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涟还没醒,顾孟让田婶好好照顾母子二人,便带着余伍先离开,田伯驾车,赶在一更天回到顾家。

“爷……我……”余伍犹豫地看向顾孟。

“你想去便同田伯讲一声,他送你,但一定要早回。”顾孟看穿余伍心中所念,平静道。孩子等天暖些是得接来顾家的,余伍喜欢,是好事。

“好”余伍面露喜色,连忙应承。

自此他也算是有了事儿做,早上顾孟前脚出门,他后脚跟着去看秋涟母子,再在顾孟归家前回来。

幸好宅中大夫人不干预,好事的又被半禁着足,余伍日日外出,虽惹得人好奇,却没敢拦着的,白管家倒是问过几次,被田伯搪塞了过去。

一连数日,余伍跟着田婶打下手,帮忙看顾孩子,余秋涟对他的态度虽不见好,但至少不再冷言冷语,余伍已经很满足了。

“爷……”夜晚,主屋里,余伍着单衣跪在床上为顾孟敲背,房中银炭烧得旺,窗户掩着缝儿尚嫌热。

“嗯?”顾孟躺在床上悠悠搭了声,余伍侍奉手法日益娴熟,较以前更细心了,且人又不恃宠而骄给他惹事生非,叫顾孟很是安心。

可见男人仅床上骚贱,平日却是个本分的。虽无大出息,但调教好,在家相夫教子,伺候暖床,倒不比女人差,没有娶错。

“爷打算何时把孩子接回来?”为防止提前露了风声,孩子生下也没请乳娘,一直由余秋涟喂养,等接走了不知她该多伤心。

“再过两三月。”顾孟淡淡道,看余伍在意,多提点了两句。“这孩子是必须回顾家的,需知道,有舍才有得。”

“呼……”余伍嘘了口气,他没指望改变顾孟的决定,只是心有不忍想帮余秋涟说说。“可这么小的孩子离了母亲……”

“你放心,她比你想得清楚。”顾孟并不关心余秋涟,她一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嗯……”知道这事儿自己没资格插手,余伍也无能为力,唯有等孩子到了顾家,他好好替妹妹照顾。

“有功夫不如多去琢磨琢磨那春宫册子,看看你还有多少姿势做不成的,一会爷陪你练练。”顾孟将余伍弄进门后就没碰过女人,只变着法儿?H玩余伍,怎么弄都觉得不够。要不是知余伍性子,他简直怀疑这骚货给自己下药了。

背上按捏的手一顿,余伍一听再没心思顾及余秋涟了,春宫册子上的姿势顾孟已用去大半,每每折腾得他头昏眼花,好几次在床上憋不住,给直接?H尿了出来。

“爷……今日……轻些……”汉子难为情地低语,神态又憨又荡,顾孟心头一热,翻身把人压入怀里,欺身而上。

屋外寒风瑟瑟,屋内春意融融。

……

顾家自顾老爷去世后清净许久,倒是这两年热闹起来,继纳男妾的荒唐事之后,这过完年还没俩月,又出新闻。

顾家二爷往家里领回了个男婴,道是他的长子。

孩子不过几个月大,由顾家那新纳的男妾和顾孟一同抱回来的,身边不见女子跟随,没人知道孩子生母是谁,现在何处。

人人都称顾孟“二爷”,是因顾孟尊敬早逝的哥哥。大家心里清楚,如今顾孟当家,他的孩子便是顾宅以后的主人,长子地位非同小可。

一时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是顾家几位忠仆,要知道打余伍进门,原先不着家的这位爷一天没落过回,实在是宠得厉害。虽说二房有孕,可不见得是个小子,现在有了这位小少爷,就不担心了。

至于愁,自然是二夫人身边的。白管家听到这消息头发白了不知多少根,原想着即便顾孟宠那男妾,但终归诞不下子嗣,不成威胁,白巧云这一胎若是男儿,顾家以后便是他们的了。却不想打哪冒出来个孩子,还是男婴,一下把长子位置占了去。

白巧云临盆在即,在西院听到消息,一下动了气,提前生了,巧得是,也是个男儿。

余伍可不知道宅里闹翻了天,他守着一方院子,日子并没什么变化。

孩子接回来养在他和顾孟卧房隔壁,方便照顾,田伯另外请了乳娘,给孩子喂奶。

“恭喜爷又添麟儿。”余伍听环儿说了白巧云诞子之事,待顾孟晚间回房时贺道。他对白巧云不喜,但和孩子无关,非要说,顶多是有些酸意。

“嗯”顾孟点头,看上去十分疲惫,“后面有得忙了。”

老大接回宅子的事只有家里人清楚,外面就算传了风声,他也没认下,这次借着老二出生,要把这事一同公布。

……

感谢丢酱、clov、五旬老妪、沉水璧、一口肉锅、扣扣、素骨、叶修、哇咖哇咖哇咖咖几位小可爱的礼物,谢谢大家的留言鼓励,爱大家鸭~?d(?ω?`?)

作品 地主与佃农() - 第二十九章 醉心(调、高、当面排) 内容

三月初六,顾家小少爷满月,宴请宾客,除了那孩子外,顾孟还当众抱出了传闻中的大少爷,算是正式认了身份。

顾孟风流名声在外,连男人都娶得,再有个私生子,也不是太稀罕的事儿。

宾客用完席陆陆续续离开,天色已不早,顾孟酒量好,但架不住劝酒的人多,喝得有些上头。

两个孩子都命人早早抱回,顾孟站在厅外吹了会风,感觉酒气散去些,但心中依旧躁动难安,他抬步往回走。

“爷”余伍打开门迎顾孟,将人扶坐下,接了热水给顾孟抹脸,又送过醒酒茶。

顾孟欲行那事儿,便要余伍嘴对嘴喂他喝。

余伍哪能不明白意思,他磨磨蹭蹭跨上顾孟大腿,手搂着男人脖子,含着热腾腾的醒酒茶,羞怯地将唇递过去。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庞上淫情荡漾,一个英伟汉子,做出一副卖骚的婊子模样,还尤不自觉。

顾孟受用得很,吃着余伍嘴里的酒,把人亲得“呜呜嗯嗯”,余伍两瓣大屁股压在他腿上不老实地拱来拱去。

“呼”舌头分开,唾液牵成线儿勾在唇边,顾孟手伸进余伍裤子里,捞住两个沉甸甸的大肉团儿“臭婊子,吃个茶,翘什么屁股。”

“爷……”顾孟硬起来的大鸡巴抵着余伍卵蛋后方的软肉,隔了裤子吞不进去,余伍急切地晃着身子,拿臀去坐顾孟的鸡巴,小声骚吟。“婊子喂爷吃茶……爷喂婊子吃?拧?…嗯……”

顾孟一挤满手滑腻的股肉。“馋成这样,还以为爷几天没喂你呢,分明前个儿才吃得肚饱,屁眼敞得老大,往外直喷精水。”

如他所言,前儿才?H的,余伍肚子都给射得满满,嚷嚷着受不住要死了,最后屁眼跟尿出来一般,一揉肚子,精水往外乱滋儿。

也不过一天功夫。

“嗯……吃饱了舒坦……爷快些赏男婊子吃鸡巴……”不晓得怎么回事,原先?H透了,要一两日方能恢复,可被干得次数越多,缓得越快,且屁眼愈发骚浪耐不住寂寞,恨不得时时刻刻夹着根?懦圆藕谩?

“骚贱货,肠子洗干净了?”顾孟从后面扒下余伍裤子,露出俏生生的股瓣,余伍光着屁股在他腿间蹭,肥臀一扭一摇,摆得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