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哈……”顾孟说的出自然做的到,余伍表情痛苦又惧怕,僵持一会,终于慢慢放松下来,肠肉吸得没那么紧。顾孟抱住余伍的大屁股向里一顶,鸡巴全根插进,彻底将屁眼开了苞。
“唔!”余伍额头冒出冷汗,如顾孟所说不敢大喊,只拿一双眼屈辱愤恨地盯着顾孟。
顾孟本就是为泄欲,根本不考虑余伍的感受,他寻了洞便捅进去大操大干,肛口给大鸡巴捅裂开,进出时茎身都挂着血迹。
顾孟内心对干一个男人的屁眼充满不屑排斥,然药劲霸道,且被余伍耽误得没时间去找到其他女人,只能将就?H一?H。
这股排斥随着抽插动作渐渐转化为怒意,顾孟开始没想过干男人,是余伍嘴欠,他操了余伍既觉得有种征服的痛快,又忍不住觉得脏。毕竟用到的是那处地方,余伍还不似馆子伺候的妓子懂得清理。
脏东西,捅完还要回去好好洗洗鸡巴,真叫人恶心。顾孟如此想着,更是不悦,胯下挺送得格外狠,劲头凶猛,报复般要将余伍屁眼凿穿,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打在余伍屁股上,臀丘印红一片。
“呜……啊……”余伍唇缝不断溢出呜呜呻吟,屁眼里有血液浸润,操干渐渐顺滑起来,肠道湿热软和,小口滋滋唆着鸡巴。
“贱货,怎么不叫了?”顾孟边揪住余伍的臀肉掐拧边喝道:“狗东西,屁眼子比女人?禄谷恚∑ü删锖茫 ?
余伍手反剪于身后,腰塌在桌上,屁股被压得拱起供顾孟?H弄。他初时还扭得厉害,后来似是知道没指望了,自暴自弃起来,渐渐挣扎得不再激烈。
顾孟本欲早点泄出了事,却没料到操着操着,身下的人惨叫声越来越小,反而随他的动作摆起腰来。套在破裤子里的屁股,追着他鸡巴来回晃动,连呻吟的声音都透出几分享受。顾孟颇为诧异,暗想这骚货当真下贱,被强出血居然还能爽快。念头飞快闪过,不过头脑昏沉他根本抓不住,只囫囵想着,既然是个贱货,更不用客气,于是操干得愈发卖力。
他向后扯住余伍的头发,拖起余伍的脸。麦色脸庞上布满汗液,余伍眼神散乱,嘴唇也咬破了,表情屈辱中隐含着两分抑制不住的渴望,贱得要命。
“屁股中间这张嘴真骚,衔住鸡巴就不肯放,比上面那张乖巧得多,不如爷给你捅烂了,以后都不用闭。”顾孟斜睨着余伍,大腿结实肌肉撞击上他弹软的屁股,巨?旁谑?腻肠道里插进抽出,发出“噗哧噗哧”的摩擦声响。“听见没?你这淫屁眼还会叫,再叫大点声!”
余伍羞得闭着眼咬紧牙,肛穴却在顾孟有意猛?H下发出了更大的水声,穴肉违背他意愿夹得更紧,甚至连前面的男人器物都颤栗着翘起来。
“让男人奸丢不丢人?屁眼痛不痛?活该!要怪就怪你那个下贱的妹妹,偷偷给爷用药,她既然解不了,那就拿你替一替,这些都是你为她受的!”被余秋涟设计的怒火难平,顾孟便把气撒在余伍身上。
“看你像不像个娼妇,敞着?氯媚腥送妫?还爽得直扭屁股。”他扶住余伍屁股,鸡巴抽出些刻意调整角度,斜向上挑进。
“啊!那儿不行……唔……”肠壁上有一处甚为敏感,一碰就惹得余伍直哆嗦,顾孟撞得正是那里,余伍瞬时尖声叫出来,肛口一圈嫩肉紧缩,大屁股剧烈弹跳了几下。“啊!啊……”
“呵,再叫得骚点,不然把你卖到妓院去,当男人的恭桶,屁眼天天盛精吃尿,到时候看你老不老实!”余伍越是反应激烈,顾孟越是起兴。龟头每每捅入皆顶过同一处。
“唔……不要……哈啊……”余伍被顶得鼻头发酸,口水滴滴答答,沿着叫得合不住的嘴角往下淌。肥硕的大屁股摇来摇去躲避着鸡巴操干。
“贱货!浪成这样,是不是头一回?别是个被人玩过的破烂货罢。”男子没有专门承欢之处,按理开苞该十分麻烦,余伍虽流了血,却没多久就适应了,着实令人惊讶,也不怪顾孟怀疑他不是初次。
“婊子!烂货!不要脸的东西!”药力影响下,顾孟没法儿仔细思量,就觉得余伍说不定早不是处子,屁眼让别人干过了,才这么骚浪。
“不……不是……我没有……饶了我罢……啊!唔!”余伍屁股里插着根男人鸡巴,哪还有开头打人的狂劲儿,像个遭受强暴的女人一样给日得又哭又叫,顾孟挑余伍穴里最敏感处折磨,一个刚破身的雏儿根本受不住。
“不是贱?略趺凑饷椿嵛?!你这条欠?H骚狗!干死你!”顾孟被那紧致嫩穴夹得鸡巴发胀,他死死抓住余伍屁股狠插一通。
连续数次深捅,鸡巴跃动着将精液射进内里。
拔出时,余伍紧致的后穴已经彻底给捅松了,屁眼周围褶子充血肿起,敞着个指盖大的肉洞,往外流出红白掺杂的浊液。
