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参杂着几条带着威胁的话语,警告她,如果还是那么不听话,就别怪他生气了。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类似于倒计时一般的数字。
钮书瑞又翻了几下,这才知道那一堆数字的含义――乔启在此之前说了这么一句话,‘最后一分钟,妞妞,如果我还是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进来了。’
说完,他便真的开始了倒计时。
而截止到钮书瑞戴上发圈前的最后一条信息,是……10。
看到这,钮书瑞的心脏不由一紧,深深地难受起来。
她动作迟缓地蹲了下来,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也是机会,只要还有机会,她的计划就有可能成功。
毕竟,她刚刚也做得很好,不是吗?
几乎是察觉到手机震动的那一瞬间,她就站了起来,拉开和周琴的距离,并且在周琴关灯碎碎念的时候将手机调成了勿扰模式。
还在戴上定位器之前成功让周琴误会了她和江闻的关系――这样,周琴就不会再在家里提及和江闻相关的事情了。
钮书瑞仔细想过了,既然她已经无力再让现状好转了,那不如接受现实,并在这糟糕透顶的情况中找到唯一的那个最优解。
江闻虽然可怖,但她不得不承认,如果江闻可以帮她,那么他的身份将会成为她最有力的武器。
只是这把双刃剑太危险了,钮书瑞暂时还没有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突然间,她想到什么似的开始后悔了――早上不该把江闻给她的药膏留下的。
她明知道江闻不可一世,就不该去挑战他的权威……
而且,她还从他派来的司机手下逃走了。
想到这,钮书瑞突然觉得这两边不讨好的结果似乎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可是她从未想过,江闻会……
但是现在她也只能祈祷江闻不会把这些记在心里了。
……
隔天恰好是周末,外加前一天晚上两人都睡得很晚,周琴便没有去叫醒钮书瑞,而是让她睡到自然醒。
因此钮书瑞一觉醒来时已经临近下午了。
但她只扫了一眼时间,便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既是因为肌肉的脱力,还因为她忽然什么也不想做,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想安安静静地享受着难得的空闲时间。
于是,钮书瑞真就什么也没做。一天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入睡前,她分别接到了乔启和叶离的来电。
倒不如说,她刚以去洗澡为由挂了叶离絮絮叨叨的通话,就接到了乔启的电话。
“今天在干什么?”一接通,乔启便问。他的语气似乎带了一股不咸不淡的笑意,听起来似笑非笑,叫钮书瑞不禁抖了抖。
因为定位器的存在,他肯定知道自己刚才和叶离通了许久的电话,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叶离刚挂,他就拨过来了。
但他却要装作一副不知道……亦或者说,知道,却不生气的样子。
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怒气,很轻微,却一下就能听出语句中的冷意。
于是钮书瑞老老实实且“添油加醋”地道:“没干什么……不太舒服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
“嗯,还有呢。”乔启沉沉地问,搭在一旁的手不自觉地轻点起来,他垂眸看了一眼,用拇指在食指和中指间来回摩挲,然后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不知道他的妞妞脖子后面的牙印怎么样了。
“还有,刚才和叶离聊了一会。”钮书瑞有问必答地乖巧回应道。
乔启却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说:“不是要去洗澡么?把手机一起带进去,开扩音,我要听你洗澡。”
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仿佛自己说的是什么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钮书瑞猛地愣住,她死死的咬着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
直到乔启再次出声,她才发现自己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只听他径直安排道:“把发圈摘掉,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桌子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拿出手机防水袋,把手机放进去。”
钮书瑞却还是站着不动,只觉得左半边的脸和手都要被手机震到发麻了――几乎是从乔启打过来的那一瞬起,叶离便再次拨了过来。
她不接,他就一直打。
乔启了如指掌的冷笑一声,“不用管他……听话?嗯?动起来,妞妞,不然等会我射不出来,你就该过来了。”
“你也不想的,对吗?我知道你肯定还很痛……小嫩逼还肿着,对吗?所以乖一点,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否则……等下就不是通话那么简单了。”
钮书瑞又是良久的沉默,终于,在乔启不耐到要去找她的时候,才如奶猫似的“嗯”了一声。
听到那边总算传来脚步声,乔启将已然勃起的阴茎彻底放了出来,看着那趾高气昂的巨物,用手在上面兴味索然地摸了摸。
直到听见钮书瑞把手机放在洗脸台上的声音,他才来了兴趣,一边听着她脱掉衣服的声音闭眼遐想,一边动作缓慢地揉着阴茎根部。
钮书瑞悄然走向浴缸的那刻,乔启宛如一直盯着她那般,精准出声,“把手机带上,等浴缸放满水了再坐进去。先用花洒把身体打湿,从脖子开始。”
浴室里充满了男人暗哑的指示声,乔启甚至能听到那头传来的自己的回声,钮书瑞却始终一言不发。
这让他非常不满,并沉着脸命令道:“我每说一句话,你就应一声,听到了吗?回答我,妞妞。”
“……嗯。”
“真乖。”乔启微微笑道:“肩膀湿了吗?那就抬起头,把脖子打湿,从前面淋到后面……对了,拍张照片给我,我要看看你脖子后面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