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乳娘吓了一跳,环儿忙上前搀扶。

“你们都下去。”顾孟语气不善。

“爷……”环儿想求情,余伍冲她摇摇头。

她们离开后,院里空荡荡,只剩下一站一跪的二人。

“你去见她了?”这个“她”不说是谁,也心知肚明。

“嗯……”余伍佝偻身子,说不怕怎么可能,他对顾孟始终存着几分畏惧。

“带孩子一起?”锐利视线落在余伍身上。

“是……”余伍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答。

“呵”顾孟一字一顿地“你好大的胆子。”

“就见了一面,爷,对不住……”余伍语无伦次地解释,指节攥得发白,他对顾孟仅有的几次反抗,皆是和秋涟相关,若顾孟怪罪……

“有一次,便生出两次、三次,你是要他以后记得,还有个亲生的娘在外头等他接回来?”

“不,我没想过,爷……”余伍匍匐两步至顾孟膝前。他在顾孟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也无所谓再丢脸些。

顾孟面无表情盯着他。

“秋涟今日同我说,往后不会再见孩子,万一真见着,她会称是孩子姨娘。”余伍仰起头,拉着顾孟袍角轻声哀求。

“你凭什么让爷再信?倒不如直接把后患除了,以后不用再担心。”顾孟用脚踢开余伍的手,厉声训道。

“千错万错都是我,爷罚我吧,求求爷别动秋涟。”余伍跌在地上,又爬起来去抱顾孟的腿,眉眼间满是慌乱焦虑,四肢蜷缩着,看得可恨又可怜。

顾孟气闷,他已百般宠着余伍,这养不熟的东西却还是为了别人欺他。“你自己说该如何罚?”

余伍面露挣扎,朝四周看了看,确认无人后,心一横,手颤抖着摸向顾孟的腰带,缓缓松开将裤子褪下些。

巨蛇安静蛰伏在丛中,未打起精神。

“爷,罚……罚骚货把您伺候满意好不好……”没给顾孟没出言拒绝的时间,他低头,伸出软舌迎上去。

余伍如今做这活比下地种田还有经验,他一手松松圈住鸡巴,一手托住两颗肉囊用掌心打圈按摩,耷拉着眼皮,勾起舌尖,自下而上地舔。

鸡巴被舔得一点点硬起,茎身糊满涎水,在灯火映衬下锃亮反光,那常出入余伍身体的凶物又粗又长,通体紫红,上面覆着不平的筋络。

顾孟垂首就是一幅好景象,强健男人跪在裆前,吃什么稀罕美味般专心舔舐他的鸡巴,舌头伸得老长。

分明是个爱极了鸡巴的骚货,这哪儿算得罚?赏还差不多。

不过男人舌头热乎柔软,又一脸下贱淫态,在这夜晚屋外,像是个与人野合偷情的荡妇般,玩起来也算另一番情趣。

“快点。”顾孟眯眼,拽住余伍头发。

余伍被迫抬头,他嘴巴微微张开,舌贴着下唇,听见顾孟催促,面上闪过一丝赧色。“唔……”

上下嘴唇包住牙齿,挪到下方,含住一颗卵蛋吞进嘴里,舌尖在囊袋外皮上游走,同时轻轻吸吮。余伍明显感到手上阳具更粗壮了。

“呼”顾孟抬颈,溢出一声轻吟。

余伍受了鼓励,吸啜一会,吐出汁水淋漓的卵蛋,又将另一颗也吞进侍弄一遍。

鸡巴完全硬起,他顺卵囊一路舔向前,沿饱满的柱头勾绕一圈,滑到顶端。软唇收拢含住硕大茎头吮嗦,舌尖在精孔处柔柔刷过。

“嗬……”顾孟深吸一口气,用力把人往下按。

余伍顺从地放松,撅起唇,让男人将粗?磐比耄?嘴巴被撑成一个圆洞,口腔充斥满淡淡咸腥。他尽量压下舌头,使鸡巴可以进得更深。

顾孟一边扶着余伍脑袋,一边挺腰,鸡巴送入大半,在湿热口中野蛮地冲撞。

“呃……”余伍噎得难受,眉头簇着,眼角沁泪,发出沉闷呕声。

喉腔剧烈收缩,软肉紧紧包裹着龟头,顾孟?H得尽兴,硬挺巨物在余伍嘴里不断抽拔,把饱满唇瓣磨得艳红。

“唔啊……”余伍给捅得满嘴,两腮陷入,说不出话,口水沿嘴角流过下巴。

“呼……贱货,练得好一张骚嘴。”若是仔细说,女人的嘴更软更小,可顾孟还是属意余伍的口活,同样是困难接纳的表情,余伍偏多了分直白的骚,勾得顾孟性致浓烈。

“唔……嗯……”年轻男人的脸庞因呼吸不畅而憋红扭曲,眼泪汇集滴落下,但仍努力吞吐着顾孟的鸡巴。

顾孟闭目粗喘,汗水打湿额角,滑过冷峻眉峰。他掌着余伍后脑勺,控制速度前后动作,衣袖间露出的半截手臂青筋凸显。

“呼……嗬……”勃涨性器浸润于一片温暖湿热里,即使合着眼,男人卑微淫荡的面孔也深深印刻在脑中。难以言喻的快感让顾孟即将到达顶峰。

“唔……唔……”余伍手抵住顾孟的腿,口唇撑至极限容纳伟壮阳物,顾孟抽送得越来越快了。

“哈……”粗热大?乓桓雒凸ィ?马眼偾张,液体喷溅而出。

余伍张着嘴承接顾孟的精水,湿红舌头伸出一点,白色精液悉数射上。

待顾孟射尽,他收起舌头把精含入,也不敢吐,喉结一滚,将腥浓液体咽下去。

片刻后,余伍顶着一张汗透狼狈的脸,殷勤地凑上前亲软下的阳物。

“现在倒懂卖乖。”顾孟发泄一通,面色微缓,眉峰舒展开,不那么阴冷骇人了。

“爷,我知错……”余伍晓得这事儿没理,不敢诡辩,脸侧伏在顾孟腿间蹭了蹭,替顾孟松松拢起腰带。

想了想,又自以为聪明地补上一句“以后不瞒着您,我立誓,若再犯,爷大可把我赶出门去。”

不想顾孟听了这话,微阖的俊目倏然睁开,薄唇抿紧,眼底闪过不悦的光。他一把将人拖进怀里,大手照着那鼓囊囊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