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孟心中了然,余伍刚刚的反应,摆明是不想让余秋涟看见他。

“秋涟,许久没见,又漂亮了不少。”既然余伍有心瞒着,他也不介意配合看场戏,顾孟冲着秋涟笑笑,眸色沉沉,眼中不见丝毫暖意。

“瞧爷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快些进来,外面冷得很!”余秋涟害羞地抚了抚鬓发,本想就和哥哥两人,也没悉心打扮,现在顾孟一来,她就觉得自己这身太朴素了。

“爷,您先坐会,我回房取点花茶给您泡上,我自个儿采的。”说是拿茶,实则赶紧装扮一番,换身漂亮衣服。

“嗯,去吧。”比起余秋涟,顾孟更想听余伍会跟他说什么。

果然余秋涟一出门,余伍就赶忙拉住了顾孟的衣袖“爷,您千万别告诉秋涟,求您了!她不能知道。”

“呵”顾孟垂下目光,盯着余伍拽他袖子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出戏可真有意思。一个是出来卖还拉不下来脸,和自己妹妹的情人搞到了一起,却又瞒着不敢让妹妹知道。一个是叫哥哥帮着去约男人,最后情人上了自家哥哥的床,还被蒙在鼓里。男贱女骚,怪不得能进一家门。

“你以为这事能瞒得了多久?”顾孟倒想看看这对兄妹最后怎么收场。

他床伴众多,就算少了一两个,也没什么关系,况且这么一出好戏,可不是经常能看见的。

“只要爷不说,秋涟一定不会知道的!”余伍急急回道。等过两天顾孟对自己失去兴趣,事情就结束了。余伍会让这个秘密烂在心里,绝不再提。

“好。”顾孟不太在意地点了点头。

余伍没想到顾孟这样容易就答应了,愣愣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不信爷?”顾孟抬眉,他可没说假话,只是没抱什么善心而已。

不过显然余伍并没有这么觉得“信!信!谢谢爷!”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余秋涟端了茶水从外面进来,看到余伍一直在向顾孟道谢,娇笑着问。

余伍立刻松开手,紧张地抓住裤子搓了搓。

“没什么,租钱的事。”顾孟不慌不忙地应道,接过刚泡的茶水,放在鼻下闻了闻“秋涟手可真巧。”

“家里还有给爷绣的荷包鞋子,您一直不来,我都没机会给您看,不如我们一同回去,您看看喜不喜欢。”秋涟坐下,接过顾孟的话,撒娇般抱住他另一边胳膊摇晃“爷都好久没来看秋涟了。”

香软的身躯贴在肩上,顾孟举杯的手一顿,他饮了口茶水,并没有回答余秋涟,反而淡淡看向余伍。

“怎么了?”余秋涟也狐疑地看着自家哥哥,难道顾爷不是专门到这儿寻她来的?

余伍汗都要流下来了,他张了张嘴,像被人卡住喉咙,说不出话。

“秋涟说得对,你们那么久没见,定有许多话要说,爷……您就跟秋涟去吧。”许久,余伍才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如同锯子磨在木上般生涩刺耳。这意思便是把顾孟往秋涟那里推了。

余秋涟光顾着高兴,没发现余伍的异样。“那剩下的哥哥自己包,我晚上就不在这儿吃了。”

顾孟瞥见余伍面色煞白,意味不明地掀唇笑了一声,但他什么都没说,站起身跟着余秋涟出了门。

余伍浑浑噩噩地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两人挽手离去,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和顾孟是各取所需,就算在一起时,余伍也常闻到对方衣服上残留着的脂粉香气,足以证明顾孟在外面还有其他相好。何况两个大男人之间,有什么感情可言,顾孟找他不过图个快活。

脑子里想的很清楚,可亲眼看到,仍忍不住心头发涩,尤其人还是他亲手送出去的。

余伍在屋里发了会儿呆,没有再做饭的兴致,他粗略把剩下的东西收好,搬起凳子坐到后窗。从那里往外看,远远能瞧着秋涟住的新房。

一坐一天,傍晚,余伍看见新房子里燃起了灯火,透过窗户,映在寂静冷清的夜里,温暖又明亮。

灯光一直到后半夜才熄灭,暧昧之意不言而喻。

余伍缓缓爬上床,被窝里冰冰凉凉。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眠,时而想到这些日子的缠绵,时而想到这段孽缘的开始。