顾孟略微有些暗恼自己的失控,除去年轻时不懂事外,他很少在别人体内留精,不小心有孕就麻烦了。幸好余伍是个男人,不存在这般困扰。
不过见余伍趴在桌上,穿着衣服却股间破洞,精液从屁眼里往外直冒的模样,顾孟心中实在瘙动难耐。这骚货屁股又肥又弹,撅起来一?H比女人还带劲,管他是不是烂货,搞完应也没下回,不如玩个尽兴。
余伍初经人事,便给顾孟按住要了三次,次次内射,肚子里装的满满是阳精,抽插过程中精液点点溢出,随即给拍击成白色细沫,拉丝勾挂在穴边。前面的男根磨着桌面泄了精,下体湿漉漉的。
“嗯……不……啊……”顾孟把余伍一条腿掰到桌上,让他蜷着腿挨?H,余伍前面还有力气叫,后面连话都说不全,上气不接下气。
顾孟射过最后一次,也有些累,但神志在发泄过后逐渐清明,他从余伍身体中抽出阳具拿外袍随意擦干,穿好衣服,瞥了一眼桌边的余伍,想想还是走上前,抬脚踢去。
“呃!”余伍身子一歪摔在地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清醒,睁开眼,顾孟已经衣着整齐站在近前。手上的腰带被顾孟解开重新系回腰上,上面拧出了不少折痕。
顾孟居高临下地看着余伍,面容冷静,与方才行那事时的粗暴完全两般模样,若非顾孟眼神仍然狠狞,都快叫人怀疑之前是一场梦魇。
“今日的事,是你妹妹一手造成怪不得我,我劝你把嘴巴关严实别出去乱说,否则……”顾孟目光别有深意地绕了一圈,落在余伍光裸的屁股上。“回梦楼的鸨母与我相熟,送你妹妹去那挂个红牌不是难事。至于你,哼,虽为男人却也是个骚的,说不定卖起来,生意比你妹妹还热闹。”
余伍卧在地上听到顾孟的威胁,身子抖得厉害,不知是气还是怕,过了半刻才哑着嗓子蔫蔫回“我,我不会说出去,求爷放过,我再不敢了。”
得到余伍的回答,又见人被调弄乖顺,顾孟这才罢休。他扯着从地上艰难爬起的余伍,也不理会余伍裤子还破着,直接推门将人丢了出去。
至于之后兄妹俩私下怎么说的,他不得而知,但两人最终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顾孟发现,余伍竟开始替余秋涟来给他送话了。
看到这个第一次见就扑打上来的青年,卑躬屈膝地向他请安,顾孟觉得有意思极了,甚至要把余秋涟打发了的决定,都暂且搁下。顾孟想看看余伍能为钱财放弃尊严到何种地步。
他特地刁难青年,让余伍背着余秋涟为自己用嘴做,余伍也忍耐了下来,玩过几次,反倒是顾孟先失去兴趣。
虽然余伍的屁股不错,可顾孟再没有理由无端去?H干一个男人,总是用嘴并不尽兴,久之顾孟就腻了。若非余伍后来为租钱央求他,给了两人又一次上床的理由和契机,顾孟多半不会与这贱民有什么牵扯……
第十一章 牵念
惦记着余伍,顾孟一宿没怎么睡好,后面几天不自觉地加快了行程,等所有事情忙完,比预想的提前了三五天。
跟熟识的朋友们告别后,顾孟便带着身边随从驱车往回赶,这还是他头次生意做得如此急迫。
到了城门口,天色尚不算晚,田伯问他要回宅里还是去铺子。顾孟略一颌首,指了指后面带回的几箱货品“你先带他们把货运去店里,然后回宅子等我。”说罢牵过后面随从的马,翻身骑上。
田伯心领神会,明白顾孟这是要去见哪个相好的,赶忙吩咐下人们运货。他瞧着顾孟骑马离去的背影,有些纳闷,一路舟车劳顿,顾孟宁可不休息也要先看人,这相好面子是多大?田伯眼皮一跳,瞧顾孟走的方向,该不会……
也赶巧,这日余伍下活得早,提前回到家中,刚炒好两个小菜准备用饭,就听外面有动静。
马蹄声由远至近,徘徊在屋外,余伍放下手中竹筷走去打开门,惊讶地睁大了眼。
他没想到顾孟会提前回来,毫无准备下见到,诧异之余心头袭上些许酸涩,而后是淡淡的欣喜。余伍自己都无法理解这一刻复杂的心情。
顾孟进门脱下外袍,眼睛扫过桌上的饭菜,余伍赶紧跟上前“爷吃过了吗?”
他只是顺口问一句,以为顾孟肯定吃过才来的,不会看上他做的简陋吃食,没想到顾孟真拉出椅子坐下,就着简单的菜用起了饭。
余伍安静地坐在一旁给顾孟倒好水,偷偷摸了摸自己还饿的肚子,对着饭菜咽下一口口水。
“看着做什么?不去自己拿碗来盛,难道还等爷来伺候你?”顾孟瞧余伍畏首畏尾的模样,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手将桌上仅有的两盘素食往余伍面前推了推“爷亏待你了?拿的银钱就吃这些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