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阳具明显粗涨一圈,这词顾孟不是头一回听人喊,可却第一次听得如此性起。鸡巴往肠肉中一阵凶顶,像要将余伍的肉穴凿穿。
骚货!真想就在这搞死他!
泪水点点滑落,余伍从脸红到了脖子,五官因疼痛苦苦纠在一起,给干得快要窒息。他哑着嗓子哭求着“我错了相公相公饶了骚货吧。”
“呼,不让你吃苦头便不老实。”顾孟的动作渐渐缓下来,龟头挺进不再没有章法,而是灵巧地斜向上挑过敏感的那处,再往里深入。
“啊哈”不一会儿,痛苦的声音开始变了调,紧绷的肛口在刻意慢下的挑逗里软化,滑嫩的肠肉被撑平,密切贴合着体内勃动的阳根,酥痒感代替痛楚从下身传来。
余伍不是雏儿了,给顾孟淫玩过无数次,身体适应得快,加上药酒的作用,刚刚还痛得不行,后一刻尝到甜头,就又有点想了。
“哈要再来”巨刃磨刀似在穴肉里碾压刮蹭,红润屁眼撅进撅出地咬着鸡巴。余伍半眯起眼,五官舒展开,屁股迎合着身后鸡巴的冲击。
顾孟看着余伍的浪样耻笑“一会要一会不要,比爷还难伺候。”他手向前伸一捞,握到个硬热的肉茎,把住那茎身搓动两下,身下的骚货立即叫得更厉害了。
“嗯舒服摸摸相公”余伍歪过头,像喝醉了般,头发松散,俊脸红扑扑地,眼里含满泪水。他嘴巴开开合合,管一个男人浪叫着“相公”。
顾孟血脉偾张,一把撕开余伍挂在腰间的红裙,就下体相连的姿势拉着他一只腿将人翻过,惹得余伍惊喘两声。
“哦!”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硬物插住磨了个圈,余伍爽得哆嗦,眼泪流淌不停,湿滑甬道夹紧肉棒不断强烈吞吐。
“呵,淫货,喜欢爷这么?H你?”顾孟的大?沤杏辔榈纳а?夹得舒服,他手抱住余伍的臀瓣往两边分,把穴口拉大一顶胯,一圈肉嘴被?H得陷进去,再裹着鸡巴给拖出来。
大鸡巴填满屁眼,将肠穴?H出男人性器的形状,不仅内里褶皱遭强势挤开,穴心也得到龟头的特殊照顾,每次撞击都重点擦过那里。
余伍吐着舌头张嘴呼气,满面春情,边抠摸奶头,边抚摸下身挺立的性器,茎头冒出淫水,沾湿了他的指头。“哈好喜欢?H死贱货要死了大鸡巴相公好厉害。”
阴囊跟着肉体撞击上下抛甩,顾孟松开握臀的手,掌住底下两颗小球揉了揉,又滑到阴茎处包住余伍的手,带他一起玩弄。
“嗯啊!”身后肠穴被大鸡巴操干,前面阳物则被两只手同时握住套弄,顾孟手法老道,余伍挺着腰想射。
顾孟拇指一翻,按住肉棒顶头流水的小孔“和相公一起。”
“唔爷相公哈”阳茎堵着不能射,肠道里蠕动得愈加厉害,上方那处肉芯一被顶到就爽得发狂,快感不断在身体中积压,却无法释放。余伍屁眼夹紧,眼睑上翻,肌肉绷直,口中喃喃“不行了呜要死了。”
“呼看来爷娶到个骚娘们贱?抡娼簟!惫嗣细?夹得也要到了,他一面言语嘲弄余伍,一面蛮横地?H干,腰腹发力重复挺进抽出的动作,大龟头狠撞穴底,再拔开一些,对准位置向上一送,抵着肠壁敏感点处射了精。
“啊!”精液打在湿热的软肉上,余伍给?H得涕泗横流,大敞双腿,臀肉犹自抽搐。顾孟按着茎孔的手恩赏似松开,一股股白精倏地从涨红的肉棒里喷出来,撒于两人小腹之间。
作品 地主与佃农() - 第十九章 沉沦(乳、抽、失禁) 内容
享受着高潮中肠肉挤压鸡巴的快感,等余伍完全放松,顾孟才抽拔鸡巴,吸成个圆洞的屁眼和鸡巴“啵”地分开来,堵在里面的精液也顺势而出。
顾孟手指伸进余伍穴里快速搅动两下,掌心接出一小捧精,抬手淋在余伍胸膛,指腹挑起些刻意抹上余伍奶尖,让红殷殷的奶头子挂满污浊的白液。
捻住圆溜弹韧的肉珠搓了搓,两颗奶头子怯生生地支楞着,沾过精摸上去黏乎乎的,顾孟邪气地勾起嘴角,想到了新玩法。他身子往前移,跨着余伍胸脯,握起刚从屁股里拔出来的湿淋淋巨?牛?拿龟头去磨余伍的奶。
