并没有插上充电器。

但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一醒来就应付叶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