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够了,他用指腹按住余伍肛口暗红的褶皱往两边拉,肉穴被外力打开,暴露内部软嫩腔壁,顾孟挺腰鸡巴一沉。

“嗯……啊……”鸡巴深深嵌入软腻肠道里,肉茎与肉壁毫无阻隔地摩擦,余伍情不自禁地搂着伏在他身上动作的男人,夹紧双腿,一脸满足。

层层细肉唆吮鸡巴,抽离时肠膜卷在茎身上舍不得松,被带着一点儿拖出肛口,撑圆的洞穴一陷一翻,现出粉嫩嫩的红。

“叫两声好听的。”顾孟要余伍说浪话助兴。

“哈……大鸡巴哥哥……大鸡巴主人……”余伍抽噎着,口水来不及吞咽,一点点流下来。

“还有呢?”顾孟没听见自己最想听的。

“相公……嗯……相公……”余伍屁股吃着?牛?嘴上叫着骚,浑身结实雄肉给干得直抖,鸡巴笔挺翘高,男人的身子配上荡妇的表情,浪到极致。

“这些日子想不想相公?”

“想……嗯……想……”

“想相公?我看你这骚东西是想鸡巴。”顾孟擒着余伍大腿往上抬,将那大屁股推得更高,往里送时鸡巴一斜,正撞在肠壁敏感那点上,肥屁股被顶得一哆嗦,屁眼猛地夹缩。

“啊!”?H到阳心了,余伍受不住地喊,低哑的声音硬是给干出尖厉高昂的调子。

“狗?乱У煤媒簟?…呼……”顾孟捏着两个肥圆肉球,鸡巴凶猛凿入,龟头蹭着骚心往前,阴囊“啪”地砸上穴口。

“哦……嗯……”余伍掰着腿,让顾孟骑坐在他屁股上发力,两人身子压叠在一起。“相公……唔……”

屁眼里头又湿又热,鸡巴拔出些再送进,穴口“啪唧啪唧”不断朝外挤出水。

“这药效真不错,才用了多久,屁眼子的骚水愈发多了。”顾孟手往穴口刮了刮,把蘸着透明淫水的指头递到余伍面前摇晃,而后塞进余伍的嘴。

“唔唔……唔……”腥臊的味道盈满口腔,余伍吞咽下自己的骚水,胡乱哼哼。

“你这副骚样,像个什么东西!青楼妓子尤不及你。来,自个儿瞧瞧。”

顾孟抽开鸡巴,拖着余伍胳膊将人从床上拉起,这副淫态光他自己看怎么够,应叫余伍也见一见。

骚心挨干快感强烈,余伍给鸡巴?H得犯昏,一脸迷糊地被拉起,扔到床下梳妆镜前。

抬起头,镜子里印着一张男人淫荡的脸,英挺的鼻,浓长的眉,确实是一个好男儿。可那眼角挂的泪,口边晶莹的涎液,布满红晕的面颊,却十足下贱。

“啊……不要看……呜……”余伍后知后觉地认出自己。

“男婊子,给我好好看清楚!”顾孟就爱粗暴凌虐这汉子,叫余伍展现更为淫乱不堪的一面,床笫间羞辱已成为他们的情趣。

“呜呜……爷……啊!”余伍哭着别开脸。

顾孟拽住余伍的头发把人按于镜前,不允许他逃避,让余伍朝后翘起饱满肥硕的屁股,鸡巴重新钉进去。“又忘了叫相公,你这不懂规矩的贱妾!”

“相公……呜……相公……”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征服的样子,感觉比以往更加刺激,他光着身子母狗一样撅腚挨?H,流着口水淌着眼泪,哭叫着喊顾孟“相公”,这幅不堪画面深深刻在了余伍的脑海中。

“贱货,屁股扭起来,妾室是怎么服侍相公的?”顾孟沉声低斥。

“唔……”余伍边哭边向后挺臀缓缓摇晃,布满牙印的圆润屁股扭动同时,胸脯也挤在桌上压蹭,一身骚情尽显。

“可清楚自己是个什么?”

