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废弃教室(二)
“哎呀,小老鼠跑得真快。”
孟风遥看着那个beta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后,转身回到教室锁上门。他把烟扔到地板上一脚踩灭,面带不悦:“真不知道你们着急什么,也不先把窗帘拉好了。”
大手揉着谢槐乳尖的沈阙飞嗤笑了一下:“怎么,真有人敢同时得罪我们?再说了……”
他凑到被江烛吻得神志不清的谢槐耳旁,声音里带着恶劣的戏谑:“传出去好像也不错,知道你是我们的人以后,那些没眼色的就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不是吗?”
谢槐顾不上回答这个问题,游鹤登的肉棒早已撞开他的生殖腔,深深埋在他体内最敏感柔软的地方。无论是对方挺腰还是他自己扭动身体,都会牵连出可怕的快感。江烛堵在他嘴里,也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呻吟着被舔舐口腔,任由舌头模拟性交的方式在喉口附近抽插。
“这么一说,好像是呢。”孟风遥挤进囚住谢槐的包围圈,手掌压到他腹部花纹的位置,轻轻一用力,谢槐就反应很大地蹬了蹬腿,又因为力竭跌坐下来。埋在他体内的肉棒被这么一上一下紧紧夹吮,爽得游鹤登没控制好手劲,在他臀尖上捏出一大片红印。
“我们的谢同学原来那么淫荡,私底下被五个alpha操进过生殖腔……这么流传出去,大家一定会惊讶得瞪大眼睛的。”
牵着谢槐右手握住自己阴茎撸动的曲千屿吐槽了一句:“他们要惊讶也是惊讶我们五个人抓着他一个人弄吧。”
谢槐的指节和他的身形一样细瘦,曲千屿捏起他的指根带他夹过自己的龟头,摩擦精孔,将他的掌心撞出深色的红。谢槐也不止是光右手握着曲千屿的阴茎,他右膝还被孟风遥的操着,左侧的小腹被江烛的戳着,左手还握了一根沈阙飞的,更别提埋在腿间,操到他生殖腔冒水的那根。
他就像被分吃的点心,没轮到动刀叉的每个人都想方设法多吃一点。
就这么夹着谢槐亵玩了一阵,除了游鹤登以外的人开始产生不满。
“别挤了,烦不烦。”
“谁挤你了?”
“你这话跟他说去,他先挤的我。”
他们惯例斗了一会儿嘴,又默契地达成新想法,七手八脚地把谢槐从游鹤登身上拽下来,重新拉开了拼在一起的课桌,留了只够谢槐一个人勉强能躺上去的部分,然后将抖着两条腿虚弱地喘着气的他又推了上去。
“唔……”
谢槐迷茫地坐在课桌上,他浑身汗涔涔的,黑发打湿黏着额角与后颈,身下勃起的阴茎连着穴一同颤动,尿孔被扩张器撑开了半圈,而被操开的肉穴还维持着吮吸肉棒的痉挛,绞紧的却只有空旷。
其他人紧紧围着他,用目光肆无忌惮地奸淫他,但一时都没有动作。坐在课桌上,自觉分开了两条腿的谢槐用手臂往后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混乱的思绪也搞不太懂为什么穴里空了那么久,依然没有肉棒插进去填满。于是他下意识将两条腿抬高,踩在课桌上抱住以分得更开,好让大家将他身下翕张的穴口看得更清楚。
“快点……”他催促着,注意到alpha们都牢牢盯着他的后穴,渴求肉棒的内腔受到刺激,分泌出大股清液,淅淅沥沥地从穴里流出来,在身下聚成一大滩透明的淫水。淫纹在发烫,谢槐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丢盔弃甲,无法忍耐住体内的瘙痒。
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其他人。在场的人除了他以外,都知道他那是被反复操到敏感点后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但也都无一例外享受着这样像是在示弱和渴求的谢槐。
“我还没射。”游鹤登说。他帮着抱起谢槐的两条腿,用阴茎轻操着对方腿间的湿热入口。
“待会儿的课也别上了,晚上再补。我可不想就这么硬着回教室。”江烛绕过去,和孟风遥互看了一眼,同时扣住谢槐的肩膀迫使他躺下来,再扶着他的脑袋一人占据着一边将阴茎凑到谢槐的嘴唇边。谢槐顺从地张开,用被吸到发肿的湿乎乎舌头舔着放到他嘴里的两个龟头。他把别人舔爽了,却没顾上自己,从被撑开的嘴角不断涌出唾液打湿他的下巴和脖颈,甚至流到撑住他腾空的头的两人手上。
“好乖,我们的小淫魔上下两个洞都很能吸。”孟风遥笑着替他擦擦泪水,夸赞他道。
“也很能装精。”沈阙飞跟着补充了一句。他也笑了笑,邪气四溢,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有趣把戏。他离开了一阵,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两个振动乳夹:“差点忘了还有这个。试试看能不能把你再榨出点奶水?”
