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明明已经喘着气,舒服得人都有点飘忽了,但依然选择去纠正自己那锲而不舍用语言性骚扰他的上司:“准确来说……嗯……在寄生种消失之前……我都需要精液,所以我离不开的应该是精液……呃啊……至于肉棒…没有别人的肉棒还有玩具可以用……”

安静许久的曲千屿忍无可忍爆发:“别说了,沈哥,你不讲话也不会死的!”

沈阙飞青筋暴起的大手狠狠捏了捏谢槐的屁股肉:“我在调情,但雀鹰,你总是让我很受挫。”

谢槐也没法管他受不受挫。他们三个太熟了,谢槐如果想稍微抵抗一下这波将理智拉扯得稀碎的情潮,就不得不和他们多讲些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幸好是自己人,不然他觉得这种状态的他会很危险……

他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在几秒前,他正情不自禁卷起上衣叼在嘴中,抚上自己的乳头,用粗糙刀茧摩擦瘙痒的乳孔。

以这种淫荡自亵的姿态,他看见孟风遥、江烛和游鹤登出现在他眼前。

孟风遥的脸颊也微微泛着不甚明显的红。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抵着下巴,他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

“找到了~”

顶起谢槐上半身的藤蔓扑簌簌抖动,掉下大片大片绿叶。谢槐颤抖地吐着气,看他们越走越近,围到他面前。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巨物操开肠壁缓慢顶入的触感。

“唔!”

谢槐不受控制地猛抬了抬腰,眼神开始变得涣散。他一下子忘了面前的三人,在他们直勾勾的注视下,被手指过重的力道狠狠磨开的乳孔喷溅出小股的乳汁。

“哈啊……”他断断续续呜咽着,手指拽着身下随他颠簸身形不停晃荡、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绿色细藤。

“爽吗?”沈阙飞笑着问。

曲千屿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在这个绝佳角度观看谢槐的穴口被肉棒撑开撑圆、战栗着绞紧吞咽被迫承受的模样,简直让人兴奋到头皮发麻。当然,如果插进去的肉棒是他的最好。但他心知不能操之过急,用阴茎轻轻操弄着谢槐穴口附近的位置,有时也去抵弄对方下腹硬起来的那根,好让谢槐能更舒服些。

“嗯,他看起来很爽啊,一直在翻白眼,估计没办法回答你。”孟风遥带笑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

“?妈的!”沈阙飞听到是孟风遥,意识到对方摸去了谢槐上半身在的另一边空间。然后他立刻反应过来对方会做什么,气得额角突突地跳:“你真是好样的,孟风遥。”

“多谢夸赞。”孟风遥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曲千屿忽地说:“江副队长,游先生,你们两位究竟又有什么打算?”

他猜到了。所以他才尤其担心谢槐。但无论是他还是沈阙飞,实则都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这些人,本就全都觊觎着谢槐,眼下有这样顺理成章的机会,谁会不想去把握?曲千屿只能出声将另外两人也牵扯进来,至少让他们牵制一下最难对付的孟风遥。

沈阙飞很快克制住自己的怒意。他可不觉得游鹤登和江烛能指望得上,这两人都不善言辞,恐怕非但不能说服孟风遥,反倒会被对方绕进去,直接来上一场合奸。他一边顶到谢槐穴里的最深,将身下人操出变调的呜咽和重重的水声,一边冷冷道:“也好啊孟队长,今天就脱了你这身人皮,让谢槐见见你的禽兽样。”

孟风遥才不怕他提这些。沈阙飞几乎是明示自己不尊重谢槐的意见这招,对游鹤登和江烛可能有效,对他这种狡猾到极点的狐狸却没什么作用。他扯开那些绿藤,抬起显然是被操晕了头、浑身上下都汗涔涔的谢槐的下巴,温声安抚道:“谢槐,你忘了,你身上还有一个洞啊。想加快出来的速度,就把这边的也用上吧。”

谢槐没办法思考了。曲千屿在绕着他的性器爱抚打转,让他前端和后端的快感相互连通,演变成整个下半身一层层冲刷而来的酥麻。敏感的穴心又不断被沈阙飞抽插顶弄着推入高潮,带来贯通后穴永不停歇的痉挛和眼前晕眩的白光。

奶白色的乳汁流得更甚,谢槐断断续续呜咽着,在曲千屿用手指抵着尿孔抠挖后,他的眼眶渗出了将清俊的脸解构出脆弱感的生理性泪水。

不对……不对……太舒服了……腿好像要抽筋了……

“不不呃……嗯啊……啊……呜啊……楔尾,不要唔……别那么用力……不对,不是……抱歉,孟队…我听不清你,哈啊……啊……沈哥,慢,慢一点……”