要不是余秋涟,余伍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和顾孟有多少交集。那时候余秋涟瞒着他与顾孟好上,常给余伍些银钱补贴家用,借口是父亲留给她的嫁妆。

刚开始余伍是相信的,但几次之后,他便渐渐疑惑起来,嫁妆也是有数的,怎会用之不竭?

余伍留了个心眼,在余秋涟后面偷偷跟了几日,结果撞见她与顾孟厮混的场景。

余伍虽没什么本事,但只余秋涟一个妹妹,对她十分疼爱,余秋涟就这样被男人欺负了去,他如何能平静?房里令人羞耻的声音渐止,他冲破门进去,喊着让屋内的野男人滚出来。

人一出来,他才发现竟是顾家的二爷,顾孟不仅没道歉,反而说出许多难听的话,还将余伍按在桌上要奸污他。余伍是个做力气活的汉子,按道理不会没有反抗之力,可偏偏情况就是这般。顾孟双目通红,力气大得惊人,上来先给了余伍几拳,把他打趴下后,用腰带捆住手强行破了他的身。

余伍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骂人,后来给?H得不行,气焰也下去了,疼得直淌猫尿。他哭着求顾孟轻点,却被顾孟骂是婊子,骚?虑凡俚逆郊恕<Π透傻酶?狠,把余伍屁眼捅得血直淌。

余伍心头悔恨交加,本是来教训欺负自己妹妹的“混蛋”,却让“混蛋”当女人一样开了苞。顾孟一身怪力,根本反抗不了,他没用地撅着屁股教顾孟?H得哭叫求饶,最后甚至从中觉出了些滋味。

顾孟足足在余伍屁股里射了三次才歇下,余伍累得晕过去,又被顾孟一脚踹醒。顾孟警告余伍,如果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便找人将他们兄妹俩送去妓院,往后日日伺候男人。

余伍脸给打得青紫,哪还敢忤逆顾孟,流着眼泪点头,被顾孟冷漠地丢出了屋子。

裤子撕出一个大口,余伍捂着流精的屁股慢吞吞往家走,庆幸的是离得近,又一路没遇见人,安全回到了家。

怎么能不恨呢?他恨得咬牙切齿。

幸好余秋涟和顾孟欢好时,承受不住先昏了过去,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余伍去找秋涟摊牌,没提到顾孟碰了他,只说那天无意间见了,希望秋涟别再跟顾孟纠缠不清,顾孟不是能托付的良人。

秋涟答应了兄长仔细想想,可没料到过几天母亲就病得更加严重。坐在重病母亲的榻前,余伍才恍然清醒,他们并没有权利说“不”。恨过怨过,又能如何?这就是命,他们这样的人就像卑微的蝼蚁般活着,任何外力都能够左右。

从愤怒不平到认清现实,不需要太久,因为比起这些没用的情绪,如何吃饱肚子才是该去想的。

于是那之后,他成了帮助促成这段关系的人,每次替秋涟跟顾孟传话,顾孟看他的眼神,不屑中透着淫邪,让余伍羞愧又心惊。

顾孟很明显没有忘记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反抗过自己的,为了教训余伍,他找到一个绝佳的方法,在里间干完余秋涟,再在外间命令余伍拿嘴伺候。

男人的大鸡巴刚插完女人,带着股腥臊气味,余伍痛苦地张嘴含住那根捅过妹妹私处的肉棒,喉结滚动着吞咽下混杂淫水的涎液,他又羞耻又怕妹妹发现,一紧张牙齿磕到,顾孟便会甩手一巴掌抽过来,几次下来才勉强熟练不再挨打。

他们两兄妹就这样隔着一堵墙,被同一个男人玩弄,通过这下流至极的手段,来获得比种大半年庄稼还要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