被夹住本就高高涨着的艳红色乳珠时,谢槐浑身都抖了抖,急促地呜咽了几句,看起来很想拒绝。曲千屿帮他揉着充血阴茎上的敏感带,亲着他的侧乳安慰他:“没关系的,档位开低一点就会舒服了。”
沈阙飞拨了开关,两个乳夹就低频振动起来。谢槐反应更大了,舌头用力抵着半塞进他嘴里的龟头,喉结一跳一跳,明显是在用力吞咽。游鹤登也不太好受,谢槐柔软的穴肉紧紧绞住了他的性器,全方位包裹着龟头的生殖腔湿透了,逼着他的射精欲望不断攀升。他忍得很辛苦,额角和手臂青筋暴起,但就是不肯射,他舍不得离开这个温软潮湿,愿意包容和承纳他一切欲望的地方。
拉开谢槐无处安放的双手,沈阙飞和曲千屿配合乳夹顶弄着谢槐被亵玩出饱满弧度的乳肉,昨晚被他们吸空的乳孔再次被振动磨开,在alpha们的注视下像肉穴一样翕张着,随着谢槐剧烈颤抖的身躯可怜巴巴地吞吐出一小股一小股乳汁。alpha们都变得热血沸腾,七嘴八舌地夸起他。
“好厉害~不愧是雀鹰。”
“明明昨晚连吸奶器也有用上,居然还能榨出来啊。我都开始感谢你的淫纹了宝贝。”
“确实要感谢它,不然让我们这么操,早就把这个小骗子操坏了。”
“今天也可以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吗?”
“你装什么?好像之前尿在他生殖腔里面的人没有你一样。”
谢槐眼神涣散,在强烈的痉挛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好几只大手揉着他的全身各处,说是帮他按摩酸痛的肌肉,实则制造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叠加在旧痕上。
游鹤登亲他还在微弱抽搐的腿根,用力挺腰在他穴里抽送,抽打着敏感又柔软的生殖腔,把谢槐刺激出了更多眼泪。
沈阙飞不耐烦了:“你倒是快射啊?磨蹭什么?这样要做到什么时候?”
游鹤登扫他一眼,思考了几秒说:“你可以十分钟就射,替其他人节约时间。”
“哈哈哈哈哈,我同意。”孟风遥笑得肩膀直抖。江烛顺势嘲了沈阙飞一句:“十分钟,你不如直接在走廊给我们把风。”
“滚。”
这么说着,沈阙飞倒没太生气。这些人忘了,今天他是最后一个。他玩味地磨磨牙,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他要狠狠尿进谢槐的穴里,让谢槐的肚子再鼓上一圈。
曲千屿没搭他们的腔,专心致志对谢槐亲亲舔舔,有时候用手转着谢槐尿孔里的扩张器,欣赏谢槐惨兮兮的哼叫。被他们轮流侵犯的时候,谢槐往往顾不上阻止曲千屿的一些小把戏,只能任由曲千屿到处玩他身上的小洞。
乳夹还在嗡嗡震着,把谢槐的乳头凌辱到几乎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消肿的程度,挣扎中,他扭动的膝盖唯一能撞上的地方是游鹤登结实的腹肌。在座的alpha个个体型都比他壮上一圈,把他围在中间,还真像是狮群咬住了一只鹰,将他拖到地上踩着他的翅膀疯狂蹂躏。虽然是【猛禽】,失去了天空的凭依,再锋利的喙爪也照样软弱无力。
被游鹤登堵在生殖腔里射精时,谢槐猛地弓了弓身子,几乎含不住龟头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唔嗯……呃……呜……”
微凉的精液填满了他狭窄的生殖腔,游鹤登一抽出阴茎,它们就被压缩着汩汩涌过腔口往外流,混入谢槐底下的那滩淫水中。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射了精,将白浊在谢槐脸上、嘴里、身上射得到处都是。孟风遥和游鹤登换了位置,江烛也暂时移开时,沈阙飞拽住谢槐的头发,表情半笑半阴狠:“你看看,你都快变成我们的精盆了。喝了这么多,爽不爽?”
狼狈的谢槐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精液,晕乎乎地说:“爽……好吃……还想要……”
“啧,我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才折在你身上。”
沈阙飞挑了个没沾上精液的位置,语气恶狠狠,动作却温柔地亲了亲谢槐。
孟风遥搂住谢槐的双腿插进去后就趴到了对方的胸腹上。进入生殖腔的过程十分顺利,或者说孟风遥一开始就直奔那里去。要将游鹤登的精液全部冲出去,他在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