“……我……我是爷的男妾,是伺候爷鸡巴的奴才……”余伍羞耻地说,泪珠滚出眼眶,既屈辱,又舒爽。

“还有呢!”顾孟毫不客气地两掌甩在翘高的肉瓣上。

“啊哈……别打……还有……我是爷的精壶、尿桶,给爷玩的男婊子!”余伍浑身酸软,屁股里夹着个大东西,一挨巴掌,几乎是立刻喊了出来。

顾孟对着弹腻肉球再击上去,软绵绵的大屁股镀上艳色,臀肉乱颠。“男儿该顶天立地,你偏没出息,学得淫妇般卖屁股,活该挨打!”

“你现在这副德性,屁股大奶子翘,叫爷玩的哪儿像个男人?腚眼都成了爷?H烂的?隆!惫嗣弦槐咄ρ?捣弄肉穴,一边掴着青年饱经折磨的肥圆翘臀。

“呜呜……不……唔……”余伍脸上火灼一般,羞愧难当。

“不?当初你自己送来顾家求爷?H你,记不得了?”顾孟哂道“那时爷就看出你天性下贱,欲将你调教成淫奴玩乐。”

“本来玩腻便算了,没料到你比原想得还骚,日日缠着爷,怎么都喂不饱。”顾孟既是在淫戏余伍,亦是吐露了他的心声。

“如今你也算如愿,不仅有得鸡巴吃,还当了爷的男妾,该满足了。”

顾孟粗鲁抓捏两团肥丘,把余伍屁股掰开,露出中间汗津津的臀沟,和一口被鸡巴撑大的屁眼。那湿红的肉洞包着粗长的男?牛?穴周一圈嫩肉随主人呼吸缩合。

顾孟蹂躏着手中肉团,鸡巴?H弄的力道狠且重,每下皆顶到头,隔几次便有一次撞在阳心,粗砺的阴毛与软嫩洞口碰触,蹭上粘腻白沫。

“嗷……哈啊……不行了……呜……嗝……死了……要死了……”汉子被?H得呜咽起来,竟如稚童似打着哭嗝,眼泪鼻涕齐齐流下,硕大淫臀摇动不再为了勾引,而是受不住地躲闪。

镜子里清楚照出男人卑贱啼哭的面孔,无力趴伏的半身,和高高昂起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隐藏。

“啊……相……嗝……相公……放过骚货……骚货……”余伍无处可逃,连最软的芯子都给?H透了。

“以后听话爷就疼你,不听话便要惩戒,没其他出路,也甭起别的心思。”顾孟用力朝前一挺,把大屁股顶出去,再五指掐着肥臀拖回来,“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何况你这种骚货,离了男人鸡巴,还能活吗?”

“唔……哈……相公……不能离相公……”余伍红着眼,崩溃地晃动脑袋大叫,屁眼让鸡巴塞得没有一丝缝隙,最里面的肠子酸麻至极。

顾孟也给那湿热洞穴吸得抽气,一口销魂窟紧致水嫩,叫人舍不得离开。“屁眼又软又松,鸡巴一提,里面的骚肉都带出来了,浪东西,你怎么这般贱!”

“啊……呜……相公……只贱与相公看……相公怜我……”余伍哭得凄惨。

“叫你犯贱!叫你卖骚!爷全射进去,灌你满满一屁股,算不算怜。”顾孟疯狂捣弄那诱人的骚穴,咬牙道。他已经?H过这贱货不知多少遍,却丝毫不觉腻烦,只想再深些再重些,让余伍永远离不开他才好。

“呜啊……算……相公……嗯……灌满……做相公的精壶……求爷射到里面……”能骚得叫顾孟满意,也算是本事,余伍实现了那些女人们做梦都想达成的心愿。

NP没有,轮x没有。

「余“」顾孟伸手到前面,捏住汉子硬得淌水的鸡巴为他撸动,余伍前后皆承受欢愉,大屁股爽地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