他只顾着插在他穴里的沈阙飞和操着他小腹以及阴茎的曲千屿。

游鹤登扶着谢槐的肩膀,半眯着眼看了看显得不怀好意的孟风遥。他开始怀疑同意对方的提议是个错误,因为谢槐看起来快受不住了,怎么能嘴里还含下一根。

但是那边把谢槐操成这样的两人,他也感到难以容忍。他很想快点结束这种局面。

江烛表情复杂。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谢槐完全是爽的?他懒得再和这些人争执,默不作声地半跪下去,拨开细藤松开谢槐的防毒面具,伸手扶着对方的胸腹,侧头含吻住乳尖吮吸。谢槐反应很大,整个人弹了弹,又瘫软下去,舒服得嘴巴也合不拢,温热艳红的舌尖在里面一颤一颤,的确是第二个能吞精的洞。

“好湿啊。”孟风遥轻抚了一下脸颊上的那道细疤。他皮肤上泛起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哎呀,我都不知道你还能流奶。”

谢槐一个字都没听清。他沉在情欲的深海里,沈阙飞一拍他的屁股,他就自觉地踮起脚尖再抬高一点,迎合身后两人默契的进犯。接着,他慢慢能够清晰感知到,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角落,和细藤触感明显有异的另一种绿藤从他赤裸的足尖缠绕上来,穿过他的趾间反复舔舐,再新生出一部分顺墙爬行,最后悄无声息地钻进曲千屿的掌心散开,顶入他的尿孔摩擦。

在疯狂的快感中,这种疼痛已经微不足道,谢槐浑身都打着颤,无能为力地任由绿藤侵占尿道,锁住上涌的精液,灌入冰凉的不明液体。封堵出口没有抑制住他射精的欲望,还反过来勾出了原本并不存在的尿意。

“呜……”

想要射出来……想要尿出来……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疯涌。谢槐无力去辨别眼前人在说什么。他感觉自己变成了性爱玩具,只能体验到交合的高潮与欢愉。

“让谢槐自己选。”

游鹤登依然决定先听谢槐的想法。尽管他看出对方此刻已经没什么理智。他垂眸捧住谢槐的脸,轻声问:“可以吗?”

孟风遥矮下身,摸着谢槐汗湿的头发,语调温柔地问:“可以吗?在你穴里也被插着的情况下,让我们操你的奶头和嘴巴,操你的锁骨、脖颈和小腹,让你变得更舒服,这样是可以的吗?”

游鹤登冰冷地瞥了他一眼。

“闭嘴!别说你那些腌臜话。”江烛厌恶地皱紧眉头:“听了让人反胃。”

游鹤登掌心里微微的冷意突然让谢槐短暂接回了一段反应神经,他睁圆潮湿的眼睛,张开嘴,伸出热乎乎的舌头去舔游鹤登放在他唇角的拇指,然后从变了调的沙哑呻吟中勉强挤出一句:“……可以的……我能,能吃很多……唔嗯……最近……最近饿得有点狠了……”

他才说完,就遭到了沈阙飞的惩罚。对方狠撞了一下他的穴心,高频捣弄起穴肉插得他潮吹不止。于是他很快又跌回了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吐着舌头收缩小腹,奶尖剧烈晃动。

腹部卡在洞里的位置在发烫,血红色的肉树纹身于密封的黑暗里悄悄发光。谢槐缩着膝盖撞上柔软的绿墙,这个动作并不会带来什么疼痛,但让他得以借力,后穴狠夹了一下正在抽插他的肉棒。

布满指印和淫水的臀部的一侧,沈阙飞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么被他夹射。

再和谢槐说话,谢槐已经给不出什么新的反应。游鹤登、孟风遥和江烛看了彼此一眼,显然也没人会主动让步,便各自从地板散落的扑克牌中抽取了一张,递到谢槐面前,让他靠直觉挑。谢槐涣散的眼神难以聚焦,他迷茫地扫视了几遍面前的扑克牌,下意识摸向中间那张黑桃。

于是谢槐迷迷糊糊地被哄着张开了嘴,顺从地收起牙齿含下了孟风遥操进来的阴茎。粗大阳具夸张地分开两瓣深红色的唇,碾过他的舌肉轻松抵住他的喉口,把他的眼角重新操出挂在睫毛上摇晃的晶莹泪滴。

好几只手代替被踩踏下去的藤台撑住他的上半身,摸着他的脸、喉结、肩头和乳首。定然不会留着孟风遥一个人享受的游鹤登和江烛分别用性器将谢槐夹在中间,顺着锁骨和脖颈连接的位置把他的皮肤整片摩擦到泛红。

谢槐挣扎着抬起手,两边都能摸到抵着他的滚烫肉棒,收拢手指从端部握住,连指间的肉也被轻轻操着。他不禁混乱地想:……等一下……不对吧…也不是说这么多一起都行的意思啊……

好可怜。

江烛低头看着被他们禁锢在掌心里的谢槐。鼻尖和眼角都是红的,嘴唇和眼眶都是湿的,和他们的性器相比,谢槐的脸和嘴,还有纤细的指节都显得过小了,偏偏又要被他们粗鲁地撑开。