精孔绕着小奶头子蹭,把肉粒磨得红又亮,水光泛滥。余伍吁吁喘气“哈……啊……”
“胸那么小,都不好磨鸡巴,娶你真是赔了本。”顾孟佯怒抱怨,射过之后半硬的性器借此慢慢恢复了精神。鸡巴头一下下撞着余伍的奶尖,精孔边缘的嫩肉磨在突起的奶头上,两人都感到异常刺激。
给鸡巴?H干的奶头比另一边无人光顾的肿大不少,余伍也是第一次被?H奶,他体内欲望太盛,早没了脸皮,怎么爽就怎么好,哼唧着想让顾孟换一边?H。“爷……嗯……这边也要……”
顾孟左右侧拢住余伍的胸往中间压,鼓胀胸肌聚在一起,挤出一条浅浅的沟,鸡巴抵着奶沟里上下慢慢滑动,将两个不怎么大的奶子蹭得滑腻腻。
“骚娘们,?H奶子舒不舒服?愿不愿意被相公?H奶?”胸部当成性器使用超越了余伍的认知,还给顾孟说成是娘们,这种巨大的耻辱羞愧伴随而来的是更多的快感。
心中的快慰甚至超过肉体的,余伍颊上映出两团红霞,他放浪地扶住顾孟胳膊,伸手和顾孟一起挤压自己的胸“好舒服……啊……喜欢?H奶子……哦……”
顾孟?H了会乳沟,又去顶另一边奶头,余伍迫不及待地拱起胸脯,翘着奶头子去迎鸡巴。
奶粒被龟头刮了又磨,?H肿成两颗硬挺肉珠,似熟透的果实,即将绽开皮儿来。
“唔……要破了……”奶头戳得胀疼,胸口亦蹭得发红,痛却爽极。
顾孟停下腰,指尖挑起那肿大的奶粒颠了颠,似乎在辨别能不能再玩了,两颗奶头此时肥嘟嘟地撅立在胸脯上,任凭捏揉。他低头细看,张嘴抿住一粒,舌头绕肉珠滑动,品玩着受虐之处。
余伍呜吟两声,手不自禁捧住顾孟的头。温软舌头游走于胸膛之间,热热的,麻麻的。
下面刚吃进一泡精的软烂屁眼,又恬不知耻地翕动起来,他腿张得更开,嚷嚷着让顾孟换一处。“别弄奶子了……唔……下面……快?H?H下面……”
吐出口中舔得亮晶晶的奶核,顾孟直起身,单手擒住余伍的小腿向上掀,把他腿弯压到肩侧。
往下瞥去,顾孟的目光被那张颤动的小口吸引。
果然是骚得可以,屁眼让鸡巴搞过后,撅成个肉花儿,外面红肿的一圈微微嘟起,里面敞着半个指甲盖大的细嫩孔洞,正随余伍的呼吸一紧一松地收放。
骚红肉嘴上滴挂着白浊余精,周围濡湿一片,稀疏几根肛毛乱糟糟黏在旁边,一看便知这穴才给糟践不久。
顾孟伸掌在那鼓凸红肿的穴口比了比,食中指卡进股缝,与那洞口贴合。“下面是哪里?可是这里?”
抬手再一落,“啪”地拍下,正中靶心。屁眼被打得一缩,余伍“哇”地哭叫着扭起来。
那么嫩的地方,抽上去还能感觉到滚烫小口湿糊糊地吸着指缝,溢出汁液。顾孟甩掌击着余伍的肛口,把那小嘴打得可怜地抽搐。
“是不是这脏污之处在犯贱发骚?”余伍光哭不答,顾孟又甩上一巴掌,那处柔弱,他没使太大劲,戏耍的意思居多,但毕竟打穴是头一遭,远比寻常被抽了屁股更羞耻。不该用来承欢的那处肮脏地方不仅用以泄欲,更遭受虐待亵玩。
“别……不要打了……是……是我贱……”余伍淌着泪,叫大掌掴了屁眼,下面的鸡巴却颤颤硬起,身体违背理智沉沦在无边欲海中,他对自己感到绝望。
“到底是哪儿?说出来!”越是哭得惨淡,越让人想使劲欺负,顾孟眸色深沉地厉声训道。胸口着火一样发烫,这男婊子,像是为迎合他欲望而生的,一举一动无不勾引着他。
“是屁眼……屁眼贱……”余伍豁出去地喊,淫话念得多了,不必要在乎多一句。话出口的同时,后面的屁眼跟着颤了两颤,贴在肛口的大掌立刻察觉手下柔软嫩肉的骚动。
“记住了,这儿可不光是你的屁眼,还是你的?拢?你的骚?鲁??拢?服侍男人的贱?隆!敝竿废萁?肉沟,顺肛门上下抚摸,按摩因暴力击打而夹紧的肉穴。
顾孟享受着调教余伍的过程,打一巴掌让他知道疼,再给点甜头让他爽,时间长了,待余伍适应这种粗暴的性爱,被打时身体自会忆起之后获得的欢愉,进入亢奋状态。
像驯化烈犬一样,顾孟要把这个强健汉子驯成属于自己的性奴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