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只要有一点无法射精的苗头了,他就会开始物色下一个替代品。
这次或许是因为阴差阳错,钮书瑞的出现让他省了很多功夫。
只是有一点,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他对钮书瑞的欲望到底是来自哪里?
她的身材确实不错,皮肤也很白,长得又小巧,确实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施虐欲。但比她更好的,江闻都见过,却只觉得一般般,唯独她,就是莫名其妙的能勾起他的欲望。
江闻眯了眯眼,又细细地将钮书瑞看了一遍,正好看到她将毛毯往下拉了一点,胸前那雪白的肌肤直直闯进他眼底。
那方领的设计对江闻而言,根本就藏不住什么,他几乎瞬间就透过那衣服布料看到她姣好的身姿。
光是这样看上一眼,裤子便再次紧上几分。
江闻用余光扫了一眼,裤裆处高高耸起,仿佛下一秒就会顶开裤链冲出来似的,在那接连跳动。
龟头与内裤布料反复摩擦的感觉并不好受,磨得人像是要失去理智一样,只想不管不顾的把它掏出来,快速撸动,然后狠狠地插进钮书瑞的身体里,疯狂喷射。
江闻将自己的目光从钮书瑞胸前移开,紧接着又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要移开视线?他这一趟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操她么?
否则他为什么要专门迎合她的时间来见她?
想着,江闻又重新看了回去,毫不避讳地盯着钮书瑞看。
片刻,下体实在是磨得难受,他不禁往后靠在椅背上,伸手,隔着裤子重重的碾压阴茎。
刹那间升起的快感叫他呼吸凌乱,吸气声变得粗重又性感,眼睛死死地盯着钮书瑞,手下的动作更是再也停不下来,隔着布料在上面快速摩擦。
江闻的动作简直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就差直接将阴茎掏出来,大摇大摆地走到钮书瑞面前了。
然而事实却是钮书瑞真的没有发现。
她一直盯着面前的茶杯在看,大脑飞速地过了几遍自己的计划,反复确认每一个步骤是否都进行到位了。
越确认,她越紧张,体温便一直升高,外加她本身就怕热,肩上的毛毯更是让她觉得火上浇油。想直接把毛毯拿下吧,又因为顾忌江闻的性格而有些不敢。
他习惯了居高临下的感觉,自己如果将他亲自披上的毛毯拿下,指不定会像上次那样,莫名就惹怒了他。
于是,钮书瑞只能悄悄地将毛毯往下拉上一点,想着慢慢的将它拿掉,江闻的观感或许会好上一些。
却不知道正是这欲遮还露的动作,点燃了江闻压抑许久的欲望。
半晌,在确认完毕后,钮书瑞抬头看向江闻,“江警官,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说了。”
钮书瑞的表情郑重且严肃,就连声音都少了平日里的那股轻柔。虽然听起来还是温和得不行,却让人莫名地感到沉重,忍不住停下来听她说话。
而江闻也是如此,早在钮书瑞抬眸的那刹那,他便停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但等他反应过来时,发达有力的大腿肌肉早已抖个不停,就连整个腰臀部分都酥麻一片。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江闻猛地沉下脸色。
钮书瑞见了,更是笃定江闻选自己作为他相亲对象的目的和她一致,她直言道:“我希望你能帮我摆脱乔启和叶离的控制……上次没有接受你的好意非常抱歉,当时我以为你只是一名警官,如果我向你求助,无疑是拖你下水。”
江闻沉默片刻,直到呼吸平稳了,才道:“所以你发布那样的相亲信息,是想求助。如果对方刚好是一名警察,你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摆脱他们,甚至是收集证据给他们定罪。”
“是的。”
“如果不是警察?”
“那我就继续找。”
江闻忽然觉得很可笑,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说钮书瑞蠢,还是该说她……善良?
因为不想连累无辜的人,所以只把目标和希望放在警察身上。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和警方接触,或许还能借着对方警察的身份,对两人起到一定的威吓作用,以此摆脱他们的控制。
其实从结果来看,钮书瑞这个计划并不算太差。虽然迂回了点,但如果顺利的话,确实是一个能够皆大欢喜的好方法。
但是,据他了解,乔启可不像是能被威慑到的人,他可是一条仅仅残存着些许理智的疯狗。不过点点星火,就能刺激得他瞬间爆炸、发狂。
叶离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多多少少有听说过――从小便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二十多年来,从没参与过任何商业场合的叶家唯一继承人。
因此圈内很多无脑且口不遮拦的人都觉得叶离早就已经死了。
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叶阳辉一直在联系不同领域的心理医生,就是为了能够治好叶离。只是效果不显著,水花不明显罢了。
直到去年,他开始接受钮书瑞的治疗,才重新被众人所知。
光是‘严重心理疾病’这几个字,就能知道,叶离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正常人。加上家族势力,他又怎么可能会怕警察?
所以江闻并不觉得钮书瑞这个计划能够成功,但如果是他出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江闻低低地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天从人愿么?虽然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但这样一来,筹码就落到他手上了,接下来的事情,可不就是顺理成章了么?
钮书瑞听着这低沉的笑声,潜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对,这股笑意瞬间敲响了她的警钟,就像是――
但还没等她继续想下去,就听见江闻说:“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钮书瑞回过神来,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够用我相亲对象这个身份出现在他们两个面前,其余的我会安排好。只是时间上可能需要――”
“可以。”江闻直接打断她,这些都不重要,他只关心一个问题,“你能给到我什么。”
钮书瑞低头在手机上按了按,将早已准备好的电子合同发给他,“这是我让律师帮忙制定的一份合约,上面――”
“我只有一个要求。”江闻看也不看,便再次打断了她。
“什么?”钮书瑞下意识问了一句,她连忙抬起头去看江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正往她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